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在我不做人以后
男主:星野阳一 意大利名:安布罗吉欧·齐贝林(安布罗吉欧是琥珀,在意大利语中有不朽的意思)(齐贝林是为了魂回那不勒斯做解释,灵魂的归宿与源头吸引,让死去的星野阳一出现在这里) 日意混血,生前金棕发,绿眼,死后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都变成了半透明的样子,所穿的衣物和身体都变成了无色状态。(明明杜王町的鬼魂都不会是这个样子)能碰到自己想碰的东西和人,却不能被人碰到。(能依据自己的意愿让人看到自己,但是需要消耗精神能量和集中注意力)似乎在产生强烈的情绪波动时,能够实体化(挡伤,波纹,泡泡阵,恢复金发碧眼,这样的美人不香吗) 生前住在杜王町,父母双亡,和祖母住在一起,为人孤僻,祖母死后他也失踪了(被吉良吉影干掉了,被留了一手“我还没有储存过男人的手,但你的手确实是值得保留的。”),死前毫无斗志,死后短暂的停留在杜王町小巷,脑子里多了关于波纹的传承,然后莫名来到了那不勒斯街头。尝试过能不能飞回日本,因为远离死亡地的时间越长,灵魂会越虚弱。但是感受到了血缘的呼唤,灵魂在这里得以真正的完整,发现没有危险反而在那不勒斯让魂体更稳定后就呆在了这里。 变成鬼魂之后衣食无忧还能到处乱逛,简直不能更逍遥,(和隔壁不一样,这是个没有深仇大恨的家伙,死的开心也挺好不是吗,唯一的不开心可能是被孤立的童年和自杀的母亲“阳一,和mama一起离开这里吧”“我们要去哪里,mama”“去没有痛苦的地方,到时候mama和阳一都会幸福”) 满不在乎是因为失去了记忆,忘记了以前的生活,最重要的是忘记了作为朋友的存在——东方仗助。 来算一算,仗助16岁的时候布加拉提18身边岁,茸茸13岁。 主角比仗助大五岁,在15岁变成幽灵。(是仗助的邻家大哥,从小就带着他玩,照顾他,也被他照顾,知道他的“小秘密”) 第一次心情波动是看到了12岁和爸爸出海打渔的布加拉提,准确的说是看到了布加拉提的蓝眼睛,觉得非常眼熟,而且心里有些堵塞,感觉有什么东西被遗失了。(仗助)然后决定跟在布加拉提身边,布加拉提有所察觉但是因为没有刻意出现所以只是隐约知道,在布加拉提的父亲报复时帮助了被偷袭的布加拉提。 然后就成了类似守护灵一样的存在,(虽然两人都不说) 身体一直停留在15岁的外貌上,身高170。 新设定:洋子女士是穿越者,在第四部之前穿越到了第二部,和一名姓齐贝林的男人生下了孩子(是不是西撒让大家自己猜吧,不要明说,玩归玩闹归闹别拿西撒开玩笑。)在怀着孩子被赶出家门以后,四处安家,在阳一六岁时来到了杜王町,和朋子成为朋友,阳一也照顾起了仗助。 本来已经接受穿越的命运,但在30岁的时候有了能回家的机会,她想带上阳一一起回去,才和阳一说要一起去一个幸福的地方。带着阳一自杀后,母子俩的灵魂向上飘去,阳一的灵魂却被阻拦在了世界之外,洋子因为太高兴了没有注意到,在看到了家里的景象后,一时充楞,不小心在空中放开了被阻隔的阳一的手。阳一的灵魂在下降的过程中没有回到杜王町,反而被那不勒斯所吸引。(因为血缘,母亲的存在已经消失了,但父亲一脉的感应还在。) 片段① 地中海的微风顺着海岸飘来,轻柔的浪打在凸起的礁石上,偶有飞鱼跃出水面,再跌落回潮。这里是位于意大利西南海岸的“阳光和快乐之城”,那不勒斯。 “在当地,有一句广为流传的俗语,‘朝至那不勒斯,夕死足矣’。怎么样这位小哥,要不要坐我的船?虽然不比那些正经观光船,但收费也划算不少呢。”棕色卷发的男人升起船帆,好像十分肯定我会上他的船。 “多少钱?”我小心地越过搭在船身的渔网,坐到了船上唯一的木凳上。 男人掰着手指算了一会儿说:“我也不是做这个生意的,我回家也顺这条路,就1万里拉好了。”我点点头,没有再说话的意思。 “话说你是游客吗,为什么没跟旅行团一起走,你也是意大利人吧,是自己出来玩吗?”渔夫从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两支烟,把其中一支递给我。 我接过叼在嘴里,又和他借了火,我能感到尼古丁在胃里循环,却什么味道也尝不出来,但吐出的烟圈让我感到久违的舒适。“应该也算出来玩吧,我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烟雾弥散在这艘启程的渔船上,燃烧的焦油盖过了潮湿的腥臊味。“我是混血,我父亲大概是意大利人。” 渔夫挠了挠头:“看来我问了个不怎么愉快的问题啊。”水花溅在船板上,在沉默中伴随着沾染了尼古丁的海风,行驶到了目的地。我踏上陆地时他收帆的动作顿了顿,看着我踌躇地说:“但是你看起来年纪不大吧,独自一人在这个城市可是非常危险的,尤其是晚上。” 真是个好心人啊。我在心里想着,放弃了原来的打算。 “是啊,确实很危险。”我转身对他招手,手上拿着原本被他顺去的皮夹。“我放了一万五在你外套里,多出来的钱算是感谢你的烟。” 在他不可置信和警惕的目光里,我碾碎了地上闪烁的烟头,问他:“味道还不错,是什么牌子?” “……MS,意大利本地的香烟,遇到你还真是倒霉。”他把手插回衣兜,开始数我付给他的钱,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 我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离开了海岸。 ———————————————— 我叫星野阳一,星野是我母亲的姓氏,我的母亲——星野洋子女士在十五岁时因为意外怀孕,被赶出了家门。从我出生起我们母子就相依为命,生活虽然拮据,但一直非常平静。这种平静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我十五岁的春天。 在那一年开春,我变成了幽灵。 如今我走在意大利的国土上,花了五个月的时间掌握了现在的身体状况。虽说变成了灵魂的状态,但是只要我意志集中一点,就能让普通人也看到我,不过人的精神总是难以一直集中,这样的方法实在很难保持我能现于人的时间,所以我只能像个出bug的游戏画面,时隐时现,依靠意大利鳞次栉比的小巷来隐藏可能下一秒就会凭空消失和大变活人的自己。 幸好变成幽灵后不会感到饥饿,不然照我刚来到那不勒斯的情况,不出一个星期,无法实体化的我就得重复一次新的死亡体验,或许这个状态再出事的话,连灵魂也会被湮灭也说不定。 “真是糟糕。”你说对吧,Already Dead。我看着出现在我身边的半透明替身,自从我变成幽灵后它也变得飘忽起来。 Already Dead(行尸走rou),我能保持这个半死亡的样子,多多少少有它的因素在。 不过现在它最大的作用,不过是去行窃而已……对,我之所以在这一个月能有钱,就是因为我在用这个能力偷钱,这里一张那里一张,天王老子也抓不到我。毕竟Already Dead偷的钱,和我星野阳一有什么关系? 我通过常人看不到的本体和替身在这个黑手党丛生的意大利混的有滋有味,我甚至已经计划好掌握实体化后,坐上轮船或者飞机回到日本,重新回到原来的生活。原本是这样的。 原本是这样的。 直到我发现自己无法离开这里。 为什么?凭什么?在第八次从轮船上跌落海中后,我忽然意识到不管以什么方式,我都没有办法远离意大利。我放任自己随着海波浮动,浸泡在这该死的盐水里,发苦的海水倒灌进我的身体,向我的灵魂坠去。 那不勒斯的夕阳照射在海面上,反射出粼粼波光,让我想起回家路上总是停留着乌鸦的电线杆,那群收集杂物的鸟类总是把闪烁的小玩意儿带回巢xue,或四处悬挂着求偶。那不勒斯的海水蓝的发苦,我的口腔似乎也被这种苦意所侵蚀,我从未这样讨厌蓝色,即使我思念的人也有这样一双泛着光亮的蓝眼睛。 