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初见真章(林州、长安、李钰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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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州佯装生气,“这样轻佻的话,怎么能对自己的老师说呢?” 话虽冷淡,眼里却含了几分笑意,两人在床上也厮混了好几回了,一旦开了荤,就没有戒的道理,他总是任李钰汲取,从未拒绝。 “先生不让‘轻’,那学生‘重’些便是了。”李钰俯下身,亲了亲林州有些干瘦的胸膛,生了薄茧的手指从他腹部滑下,那略显粗糙的触感,引得他一阵战栗。 若说重,是如何的重法?李钰手掌裹着纱衣向下探去。 旧都的人追崇轻盈、又爱雾中花儿娇艳欲滴的模样,因此他们都喜欢在外袍处加一层纱衣,纱上缀有零星花纹,风吹时似雾,缥缈又雅致。 纱衣自然是轻,但其中经纬分明的脉络,对于幼嫩脆弱的男根而言,却是难言的疼痛。 纱衣浸上了马眼流出来的yin液,变得黏糊糊的,李钰才攥了没一会儿,林州就忍不住颤了腿,手忍不住伸出来,搭在李钰的手背上。 “不……不要了……”林州瞥见李钰脸上带着笑,忍不住羞恼,“太疼了!” “好,”李钰见他guitou已经肿胀发紫,也不敢再闹,只好舍弃了纱衣,改用自己的手。 李钰见林州渐渐沉溺,便又多了几分力气,上下撸动的动作又快了几分,待他到欲望膨胀,快要爆发时,却又伸手堵住了他的马眼,让他不得宣泄。 “求求我呀?”李钰笑道,“太傅,求我让你射出来。” 林州此时已被欲望掌控,失了礼仪。他偏着头,那低垂的眼眸显得有些哀怨,咬着的唇显出几分柔弱可欺。 “求你!”语气是这样的低微婉转,“让我……射出来……” “可怜的小东西……”李钰轻笑一声,松了手,见他射出来的精水浓稠,便忍不住又上手去拍了拍,“这么浓,这是攒了多久了?不在我身边这几个月,竟未自泄过吗?” “不曾,”林州射完,人已是瘫软,可还是想要拽着李钰躺他怀里,“盼星星盼月亮,就想着你什么时候能想起我……” 李钰轻笑一声,婉拒了林州的邀请,转而坐上了他胸膛上,她褪去一层层衣物,露出白皙的身躯,许是因为在养病,李钰比从前丰腴了不少。 近在咫尺的嫩xue就这样暴露在林州面前,带着馥郁的、诱人的香气。 李钰安抚似地摸了摸林州的脑袋,他的发髻已然乱了。 她毫不犹豫地坐了上去,让自己湿漉漉的xue贴近林州的唇。林州识趣的很,双手撑住李钰的大腿,让他们彼此之间留了一点呼吸的空间。 林州用舌头一寸一寸将xuerou拨开,像小兽一般舔弄着莹润甜蜜的yin水。偶尔,牙齿还会假装不经意轻磕那颗挺立肿大的花核。 李钰低下头,见他舔得入迷,心里有种莫名的快意。她倒是喜欢男人们这般痴迷的模样。但林州俨然还不够熟练,所以李钰拎起他的手,指引着他的手揉搓花核,让他能更专心舔舐那朵绽放着的花朵。勾起的舌尖破开阻滞,努力剐蹭着甬道内壁,将涌出的yin水全部吞吃入腹。 脚步声渐近,是长安,带着不是那么急的密报前来汇报。 “陛下,燕山军有汇报。”庞令淑要投诚,便自荐做了李钰的暗桩,借了李钰一封空白诏书,便说要不费一兵一卒劝降燕山军。这般海口是不是真的能做到,李钰倒不是很在乎,不过阻力多多益善,她倒要看看这庞令淑有什么本事! 李钰拍了拍林州的头,示意他停下,她抽身很快,yin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形成一道晶莹蜿蜒的水线。 长安目不斜视,看着李钰光裸着身子走来,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麝香味也随着她的走近而愈发浓郁。 密报只有短短几行字,说陈昭秘密入了燕山军,想来是想先行一步拉拢。 死到临头才来想救命办法,未免太迟了。 李钰了然地瞥了一眼长安,手指轻轻弹了弹他鼓起的胯间,“这就忍不住了?” 长安轻哼一声,却没半点动静。 李钰扬扬头,重新回到榻上,坐到林州未完全苏醒的男根上,用自己被舔得湿漉漉的xiaoxue前后磨着。微启的唇吐露着喘息,像是在做无声的邀请。 长安果然上前,托起李钰的上半身,扶着她坐下,让林州挺立的男根入了xue。 他轻声询问:“难受吗?” 李钰张了张口,已说不出话来,只得摇摇头,反手抱住长安的脖子,让他与自己深吻。 长安又近了一步,褪下裤子,让自己的性器贴近李钰的臀沟,一边托着她坐在林州的男根上打着转,一边用她的臀来为自己泄欲,直到蹭了李钰满屁股的精水。 一阵急促的颤动,林州被李钰夹得射了精,灌了李钰满满一肚子jingye,只是疲软的性器仍旧留在xue内,磨了几下,又硬了。 