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别扭地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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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永怜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莫非很滑稽吗?为什么萩原研二忽然笑了? 是那种虽然有在极力克制,可即使闭上嘴巴眼睛也会流露出来的笑意,那个怎么也压不平的嘴角隐含着小小的得意,像在说“我已经看透你啦”。 明永怜被看得别扭起来,刚一扭脸将视线从这只尾巴竖得高高的家伙脸上移开,就被飞快地偷亲了一下。 柔软的嘴唇因为刚才的吻还有些湿濡,在脸颊上落下一个湿痕。 明永怜一愣,本能地转头看向攻击自己的源头,于是刚才还只是落在脸上的吻这次正大光明地落在了嘴唇上。 蝴蝶一样轻盈的吻起先只是轻轻一碰,发现他只是眼睛微瞪,像是呆住了忘了反应,立刻便转而改成含住唇瓣,用舌头和牙齿厮磨。 某人仗着对方迟钝可坏心眼了,这下不得亲到嘴巴都肿到出不了门的地步?他已经完全掌握了“通关秘诀”!怜酱是那种比起sex,对亲密接触更没有抵抗力的类型呢! 和喜欢的人赤裸地抱在一起亲来亲去,两个人贴在一起的性器很快又硬了起来。 明永怜整理好情绪,努力板起脸想要做回自己,可惜配上被亲到红肿的嘴巴和和下面那根高高竖起的天线实在毫无威慑力,只会让萩原研二越看越想笑罢了。 “再来一次?”萩原研二去勾他的手指,成功地穿过无防备的指缝和明永怜十指相扣,还颇为雀跃地举到面前啾了一下,为他们第一次十指相扣做纪念,“这一次让我来嘛...” 萩原研二近一米九的个子撒起娇倒也完全不违和,狡猾的警察先生实在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明永怜只能缴械投降,乖乖顺着他的力道躺在床上。 萩原研二双腿分开,膝盖跪在明永怜的身体两侧,屁股堪堪触碰到那根灼热又湿漉的roubang。 两个人一直没有松开那只握在一起的手,萩原研二为接下来要做的事红了脸,腰轻轻往上挺了挺,咬住嘴唇开始腹部用力。 这个视角其实并不能很好看清萩原研二排出跳蛋的过程,xue口都被前面沉甸甸的性器挡住了,只能感觉到被萩原研二的体温捂得温热的jingye滴落到小腹。 他刚才哭了吧,哭起来是什么样子?像被欺负了的小狗一样吸鼻子?有没有爽到翻起白眼?那么喜欢接吻的人,高潮的时候也一定伸出舌头想要接吻了吧?但是只能舔舐空气的味道,透过眼泪模糊地看到自己射在地面上的jingye? 明永怜盯着警官先生红着脸皱眉难耐的表情,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真的错过了很多,大概比起警官先生后xue排“卵”流精的样子,其实他更想看萩原研二明明不情愿却也为了他而忍耐的可爱模样吧? 明永怜的眼神专注得像是上课认真听讲的三好学生,关键他这个人多少有些道德感缺失,完全不觉得用求知若渴努力把看到的画面记到脑海里的眼神盯着别人的屁股观察对方是怎么把跳蛋排出来这件事有什么不对,眼神清澈坦然得要命,连一丝yin邪的感觉都没有。 反倒是自诩脸皮很厚的萩原研二被他看得忍不住把脸捂上不停地做心理准备。 排出跳蛋的过程让萩原研二有一种在恋人面前排泄的错觉,羞耻和难堪的感觉里却带着无法否认的快感... 呜、莫非我真的有什么暴露的癖好吗...? 萩原研二感觉自己多少真的有点完蛋,不用看也能感觉到自己的那根东西在硬得流水,因为在恋人的面前暴露自己变态的一面而兴奋不已。 都是怜酱的错吧...! “呜!”萩原研二咬住了手指,大腿的肌rou绷出一道线。 跳蛋接连落在小腹的那一瞬,明永怜有一种被烫到了的错觉。 “...研二” “嗯?” “研二...” 萩原研二笑了,不厌其烦地回应着那个毫无意义地叫着他名字的声音,抬腰对准那根已经完全硬到狰狞的性器身体往下沉,“嗯呼...我在喔...” 这个姿势进得好深...会插到结肠里去吗? 明永怜感觉自己的手被攥紧了,萩原研二正有点不安的看着他。 想亲。 只可惜姿势不允许,于是明永怜退而求其次,伸手去握住萩原研二的另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将自己的力量传达给他。 “想进得再深一点...”明永怜被萩原研二缓慢的动作弄得有些难耐,无奈现在两只手都被占住了,没法按着某人的腰自力更生,只能可怜巴巴地催促。 萩原研二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拎着小鱼干在饿极的猫咪面前晃来晃去又不给吃的坏蛋,把可怜小猫馋得两眼放光急得喵喵叫地打转又吃不着。 但他也不是有意的嘛... 想起之前结肠被打开的那种刺激,萩原研二就两腿发软,那还只是被跳蛋进去了而已...如果、如果是怜酱cao进去的话... 真的、要被cao成离不开怜酱的形状了! “呜!!!等下呜、不行不行不行...诶、什么...?”萩原研二睁大了眼睛,瞬间被顶出眼泪,明永怜的偷袭相当成功。一瞬间极致的酸痛和冲破脑髓的快感让警官先生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困惑又虚弱地喘息着看着他。 萩原研二有些呆滞地顺着明永怜灼热的视线低头朝自己的肚子看去,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一个突兀的弧度,“诶...?诶、...?” 明永怜抵着深处动了动,那和肚皮隔着薄薄一层的“怪物”也动了动。 萩原研二头皮发麻。 “研二...”明永怜还在低低地叫他的名字。 萩原研二有种被猛兽盯上了的错觉,肚子要被干破了,他的喘息里带着哭腔,大脑在疯狂地发出警报 ——不行的不行的会受不了的受不了的要被cao死了要怀上了要被干成怜酱jiba的形状了! “呜...哼嗯...”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被冠状的部分倒扯住结肠,再牵动那个快要让他疯掉的地方。 可谁让名为萩原研二的这个人就是无可救药地会迷恋上危险的东西,飙车也是,拆弹也是,就连喜欢的人也是。 “哈啊、啊怜...啊啊...肚子要被cao破了..呜...要被干死了...” 在警校的时候其中有一项训练就是下蹲呢,那时候他一次能蹲多少下来着?100?还是200?但是现在...屁股里插着一根火热得像是要把他的肠道烫化了的几把,他连二十下都没蹲完,两条腿就不停在打颤了。 他们的手还十指相扣着,明永怜的手都被握疼了,萩原警官实在哭得可怜,连鼻头都红了,原本双腿大方敞开的姿势也不知不觉变得膝盖往里,好在在落下的时候抵着明永怜胯骨作弊。 “哈啊...怜...”萩原研二哑着嗓子,明永怜只有一个音节的名字无疑从某种程度上代替了那些无意义的呻吟。 这么说来名字短还有这种好处呢,在被干得话都说不完整的时候,还是能够叫出他的名字。 刚才还大放厥词的警官先生才骑没几下,很快就十分丢脸地腿也软了腰也弯了动都动不了了。实在是骑乘这个姿势让明永怜本来就狰狞长到可怕的性器进入到了更惊人的深度。 萩原研二坐在明永怜胯上的时候一度有一种被cao到想要干呕的感觉,理论上绝对不可能被进入的结肠被粗硬的几把狠狠地cao了进去,毫不怜惜地把堪堪只有跳蛋能进去的结肠给cao开了。 骑乘的姿势还让结肠敏感的rou壁被guitou的倒冠给勾住扯动的感觉更加明显,萩原研二被干得上下一起冒水,很没出息地喊着等一下等一下就停了下来,把明永怜不上不下惹得额头冒汗。 在最关键的时候被停了下来,这是什么边缘控制play吗? 明永怜急得牙齿发痒,胃里饥肠辘辘,恨不得咬点什么来充饥,很显然一只可口的萩原研二正是眼前最好的目标。 他翻身把早就被干得软绵绵的萩原研二掀了下去,先二话不说就是嗷呜一口咬在恶意吊胃口的家伙胸口,狠狠捏了一把萩原研二的奶子。 机动队警官锻炼良好的胸肌十分可口,明永怜对着那两点不停地用唇舌和手指揪吻舔咬,用手将肌rou聚拢起来,然后在上面留下一个鲜明的牙印。 “呜呜!啊、别咬...怜、嗯!” 我就咬! 被惹急眼的人不理会他的求饶,还恶意地叼起rutou用牙齿研磨,逼得萩原研二不得不高高地挺起胸膛来缓和这要命的感觉。 刚才换姿势的时候roubang滑了出去,已经被完全干开了的xiaoxue在性器抽走之后抽搐收缩了一下也没能回到最初的模样,还敞着红艳湿滑的小口,色情得要命。 明永怜拉过萩原研二的手要他自己抱好腿,接着就扶着roubang啪地一下又重重地插了进去。 “呜!轻点、!”