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让jiejie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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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春虽然明面上不管后宫之事,但是春夏之际宫中多祭祀,此等大事自然还是要他来cao办的。 前几日才办了祭春礼,请了花神护佑,宫中四处都弥漫了百花的香气。 清泉宫里到处都放置了为高妃祭礼准备的祭器,乍一看也勉强符合礼制。寻常来说,这等大事需得提前半年准备,只是从前高妃便不大起眼,底下人见李钰登基后不曾提起,便更是懈怠...... “如何?”李钰看了看礼单,随手拿起夏春刚刚喝过的茶,咕咚咚喝了大半杯。 夏春无奈地看了一眼李钰,用袖子替她擦了擦额间的薄汗,又连忙叫人重新给她沏茶,“你瞧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我又不会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心里想着你呢!你一唤我,我便迫不及待了。”李钰趁夏春不注意,偷了个香,又说道:“缺什么你与薛佩说便是,叫她去弄。” “祭祀的东西,哪里是随便能弄来的?”夏春嗔了一眼李钰,“也怕此事办的不好了,母后会怪罪。” “这么些年......她也寂寞了这么些年......”李钰轻叹了一口气,从前每逢母妃祭礼,她碍于太后的面子,从不亲自去看,只能派夏春前往祭拜。 “我的意思是,”夏春捧来茶奉给李钰,“不如先下了尊母后为圣母皇太后的旨意,但封后典仪就与母后迁坟的典仪一同办可好?日子可以慢慢选,底下的人也不至于太过慌张,以至于敷衍了事。” 既然封了后,自然有资格入帝陵。 “这些典仪还要陛下主持,可若是因此让陛下身子出了什么差错,难免遭人口舌。”夏春又劝道,“虽说陛下现在身子康健,但毕竟是双身子的人,还是小心为上。” “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不答应岂不是浪费了你一片苦心?”李钰摸了摸夏春的手,夸道:“好了,听你的就是。有你这样的贤内助,我真是什么都不用愁了!” “你从何处学的这样油嘴滑舌?”夏春点了点李钰的额头,见李钰眼睛亮亮的,又醋溜溜地说道:“可别是从别人身上学来的功夫用到我身上来!” “这是什么话?”李钰又跟着黏过去,伸手圈住了夏春的腰,后知后觉地发现夏春的腰似乎又细了些,“上回......你不是也挺喜欢的吗?” 夏春回想起被玩尿那晚,不仅又羞又躁,“不许胡说!” “我哪有胡说?”李钰瞧着夏春这副模样,心里又有些痒了,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原本老老实实圈住夏春的腰的手左拐右拐还是钻进了他的衣襟里,隔着薄薄的亵衣揉捏他的rutou,“夏春分明也想的很呢~” 夏春偏过头,用额头抵住立在面前的柱子,耳尖只听得见自己起伏不定的呼吸声。 “啪嗒”一声,腰间用来固定腰带的玉勾被李钰挑开,掉到地上弹起又掉落,像是鸟儿被惊飞时慌慌张张的扑棱声。 “别闹了......”夏春小声推辞道。 李钰让夏春面向自己,指尖从他的乳尖慢慢滑落,直到腰腹底下蔓延了耻毛的地方,她手指打着旋,笑着看夏春的挎下慢慢顶起小帐篷。 “这不是有反应吗......” 正调笑着,程文雨“噔噔噔”地闯了进来,看见李钰,像炸了毛的猫似的又“噔噔噔”地跑了出去。 夏春清醒过来,嗔怪地看了李钰一眼,“你瞧你,怎么又......”他把程文雨当作弟弟,被弟弟看见这样的事情,这叫他怎么有颜面面对? “这怎么能怪我呀?”李钰眼见着夏春的胯下消了下去,好笑地亲了亲夏春的脸颊,“他迟早也是要长大的嘛!” “他前几天还怨你不来看他呢!”夏春说道,“天天眼巴巴地看着我问我‘皇帝jiejie怎么还不来?’” 李钰扒着门框,也眼巴巴地看着夏春。 “还不去哄哄?”夏春一边穿衣服,一边推李钰出门,“小孩子忘性大,你多说些好话,他心里舒服了自然就不生气了。” 眼见着留夏春这儿不得,李钰只好作罢,转身去了甘泉宫偏殿。 一进门,就听得里头有人高呼,“又是我赢了!” 抬头一看,只见兰君与陆宝两人都趴在地上不知道在玩些什么,好几个宫人都在驻足观看,看着很是热闹。 见李钰来,宫人们慌慌忙忙地行礼告退,唯恐李钰怪罪。 “在做什么?”李钰制止了兰君想要行礼的动作,顺着陆宝的视线看了看,地上摆着各式各样的彩色琉璃球,旁边压了纸,上面还煞有其事地计了分。 “在玩弹泥丸呢!”陆宝献宝似地捧了一手的琉璃球给李钰,“舶来品!雨哥的二哥特地从宫外带进来的,可漂亮了!” 李钰拿起来对着光看了看,确实通透又光彩夺目,“朕也是第一回见这么漂亮的琉璃球......” “雨哥儿呢?”李钰也学着他们的模样去弹琉璃球,但显然技术不精,连面前不过两掌长的距离都擦不到边,“方才还见呢,跑没影了。” “躲屋里去了!”