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着探寻真相(有彩蛋!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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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顿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床头放着一杯水和干净的衣服,撑起酸疼的身体,他把水杯底下的纸抽出来。 笔触坚决有力,像极了那个人。 “等我回来,诺顿。” 诺顿心中涌起一丝甜蜜,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加了蜂蜜的温水口感不错,诺顿心动指挥官的细心,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只是什么事让指挥官这么急着离开了王宫?难道……诺顿皱眉,想起了昨晚母皇与指挥官讨论的塔尼尔族。 王子殿下思考的方向并不算错。副指挥室内,指挥官掀开于白的被窝,把他怀里的玩偶抢到手里。 “我去!你搞什么老祁!” 于白的脸色一红,把手挡在胸前蜷了起来。 “都是ALpha害羞什么?” 祁茗抓着毛绒兔子的耳朵,把它夹在胳膊底下,神色一片坦荡。 从最开始的惊吓缓过神,副指挥下意识去扶脸上的眼镜,却摸了个空。他无奈的揉揉过肩的发尾,裸露的上半身挺直了些。 “说吧,什么事找我?” 大清早的过来掀他被窝,总不能是来体验双A恋的吧?于白一个激灵,意识到自己昨晚的春梦还没醒,现在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指挥官冷眼看他大力揉搓脸颊,开口问他。 “一周前那场战役,我是怎么回来的?” 一周前……于白回忆着,事无巨细的说给指挥官听。 “……然后你就出现在了后备舰队的舱门口,我看到你的时候你还是清醒的,只是右胳膊骨折和一些划伤,其他没什么值得在意。” “你是说我失踪了两个小时以后自己登上了军舰?” 祁茗皱眉,对这件事没有半点记忆。 于白听出她的语气不对,也皱眉回答。 “你不记得了?的确是你自己飞回军舰。身上的宇航衣甚至都没有破损,那时我还和你交谈,你头脑清晰对答如流啊。” 祁茗灵光一闪,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重点。兔子耳朵被她不断捏扁又复原。 “你说我有划伤,是什么样的伤口?” “就是胳膊和脸上的口子,像被刀……”于白的脸色大变,起身抓着指挥官的手就要往外冲! 他突然明白指挥官的深意。宇航服没有破损作战服完好,那体表的细小的伤口是从何处而来? 他居然犯了这样愚蠢的错误!真是荒谬! “哎……把衣服穿好。” 祁茗把人拉回来,玩偶兔子扔在他怀里,示意这位多年老友安下心来。 “御医已经检查过了,都说没事。再去检查也是没有意义。” “那万一是检查不出来的……”于白着急,把指挥官的右手又抓起来看了一遍。 祁茗知道他的意思。 毒素,诅咒,法师……这些医疗器械没办法对抗的东西在整个星际中随处可见。 都是abo星际文了,多点玄幻色彩怎么了? “你感觉到什么异常了?” 于白猛的抬头,眼神如有实质。没有感觉到异常指挥官怎么会想起来问这事,自然是有了预兆。 祁茗感叹他的敏锐,咳了两声。眼神有一丝闪躲。 “……我失控了。” 失控?那多大点儿事,ALpha不都那样……于白嗤之以鼻,对禁欲的指挥官突然开荤后还没有放开的纯情行为表达了单身狗的鄙视。 “我还寻思什么事儿……这都是正常的,那些乱搞的a经常这样……” 冰冷目光射了过来,于白尴尬的笑了两声,正色道。 “除了那时候失控……以外还有什么症状?”拿出大学选修医学的派头,于白活像个行医多年的大夫。 “这件事很严重,于白。” 副指挥望向他眼底,目光不可撼动。 “我不能在任何时候失去理智,我是帝国的剑,不是笼子里的野兽。我要冷静时刻伴我身旁。” “你再仔细回忆一下,我那时候还有什么异常?” 被她的神色撼动,于白不免也有几分忧虑。他下意识扶着不存在的单片眼镜。 “你那时……瞳孔一片发红,神色有些奇怪……似乎在隐忍什么……” 祁茗忽然想起自己醒来时见到的第一个人,他说的那句话。 中了春药。 于白和那些御医可从来没提起过这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