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他在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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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欢做了个梦。 梦里的她放浪形骸,被一个男人压着cao。 rou刃在身体里进进出出,沾染着鲜红的血。 她求着那人快一点再快一点,身体里是汹涌露骨的欲望。 如同地狱里的业火,要把她燃烧殆尽。 最后在深渊里不停下坠,极致的黑将她一口吞没。 林欢醒了。 她的眼睁开,脑子跟宿醉一样痛。 视线环顾一周,白的天花板,蓝白相交的窗帘,是很陌生的地方。 这是……哪? 我怎么会在这? 转了转干涩的眼珠,想起来了,她和谢槿桦一起去了一个祠堂,祭拜了他的阿嬷,然后呢……? 然后呢? 她都做了些什么? 噩梦。 林欢浑身发抖,如坠冰窟,血液里混着冰渣子,刺骨的疼。 “吱呀——”,门被推开,拖鞋的啪嗒声由远及近,旁边的床垫下陷,有人坐在她床边,手上端着一杯清水。 是谢槿桦。 他还是和往常一样,眉目如画,清冷矜贵,禁欲的样子很难让人想象他在床上是如何疯狂。 “醒了?”谢槿桦将她扶起,让她靠在他的肩上,水杯递到她唇边,“喝点水,会好受些。” 林欢就着他喂水的姿势,小口小口喝着水,水流滑过喉咙,她下一秒就呕了出来。 恶心。 好恶心。 令人反胃。 两天没进食的她吐不出什么,张着嘴干呕,杯子里的水也因她的动作打翻,全洒在被褥上。 半拥着她的男人没有反应,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直到林欢平静下来。 林欢竭力忍下胃里的翻涌,哑着嗓子开口:“可以出去一下吗?我想一个人呆会。” 在床上浪叫了两天,她的声音变成两片干抹布摩擦一样刺耳。 谢槿桦顿了顿,垂眸应道:“好。” 林欢重新躺下。 他离开不久,两个女佣装扮的人又进来,低眉顺眼:“林小姐,您的被子湿了,我们来帮您换一床。” 说完,她们麻利地将被水浸湿的被子换下,铺上新的。 林欢什么都没穿,一丝不挂,当那两个人掀开被子的时候,她心中宛若一滩死水。 她看见那两个女佣在看到她的裸体的时候,眼中闪过异样的光。 异样?为什么异样? 哦,想起来了,可能是因为她身上暧昧的痕迹吧。 她记得自己有一边的rutou好像被谢槿桦咬破了,全身都是被人敲碎骨头一样痛,特别是腿心那处,火辣辣的,肯定又红又肿。 看起来应该挺惨的。 林欢睁着眼看头顶的天花板,一动不动。 照她现在这状态,没个三五天下不了床,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公司是回不了了,可能要请假。 直接跟谢槿桦请假不知道行不行。 说起来这还是她的第一次。 第一次就缠着别人要了两天两夜,她还真是饥渴。 难怪谢槿桦说她是sao货。 林欢也不是失了身就寻死觅活的人,现在是新时代,她也没有受九流三教影响,没那么封建。 不过就是上个床嘛,有什么好在意的? 可她还是好难受。 想哭。 眼泪在这两天早已流干,一滴也流不出来。 她睁着眼睛,无声地,仿佛置身无边黑夜里。 让佣女去休息,谢槿桦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穿着质感极好的灰色真丝睡衣,双腿交叠,眼尾上挑,不知在想什么。 他在回味刚才林欢苍白无力,双眼空洞的表情。 啊,宝宝没有神采的样子真是令人着迷,宝宝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头发丝,都想珍藏起来。 不过,玩具若是篡得太紧,可能会适得其反。 刚好,厨房里的粥好了,他走过去盛了一碗。 他端起粥,乘着电梯来到三楼,好心情地站在卧室门口,敲了敲。 “欢欢,你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我煮了粥,要不要喝?” …… 林欢从被子里探出头,看着不远处的金丝楠木做的门,没有说话。 