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香帏浓
书迷正在阅读:【GB】忠犬奴隶又被欺负哭了、包养流量小生后、不好好打职业是要挨cao的(电竞,高h)、偷jian御妹(高h)、抵死纠缠(年下小狗/甜)、舔狼(末世1v1)、不zuoai就会死、是你先勾引我的、末世恶人自有恶人磨、带着女儿闯异世界
唐宛放下汤勺,心满意足摸了一下肚子,看到晋阳含笑的目光。 用了饭没过多久,就有些犯困了。之前磨墨有些累了,精神一松懈下来,加上饱暖思欲,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愈发不想动弹。 偏晋阳硬要扯着她去外面走走,唐宛不情愿,叫他裹了几层衣服,硬拽着出去了。 也没有走多远,就在梨园附近转了转,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好瞧的,都是走惯了的路。这个时候晚上是没有路灯的,花园处高树茂丛,挡了许多月光。 晋阳没有让丫鬟跟着,就他手上提着一只灯笼,发出微弱的光芒。周围的花也都看不清,朦朦胧胧的像是笼上了一层淡淡的暖光。 没让丫鬟跟着是对的,倒也多了几分清净。两人慢慢走着,一时之间也有些岁月静好的感觉。 只是不知此刻,他心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唐宛偏了头去看他,在夜色下,他一身月白色长袍,手提天青色雕花灯笼,踩在石子路上,缓步而行,颇有些像她之前喜爱的文人墨客那款。 很快她就打破了这份静谧,虽说烧有些退下去了,身子还是有些发热,叫围了一层衣服,又走了些路,很快就热了起来,还出了一些汗,黏在身上颇有些难受。 她扯了扯,想要将衣服下一件,叫晋阳给拦住了,说,“你如今得了风寒,若不注意些,好不容易好了些,又会加重。难道你还想像今日这样难受?” 这她也是不想的。只是身子热的像火炉一样。 唐宛颇有些无奈,道,“可我现在着实热的厉害,走了这么些路还出了汗,很不舒服。况且,并不是着了风寒,穿越多衣服就越好。” “不行。”男人是没有商量的语气。 唐宛脸上的笑挂在了脸上,她动手想要将衣服脱了,叫男人握住手腕,他沉吟一会儿,看到前方有一处凉亭,道,“我们先去前面歇歇脚。脱衣服就别想了,等你凉快一些,我们再回去。” 说罢,便牵着她的手往凉亭里走去。 唐宛实在是无奈,心里不满,又不能对他怎么样。只觉得此刻的他,实在是像极了老妈子,毫无商量可言,只能抬手捏他的手臂,把握着力度,又不能下手太重。 晋阳眼底含了笑意,也没刻意去躲,低了眸子摸了一下她的脖子,两人就这样吵闹着到了凉亭。 只没想到还有人坐在这里,这处长了一大片紫藤,郁郁葱葱,加上晚上比较暗,因此没有注意到。也不知他在此处坐了多久。 晋阳不着痕迹地将手松开,眼底还有残留的笑意,走到男人面前,“二叔。” 唐宛也是一愣,跟在他身后给男人福身问候。 晋察垂着眼眸,看不清脸上的神色,点了点头,让晋阳在一旁坐下。唐宛没有得到吩咐,并不能入座,即使此时身子不舒服,脚也走的酸麻,也只能恭敬地站在一旁侯着。 得了晋察的话,晋阳在一旁落座了,唐宛往晋阳身边走了几步,站在他那侧。 晋阳也倒了一杯茶,端在手上喝了一口,慢慢道,“二叔可是喝了酒?” 晋察抚了一下衣袖,才道,“你说的不错,刚从酒席上下来,此时酒劲上来了,头有些晕,便在此处歇歇脚。” 晋阳闻言,心里一松,语气也松快起来,既吃醉了酒,加上此处昏暗,大抵没看去多少。 晋察好似没注意到到站在一侧的唐宛,笑着揶揄道,“怎地不见你夫人。新婚燕尔,按理说应当是如胶似漆才是。” 这本就是一句玩笑话,晋阳笑了笑,轻轻揭过了。两人又说了一些话,大多是朝堂上的事情,唐宛站在一旁安静地听着,这也本就没有她搭话的机会。 大概有一盏茶的功夫,晋阳往凉亭外看了一眼,笑道,“时候也不早了二叔,我就先行告退,您也要早些歇息才是。” 晋察也没有挽留,晋阳看了唐宛一眼,她领会,朝坐着的男人告退,跟着晋阳一道走了。 唐宛跟在晋阳的身后,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等到了凉亭里的人看不见的时候,晋阳才慢下来脚步。 唐宛走到他旁边,晋阳却是没再牵她的手腕,两个人并行而走。 到了梨园,唐宛额头上已经有了细密的汗,她解开衣服去净室洗了个澡,出来时晋阳手上拿着一本书,腰间垫着一个半旧沉香色引枕头。 不知为何,唐宛一眼就瞧出男人的心神似乎不在书上,见着她来了,他往她的方向招了一下手,唐宛走回去,他很自然地就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圈在怀里。 唐宛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你在看什么书?” 晋阳半晌没说话,唐宛抬了头去看,碰上他正在看自己的眼睛,看着他逐渐幽深的眼神,她心下生了些警惕,男人见了,无声笑了笑,道,“放心,你现在身子不舒服,我不会动你。” 唐宛并不完全相信他的话,男人惯会说这样的话,比如说她们那里的流行说只蹭蹭不进去,可见古代男人也是一样的,她伸出手翻开男人的封面瞧了一眼,果然是能让自己打瞌睡的书,她悻悻地放下手,忽地有一道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边,“你身上熏的什么香,这样好闻。” 她刚洗完澡,并没来得及熏香,并且她平时也不怎么爱熏香,拉起袖子闻了闻,“大抵是小荷有在帮我在衣服上熏香,我也闻不出,叫小荷过来问一问就知道了。” “不用了。”晋阳拦下她的手,见她会错了意思,也只轻声笑了笑,掏出一方巾帕帮她擦了擦额上的湿发,只没过一会儿手就不规矩了,大手将她的一瀑青丝撩至脖颈一侧,带着薄茧的指腹就沿着衣襟伸了进去,一路微凉的进去,惹得她颤了颤身子。 唐宛在他瞧不见的地方悄悄翻了一个白眼,就知道他说话不算话,她一把将他的手从衣襟里拿出来,“昨晚闹地那样厉害,现在还没大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