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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的哪里话,是我们叨扰了。”几位郡王也给他留了一点情面,都摆手说无碍。禄郡王指了指越说越不像样的书生们,哼了一声道:“还不让人打发了,乱糟糟的,像什么样子。”姓贺的在这群酸儒里这样得人心,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将侯府门口淹没了。安平侯府怎么说也是二品侯爵府邸,被人这样千夫所指,真是奇耻大辱。禄郡王想到自己和贺林轩不对付,不由有些兔死狐悲之感。……但愿,那什么俸禄改制的事,贺林轩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不会太过分才好啊。禄郡王心有戚戚地想着,瞪了那群闹事的书生一眼,愤愤地走了。何谚就没有这么给虞明博面子了,直言道:“虞世子的酒,我怕是无福消受了。”“不过,听令弟所言,你们府上有一个与贺大人出身同乡的人,可否请他出来一见?本官好歹在东肃做了那么多年的父母官,那人也曾是我治下之人,无端辱没朝廷二品大员,实在毫无法礼教养。说起来,也是本官教化不力之过。”虞明博几乎要笑不出来了。何谚虽然自陈己过,但字字句句莫不是在指摘安平侯府的教养。但已经和贺林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撕破脸了,虞明博并不愿再和何谚争锋相对。他强笑道:“这我却是第一次听说。如若属实,也是我安平侯府御下不严,与人无尤,何大人不必如此。”何谚呵呵一笑,抬手道:“既然是虞世子的家事,那本官确实不好插手了。告辞。”他抬步离开,一半的官员呼啦啦跟在他身后走了。原本禄郡王离开,一众皇亲贵胄就率先离场了,现在这里剩下的,都是和虞明博站在一边的官署。不可谓不泾渭分明。看到如此背道而驰的场面,不论是离开的人,还是留下的人,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虞明博轻轻叹了一口气,苦笑了一下,对工部侍郎摆摆手道:“你们也回去吧。剩下的事,我会处理妥当,尔等不必担心。”几人相视一眼,也告辞离开了。送虞五进府请医的管家凑了上来,小声道:“世子爷,这些书生……?”虞明博看了一眼群情激昂的儒生,摆摆手道:“不必理会,他们还能造反不成。我安平侯府也是京中机要之地,治安一事,自有人cao心。”说吧,他忍不住冷笑了声。莫安北手掌京畿安危,现在就跟瞎了眼一样,任由贺林轩带着人到侯府门前闹事,这样打虞家的脸面。这里头,还不知道这位巡防营统领占了几分功劳呢。回到侯府中,看到堂上喝茶的安平侯府,虞明博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颓势。“儿子无能,请父亲责罚!”眼下,追究贺林轩究竟是如何听到风声,设计了虞五,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了。他输了,又一次,败在了贺林轩手里。安平侯爷摆了摆手,道:“你已经做的很好。”虞明博苦笑一声,“这贺林轩到底是怎么想的?闹得这样难看,李文武竟也不拦着,反而和他一个鼻子出气。世家行事,他莫非忘光了不成?”安平侯爷摇头道:“你还不没看出来贺林轩今日闹这一场,真正的目的在哪里么?”虞明博愣了一下。他平静下心绪,凝眉细想片刻,有些不确定地道:“他是想告诉我们,冲他做什么都好说,就是对他夫郎和儿子不行?”可他们也没有真的对李文斌做什么啊?何至于此?安平侯爷放下茶杯,叹了一声,“是我低估他的疯狂了。”“父亲,何出此言?”虞明博见他满腹感慨,不由有些惊讶。安平侯爷笑了笑,“你可仔细看过你五弟?他那一口牙,都没了。听镇南王家的十二少爷说,是贺林轩亲手,一拳一拳打下来的。”“嘶。”虞明博倒吸了一口凉气!安平侯爷低声说:“他说要杀人全家的话,不是玩笑。”他看向面露惊色的虞明博,笑笑道:“不必如此,他既然把底线放到台面上,对我们反而有好处。凭他的心胸,只要不触及他的逆鳞,作为政敌,任何手段他都能坦然接受。”虞明博捏了捏拳头,忍不住道:“那我们就要如此向他示弱吗?”安平侯爷摇头失笑,“李文斌其人,本就不是我们的目标,于我们并无损失。倒是你……”他看向长子,抬手给他倒了一杯茶,沉声道:“这段时间陛下怕是也有要有些动作,你且受着,不要急躁。”虞明博接过茶,正色道:“儿子知道。”另一厢,乐安侯府的马车上。李文斌的手指在贺林轩的太阳xue上按压着,看他还控制不住地想要皱眉,不由笑道:“贺大人今日好大的威风,大获全胜,怎么还生闷气呢?”贺林轩睁开眼看向他,好一会儿,用脸蹭了蹭夫郎的肩膀,低声道:“安平侯和他那个儿子,比我想的更能忍。本来,我还想踹虞明博几脚呢,都没找到机会下手,想想还是不爽。”李文斌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世人都说贺尚书唇枪舌战的功夫最是了得,却不知,这位一向觉得软刀子没有真拳头来得实在。李文斌想到这里,忍住笑,很是可惜地道:“今日大人大显拳脚,以后,怕是再没有人敢来讨教了。”“这可真是遗憾。”贺林轩煞有介事地叹气。李文斌乐得大笑起来,绚烂的光华落在他的眉眼中,感染了贺林轩,也忍不住露出真心的笑容来。章节目录第一百二十八章第一百二十八章灵动的古筝乐声在室内徜徉,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摇出扣人心弦的音律。合着屋外落雪的声音,屋内烧着清酒的轻响,动人至极。蓝锦辰听得如此如醉,看着李文斌拨弦摇筝的手,分外入神。何谚的惊艳丝毫不逊于他,只是不好当着贺林轩的面盯着他夫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