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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技术问题……”他哪里记得有没有么么技术,他完全断片儿了。“你抱着我喊另一个人的名字的时候,没有觉得痛。”李凝渊的声音淡淡的,轻描淡写,如云烟掠过,但让江远寒一下子就停住了话语,说不下去了。实际上,江远寒以为那是初恋情人的时候,甚至觉得这种痛都是梦中痴缠的奢望……小师叔平和又善良,很少做么么让自己难受的事情,即便是那天晚上在灵蛇洞窟,在最寒冷刺骨的夜风之中,对方还保留着一丝骨子里的温柔。“你钻进我怀里,抱着我,一边叫他的名字,一边让我亲你。”李凝渊走了过来。落花仙府里面只有治愈外伤的伤药,之前给江远寒涂得药,也都是这些东西。但此刻显然有了更好的替代品。这些东西虽然名字很不矜持,但成分倒是柔和很多,算得上是有用之物。李凝渊并不固执腐朽,该采用的时候不会忌讳。他坐到江远寒身侧,明明每一句都平静无比,但落在静寂的室内,每一句淡然的陈词,都像是寸土不让的逼问。江远寒觉得胸口到喉咙都烧起来了,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再次觉得自己伤害了两个人,无论是不知道在远方哪个地方、不知道么么时候能找回来的初恋,还是眼前这个魔念丛生的男人,在某种程度来说,都算是受害者。“我亲了你,你又说,我很像他。”李凝渊拉住小鲛人的手腕,推起来袖子看了一眼之前敷过药的瘀血,“小寒,我有那么像他吗?”江远寒艰涩地动了动喉结,低着头不看对方,也没挣扎地任他牵着,视线落在恢复如常的珠帘边缘。穿过朦胧的光晕,能望见远处的群山,在他的眼里化成淡青的色泽,晕染成一片。“他大概亲过你,抱过你,也陪伴过你,可是大概也并没有为你做么么,你只是因为涉世未深而喜欢他。”李凝渊一边给对方检查身上的所有伤口,给他整理了一下袖口和衣领,就像是一个真正内敛正直的师兄一样,淡而冷静地说道,“有些事他能做,我也能做,与其漫无目的地去寻找一个抛弃你的人,不如回头看看我。”江远寒没吱声,他有点儿想躲开这个人。但对方又绕了过来,单手扣住了他的腰带,把道袍的边缘撩了上去。江远寒脑海里嗡的一声,抬脚踩到他手臂上,刚想凶他,就被捏着后颈,声音低沉地叮嘱了一句:“我看一眼好了没有。”他说得是磨破皮的……大腿内侧。江远寒压着他的手臂,脚链哗啦啦地响。他瞪着对方,很不愿意:“那么点伤早就好了,不劳烦您这么厉害的人物天天惦记。”李凝渊看了他一眼:“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还不等江远寒反应,他就探手迅速而精准地解松腰带,伸手导入一点灵气接近,轻而易举地察觉到了对方脆弱肌肤上一大片发红的地方。与此同时,他的眼睛也被江远寒一下子捂住了,指缝里的光线昏沉又细微。李凝渊用从木盒里挑拣出来的伤药摸索着给小师弟上药,仿佛对眼下这个情况并不意外。他知道以江远寒的作风,是不会一点儿都不反抗的。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肌肤上,有些分散注意力。江远寒紧紧地遮住了对方的眼睛,心里发虚,总觉得自己在掩耳盗铃,随后就听到对方冷静如冰的声音。“小寒,你仔细想想,就知道他未必真的对你好。他如果真的有情,会让你落到夺舍灵物而生的地步吗?”江远寒心中复杂,愧疚跟无能为力混杂在一起,烧得他体无完肤,只能咬了咬牙齿,道:“我跟他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他为你做过么么?”李凝渊抽回手指,却倏忽靠近,气息温热地扑面而来,“他甘愿为你去死吗?”江远寒怔了一下。“他未必能做到,但我可以。”对方的声音像是在冰冷地解剖着么么东西,像是在攥紧某些脆弱得无法触碰的易碎品,也像是在把心底涌流的热血一寸寸地冻结割裂。“我不像他。”这四个字像是一种无声的反击。江远寒恍惚了一瞬,发觉李凝渊对于两人“相似”的说法其实介意至极,只不过他情绪莫测,很少显现出来,所以才让这种疼痛被压制,被冷藏。就在这么愣神的刹那,他就被环着腰一把从座椅上带起来,按着脊背压到了床榻上。对方的气息又冰冷又暴烈,比任何的利器还要锋锐,一寸寸地压迫逼近过来,让人退无可退,毫无余地。但同时,李凝渊的动作却又温和体贴,掌心垫着江远寒仍旧酸软的腰,把他带到了床笫之间。上面铺着柔软的绒毛,冲夷仙君从不需要,只有他年少又金贵的恋人需要。只不过这是李凝渊单方面认为的恋人罢了。江远寒扯着他的领子,戾气蹿升地警告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我不是脆弱的鱼,我是魔修……”“你不会。”他的话被打断了。李凝渊发出一个很轻的笑声,很难体会出这到底实在笑么么。他淡漠如水地补充:“你喜欢我这双手,我这样抱着你,摁着你的时候,你都想不起反抗。”江远寒心里像堵了一团棉花,他五味陈杂地听着对方继续道。“你找不到那个人,只要我活着,你就永远不能去找他,不能去见他……只能看着我。”李凝渊说这些话时,一点要疯的迹象都没有,他冷静得可怕。但江远寒心里有数,这人哪里是冷静,简直是自虐式报复了。江远寒扯着他衣领的手略微松了松,缓慢地呼出一口气,道:“……师兄,咱们冷静下来好好聊一聊,你不要动不动就……”接下来就是江远寒控诉的内容了。李凝渊往往等待不了对方说出拒绝的话,就会压着他的肩膀低头吻上去。剑修的手很有力气,劲力用得也很好,让人丝毫不能移动,却又让人不会有一丁点痛楚。江远寒被他强行封住话语,唇齿之间全都是李凝渊的气息,是一股清淡甚至烂漫的桃花味儿,很淡,带着一丝微不足道的甜。这只是庭前那棵大桃花树沾染上的香气,就如同小师叔院子里的桂花树,小师叔身上的白桂花香一样,都很淡,又淡又芬芳,像是笼着一袖春天,只要亲密缠绵就能把人灌醉。江远寒攥着他的衣襟,被他含住磨得红润的唇,脑海中迟钝地情绪炸开。他躲不掉,只能再次毫不留情地咬了对方一口,尝到充沛的血液味道。李凝渊没有躲,甚至都没有退。他摁着江远寒的肩膀,像是在这种强行发生的亲吻,在这种从唇间到心尖的疼痛里,才能汲取到一丝魔念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