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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别让他们盯着我,我会不高兴。”阿楚抬起手,轻轻打了个响指。些窥探过来的猩红眼眸骤然尽数消失,仿佛从来就不曾存在过,空气中只有风卷残叶的萧瑟肃穆之气。江远寒吐出一口气,把种反感的情绪控制住,问道:“这个办法太理想化了。中途一定会被发现,注定是要一路杀过去的,容易出事。”灵鹿道人何尝不知道容易出事,他转过头看着江远寒,等待他的下一句。“我们分头行动。神智清楚的妖族战力都很不错,只是数量不如他们,最多只能分成五路人马,到时候按照先后次序出发,中间间隔半日左右。即便是故布疑阵,也比什么都不做的好。”“他们要杀我。”阿楚冷静地道,“重点肯定都在我这里,让我带领第一路人出现,必会吸引大部分人族修士,而些正道门派的长老们,暗中的视线也会落到我身上。”江远寒知道这是对的,但看着楚哥,却又说不出话来了。这太危险了,就跟昔日玄武被围一样,一个不小心,就是又一场离别。他痛恨生离死别。“如果其他人发现了妖族分成了这么多的路线,肯定会怀疑我护送的是假的,从而分散兵力。我不会死,你别担心。”江远寒叹了口气:“纵然分散兵力,他们也不会放过你。一旦无法撕碎玄武真君的复生之机,恐怕就要撕碎你了。”阿楚笑了笑,似乎没觉得这有什么。他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小寒的头发,可是觉得对方已经长大了,已经不是儿时可以随意亲亲抱抱的幼崽,便又收了回来,转而问道:“你跟玉霄神的事情……我本来不应该问,但他身为十大英杰之首,正道这一代最杰出的弟子,这次不会不出现、也不会不碰面。你若是对上他,我怕你下不了手。”江远寒沉默片刻,思绪难以理清,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是道:“不是心慈手软,是技不如人。”“好好好,技不如人。”灵鹿道人从善如流,“小寒,我既希望你过得自在一点,又不想你错过有缘人。如今你双亲都不在,连兰若寺的慧剑菩萨也暂时离开,你又争胜好强,不愿意受人帮助,我怕你……总是吃苦。”吃苦也吃得够多了,没有害怕的机会。江远寒想了想,没把这句话说出来,而是道:“我的双亲自有他们的事情要做,我不想拖累家人。至于小师叔……”他话语微顿,喉头发紧,想了几息才道:“我与他缘分已尽了。”阿楚侧头看着他,见到对方低垂的眼帘。小寒从小到大,从来都非常活泼,他甚少见到对方这么落寞沉寂的神情。小孩子是藏不住话的,连撒谎也很拙劣,涉及真情时,就算他嘴上不说,股不舍和喜欢,也会从眼睛、从神态里跑出来。江远寒生得绝世美貌,又继承了他爹爹的特殊体质,有一半的天灵体,如果是真身的话,这种忽然低沉安静下来的样子,一定会非常让人着迷。即便是换了具身体的如今,也一定能让喜欢他的人心疼。阿楚想到这里,将一个新的面具掏了出来,此物雪白精致,薄如蝉翼,能够遮盖住他眉宇间几分辨识度很高的柔弱俊美。“我有一个办法,能把玄武蛋变小。”阿楚忽然道,“小寒,这次……就要靠你了。”江远寒接过面具,抬眼望向对方:“你确定么?”“你是魔,常干可以不帮我,但一定会帮你。”阿楚低声道,“我没有更放心的办法了。你身后,还有他在。”青山飞鸟,立于群山之上的忘尘阁中,这数月来断断续续地收了几十封飞信,最终在昨日,才确定了灵鹿道人的动向。靳温书叠好飞信,将掺杂在几十封信纸中格外特殊的一封放在烛台上,看着火舌烧了上来,蚕食掉纸页,随后才拂去灰烬,慢条斯理地擦拭双手。“召集诸位英杰前往幽江。”“是。”随后,往复飞翔的灵鸟递出信件与玉简,共同前往的正道修士们数不胜数,他们并不被靳温书或忘尘阁所统率,他们只是为自己的声名和利益而来。修真界内耗严重,但表面上却还是一致对外的。靳温书前往幽江等候拦截时,在江水一畔的山巅上,见到了姗姗来迟的李承霜。只有他一个人。靳温书挑了下眉,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听玄剑派的话,一个称心合意的孩子,竟然说不要就不要了。也不知道个脾气很大、闹腾又总是没好脸色的青年,如今正在何地。青衣道修上前一步,单手拿着道珠,立在李承霜身侧。玉霄神沉默如冰,不置一词。“没想到道友这次,却是代表玄剑派前来。”靳温书温文尔雅,“与楚妖君缠斗,光是些贪生怕死的乌合之众,是没有用的。如果你不出手,而让长老们这么快就现身,年轻一辈的修士英杰的脸,也就都丢光了。”李承霜遥望着远方,目光不知是落在云层中,还是落在更远的归鸟之间。靳温书也不在意,假意朝他身边扫了几眼,问道:“这次太危险了,没有带莫知来吗?”两人留在忘尘阁的几日,靳温书已经探知到了个孩子的姓名。“我总觉得你好像话更少了。这么一个活泼的人,都没能治一治你寡淡的性子?”他明知故问,“心疼伴侣也有一个限度,带来见见世面也好。”杀人诛心,不过如此。李承霜眼神微动,转眸瞥了他一眼,目光根本不像传闻中的玉霄神,而带着一股锋芒毕露、寒意凛冽的肃杀之气,靳温书的微笑一时滞住,下意识地脊背生凉,话语全都卡在喉咙里。所幸对方很快就移开了目光,冷淡无比地道。“阁主清闲久了,连李某的家事都要管。”靳温书七窍玲珑,立即便察觉这件事对李承霜来说颇有分量,也就再不试探,转移话题道:“再有两刻钟,大名鼎鼎的灵鹿道人就要来到此处,到时候还请玉霄神……”“玉霄神?”身后一个冲动莽撞的声音打断了靳温书的话,“十大英杰榜榜首,号称有圣人之心,能参透太上大道。我记得上一次见你,你还跟一个年纪轻轻的弟子恩爱无比,怎么到了眼下,却身边无人起来……哼,人品贵重都是虚名,始乱终弃,不过如此。”靳温书回头望去,见到身后的断崖之上,不知何时站了许多人。为首的个弟子是无双剑阁的,背着沉重的剑匣。他眼眸冒火,好像对“三心二意”、“薄情寡幸”之类的人非常愤怒。“日他站出来维护你的时候,也不知道玉霄神有没有一丝动容?还是你对他的珍爱之心,不过逢场作戏?”这名修士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