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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上几千年。哦,我同事也快到了,等他们来了,这只鬼将军一样要魂飞魄散,三条路,随便他选。那么现在——“我们来说一下我们的问题。”贺洞渊站在林机玄面前,定定地看着他。佛光下,男人神色显得有些狼狈,保时捷传来发动机过热的焦糊味,从分局那么远的地方在这么短的时间飞奔过来……以这人的脾气,说几句讽刺人的话不算什么,除了一开始阴阳怪气以外,居然一句多余的都没有。林机玄正纳闷这人要什么时候才挑事时,贺洞渊却突然上来一把抱住了自己。鼻尖充满了檀香的味道,林机玄反应不及,被按在宽厚的胸膛里,耳边是男人咚咚咚的心跳声,平稳而又有力地跳动着。林机玄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一时脑袋一片空白,耳边响起贺洞渊低沉喑哑的嗓音:“你这个不让人放心的小王八蛋。”一路飙车过来,贺洞渊脑子前所未有的清醒,这短短的几十分钟内,他脑子里过了很多消息,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不是该如何破解鬼门,而是他前所未有地想要掌控一个人的一切。开鬼门这么大的事情林机玄是怎么知道的?就连分局都没有接到任何风吹草动。包括最早,分局以为是蜃境作乱的事件他却能知道是虎倡;率先一步前往超度大戏院的厉鬼;随身把人皮骨伞带在身边;洞悉格林公寓的五行煞,清楚地知道这里的事态发展;不同寻常人的见解和胆识——哦这是他令人着迷的优点——这一切都在清楚地告知林机玄的不简单,这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如果能,这个人有通天之能,比分局的情报网铺设得更广,姜凭风那个家伙可以羞愧自尽了,所以不可能。他背后的是什么组织,这个组织的目的是什么,林机玄在其中又起到什么作用……无数个谜题组成了林机玄这个复杂的个体。他不知道像这样的事情会不会有下一次,他不知道他背后的组织会让他去做什么事情,能给他提供什么帮助,这种未知让他十分不安。“大师,”贺洞渊放开林机玄,一双撩人的桃花眼紧紧看着林机玄,“有没有兴趣收个打工的手下?”林机玄:“……?”这人脸色跟山路十八弯一样就为了说这个?林机玄不理解贺洞渊在想什么,但此刻他想起了一件事情,忽然问道:“你看到黄定了吗?”还没来得及适应“打工手下”的身份,贺洞渊完全没有要替林机玄分忧的自觉,依然拧着眉头准备大肆剖析自己那颗一晚上上下几千回的倒霉内心。他还要说什么,一抬眸,看见林机玄背后的楼上有个人影从高处坠落了下来。第49章黑色莲火(四)贺洞渊表情一变,将车门在林机玄脸上扣上:“你在这儿等着。”“刚才你说什么来着?”林机玄捕捉到贺洞渊的表情变化,知道刚才在自己视野盲区内一定发现了什么,他从车里站出来,眯着眼在背后的夜色里远眺,不远处黑灯瞎火的,乌漆嘛黑,根本什么都看不见,他乜斜了贺洞渊一眼,问道,“请问刚才是哪位大爷说想给我当手下?你就这诚意?”“这你不还没答应嘛!”贺洞渊表情一僵,揽了下林机玄的肩膀。檀香味又逼近过来,林机玄发现这小子最近是越来越喜欢动手动脚,是他表现得过于和颜悦色了?干脆利落地拍掉某人的爪子,林机玄避开一步,说:“刚才你看到什么了?”“那边,”远处是影影绰绰的厂房办公楼,约莫有五层楼那么高,伫立在黑暗里只能看到一圈不太明显的轮廓,贺洞渊说,“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那上头掉了下去。”林机玄一蹙眉头,说:“你来之前,制鞋厂内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厉鬼,他们像是刻意赶过来给那个鬼将军喂食的一样,集体向这里靠。我来的时候看到门口有个正在熟睡的保安也在里面。”“你来的时候?今晚?那不没过去多久?人这就死了?”贺洞渊发出四连问。“是,”林机玄颔首,“所以我有个可怕的猜想,这个制鞋厂里的人死了大半。”贺洞渊:“……邪门。”他没再多说,招呼林机玄坐回车里,开车载着林机玄往坠楼处走。半路上,他突然问道,“刚才那星空怎么回事?我刚进厂房门的时候就看见了,那么奇异的星象还是头一回见。”这话意有所指,试探的成分很大。林机玄祭出万能绝活:“不知道。”贺洞渊:“行吧,总有你知道的时候。”林机玄轻声笑了起来,他声音清透,在寂静的车内显得格外好听,贺洞渊瞬间忘却了刚才博弈的失败,浑身舒坦地说:“最近的同事大概还有十分钟就到了,我让他们先去盯着那个鬼将军,咱们过二人世界去。”“指不定还有别的鬼,”林机玄回想起刚才贺洞渊的开光嘴,看了他一眼,“你还是少说话得好。”贺洞渊:“……”什么浪漫幻想通通滚蛋,赤裸裸的现实硬得像块啃不动的骨头。他妥协地闭了嘴,想了想也是自己蠢,既没有玫瑰也没有烛光,只有大半夜无尽的漆黑夜色和不知道前面等着自己的什么鬼玩意,他扯什么二人世界,玩什么暧昧?保时捷很快把两人送到了高楼楼下,贺洞渊找地方把车停了,两人便下车前去寻找坠楼的位置。这地方太黑,路灯灯芯一闪一闪的,偶尔亮的时间长一点,也像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太,喘出一口稀薄的气。两人分别开着手机上的手电筒,难得达成了“一起搜索”的一致,因为那个让他们大半夜不睡觉跑来工厂探险的罪魁祸首黄定一直没出现。回头看了一眼过来的路,已经被黑暗吞噬,很难找到从那边角度看过来的方位,只能地毯式一寸一寸地摸过去。此刻的凯欣制鞋厂比林机玄来的时候还要寂静,鸦雀无声到一片死寂。但好在拢共就这么大点地方,绕着这座办公楼转一圈费不了多少时间。两人默契地同时保持沉默,将呼吸压到很低,一人查看围绕着办公楼的绿化带,一人查看办公楼楼下。贺洞渊忽然停了下来,指着不远处说:“你看那边,灌木丛是不是被压得趴下了?”“好像是,看不太清,过去看看。”两人飞快地过去查看,果然如贺洞渊察觉的那样,冬青树丛被压垮了一小截,有什么东西搭在上面,贺洞渊将手机灯光打在上面,映出一条苍白的胳膊,手臂上被烙了一个纹路,缠缠绕绕,像是枝叶。“是莲纹。”贺洞渊常跟这种图纹打交道,熟悉得很,“刚烙上去的痕迹,是浮屠道吗?”林机玄一脚迈进绿化带,想要把人从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