救救我吧,亲爱的弟弟,我觉得我真的要死去了。 “怎么了吗?这位先生,你没事吧!”我被一股力量从水中拉起,一双精瘦有力的手臂把我圈住,我受惊后反抱住他的肩颈,在他的询问声中,撞进了另一片汪洋。 “先生,你还好吗,周围的人都被你吓到了,你是怎么掉到海里的?”他说着话,把我拉上港口,那双蓝色的眼睛注视着我带着一点肃然与微妙的安抚。 看来是我精神波动过大,没有维持住透明的灵魂状态,可能是我太想回到生活的正轨,这种想法消耗了我的精神力,让我得以实体化。 看着他湿透的衣物我感到有些抱歉,毕竟作为灵体的我是不会有浸湿这个buff在的,显然他也注意到了我的不寻常。 “你为什么……”他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明明只是个小鬼而已,气势倒是挺足。我松开他的手站起来,没有理会他防备的神情,真的要和人解释也太为难我了,果然,还是要用那个万能之法吧。 我理了理没什么潮意的上衣,在那个meimei头爬起来之前,使出我运动会时一百米短跑的速度,闪进了最近的小巷。然后灵体化瞬间发动,完美的“消失”在了小巷里。 我看着后我几步跑进来的meimei头男孩舒了口气,虽然好心是很不错,但是我这样的麻烦还是不要管的好,而且我很讨厌解释不清的事,让对方觉得遇到一个有问题的人和遇到一个鬼相比,还是前者更好吧。 片段② “说起来,布加拉提和安布罗到底是什么关系?”米斯达看着最新一期的时尚杂志,忽然说道。 纳兰迦抓耳挠腮的算着福葛给他的新题目,闻言随口回了一句:“朋友嘛,米斯达你这都看不出来啊?”反而是福葛放下了手里的叉子,好像是认真的思考起来。 “其实我也不确定……”他犹豫着开口,还没说完就被阿帕基打断了。 “米斯达刚来不知道就算了,你和纳兰迦居然也不知道吗?”银发男人摘下耳机皱眉说道。 “喂喂,阿帕基你这样说……难道他们真的是那种关系吗?”米斯达压低声音不可思议的说。 “明明是你自己问的吧,你也察觉到了,现在惊讶个屁啊!”阿帕基抽抽嘴角。 纳兰迦一脸懵懂的抬头:“那个,我好像有点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了,是,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呐,福葛,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应该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吧,大概。” “那,也就是说布加拉提和安布罗是,是情侣喽?”少年惊异的睁大他的紫色眼睛。 “喂纳兰迦!小声一点!”米斯达按住他的头,凑到他身边说:“这种事情啊,虽然我觉得也没什么啦,但是你这么大声干嘛!” “我就是有点惊讶……仔细一想啊,好像确实有一点嗯……他们之间确实要更亲密的感觉,但是我以为只是认识的久,毕竟福葛也说在他遇到布加拉提的时候布加拉提就和安布罗关系很好了。对吧,福葛!”纳兰迦扭过头,看到了福葛沉思的表情。“哈?你这个样子,你不会早就猜到了吧?”纳兰迦一副受到打击的样子。“为什么你们好像都猜到了?只有我不知道吗?” “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而已,你不觉得他们早就超过朋友之间的距离了吗?虽然布加拉提没有直说,但是他也根本没有要掩饰的想法吧,甚至他现在不说,可能都是因为安布罗不想说而已。” “那米斯达和阿帕基也是觉得他们太亲密了猜到的吗?” “不,怎么说呢……”米斯达扯了扯他的帽子,明明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很随意,现在却好像非常尴尬的样子。