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试味(微H)
第七回 试味(微H)
阮晋薇心魂震颤,无暇他顾,只沉浸在从未领略的快感之中,就这样被秦玙用外袍包好,未经丝毫整理,便被带到了扎好的营帐前。 旁人见阮晋薇被外袍裹紧,被秦玙深深藏于怀中,大惊失色,以为阮晋薇被蛇虫所伤,只秦玙一如往常,只推说是吓着了,神色不变的的应付两声,然后带着阮晋薇进账。顺便嘱咐路明带着还在原地等待的山药和容婶下去安歇。 秦玙安之若素,神态入场,甚至有条不紊,阮晋薇可被吓得够呛。 外袍下的自己可以说是半裸衣衫,刚刚高潮的液体甚至还顺着细长的白腿往下。只要一阵微风吹来,身边的长随甚至能看到自己腿上的反光。 幸而这种惊吓只是一瞬。 秦玙注意到阮晋薇的紧张,悄悄的在腰腹上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慰,便快速带着阮晋薇进去了。 余惊未消和不自然依恋之下,阮晋薇甚至忘记了抵抗,只乖乖任由秦玙把她安置在床上,然后脱下外袍和褶皱难平的下裳和裈裤,下半身赤裸无措的坐在床上,直盯盯的看着秦玙从箱笼中找出下半身换洗的衣衫,又拿过洗漱盆和浴巾,再从容的倒了预备好的温水,施施然走到阮晋薇面前。 此刻阮晋薇如同一只淋湿羽毛的幼鸟,原本蓬松的裙摆被尽数去除,只留下细长的两只白腿,甚至忘记了拿衣服遮挡,只能瞪着乌溜溜的两只眼,戒备又委屈的看着秦玙。 秦玙看着全身警戒又不敢擅动的阮家小满,心里又觉得好笑,又有点欺负小孩的不自然感。用手勾了勾鼻子,然后拿着拧干的湿帕子,先替阮晋薇擦干微汗的脸。 “刚刚是我冒失了。还请夫人见谅。等处理完,我多给你讲两个话本,可以吗?”语带诱哄,动作轻柔,尝到甜头的男人小意温存。 阮晋薇是单纯,可不是傻。刚刚虽然事态紧急,但是想到刚刚荒郊野外、大庭广众之下秦玙的恶劣行为,只觉得内心委屈非常。 于是不愿意接受秦玙的示好,眼圈微红,把头一偏,只嘟囔着。“你欺负人。你都不怕别人发现后怎么看我。” 说着更觉得委屈,后怕感瞬间袭来,只以手掩面,小声啜泣起来。 秦玙一下慌了神。急急去哄,又是认错,又是擦脸,全无往昔风轻云淡,知书达理的书生样。只如同平常男人一般,急出来一脑门汗。 阮晋薇一时情急,待哭几声发泄出来,也不是拿乔不放的女生。待看到秦玙满目焦急,只如平常怕自家娘子的寻常男儿一般,急出一脑门汗,心中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竟一下子破涕为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秦玙虽有七巧玲珑心,日常应付各类或含蓄或直接的女人们,养成了不动于山、四两拨千斤的习惯。可哪将别人放在心上过。反而阮晋薇一个豆蔻年华的小女娃娃,将自己先是诱的乱了神志,又是惹得自己如半大小子着急上火,而罪魁祸首却还巧笑嫣然,心中本就难以灭尽的火瞬间点燃。 顺着阮晋薇侧身而坐的姿势,秦玙直接将她推倒于床上,抬起光裸的双腿,将阮晋薇摆弄成跪趴的模样。整个人压在阮晋薇身上,紧紧相贴,膝盖则用力分开双腿,将两条不见缝隙的嫩腿狠狠扒开,只摆弄成了一只交尾的犬类模样。 “你··你又要欺负我!”阮晋薇不妨形势陡转,看着被摆弄的如此姿势,又羞又急。“你刚刚还说不欺负我。你转头就骗人!” “娘子误会了。”秦玙幽幽的说道。“娘子直说刚刚在野外是我欺负你。现下我们在屋里,只有你我夫妻二人,再怎么亲密不过是人伦大事,怎么说是欺负人呢。” “怪只怪刚刚秦玙没把娘子伺候好。再来补过刚刚没能做到的事情吧。” 阮晋薇气结,可看到秦玙那如火烧的认真眼神,又不敢擅动。 到嘴边的rou,哪怕吃不到,闻闻香也是好的。 属于男人有力的大手沿着少女纤细的脊柱而下,缓缓来到不着寸缕的俏臀之上,感受臀部紧实的脂肪与细腻的皮肤,然后用大掌囊括两个紧实的臀瓣,细致又折磨的揉捏的起来。 阮晋薇只觉浑身一紧,身下的所有神经被大手给唤醒,往日里无人揉捏的臀瓣敏感的连男子手上的薄茧都能感知的一清二楚。揉捏挤压的痛感将触电般的知觉传递的更加清晰。阮晋薇咬紧牙关,只用劲绷紧大腿,不想让秦玙看出自己浑身的颤抖。 这可爱的反应引来秦玙的淡笑:“小满可别用力,为夫还要帮你仔仔细细的擦干净呢。” 说着全然不在意阮晋薇的用力,只用大手掰开臀瓣,私密处的美景一览无余 通体无毛,莹润粉嫩。两个骨头匀亭的臀瓣下,延伸出一条粉嫩的细沟,视线扫过禁闭而粉嫩的幼菊。便是微微凸起、嫩而欲滴的阴户。纵使双腿大张,依旧禁闭成一条缝隙,颜色仿似可透光的嫩粉,而外部则还残留着刚才高潮的湿漉漉的液体,在灼热的视线下,肥美的阴户甚至还翕动了下,仿似饥渴又仿似害怕的留下了粘稠的液体。 “这等女儿家要紧之地,还是赶紧擦干净为好。”秦玙诚意慢慢,只拿新换的湿帕子作势要擦。 有力的大手,隔着丝帕,在顶顶敏感的的少女xue口缝隙处,以折磨人的速度来回摩擦。擦拭的手指甚至坏心眼的掰开肥美的阴户,在爽弹润泽的yinchun内侧来回刺激。 “别···恩恩···好凉。”湿凉的巾帕哪里能隔绝男人手指的热度。阮晋薇只觉得自己下半身又热又冰,又酥又麻。脱口而出的阻止变成了诱人的身影。原本还紧绷的身体一下子被人抽干了力气,腰也垮了下去,让挺翘的臀部更为突出。 “是我考虑不周,娘子莫怪,我这就帮娘子暖暖。”秦玙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美景。说的话有理有据,行为上却肆意大胆。 弯下腰来,将脸凑近朝思暮想的极乐之处,只伸出舌头,对准将落未落的爱液,卷舌一勾,够入口中。 然后不管阮晋薇如何挣扎,将嘴凑往阴户的缝隙,来回舔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