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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暴力侵犯

    潘伯礼动作很快,饿狼扑食般扑倒了甄姩,捉住她激烈反抗的双手,反剪过头顶,连甄姩接下来的惊呼都匿于唇齿间。

    低头狠狠吻住她饱满的嘴唇,在那块软rou上啃噬,攀咬,甄姩屈辱的要紧牙关在潘伯礼的压力下拼命的想扭动头颅,想摆脱潘伯礼饥渴的索吻。

    可终究是虚妄,潘伯礼不满的在她唇上咬了口,趁甄姩痛的惊呼之际那条宽大的舌雄赳赳气昂昂闯进甄姩的领地,追逐着那条软糯逃避的小舌,挑逗着吸吮,想邀它进入他的口腔。

    潘伯礼在抢夺甄姩体内的氧气,他面不改色的深入舌吻,攻势猛烈又强劲,大有将甄姩生吞活剥的事态,他陶醉的闭上眼睛,沉浸在疯狂的暴吻中,甄姩却因氧气不足大脑昏昏沉沉的,面色涨红,双目圆睁。

    潘伯礼迷离的睁开眼,就瞅见甄姩的不正常,当即退了出去。

    唾液延伸出一根暧昧的银丝,潘伯礼舔了舔嘴唇,性暗示极明显。

    他一手轻浮的在甄姩剧烈起伏的胸脯顺着,心里寻思甄姩果然太过青涩,吻技压根就没有,不过没什么,往后他会一点一点的调教她。

    见甄姩大口大口呼吸着氧气,眼泪不知是被刺激的还是后知后觉委屈的大颗大颗的滑落。

    潘伯礼仍然维持着跪伏在甄姩身上的动作,禁锢着她的双手,好一会儿,见甄姩缓过神来,这才面上露笑。

    拿开放在她还不饱满的胸脯上的手,掐了掐她的脸,在她鼻尖上亲了亲:“你怎么这么傻啊姩姩,连换气都不知道么?差点憋坏了不得心疼死哥哥啊。”

    甄姩缓过劲后,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倒影着潘伯礼调笑的面孔,呜呜咽咽的哭起来,一张小脸上蔓着屈辱与恐惧,梨花带雨的简直不要太勾人。

    潘伯礼的变态属性在膨胀的胸口横冲直撞,诱导他干脆给她破处,看她那窄浅的yindao被强硬的开发到极致,直到严重撕裂。

    看她饱满白嫩的阴户布满青紫齿痕与掐痕,他真想由着自己的心意放任自己的大jiba戳坏她的yindao,怼进她紧闭的宫颈,直冲她温暖的zigong,痛痛快快的来场极致的宫交。

    她肯定受不了,说不定会被他粗鲁的戳烂zigong,他的jiba那么长那么粗,捅进去她这辈子估计就完了,就得靠尿袋来进行排泄。

    潘伯礼忍了忍,他当然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快活毁了后半辈子的乐趣。

    他宽纵甄姩了很多,在等三年,等她成年后,身体长成了,想怎么压着她cao干就怎么cao干,到时候别墅的任何一个地方,放映室、厨房、泳池、楼梯口、客厅、阳台,都会有他们zuoai的痕迹。

    潘伯礼一瞬间想了这么多,只觉得下体难受的很,那处早已高高支起个帐篷,甄姩若顺着看过去,定会吓的昏厥。

    既然现在不能吃rou,那就小心些玩玩儿呗,总得犒劳犒劳自己吧,不然活着多没意思。

    潘伯礼看着甄姩的目光越来越沉,他神情玩味,顺势坐在甄姩小腹上,就差没把甄姩坐岔气。

    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毫无顾忌的落在一个苒弱少女身上,甄姩明显呼吸不畅,因着激烈的咳嗽起来,恍恍惚惚听见潘伯礼说了句什么,起身痛快的放开她,大步走出门。

    甄姩咳的头昏脑涨,极力思索起潘伯礼说的两个字“医生”。

    她不知道潘伯礼是什么意思,极力撑着床起身,脚刚着地,就听见掷地有声的脚步声快速逼近,潘伯礼高大的身影又走进来,关上门并反锁。

    一切准备就绪后,潘伯礼转过身走来,笑的意味深长。

    甄姩目光下移,看到他手上提着个医用箱,上面红红的十字让甄姩莫名抗拒起来。

    被潘伯礼的一番进犯甄姩身体抖的如同风中飘落的树叶,伶仃的可怜。

    甄姩目光四处巡视着,试图想找到具有攻击性的东西来保护自己。

    可潘伯礼早就料到甄姩会奋起反抗,房间布置的特温馨小女生气,里头只有漂亮的小摆设,都是没有伤害性的东西。

    潘伯礼挑眉,笑着开口:“甄小姐,听您表哥说你最近身体欠安那,身体健康可不能忽视,您多久没体检了?”

    甄姩搜寻未果,整个人都像只炸毛的猫,完全拒绝和潘伯礼来个cosplay医生和病人,那双圆圆的杏眼警惕的盯着她,佯装凶狠,大有潘伯礼要是乱来就和他大打出手的架势。

    潘伯礼心下好笑,却并不把女孩子最后的警告放在心上,她这细胳膊细腿的,自己狠下心跺一脚保准都得折,两个人的体格完全没有可比性。

    潘伯礼提着手提箱朝她慢悠悠的走过去,每一步都走在甄姩快要崩溃的心弦上。

    她恐惧自己会在这一天失了清白,害怕被潘伯礼架在身下欺负。

    可她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在潘伯礼终于站在甄姩不超过半臂的距离,甄姩抱头崩溃的大哭,她背后是冰冷的墙壁。

    四面墙壁垒的厚实,门也是极为隔音,总甄姩哭破嗓子也无济于事。

    潘伯礼冷冷的看着顺着墙壁就要滑坐在地的少女,她哭着控诉,说:“我要告诉姨姨,姨父,我要告诉外公外婆,呜呜呜,呜呜呜,我要你身败名裂呜呜呜。”

    潘伯礼耐心的听着,嗤之以鼻,恶劣的笑起来,觉得她涕泗横流张牙舞爪的模样好玩儿极了。

    他才不怕这个,并且他吃准了甄姩没这个胆量,要是敢,她早告了还得等今天?!

    退一万步来说,甄姩面前一介孤女,在价值利益上肯定不如潘伯礼这个名副其实的潘家长子,他的能力在外界看来都是可以变现的资本。

    可甄姩就不一样了,她要是有些用处,将来谋门好亲事给母家带来些利益,要是无用,纯当潘家人善心慈,既然总归用处不大,他潘伯礼玩玩儿怎么了?

    等看够了,潘伯礼俯下身,五指穿过她头顶茂密的发丝,头皮触感温热,骤然收紧就像拖条死狗一样拖着甄姩走到床边。

    甄姩一路尖叫痛呼,两手死死扣住潘伯礼的手腕,想以此来减轻头皮的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