李钰伸出手指探了探自己的下xue,淅淅沥沥淋了一手的yin水,她十分自觉地趴在林州身上,夹着林州的性器,又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她如今会为自己扩张,沾了yin水的手指进入得十分顺畅,就这般入了几根手指,她便忍不住又去了一回。 “啊……不小心又去了……”李钰遗憾地叹道,又催促着后面那位等待发号施令的男人,“进来……快进来……” 两人少有的默契都用在李钰身上了,你进我退,让李钰无时无刻处在顶峰。 三人同时xiele身,刚刚加入进来的长安欲望正盛,得了李钰的允许后,便抱着她,像给幼儿把尿的姿势,下了床,这样的动作抽插深得很,没走几步,李钰便有些受不了了,嚷嚷着要尿尿。 长安抱着李钰跪在桌上,收紧她的双腿,便是极力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要顶到最深处。 “不……”李钰嘴上拒绝,腰却忍不住去迎合他的动作,一股尿意袭来,伴随着无法拒绝的快感,李钰果然被cao尿了,淡黄的液体流了满桌。 长安将李钰抱回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看着已经被cao得像熟得要烂掉的蜜桃似得rouxue,便埋下头去,伸出舌头为李钰清理混杂着尿液和yin液的xiaoxue。 他伏低做小、尽心尽力至此,林州倒是佩服他。 长安又端来热茶,嘴对嘴为李钰渡了满满一杯,这才算收拾完,拥她上床歇息。 李钰躺着,一手揽住一个,倒是有些美人在怀的意味。 “回来时,我顺路去面见了薛大人与薛夫人……”林州话还没说完,长安便插来一句。 “白马书院与薛家老宅隔了两个城,可不算顺路。” 李钰嗔怪似地拍了拍长安的手,“这时候倒话多了。” 又示意林州说下去。 “咳!”林州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他的确不是顺路,而是特意走了这么一趟,他还没见过这两个孩子,直到只隔了两城,便忍不住偷偷去看了,想看看……这孩子与自己像不像…… “薛夫人说兕儿胖了一圈,我抱了抱,沉得坠手。”林州谈起见到孩子时的场景,还是忍不住弯了眉眼,说罢,他从袖中拿出一幅绣帕,上面绣的正是是一个妇人抱着孩子。 “薛夫人特意请了城中最出色的绣娘绣的,你瞧瞧。” 图中的孩子果真是圆滚滚的模样,在妇人的都逗弄下笑得十分开心。 “果然胖了壮了。”李钰一时也软了心肠,指尖抚过绣帕,眷念不舍,“才几个月,就长这么大了……” 林州吻了吻李钰的额头,轻声说道:“薛夫人说,小孩子头几个月是长得最快的,一天变一个模样,说不定现在又不同这绣帕上的模样了。” “劳你多走这一趟,”李钰送了一口气,有薛姨在,她自然是放心的,如今有人亲眼瞧见了,她原本就安定的心自然是更安定了,“待你回宫,如有机会,还需借你的眼去瞧瞧唬儿。” “我自当尽力。”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倒是温情十足,长安受了冷落,也不生气,只是圈住李钰腰的手又默默紧了几分。 长曼送徐薇出城后,又偷偷摸摸回了城。 绣衣楼的人早就撤出了,只留了几个钉子在城中照看,她自然也是要留下来的。 她这边刚接了她的相好过来,倒是费了一番功夫。 春芝做了长春楼的琴师,那长春楼对自己的奴仆管教甚严,怎么会让他出门,还是长曼塞了好多银子才说得动,让春芝到她的住处住几日。不过这也只是借口吧了,春芝才睡下不久,长曼就回来了,叫醒了他,又要往别的地方去。 春芝不敢怠慢,连忙收拾了东西跟着一起走了。 “往后你就别叫我张老板了。”两人安置下,长曼遮遮掩掩,说了些话,“日后变叫我曼娘子,这些日子先躲着点,长春楼也不必回去了。过段时日,我帮你弄新户籍。” “娘子这么大能耐?”春芝将信将疑,又说道:“我母亲春熙,前几日被那朱映辰迎去了公主府,到现在还没回来呢!你费费心,帮我打听打听?” 长曼敷衍地点了点头,又看了看窗外,心想如今这般风声鹤唳,她可不敢再妄动,再说了朱映辰这小子,心思深沉,她也不远被他绕沟里去。 陛下回京后,城中便戒严了,从前的这个时候,路边还有酒馆茶肆开门,如今也没有了。 远远听见“轰隆”一声,接着便是接二连三的闷响,夹杂着“噼里啪啦”的爆炸声。长曼走到窗前,城西着了一片火光,浓烟滚滚直窜天际,那是绣衣楼的驻地,今夜过后,世上便再无绣衣楼了。 李钰下了命令,若事成最好,若事不成,绣衣楼如此晃眼,一定是他们的眼中钉,与其让人宰割,不如先自断一臂。楼里的姑娘们的身份,那是一年前预备着重新置办的,到时候是留在朝堂,还是继续去各驻地,都是清清白白的人了。 长曼心中感慨,她们也能堂堂正正面对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