“先说好啊,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这件事只是因为巧合而已。”他有沉默了一下才说:“还记得上次我有和布加拉提去他家拿资料吧,但是刚进到里面他就被波尔波叫走了,我只好一个人去拿资料……” “然后呢?”纳兰迦扒住桌面紧张的看着他,连福葛和阿帕基也对他侧目。 “资料刚好放在卧室里,我拿资料的时候就看到床头柜上放着安布罗的眉钉和唇钉,你们也知道吧,那家伙的饰品很容易就认出来了,布加拉提也用不到这些。不仅如此啊,床上只有一条被子,和一个长枕头,怎么看都是两个人睡在一起吧。床头柜还有插着玫瑰的花瓶,看新鲜程度肯定是早上才换的,你们觉得布加拉提会是在床边插花还时时刻刻换花的人吗?”他说着说着就捂住了脸,“我还因为想上厕所的关系走进了卫生间,里面的东西,都是情侣款啊。”他的帽子彻底被他扒拉下来了。 “然后有这个意识之后,就忍不住观察他们……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反正自从我入队以来,安布罗那家伙的耳钉还有他的美甲,永远都和布加拉提有关吧!” “……米斯达,你也太拼了。” “不,与其说厉害,不如说这样细致的观察已经很变态了吧。” “哪里变态啦,我只是注意细节好吗,我可是注重时尚的人,你们这些没谈过恋爱的小鬼!”“要体现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特不特殊,最重要的就是身上有没有对方的特性啊!” “安布罗的耳钉和布加拉提的发饰根本就是一个样子啊,而且有时候他会换成拉链耳钉,这种一看就知道了吧。” “不,并不会知道。” “而且啊,他的美甲基本上都会是蓝色和黑色搭配的色系,有个时候还有白色,如果有白色就必然还会出现雨点!没发现明明是你们这群人太菜了,不只是布加拉提,安布罗吉欧也早就正大光明的把这件事摆在明面上了啊!” “你真的很厉害,米斯达,我已经不知道我现在该震惊什么了,信息量有点大,不管是这件事还是你……” “布加拉提,他会戴一块很小的琥珀项链。”阿帕基开口了,“平时都藏在衣服里,有一次教训人的时候不小心从衣服里甩出来了。” “你说这个干什么?”纳兰迦挠头问。 “……安布罗吉欧啊,纳兰迦,你的意大利语也需要补习吧。安布罗吉欧的意语释义,就是琥珀。”福葛叹了口气。 “原来阿帕基是因为琥珀才知道他们俩的关系的啊……虽然好像只能这样想了,但总感觉还是有点牵强。”纳兰迦把笔夹在唇上,不知是受到的冲击太大了还是怎么的,趴在餐桌上不肯起来。 “当然不是这种原因,只是听米斯达说的忽然想到了而已。”他喝了口茶,“我看到他们接吻了。” “原来是这样……什么!?你刚刚说了什么啊阿帕基!”纳兰迦一下从餐桌上纵起来。 “喂喂,真的吗,你真的看到了?”福葛也受到了惊吓。 “好幸运,我也想看,阿帕基你用忧郁蓝调放一遍让我们看看!”米斯达不知道在激动些什么。 “对啊,看到了。”阿帕基也没隐瞒,大家都是坐在这听八卦的,再藏就没意思了,而且他看布加拉提的意思,他们也没想瞒着大家。 “好,好看吗?他们怎么接吻的?”纳兰迦问出了一句奇怪的问题。 “你这小鬼在想什么?什么好看不好看的……硬要说的话,挺好看的没错,他们长的又不难看。” 片段③ “你也十分清楚吧布加拉提,我已经死去八年了。我的生命早就应该结束了,我却在无常的命运中绕了一次远路。” “人会死,灵魂会消亡,但黄金的精神将传承于世。” “阿帕基的灵魂还没到达终点,我去接他回来。” “我已经很难保持形体了,也许再过不久我就能达到真实的死亡。” “你无需太在意,布加拉提。在和你相遇的那一刻,我迷茫的灵魂才得以休憩,如今我只是再一次去向世界肯定我死亡的事实而已,能和各位相识,是我安布罗吉欧·齐贝林今生最大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