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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哦,现在知道了吗?你这个蠢货。”如果她在我眼前的话,我真的想揍她一顿。当然我只是想想而已,即使她在的话我也不会碰她一根手指。在现实生活中,我能做的只有叹气而已。我静静等着她把情绪平静下来,然后开口说话。我把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进了车里,短暂地忘记了恐惧。然后,她的声音终于稍微减弱了。“伊丽莎白小姐。”“怎么?”我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喊了她的名字,她立刻挑衅了回来。我坐在驾驶座上,严密地锁上车门后,用比平时更慢、更平静的声音说道:“冷静下来,听我说。您为什么突然给我打电话呢?请您先说一下。这么激动的话,不是什么也解决不了吗?”说完公式化的回答后,我突然想起来我已经辞职了。还没来得及更正,她先一步说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凯斯会和那种女人约会?甩了我之后,就和那种该死的女人在一起吗?”好像被报道出来了。以前工作的时候,我每天早上都会看新闻或者报道。但最近几乎每天躺在床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冷静地回答道:“据我所知,和伊丽莎白小姐您的关系已经彻底结束了,您难道没在文件上签名吗?我不会再向您透露皮特曼先生的隐私了。”“那是他和阿比盖尔在一起前的事!为什么偏偏是她?你说说看,我有什么比不上她的?!”她的情绪真的太激动了,我忽然好奇起来。伊丽莎白是因为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呢?还是因为对凯斯旧情不忘呢?无论是哪种都和我无关。“伊丽莎白小姐。”在她喘气的间隙里,我开口道:“虽然我知道事情的原委,但我没什么能帮您的。我已经辞职了。”“什么都做不了?什么?”她突然停住了。“你说你辞职了?真的?!”“是的,已经一周了。”我平静的回答让她惊慌起来。“那么……那我该怎么做呢?应该联系谁呢?”她的语气变得恭顺起来。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我感到很惊讶。“给公司打电话吧,其他工作人员还在。”我能回答的只有这些。我不能随意告诉她艾玛的联系方式。我感觉到她很尴尬,然后挂断了电话。在挂断之前,她还和我道歉说了“对不起”。我感到很着急,但没有时间磨蹭了。我找到艾玛的电话号码,然后给她打了个电话。“艾玛?”“哦,延雨。怎么了,过得还好吗?”她高兴地问我。但现在不是和气问好的时候,我快速地说道:“伊丽莎白小姐给我打了电话,不管怎么说,她好像对皮特曼先生新的约会对象很不满意。气氛很不好,你和她好好谈谈吧。”“啊?我?”我对沉默的她坚决地说道:“这也是艾玛应该做的事,反正以后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次的事情你就先辛苦一下吧。”艾玛沮丧地回答道:“是的。”虽然我心里很同情她,但我也爱莫能助。如果我不辞职,这件事又会成为我工作的一部分了。想到这一点,放弃高额的酬薪也不是什么可惜的事情。“谢谢你提前给我打电话,延雨。”给了她鼓励之后,我挂断了电话。回到家里的时候,我的心情好多了。我现在真的感觉到我从公司辞职了,找到新的工作,忘记那天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都会好的。我一边思考,一边整理了下冰箱,然后简单地做了个意大利面吃。虽然很久没看过电视了,但也没什么值得一看的东西。换来换去看了些无聊的情景喜剧和小品来打发时间。没过多久,我就去床上睡觉了。**叮咚,叮咚。听到聒噪的铃声,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但还需要一段时间彻底清醒过来。我躺着发了会呆,眨了眨眼睛。在这期间,铃声一直在响个不停。“谁,哪位?”我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了午夜。这个时间应该没人会来才对。不明源头的恐惧在我头脑中盘旋。我站在客厅中央左右为难,但从门那边传来了令我意想不到的声音。“开门,是我。”这是凯斯的声音。我吓得睁大了眼睛。不会吧,太荒唐了。为什么凯斯会出现在这里?是我听错了吧。我半信半疑地站在原地,等待着回答的他又开口了。“开门,在我把这个门拆掉之前。”这种咬牙切齿的声音显然是凯斯?奈特?皮特曼会发出的。即便如此,还是让我难以置信。我愣愣地站着。沉默了一会儿的他突然踹起门来。“砰,砰!”我被嘈杂的声音吓了一跳。但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真的是凯斯在敲门。敲门声震耳欲聋,让人感觉那扇门快倒下去了。这不是毫无缘由的担心,看到门上严严实实锁着的三重锁松动的时候,我尖叫起来。“等一下!等一下!我现在就开门!现在就开!”我重复着同样的话,慌慌张张地打开了锁。凯斯在此期间还在继续不停地踹门。好不容易打开了门,凯斯正好弯着他的长腿准备踢下来。他俯视着我僵硬的脸,这时才把腿放下来。同一层楼的其他人打开门向外张望,我感到很不好意思,急忙往后退。“什么啊?这个。”凯斯看着挡在门前的椅子,气得皱起了脸。我匆忙拿起椅子跑到了客厅。这时从前面进来的凯斯走进了我的房间,我迅速地从他身后锁上了玄关的锁。转过身来的瞬间,我的呼吸一下子凝滞了。当我看见凯斯站在我狭小的客厅中央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四周的空气被堵得水泄不通——这是他特有的本领。我吃力地喘着气扶着椅子,请他坐下。“请坐。”他盯着厨房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环视了一下屋子。“你家里就只有这些东西?”突然间说什么呢。我不解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凯斯又皱着眉头问道:“这里是玄关吧,客厅在哪里?”我无话可说,不知道该回答他些什么。“……刚才进来的地方就是玄关,这里是客厅。”凯斯从我脸上移开了视线,慢慢重新环顾整个屋子。即使他一步也没动,我也为整个房子的规模而感到羞愧。当凯斯的目光重新回到我的脸上的时候,他眉间的皱纹又加深了一层。“你为什么住在这样的仓库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差点要和他道歉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