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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了,竟然还惦记着直播。”苏杭薄唇紧抿,眉梢尽是掩饰不住的妒意,“你就那么在乎叶景铄?”越舒讶异,辩驳道:“这和叶景铄有什么关系?”“越舒,你真当别人都是傻子?你家里又不缺钱,搞这些还能是为了谁?”苏杭怒火中烧地环着胸,似乎再也忍无可忍,他说:“你也是,你真以为叶景铄家里缺钱?他爸是全国最有名的眼科医生,他爷爷的家族产业在京城里都数一数二,叶景铄装穷小子你就信?有这些钱你支援支援非洲难民都比浪费在他身上有意义!”越舒没想到苏杭说了这么一通,他吸了口气,脑海里快速消化着苏杭怒气腾腾的每一句话。可怕的是,内心深处甚至并不感到波澜或意外,他对叶景铄的身世从来没怀疑过吗?并不是。或许从以前的某个时刻开始,他早就已经察觉,叶景铄的一切对他来说犹如隔了层迷雾,明明他伸手可触,却有什么东西阻挡着,趋势他逃避着,内心深处又渴望着知道真相,不是叶景铄装傻,而是他一直装作不明白。越舒震惊的不是这件事本身,而是自己实在对于直播太过离奇的执念。就犹如什么东西阻遏着时不时涌上的记忆,但唯有每做一次任务,似乎能让他冲破束缚和阻碍,离真相更近一步。第33章第33章苏杭说完那话,两人一起陷入了沉默。最后,还是苏杭沉不住气,狭长的眼眸挑了一眼越舒,道:“怎么不说话?想什么呢。”越舒低垂着眼,微微叹了口气,说:“其实我知道的。”这回轮到苏杭震惊了:“什么?你早就知道?”苏杭挑了挑眉,微微倾过头:“这倒是意料之外,看来你这榆木脑袋不是完全没救嘛。”越舒点了点头:“我一直觉得他买金龙鱼那次开始就不太对劲,一般人不会养第一条鱼就是金龙鱼。而且陈浩然和我把鱼吃了之后,他也不生气……”苏杭眯起眼睛,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金龙鱼?你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越舒有些恼,“笑什么?难道你不觉得奇怪?”苏杭轻笑了一声:“当然不奇怪,金龙鱼而已。”越舒:“……”苏杭:“想吃,我给你批发十只。”越舒:“不用了。”苏杭沉默了一下,半抬着眼看向他:“如果你喜欢男人,我不觉得叶景铄是最适合你的对象。”越舒立刻说:“不,我真的是直男,比电线杆都直。”“听我说完。”苏杭邪睨了他一眼:“我不是信口胡说的,就算真的他喜欢你,你未来也喜欢他,你们也不会有结果。”越舒有些诧异,虽说他对叶景烁没有那个意思,但总感觉苏杭说的些话,却让他有些愤愤不平,如果他们真就有彼此喜欢那一天,凭什么就没有结果呢?只不过那种条件永远都不会达成而已。越舒假装不在意的侧过头:“为什么?因为同性恋不会被接受?”苏杭的声音从昏暗的教室里慢慢响起:“这只是一方面,主要是叶景烁护不住你,不管给他多少次机会,都是一样。”越舒越听越迷惑,“什么意思?”护不住?他一个男人,怎么还需要别人护着呢?苏杭靠在墙头,没接他的话茬:“不过我挺奇怪的,你那么执着于那个直播任务,是为了什么?”越舒:“我不是说了吗,因为……”“因为叶景烁?”苏杭笑了:“可你刚才不是说,你心里也知道叶景铄不需要钱吗?”越舒也突然陷入沉默。是啊,他都知道,可为什么自己那么执着于直播任务呢?像是某种不可明说的自然力驱使着他,仿佛他做的越多,离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就更进一步。但他想知道东西是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像是一个缠绕成圈的死循环,明明目前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自己却总觉得缺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如果想不清楚,他自己都无法放过自己。苏杭说:“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越舒抬眼看向他,眼中疑惑的阴霾越发深重。苏杭轻轻地说:“想不起来也算是好事,不然重来一次有什么意义呢。”越舒眉梢动了动,眼帘纤长的睫毛被月色掠拨得有些颤,他犹豫道:“你喝多了?”苏杭:“……”越舒:“我怀疑你下一刻就要吟诗一首。”苏杭:“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想我现在就过去调理你?”越舒快速说:“对不起。”他们在教室里呆了一阵,确定门卫再也没上来后,越舒说:“还不能走吗?”苏杭脸立刻黑了,反问:“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独处?”越舒:“不……我只是想回去睡觉而已。”“不急。”苏杭调了挑眉,撇了一眼旁边的桌子:“这儿不是也能睡吗?去吧,我陪你。”越舒生平第一次尝到被另一个男人步步紧逼的感觉,他脑门上冒了些汗,说:“没有枕头……”苏杭眼里带着一丝笑意:“你可以枕在我的腿上。”越舒:“还是再等会再走吧,我不急。”苏杭:“……”越舒找了个椅子坐下,默默的转移话题:“你刚才说叶景烁有钱,到底有钱到什么程度?”“能什么程度?”苏杭双手插着兜,慢慢道:“叶景铄新生报道那天,他爸开着劳斯莱斯开家长会。”越舒愣了一下,慢慢抬头看向苏杭。苏杭微笑道:“你当然不知道,只顾着看人家女装了吧。”越舒:“........”他竟无言以对。“叶景铄家里有私人飞机,在C市自家门口能有私人停机坪的人,上次你和他坐头等舱还算是委屈了他。”苏杭摩挲着手指,默默地开始掏叶景铄的家底。“就算你不住在C市,多看点时政新闻,也该知道叶傅秋是谁吧。”“叶傅秋?”越舒隐约有点印象,政财新闻好像时常会出现这个名字,在商圈更是无人不晓……越舒一怔,慢慢睁大眼睛:“那个叶傅秋?”“是啊,他是叶景铄的爷爷。”越舒听得说不出话来,他想过叶景铄家有钱,但没想到能这么离谱。“所以你现在知道,你当初帮叶景烁直播赚钱的这个行为有多荒谬了吧?”苏杭漫不经心的说:“他家完全有能力把那个平台买下来。”越舒这回彻底说不出话了。他突然觉得自己今晚翻墙进来的行为,妥妥的傻逼一个。“所以他骗了你。”苏杭耸耸肩,说:“扮猪吃老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