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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略微弓着身体,不耐地哼了哼,抬起撑在龙雕上的脚,蹭着白柏,还颇为勾人地在他下身上轻按着。白柏抓住他作乱的小脚,顺势一偏身,剥落了自己的衣袍。一只脚被抓了,他便抬起另一只,蹭在他的腹肌上,还疑惑道:“咦,白白……为什么你这里这么硬呀?”他摸摸自己的肚子:“我的就是软的。”白柏觉得好笑,在他的小肚子上亲了几下,又觉得他怎样都可爱,拉着他的手往下移,将性器抵在他的腿根,声音更沉了:“……小榆,这里更硬。”白榆好像被烫到了,他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又很空,让他很无措。白柏早已习惯这样得不到回应的对话,他耐心又细致地给身下的小儿子做着润滑和扩张,在他的敏感点上揉按着。白榆哼哼唧唧地叫了几声,忍不住用腿蹭着他的腰。眸光却是散乱的。白柏呼吸一滞,扶着性器,一点点挤进去,还不待白榆适应,便快速动了起来。疼痛使白榆皱紧了眉,他每次刚说个开头就被猛烈地一下打断,只得喘着气,像以往那样狠狠地在白柏肩头咬了一口。甚至用力过猛,嘴里泛起了血的涩味。他想吐出去,却被白柏吻住了。舌尖勾着舌尖,共享着那点不足为道的血味儿,化在了唇齿间。恰在这时,快感从下身传来,一下接一下,越来越强烈,搅得他整个人都乱了。他yin靡地叫着春,小声又急切,红潮漫上他的身子,迫使他渴求地向白柏索要着。白柏并未如往常那般抚慰着他的下身,而是推开他紧攥的手指,覆上他的手心,十指相扣。白榆觉得自己脑袋更晕了,等到高潮的那刻甚至完全空白了。他无意识地叫着,眼尾都是晕开的泪痕,后xue收缩得更厉害了。他浑身都汗涔涔的,细密而腻滑,目光溃散。身下的软垫都被水液淋透了,yin水和jingye淌成湿漉漉的一大片,就连龙雕上都沾了白浊。他无意识地扭着腰,绵长的喘息间,感受到那坚硬的东西在他体内缴械,又重新充血勃起,顶弄着他愈发敏感的后xue。直到脸上砸了滴汗珠,滑在他的唇上,有些酸涩。他散乱的眸光才一点点聚焦,落在和他交缠的男人身上,白榆无力地吐出个“白”字,便晕了过去。白柏逗留在他的体内,滑滑的。摸着肩上的牙印,笑了笑,又亲了一口白榆。白榆半晕半睡,安安静静地躺在书房小榻上,连翻身都少见。珠帘挑起,阿芸仍给他摇着扇。殿内燃着明亮的宫灯,唯独白榆这里被吹灭了几盏,落下一片昏暗。白柏正撂下笔,见他还睡着,坐在了床榻边上,轻轻晃着白榆。“醒醒,小榆……”白榆迷迷糊糊地赏了他一个半睁的眼,又昏昏沉沉地闭上。“饿吗?有什么想吃的吗?”白榆似是觉得他烦,没回,反倒扭了扭身子。白柏在他屁股上轻轻掴了下,他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嘟囔着:“不饿……不想吃。”声音还有些沙哑。自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起,他便总爱在性事间亲吻白榆的双唇,似是山珍海味般细细品尝。白榆却喜欢说些若有若无的话,像是撩拨人一样,过后让他重复,他又只会呜呜咽咽地说自己忘了。季夏一过,暑气虽还未消,但已随着几场雨渐渐降了温。白榆不太喜欢热得冒汗的天气,尤其是在这样的日子,那位陛下还要缠着他做得浑身汗涔涔的。白榆实在是想不出,这种虽然很爽很舒服,但事后腿软腰酸背痛的游戏到底好玩在哪里——以致他并不是那么沉迷于这件事。不过白榆很大度地想,就当他陪白白玩好了。他是个大度的人,不跟白白计较。白榆还觉得白柏近来十分古怪——自他在龙椅上被做晕了那次起,白柏似乎有意无意地在教他识字。有时他批奏折,批到一半,把他揽在怀里,很亲昵地贴着他,点着一个字,问他认不认得。不过白榆兴致缺缺,他瞥了眼,没说认识,也没说不认识。次数多了,被问得不耐烦了,他才推开白柏,说道:“傻子才不认得呢,我又不是傻子。”白柏也不恼,重新把他揽在怀里狎弄,还亲亲他,夸道:“小榆最聪慧了。”白榆听了美滋滋的,把不耐烦抛在脑后,愣是耗了不少时间,把那简短的折子吞吞吐吐地念了遍,心安理得地又被夸了几句。白柏似乎无意限制白榆的日常行动——虽然行动范围只有从皇帝上朝的地方到皇帝批奏折的地方,再到皇帝困觉的地方。白榆甚至记住了从干安殿到御书房的路,一睁眼日上三竿看不见人,便要阿芸跟他一同去。他很黏自己。这个事实让白柏生出了受宠若惊的心绪,还无端附带了几分挣扎。白榆却在御书房门外又看见了白谨。他无端见到生人,还有些怵,下意识就想躲起来。白谨倒是不见外,走到白榆跟前,挽留道:“别走别走。”白榆疑惑地看着他。白谨比他要高上一个头,他得略微仰起脸,才能对上白谨的目光。白谨讪笑,询问道:“小美人儿,几岁啦……啊不对,你知道自己几岁吗?”白榆皱皱眉,觉得他不怀好意。但——这种好像在挑衅的问法,他是万万不能容忍的,遂道:“傻子才不知道自己几岁呢,我又不是傻子。”“我快十七啦。”白谨像是自言自语:“难怪,你生得这么好看,父皇不愿去后宫也正常。”听到“父皇”,白榆略略向后退了一步,想跟他拉开距离。阿芸插不上话,两边都是她得罪不起的人,她直觉不该让白榆跟其他人接触太多,可总不能强硬地把白榆拉开,只能偷偷给殿门口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希望他进去找冯宁。可惜小太监没看懂。“哎?你别怕我,我不是什么坏人。”白谨倒也没再追上一步,若有所思着,“快十七啊,倒是跟我那倒霉弟弟一样大。”白谨端详着白榆的脸,赞叹道:“你眼睛真好看。”像一坛能将人看醉的酒。白榆眉皱得更深了,不想再搭理白谨,对门口的侍卫视若无睹就要进殿。白谨一愣,忙拉住他:“……父皇还在和岑元辅商议事呢,要在外面等一会儿的。”阿芸吓傻了,刚想劝白谨松开手,白谨倒知趣,松手得也快。结果就瞧见冯宁送着岑元辅出来,这边岑元辅和白谨恭恭敬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