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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摸它。”孔翔宇忙转头看他,问道:“你叫它什么?”魏泽拍了拍战马地背,道:“萝卜,怎么,这名字很奇怪吗?”“……”“不……挺好的……”孔翔宇暗自扶额,魏泽这人取名字怎么这么随便,这么英勇的战马居然叫萝卜!难道上了战场,大敌当前还要高喊一句,“冲啊,萝卜!”岂不是将威严都扫走了大半?魏泽看着孔翔宇的模样,再看看那副顺水而下的棺椁,终是忍不住地问道:“你怎么会被锁在棺椁里?还有……看你这身打扮也不像是我们宁康的。”孔翔宇摸着萝卜的手顿时一僵,宁康!果然,魏泽生前是宁康人!也难怪他的后辈都在宁康。只是,他怎么又到宁康来了?还是魏泽活着的宁康,那岂不就是……五百年前!!!?魏泽见他满脸的焦灼惊叹,好似一副有苦难言的脸色,便摆手道:“若是不能说也不用勉强,只是不知该怎么称呼你?”孔翔宇拧紧了眉头,脑中千万思绪汇聚一处。他看着魏泽的深邃双眸,而后幽幽道:“柏霄。”作者有话说:开新篇章啦!之后泽宇的互动会很多哒!绝不吝啬!超感谢送海星的小可爱!!?(?>?)?72第71章山林抓匪客栈息(一)我被妖孽将军攻略了·瑜灵字数:3286更新时间:2021-01-1906:00:00这个名字宛如千金。就如他成为赵恒,成为鹿鸣山一样,在五百年前的宁康,魏泽活着的时代,他竟是成了柏霄。一个原本活在传言中的天神,万祈国百姓敬仰着的天神,却成了如今的他。万祈国的天神被传得神乎其神,几乎堪比那天上法力无边的神明。或者说,人们一直以来都认为他就是神明转世。可事实上,他也不过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被万民寄予强烈期待的人罢了。从他出生起,他就被灌注了太多期待与重托。他被人们供在神殿里,不能有私心,不能为了任何人有喜怒哀乐。他必须像曾经人们崇拜的神明一样,大公无私,普度众生。他的父亲,也就是万祈国的国主,对他极为严厉苛刻。从他记事起,他就必须学习各种巫术福泽万民。而他身上的那柄八骨寒明扇,也并非是什么邪器。而是原本祈愿殿中,天神金像手里拿着的装饰品。金像倒塌后,他父亲便将玉扇给了他,灌以福巫,成了所谓的神器。他的父母以他的名义给予了百姓太多希望,在那个悲天悯人的年代,为了不让他国继续抢夺。他母亲以他天神的名义,将自己的三魂六魄做了器皿,对万祈国的金子下了吞噬贪婪之人的巫术,从而平息了多年的战争。他母亲的逝去换来了百姓的安宁,也成就了他的天神之名。从此他肩负起子民重担,接受着百姓的朝拜与夙愿。可他毕竟只是个人,一个与子民们一样的普通人。他苦练巫术,以自己的精血频下福巫,夜以继日地去满足百姓的祈愿。只可惜,人们的夙愿实在太重,太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每日能完成的祈愿也是屈指可数,微不足道,终究是做不到福泽万民的本事。他父亲终是不忍,便想了个法子,以他之名传送百姓福巫。刚开始百姓自然是高兴的,福巫一下国泰民安。可人总是贪婪的,日子一安宁,他们想要的东西也就越来越多。从身体康健到家财万贯,从互相善解到自私自利。人们不再来向他祈愿,而是不断的用自己的精血练就巫术,自身的精血不够便就用别人的。把原本该带给人们福泽的福巫,变成了残害他人的巫鬼之术。事态愈演愈烈,他的父亲也极为自责。为了不让那些惨遭巫鬼之术侵害的人们继续受到伤害,也为了不让这股风气漫出万祈国,便也以身为器下了一道结界。将万祈国彻底地封存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人们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最后还将他封在了棺椁内,丢进河川,让他远离这片是非之地。“柏霄?倒是个好名字,苍松翠柏,昂霄耸壑。”魏泽一番话把孔翔宇出神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叹了口气,道:“名字取得在好又有什么用,不过都是一个普通人罢了。”魏泽愣怔片刻,而后莞尔一笑:“也是。”此时的魏泽意气风发,转头摸着战马时脖子里还有经脉会随之而跳动。当真是个鲜活的魏泽吗?孔翔宇有些不敢置信。忽然伸手抚上魏泽的颈项,指尖触碰下还能确切地感受到那阵属于活人才有的脉动。魏泽一把抓住他的手,震惊地看着他:“柏兄这是做什么?”孔翔宇连忙抽回手,胡诌道:“抱歉,我刚看到个虫子。”他倒是差点忘了,此时的魏泽根本不认识他。魏泽搓了搓他刚才摸过的地方,蹙眉道:“山里确实虫子多。”孔翔宇抬头看了看,如今天虽大亮着却已过了申时,用不了多久天就会彻底黑下来,入了夜的深山老林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道:“魏将军,天快黑了,你……”魏泽忽然一顿,脸色凝重。右手暗自探向身后别着的匕首,打断道:“你叫我什么?”孔翔宇被说得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魏泽没主动告诉过他的名字,更别说是身份,他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人对他而言太过熟悉,实在是顺口就叫了,完全忘了注意这些细节。还未来得及找好理由,魏泽便迅速拔刀相向。一柄短刃用的极为顺手,寒光凛冽,匕首便贴上了孔翔宇的脖子。不得不承认,魏泽的功夫确实厉害,他甚至呼吸都还没打个来回,命门就被控制了。“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还有我的名字。”孔翔宇连忙举手辩解道:“你的令牌掉了,我正好看见……”低头看去,战马身下确实躺着一块将军令,上头赫然写着魏泽的名字。一般上战场的将士都会随身携带一块刻了名字的令牌,以防人死了认不出来。魏泽这才利落的收了匕首,将令牌捡起塞回衣襟里,而后道:“抱歉,是我疏忽了。”孔翔宇松了口气,甩了甩身后破了个血口子的食指。真是得亏的他巫术下的够快,要不然还没说上两句小命就交代了。魏泽有些尴尬,见孔翔宇垂着眉眼,一副被他吓着了的模样,实在歉疚。于是一改严肃的模样,回应之前的那句话,道:“确实,天快黑了,柏兄可有落脚的去处?”孔翔宇捏着食指的破口,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说去哪儿。何况现下与魏泽算是初识,总不能来一句“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