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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佛的弟子。佛门弟子之间自然可以这样称呼,更何况忘生是菩萨的亲传弟子。他说完这句话,就退开到了一旁。待禅师行远之后,那人才似突然想到一般,开口道:“送至莲花池的那物怨邪不去,等待师兄归来已久了。”江远寒竖着耳朵听了全程,他敏锐地察觉到“莲花池的那物”神神秘秘的,估计是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他抬起小爪子扒着对方的衣襟,尾巴凑过去蹭了蹭他,好奇地问:“莲花池里是什么?”忘生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江远寒冲着他眨眼。“……是一把剑。”对方移开了目光。到了菩提圣境之内,江远寒被放到一棵菩提树下,树下有蒲团和对弈的桌案,案上燃烧着佛香。不远处就是落在小溪里面的圆滑鹅卵石,还有一个被雾色掩藏的小桥。微风徐徐。小狐狸在蒲团上翻了个身,变回人形。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继续问道:“一把剑?什么邪剑吗?还要放到这地方来——”“是冲和剑。”江远寒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着对方,明亮的眼眸里面像是有颤动的星星。江远寒一下子被打乱了全盘的计划,他太阳xue突突地跳,突然意识到自己连主次目的都没有分清。他连修行秘术都顾不上了,沉浸在寻找对方的过程之中,却没有想到以后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来寻找对方,而他眼前的难题却是切切实实存在着的。小狐狸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人可以做目标,应该也就只有禅师了。可是这样不是毁人修行么,不会遭雷劈的吧……江远寒看了看对方,又低头看了一眼眼前的桌案,案上摊开了一本书,上面全都是金灿灿的经文。更多的思绪涌了上来。他想着那是师兄的佩剑,可这把剑怎么会沦落到需要菩提圣境来镇压洗涤的境地?“禅师……”江远寒让自己的声音别发抖,他稳定了一下心神,抬眸可怜巴巴地望了过去,“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冲和剑。”忘生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可怜是装的,但却没有说破,而是将一些有关修行启蒙、修真界规则和修行教诲的书籍放上桌案,没有理会他。小狐狸趴在桌子上凑到他身旁:“我以前听别人提到过冲和剑,听说是一把特别厉害的剑,我真的很想看看。”江远寒编瞎话都不带卡壳的,不过演戏的本事倒是长进了很多。那双漂亮的眼眸里全都是天真纯粹的期待,一点儿骗人的迹象都没有。但对方还是不予回应,而是将小狐狸需要看的书按照每天的比例重新装订成册。淡金的丝线穿过书脊,配合佛修的那只手,慢条斯理,从容不迫,优雅得不得了。江远寒按住了他的手,也没来得及细看看这只手是不是特别熟悉,净剩着急了:“这是我前半生的愿望,我只有看到这把剑,心里才能踏实,要不然都近在咫尺了,我不去看一眼,晚上都会睡不着的。禅师,你不知道他对我有多么重要,我修行有成都是因为这个的激励……”忘生终于抬起头。他的眼睫也掺着细细的金色,凝望过来时明明没有什么情绪,却还是有一种仿佛深情注视般的错觉。佛修的目光下移,停顿在了自己的手背上,轻轻地道:“松开。”江远寒默默撒手,狐狸耳朵都耷拉下来了:“……那个,冒犯了。”忘生收回了手。他被对方触摸过的手背都像是着了火一样,温暖到了炽烫的地步。那种纯粹天真虽是表演,但却也是对方的本质之一。而这只小狐狸碰到他的每一寸,都像是带着奇怪引导一般,让他从肌肤一直烧进肺腑里,烫得难以承受。一切皆空,他早就了悟。可是如今,怎么还会有这种难题摆在眼前。忘生的手背藏进了衣袖里,他耐心地把给小狐狸开蒙的术法按顺序归拢,一边做事一边道:“冲和剑怨邪太重,你看了会大失所望的。”“不会的,我只是看看。”江远寒连忙道,旋即又问,“可是它为什么会有那么重的怨气,它的主人不是一位道门正修吗?”“这个你都知道。”“咳……道听途说。”小狐狸讪讪地笑了一下,又忍不住凑过去,“我真的太想见一见这把剑了,刚刚那个扫地法师说的意思,是不是就是你也要去莲花池……唔!”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塞了一串糖葫芦。江远寒下意识地咬了一口,被酸酸甜甜的味道充盈口腔,他迷茫地抬头看了一眼对方,忍不住把嘴里裹着糖衣的山楂嚼碎咽了下去。正经的佛修的储物法器里怎么还有这东西……他一边想一边吃,被对方揉了耳朵也没注意,小狐狸吃到一半,才想起不对劲:“你怎么……”“喜欢么?”江远寒点了点头。“我猜你应该喜欢。”忘生淡淡地说完,低下头修补桌案上残损的经书,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江远寒又咬了一口糖葫芦,总觉得对方把自己的话给打断了,他一边吃一边陪着忘生修补了半天经书,才小声反抗道:“你不能就用这个忽悠我。”对方充耳不闻。“要换成我以前,绝对不会被一串糖葫芦收买。”江远寒略微不平地碎碎念,但还是诚实地把糖葫芦吃完了,他的尾巴绕了过来,正待凑过去继续跟禅师做工作的时候,见到对方又拿出来一盒龙须酥。“你这人……”江远寒舔了舔唇,“……还有别的吗?”作者有话要说:二婚:?这就是你对我的感情?第六十一章江远寒磨了两天,还是没能让对方带他去莲花池。佛修意志坚定,仿佛完全不会被毛绒绒所收买。这棵菩提树之下,周围是有一层结界的。如果没有得到允许的话,便不能够进入结界之中,这也是江远寒后来才知道的。他坐在蒲团上翻书,眼前都被这些长得很相似的金光经文占据,但他静不下心,一个字也读不明白。都把我当小孩子。他垂着头,手指略带恼怒地敲着桌案。江远寒一边泄气地敲桌子,一边见到结界的边缘进来一个年纪只有七八岁的小沙弥。小沙弥穿着淡灰色的僧衣,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他手里拿着一个瓶子,遥遥地向这边行了一礼,随后就蹲在溪边,将手里的玉瓶浸在水中。小沙弥才收了半瓶水,就被无声无息摸过来的狐狸精拍了拍肩膀。他一抬头,对上小狐狸漂亮明亮的眼睛。“你怎么进来的?我出都出不去。”江远寒抬手摸了摸透明的结界,“你叫什么啊?”小沙弥晃了下神,有点呆地道:“小僧法号怀清,是奉命来忘生师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