谢槿桦…… 只要一想起他,她脑中就忍不住回放和他在床上交叠纠缠的一幕幕,rou棍在她身体抽插带来的痛苦和刺激仍旧令她心尖发颤。 不知怎么面对他,林欢干脆再次用被子蒙住头,胸口闷闷的。 虽然说一开始是他想cao她的,但是后面她不也没抵抗住诱惑,也怪不了他。 又不是他的错,只能怪自己意志不够坚定,平日里自慰,自慰得礼义廉耻都没有了。 都是她太贱了。 没骨头。 不过,“三天没吃饭”是怎么回事,她记得是只有两天才对。 过了会,门外没了动静,他走了吗? 好像真的走了。 这个讨厌鬼,就不能直接进来么,其实她很饿的。 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情绪,酸酸的,涨涨的,有点想哭。 如果非要形容,应该是委屈的感觉。 cao弄她两天,害的她下不了床,一身的伤,这会连口吃的都不给。 她也不知道自己矫情个什么劲。 反正就是,很讨厌。 突然,一双手缓缓扯开她头顶的被子,日光照亮她的身侧,一张俊秀清冷的脸映入眼帘。 谢槿桦的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但林欢听出了他声音里的无奈:“宝宝听话,不吃胃会不舒服的。” 深邃的眉眼,鼻峰浑然天成,恰到好处的中性唇,堪称完美的一张。 以前怎么没觉得谢槿桦这么帅呢? 林欢不知怎么热了耳尖,她一把扯过被子,埋头做鹌鹑。 “我待会喝,谢谢谢总好意。” 林欢的声音透过厚重的被子传到他的耳朵里,他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浅笑着又将被子拉开:“宝宝刚刚是害羞了吗?” 再次和他四目相对,林欢没出息的红了脸,小声反驳:“不是的,我只是有点热。” 他为什么要对着她笑?笑起来更…… “是吗?”谢槿桦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抱着她坐在床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这样呢?有没有好一点?” 林欢的裸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正处深秋,凉意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她硬着头皮,说:“好多了。” 柔顺微卷的长发遮住大半的春光,谢槿桦低头看着她身上属于自己的青青紫紫,眸色晦暗不明。 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她雪白细腻的绵乳,还有被他咬出的已经结痂的rutou。 他掩下自己的欲念,拿起床头柜上还在冒热气的白粥,捏着勺子喂她。 “那宝宝现在想喝粥吗?还想吐吗?” 林欢温顺地张嘴吃下,温热的食物滑过食道进入胃里,胃里有食物让她好受不少。 她摇摇头:“不想吐,想喝粥。” 即使已经饿到不行,林欢依旧小口小口地喝着,温温柔柔的,像春日里和煦的风。 粉嫩的舌头若隐若现,舔着白色的粥,让谢槿桦有一种错觉,她正在舔自己的jingye。 真想把jingye射进她的嘴里,让她一滴不漏地吞下去。 捏着勺子的指节微微用力。 林欢没察觉到他的异样,喝完粥,脑子清醒过来。 这才发现两人贴得有多亲密,她赤身裸体地坐在他腿上,腿心红肿的花xue似乎能感受到他腹间那灼人的热度。 嘴唇上的伤口长出rou色的痂,谢槿桦抬起她的下巴,大拇指轻轻摩挲那处,淡淡开口:“痛吗?” 她随着他的手指抬头,与他目光相交。 怎么感觉,他在生气? 林欢轻声回答他:“谢总不用担心,已经不痛了。” 谢槿桦倏尔勾起一抹危险的笑,他用他那清冷的声音,一字一句:“宝宝下次再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拒绝我,我就把你cao得永远也下不了床。” 他的眼里带着残忍,林欢浑身僵硬。 一时间,她不知道是该点头答应,还是推开他。 他的怀里好冷,已经暖和的胃莫名翻涌,好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