萩原研二像只鲜活的虾那样弹了一下,不要说让他自己抱住腿了,这才插了一下,他就受不住地想要把腿并拢,加上身上又薄薄出了一层汗,根本抓不住自己,哭唧唧地看着明永怜,摆出一副不是我不配合是我真的不行的模样来。 明永怜不说话,很干脆地把消极怠工的警官先生的两条腿扛上肩头,接着便在萩原研二逐渐瞪大的眼睛里压了下来,直到两个人近到能够亲吻的距离为止。 “等等、等等等等...”萩原研二这下真的惊恐了,明永怜总是能在他以为这就是极限了的时候给他全新地更恐怖的刺激,这个姿势下他的膝盖抵在自己的胸口,膝弯挂在明永怜的肩膀上,整个人几乎被对折起来,更恐怖的是这样子他完全没有逃跑的余地,根本不可能从对方的爪下逃生。 不会吧... “这个姿势的话我会...诶、怜...呜!怜、哈啊怜...怜...啊...怜、怜!” 没来得及说完的话被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撞得支离破碎,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挑衅调戏对方的萩原研二终于尝到了明永怜怒气值蓄满的苦果。 果然,他此刻已经完全连不成句的破碎声音里,唯一有意义的字眼只剩下了明永怜的名字。 明永怜插进了结肠还嫌不够,胸膛中那种一直无法被填满的饥饿感还是无法缓解,他像吸奶一样叼着已经被他弄得红肿硬得像石子儿一样的rutou猛嘬,眼睛发红地用手掰开萩原研二的臀rou往里干,硕大的guitou狠狠擦过前列腺直直刺入结肠深处,把那最深处的rou壁都顶得变形。 “呜——呼、太...哼嗯...怜——” 萩原研二只能拼命地绷紧了身体全部的肌rou来抵抗这种令人恐惧的快感,用几乎要把被单给抓破的力道死死地攥紧身旁的布料,如果说之前koujiao的眩晕发飘感是因为窒息带来的,那这一次的感觉是他真的感觉自己要被干飞了,有一种已经被cao得受不了,又是爽又是难受到了要抓狂的地步,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半长的头发黏在汗津津的额头和脖颈里,甚至冒出一种自己的肠道搞不好是一条直线才能干得这么顺畅的错觉。 “怜...啊啊啊...怜...你...你舒服吗...?” “舒服...很舒服喔...萩原警官的xiaoxue一直在咬我...想一直插在里面不出来,把萩原警官的屁股干成我的形状...”看见萩原研二显然因为他的话而羞耻到浑身泛红,明永怜说着说着好像找到了新的乐趣,乐于探索萩原研二被快感逼得更加崩溃的样子,“屁股都被我捏红了哦,萩原警官看不到自己下面湿淋淋的贪吃样子真可惜...” 说sao话的时候就叫他萩原警官什么的...太犯规了!萩原研二真的不想再想起这间房间的布局了...否则的话他真的会没法再直视这个称呼了! “呜...叫我哈...啊、呼呜...的名字...”萩原研二断断续续地把破碎的字眼拼起来,不管怎样,在这种时候只有他叫着对方的名字也太不公平了吧?他也想要看到怜酱叫着他的名字高潮的样子啊! “嗯,研二...” “噫——嗯...怜哈啊...要、啊要来了...不...不!” 明明只是被叫了一声名字而已。 身体却像是产生了某种剧烈的化学反应,比之前的几次高潮还要猛烈的快感突然袭击了全身。萩原研二本能地觉得又什么要来了,有什么就快要突破那个临界点、要冲出来了—— “呜——!!!”眼眶里积蓄的泪夺眶而出,什么话也喊不出来,根本来不及吞咽口水,甚至连自己有没有呼吸都察觉不到了。 萩原研二舒服得要快要死掉了,只能像海难的人遇到浮木那样把自己的一切都伸向面前的人。 怜... 淅淅沥沥的液体从他的前段喷了出来,是前列腺潮吹?还是失禁?也许都有... 明永怜一下下地顶撞着萩原研二的深处,伸手捉住那根随着他的节奏也同样被顶得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断在滴水的roubang,捏着guitou挤压里面残留的jingye和浊液。 而身下的人已经双眼翻白,整个人紧紧地攀着他,脸上更是狼藉一片,泪水汗水还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混成一片,好好的优质警犬哭成了花猫,还热情地对着喜爱的人吐着舌头。 明永怜叼住那片软rou吻回去,抵在最深处射精。 意识模糊间,萩原研二好像听见有人在很温柔地叫他的名字。 “...研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