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做几次就不疼了(h)
多做几次就不疼了(h)
三瓶空了的红酒瓶就放在桌上,想抵赖也不行。 几个人立刻从地毯上爬起来,局促地站在一边。 陈宗元即便只是站在那里,一句责备的话都没说,他们却还是如芒在背,感受到nongnong的压力。 罗小黎小声回答:“只喝了一点。” 陈宗元扯了扯嘴角,三瓶,还叫一点儿? “时间不早了,是我打电话给你们家里,还是你们自己想办法回去?” 几人异口同声答道:“自己回去!” 家里人要是接到陈宗元亲自打去的电话,还不得被臭骂一顿。 他们飞快拿起自己的东西,也不管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桌椅地毯,就这么你挤我搡的出了门。 屋里少了几个人,一下子空得让陈枝心慌,她和陈宗元保持着一定距离,见他看过来,往后小小地退了几步。 陈宗元随意将领带扔在沙发上,走到陈枝身边,在她颈边嗅了嗅,皱眉不悦:“去洗个澡。” 又是火锅又是酒味,掺杂在一起真的不好闻。 陈枝没动,反而问:“你今天要住这里?” 陈宗元像是在思考,过了会儿说:“不住这。” 他嫌弃这里的味道和乱七八糟的样子,连坐都不愿意坐下。 陈枝莫名松了口气:“那我一会儿洗。” 陈宗元朝她笑了,拉起她的手腕,拇指在柔嫩的肌肤上摩挲几下:“走吧。” 陈枝拧眉:“去哪儿?” 陈宗元已经把人带到了门口:“去我那。” 万豪这两套房子本就是一起买的,一个楼上一个楼下,陈宗元说去他那,不过是乘电梯到楼下去而已。 陈枝不肯,现在很抗拒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 陈宗元扯着她的手,看那细胳臂细腿的,真怕用力一扯给扯断了,干脆又把门关上:“你要在这里吗?也行。” 他说着就开始解衬衫纽扣,腾出另外一只手揽上她的肩膀,把人往浴室带。 陈枝喝了酒,脸上泛着薄红,手上力气不够大,与陈宗元比起来根本是蚍蜉撼树。 还没进浴室,陈宗元就忍不住先吻了上去。 她口中有一股清甜的酒香,缠上舌头的时候这股酒味就更重了,叫他简直要沉溺在这种甜酒的香气中。 陈枝知道反抗不了,酒的后劲上来,大脑昏昏沉沉,连带着身体也变得软软的,没什么力气。 听见耳边哗哗的水声时,她已经把陈宗元抱到了洗手台上。 大理石冰凉的台面让陈枝不断攀升的体温有了一丝缓解。 陈宗元吸得太用力,导致陈枝舌根发麻,她忍不住动了动舌头,这一动,就像是主动缠了上去一般。 陈宗元短暂地愣了愣,而后更加用力地回吻。 他将身上的衬衫随手脱了扔在地上,紧实的脊背微微弯曲,大手从陈枝领口伸进去,揉了会觉得不舒服,又没耐心去解她衣服的扣子,便双手用力往两边扯。 扣子崩开,衣领大敞,已经坏掉的衣服没全脱掉,挂在陈枝臂弯,半遮半露,看得陈宗元气息愈发guntang。 陈枝身上的痕迹已经全消了,浴室暖黄的灯照得她一身雪白的肌肤如上好的陶瓷,细腻光滑又富有弹性,陈宗元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的胸,埋头吸了一口,陈枝的身体立马敏感地抖了抖。 到了这个时候,她混沌的大脑总算有了意识,开始推搡:“不要,我不要,你走!” 陈宗元不说话,只做。 剥了她的裤子,把人带到淋雨下,温热的水洒在两人身上,陈枝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陈宗元亦然。 二人几乎是赤裸的状态,陈枝知道今晚逃不过,抓着他作乱的手,用气音说了两个字。 她声音太小了,被水声盖了过去,陈宗元素了这么多天,早就忍得发疯,不管不顾地除去她身上最后一层阻隔。 巨物贴上了陈枝的xue口,来回蹭了几下先解解渴,才问:“什么?” 陈宗元吻她的耳垂,没能进去。 她那地方闭合着,又恢复了之前的紧致,连一根手指都吞吃困难。 上一次做的时候下面撕裂,陈枝就有了阴影,所以他还没进去,她心里就泛起一阵深深的恐惧,逃也逃不了,只能带着哭腔大声说道:“戴套!戴套!呜呜,你这个禽兽,混蛋!这样对自己的meimei,你的良知都被狗吃了?!我不要做,我不做,太疼了,你放开我!” 陈宗元把她贴在脸上湿漉漉的头发捋到一边,下边又加了根手指进去飞快地动起来。 渐渐有水流出,他按着xiaoxue里凸出的那一点,不断地摩擦。 陈枝受不住,掐他手,掐他背,仰头难耐地叫了起来。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一股水冲刷着陈宗元的手指,他的扩张达到一定效果,这才把性器抵在xue口一点点埋进去。 陈枝眼前白光还没散去,就听见他低声呢喃道:“多做几次就不疼了。” 陈枝xiaoxue将他死死咬住,在一次一次的撞击下,才完全深入。 她颤着声,又被送上高潮,灵魂都快要被撞飞了,也不知道刚才听见的那句话究竟是她自己的幻想还是真的。 “你说……呃呃,你说什么?” ———— 写不完啦,下章还有点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