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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他仔细地确认了一下,小狐狸确实睡着了。禅师看着那条尾巴静默了片刻,最后还是没抗住毛绒绒的诱惑,伸出手按住了乱动的尾巴尖儿。尾巴尖儿的毛绒特别细软,指节握住时几乎陷进蓬松的皮毛之间。那只修长匀称的手向上抚摸,手中冰凉冷润的佛珠坠在厚实的绒上,压出一道浅浅的辄痕。指节越是朝尾巴中央探查,就越被满是绒毛的蓬松狐尾淹没。忘生骤然记起了赤狐小肚子的手感,跟尾巴完全不一样,比这还要再软一点,温度也高一些。他在这边摸了几下,另一头的小狐狸睡得也有点不踏实了。他总觉得尾巴像是被挼得太久了,都有点酥麻。江远寒在梦中迷迷糊糊地,隐约察觉到尾巴根直到尾椎骨都跟着有点发麻。他发间的赤色狐耳抖了几下,气息较平常来看仿佛温暖了许多,有一点泛热。江远寒还是第一次用妖族的身体,这种小妖的发情更是难以控制,进行的隐蔽而强烈。好在禅师非常克制,摸了一会儿就松开了手。但狐狸精显然不够克制,那条被撸得热乎乎的尾巴甜腻地缠绕上来,勾住了他的手腕。菩提莲花子散发着淡淡的莲香。忘生任由对方的尾巴绕过来,他的视线停在颤动的尾巴上,敏锐地意识到了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佛修抬起眼眸,见到小狐狸的耳朵也在有点颤地发抖。江远寒抬手捏着眉心,因为手心全是汗,又滑又不稳,也找不太准位置,揉了半天也并没有什么醒神的效用。江远寒的脑子像是被沸热的蒸汽熏了整整一晚,现下连个成体系合逻辑的想法都凑不齐。他眯起眼看向对方,那只被狐尾缠绕着的手映入眼帘。小狐狸坐起身,看着对方骨节瘦削的手,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来:“……你干什么?”忘生猛地回神,正要将缠在腕上的尾巴拿下去,就又被对方绕得更紧了,他抬起眼,正好对上江远寒凑过来的脸庞。小狐狸生得很好,眉目清隽纤秀,眼眸乌黑水润,呈现出一股极度动人的天真清澈。他的眼角被热气捂得发红,鼻尖也红润润的,像是刚刚哭过,又或是即将就要哭出来了,眼睛湿漉漉的,无论怎么看都柔弱无辜,没有一丝危害性。但忘生知道,对方性格顽劣、满口谎言,狡诈得难以揣测,又风流薄情,是一只……狐狸精。狐狸精钻进了他的怀里,手心是湿的,赤色的竖耳就在他眼前颤抖,像是有点失控。禅师按住了他的肩膀,低声道:“我只摸了几下尾巴。”江远寒浑身都不想动,筋骨也软了,他埋在佛修的怀中,嗅到淡而悠长的檀香味儿,懒洋洋地控诉道:“……那也怪你。”忘生不说话了,他找不到推脱的话语,而且也并不想再推脱。“你再摸摸。”小狐狸的声音轻轻的,仿佛有什么无法抗拒的魔力似的往耳朵里钻。忘生被这句话说得不敢动,他怀里的狐狸精就是个引人犯戒的祸害,每一句话都让人心中如同火烧,guntang地冒出血迹与白烟来。江远寒握住对方的手,手指跟对方的扣在一起。他把禅师的手带到眼前,低头轻微地亲了亲手背,随后道:“……看看我。”佛修的目光缓慢地移过来。“既然你都说我是狐狸精了,”江远寒的语气懒倦散漫,还有点神思不属的感觉,“那我也不能给这三个字丢脸。”忘生收紧手指,低声道:“你真是我的业障。”江远寒满意地点了点头,其实脑海里还没把这句话翻译过来,他光进耳朵不进脑子,自顾自地靠在对方的肩头停了片刻,语调有点飘:“禅师……我们的缘分,到了吗?”忘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当初一眼认定两人之间缘分不浅的是他,如今发觉业障与情火缠身的也是他……这哪里单单是一只花心滥情的小妖,这就是他命里的天魔星。对方不说话,江远寒却有些不想等了,他脑子里晕乎乎的,但却知道糟践自家道侣总归是不犯法,便甜腻缠人地勾住禅师的脖颈,轻啄似的亲了亲对方的唇。第六十七章无论到何时,江远寒在跟恋人亲近这方面的方式还是如此地朴实如一。他脑袋里晕晕的,也不知道什么技巧不技巧的,只是像小动物一样地磨蹭,贴着对方的唇轻轻地啄吻,很轻盈,触感如同瞬息一落的蝶。江远寒搞不太清楚目前的情况,但他是怎么想的、所以也就怎么做了——小狐狸的手指笨拙地去解佛修身上的衣衫。赤色的狐狸耳朵一直轻轻地颤,毛绒绒的耳尖跟禅师的发丝触碰到一起。不知道为什么,他做这些事的时候,一点妖精的媚和邪气都没有,反而纯粹直率,透着一股开门见山、理所当然的感觉。让忘生错觉般地感到:仿佛连制止对方都是自己的错。小狐狸的手法实在是太差了,扯了半天才拨开衣衫,伸手隔着一层很薄的布料环抱住禅师,他小声低语,声音时有时无的:“你……能不能……亲我?”对方当然是有余地拒绝,甚至他现在就可以把怀里的狐狸精推出去,也早就可以拒绝对方的拥抱。但他没有这么做。他的心早就被拂乱了,每一根被拨动的丝弦都在低鸣声发出颤音。戒律清规、四大皆空,仿佛都是自我安慰的谎言——江远寒就是他的业障,让佛修多年的清净修行碎裂个干净。忘生静默一瞬,声音稍稍沉了一些:“你这样做……”他抗拒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对上江远寒的眼眸——实在是太美丽了,湿润明亮,分明是如此狡猾任性的一个人,却能在靠近过来时带有一丝不谙世事的至情。忘生无法相信这样的一个人风流滥情,可事实又摆在眼前,他闭上眼偏过头,不想被对方的目光所捕获、所引诱。他将手指从对方的手心里抽出来,可却又旋即被捉住手腕。“……你不能因为我修行不精,就这么折磨我。”禅师一贯轻柔无波的声音像是被磨碎了,沙哑又低暗。那股檀香与莲花的气息纠缠着扩散而开,不仅不能让人头脑清楚,反而更加催生了这种暧昧到极点的氛围。忘生把这一切的过错归根于自己修行不精上面。“我没有折磨你。”这句话小狐狸倒是听得清清楚楚,他眨了眨眼,尾巴甩不掉似的勾着禅师的手,甜兮兮地绕转磨蹭,“……我只是喜欢你。”江远寒不觉得承认自己的感情有什么不对的。时至今日,他早已学会更加坦然、更加坚定地面对一切,他想说什么话都很少为难,一般情况下都会直接告诉对方,自己到底有多么钟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