陆宝伸了个懒腰,头后仰着,瞥见躲在屏风后头撅嘴生气的程文雨,笑了笑又说道:“陛下,你是不知道啊——前——几——日——” “不许说不许说!”程文雨听了气的要来打陆宝,二人追追赶赶围着屋子跑了一整圈。 “这是什么热闹?”李钰也忍不住笑了,肩膀碰了碰在一旁看戏的兰君,“你们还有什么秘密是朕不能知道的?” 兰君的脸红了又红,顾左右而言他地说道:“哪是什么热闹?” 程文雨连忙又过来捂兰君的嘴,“说了不说出去的!” 陆宝圈住李钰的手臂,笑嘻嘻地躲在李钰身后,“你羞什么?” 李钰亲昵地刮了刮陆宝的鼻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见程文雨又要闹脾气了,兰君连忙说要他拿前些日子写的功课给陛下检查,这才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陛下——”程文雨刚走,陆宝便忍不住凑近李钰,与李钰肌肤相亲,“陛下近日可忙,好久没来后宫了。” “太医说了头三月要注意些,”兰君为李钰出言辩解,“后宫来来往往的,自然是多有不便。” 陆宝眼睛一亮,“那便是......”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勾了勾李钰的腰带,撒着娇说道:“那今日便去我宫里吧?” 这样直白的话,让兰君忍不住红了脸。 “这么馋?”李钰侧头看向他,陆宝自然也是长得一副好相貌,更别说他此刻刻意献媚,显得更加柔媚了。 “日思夜想......”陆宝在李钰耳边轻声说道,“上回陛下的承诺,在下可是铭记于心呢!” 李钰见程文雨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方才在夏春宫里勾起的火如今又起了,便偏过头去吻陆宝。 接收到李钰调情的讯息,陆宝立马就变得像是见到了骨头的狗一般急不可耐,滑腻的舌头顺顺畅畅地钻进李钰嘴里,追着赶着去卷李钰的舌头。 兰君在一旁看的眼热,又不好意思争宠,只好鹌鹑似地躲在一旁,一颗一颗地数着果盘里的干果。 “真是好宝宝......”一吻毕,李钰餍足地拍了拍陆宝的脸,夸道。 陆宝在李钰脖颈处蹭了蹭,眼神示意李钰看兰君,“我虽然看过不少书,但是仍是不得要领,不如叫兰君哥哥教教我吧?” 李钰看出来了陆宝的意思,询问似地看向兰君,问他意向如何? 兰君哪有拒绝的道理?妻主想要,他自然是不能拒绝的,但仍旧有些犹豫,“只怕陛下身子......” “无事,”李钰换了个姿势,揽他入怀,哄道:“我平日里便十分注重保养,何况阴阳调和一事,本就是好事不是吗?” 见他仍要张嘴说教,李钰便有些不耐烦地掐住了他的下巴,强硬地让他张开嘴巴承受自己的亲吻,深吻之下,兰君轻易地便软了身子,眼睛湿漉漉地像小鹿那样惹人怜爱。 “瞧瞧,你不也馋得紧吗?”李钰好笑地拍了拍兰君的脸。 “你......你们在做什么?”程文雨瞪大双眼,手里还捧着的书卷。 李钰有些尴尬地松了手,可到嘴的rou,陆宝可不会轻易放手。 “雨哥儿都十四岁了,该懂事儿了——”陆宝掐了掐李钰的腰,凑近李钰耳边轻声说道:“那日我去找他玩,他刚睡醒起来,我瞧他有些怪怪的,问了好几遍他才说他不知怎地尿床了,不敢叫宫人jiejie洗被褥——” “我去翻了翻,这哪里是尿啊,分明是他长大了。” 李钰扑哧一声,看向程文雨的眼神也有些变了。 程文雨知道陆宝定然是把他那羞人的秘密说了出来,心里一阵委屈,撇着嘴将哭未哭的样子,可怜极了。 “过来,”李钰向他招手,“让我看看是谁这么委屈啊?” 程文雨仍有些好面子,忸忸怩怩不肯过去,还是兰君起身推了一把,这才让他顺水推舟去到李钰身旁。 “怕什么?”李钰轻声安慰道,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最要强的。“你问问你兰君哥哥,他也会这样呢!” 听到李钰这样说,兰君红着脸点了头,又补了一句,“在我们烛国,男子到这个时候,就是可以许人家了......”说罢又偷偷瞧李钰,小声说道:“我第一次时都藏着没叫人知道,所以他们没有给我许人家......” 李钰欣慰地摸了摸兰君的头。 “你瞧,大家都这样。”李钰又哄道,“平日里倒是我疏忽了,没找人教你,是我的错。” “不是jiejie的错。”程文雨嘟嘟囔囔,又说道:“我不想被别人看。” “别人看不得,陛下也看不得吗?”陆宝笑嘻嘻地起哄。 程文雨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这......这......” “没事,”李钰安慰似地摸了摸程文雨的头,安抚道:“雨哥儿现在还小呢!不急!” 程文雨记得那日陆宝说他长大了的话,还记得陆宝给他看了好多小人打架的书,他看了之后整宿整宿睡不着,“jiejie不嫌弃,只给jiejie看......” 李钰对于解衣之事十分熟练,轻而易举地就解了程文雨的腰带。 少年的腰腹处还有着寥寥的耻毛,没有腰带束缚的裤子松松垮垮的,里面已经微微隆起,若是仔细闻闻,似乎还能闻见淡淡的jingye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