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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他拿着拂尘,将杨槐序拦下:“贤侍君,请留步。”阳止也已走来:“殿下怎么了?”“昭侍君,”多福道,“殿下病了,惠侍君在给殿下看病。你们不方便进去。”一贯冷清的阳止脸上露出一抹急色:“殿下生了什么病?”刚才龙炎抱着他时,他看到了他的肚子很大,就想快到临产的妇人,但这又怎么可能呢?“这奴婢可不知道,”多福打着哈哈,“需要惠侍君诊断后方能知道,请各位侍君稍安勿躁,耐心等待才是。”柳莺时走过来:“殿下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怎么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见好?”“我刚才好像看见他的肚子有那么大。”说话的是商兰秋,他甚至还用手在肚子上比划了一番。多福面不改色:“宸侍君看错了,殿下的肚子哪有那么大。”阳止不说话,便要往里面闯。多福忙挡在他面前,杨槐序一看,这事得瞒下来,否则这么闹下去,早晚得露馅。想到这里,杨槐序将阳止拦住:“阳止,既然多福这么说了,那殿下肯定没事。不如咱们耐心等待一番,等暮商出来了,问一问他便好了。”阳止冷冷地看了杨槐序一眼,什么都没说,依旧是往里面闯。“哎呦昭侍君,贤侍君说得对,你暂且先等一等。”阳止硬闯,多福也拦不住,他求救似的看向杨槐序。柳莺时也急了:“殿下到底是什么病?怎么就不能说了?多福,你究竟在隐瞒什么?”商兰秋也跟着:“我们就是想知道殿下得了什么病而已。”陈开岁道:“多福,你和我说实话,殿下究竟是怎么了?难道是传染病吗?”传染病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啊。多福有苦说不出,淑侍君,你怎么也跟着添乱啊。阳止又要往里闯,其他人也跟着往里闯。多福拦不住,杨槐序也帮忙拦着。但奈何他们人多,多福又叫了几人挡着,他则进了寝宫去找龙炎。离着老远便听到李玄度的哀嚎声,龙炎站在门外急得团团转。“攻侍君。”多福便将方才发生的事说了。龙炎沉吟片刻:“拦不住就让他们过来。”多福有些惊讶:“可是殿下……”攻侍君的胆子怎么这么大?这事不是应该瞒着吗?怎么反而让这么多人知道?“照我说的去做,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龙炎说道,“我不会害殿下的。”多福只得照着龙炎所说的去做。那边其实已经拦不住了,侍君们一窝蜂地往里闯。杨槐序看着多福大喊:“多福!”多福小跑着来到杨槐序身边:“贤侍君。”“多福,快找人拦着!”杨槐序急得不行。“攻侍君说了,侍君们想来就来吧。”多福说道,“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攻侍君这么说了,总归有他的道理。”“有什么道理!”杨槐序急得不行,也气得不行。很快,侍君们都来到了寝宫外。看到了那个像陀螺一样急得团团转的人,也听到了李玄度的声音。阳止脸色一变:“殿下到底是怎么了!”这声音叫得太惨,这是生了多大的病,遭了多大的罪!龙炎再也忍不住,就算沈暮商说了不让他进产房,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推门进去了。“将他们拦在外面,”龙炎说着,“剩下的事,多福你说吧。”十几双眼都全盯在多福身上,多福如芒背刺,压力很大。在众多审视的目光下,多福将事情哆哆嗦嗦解释了一遍。商兰秋脾气火爆,一把抓住多福的衣领:“你放屁!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贤侍君——”多福求助似的看向杨槐序。杨槐序道:“是真的,之前暮商研究成功了生子药,只是还没有公布便进宫了。”“还有生子药?”乌蜩表示很惊奇,“这比我们西南的蛊都厉害吧?蛊再厉害,也不能让男人生孩子。”阳止冷冰冰地盯着杨槐序看:“你早就知道。”杨槐序有些心虚。“可殿下怎会如此糊涂,怎会吃什么生子药?”陈开岁对此十分不解。“是小桃子。”杨槐序只好将一切说出来。乌蜩听完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我竟然拿错了药?是我害了殿下哥哥。”众人一阵沉默,虽然实在是令人震惊,但接受得都还好。陈开岁打破了平静:“此事咱们都要保密。”众人纷纷点头答应。陈开岁又侍君们又研究了一阵。李玄度哀嚎声不止,龙炎急了:“怎么还没生出来?这都多长时间了?”沈暮商也流了一脑袋的汗:“这是正常的,有的人生孩子要生好几天呢。”“那他那么疼,你想想办法。”龙炎揪着沈暮商的衣领。“我能有什么办法啊,这都是正常的。”沈暮商被他弄的火气也上来了,“说起来这都是你惹的祸,要不是你,他也不会怀孕。”龙炎双眼如钩:“你说什么?”“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沈暮商看着他,虽然不知道身上的压迫之感是从哪来的。但是现在他们俩的级别一样,他没什么可怕他的,“你松手!你把我放开!”龙炎缓缓地松开了手,沈暮商说的没错,李玄度都是因为他,现在才会受到如此大的折磨。他来到床前:“玄度——”李玄度摸摸他的脑袋:“没事的,暮商不是说了我没什么大碍。你耐心等着孩子出来就好。”李玄度开始往外面赶人,龙炎坚决不走。沈暮商也在一旁:“你在这里只会添乱,殿下更会分心。不如出去呢,再说了,你在这里又没什么用。”还是很气的,皇后殿下喜欢谁不好,怎么就偏偏喜欢上他了。龙炎在里面急,外面的那些也着急。“怎么还没生下来?”“这都什么时辰了?”“不会有什么意外吧?”“应该不会,如果有意外早就有动静了,更何况暮商医术高超。”“可怎么还没生下来?”“生孩子这么慢吗?”一群没有经历过的侍君们也是心急如焚。再听到李玄度的叫声,更是心惊胆战。夜色越来越深,谁都了无睡意。全都眼睛不眨地盯着那道关上的门。越到后来越坐不住,总想冲进去看看,但又知道不能。直到天边有了一丝光亮,房门终于传出了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门外的人像是被点了xue道一般,顿时都定住了。片刻后,所有人全都兴奋的大喊起来。“生了!生了!”又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