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芙蓉帐暖度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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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幻孙策左右看看,挑眉示意,该轮到他了。 剩下的两人也没有跟他争夺的意图。 又一根新的roubangcao了进来,这触感熟悉,粗壮有力,顶撞的力度时深时浅,但周瑜却想不起来究竟是谁,他埋着脸等身后人发问,心想这样便能排除掉两人。 王者孙策正要开口问,不想三幻孙策做了个噤声手势,让他等等。 三幻孙策握住周瑜腰杆,干进深处,趁周瑜恍惚之际,歪着身子,在侧后方发问:“公瑾,这会是谁在cao你?” 周瑜想了想,决定说王者孙策,因为后方的手臂力度,以及粗鲁的cao弄方式实在不像是忘川孙策,像个孔武有力的硬汉,而这场间只有两人最接近。 …… 三幻孙策的小伎俩骗到了周瑜,他俯身咬住周瑜耳垂,用大掌抽打他的屁股,笑道:“周郎怎么这么轻易就被骗了?看来公瑾的才智只可运用于战场,而这床榻嘛——稍显逊色。” 他又悄声道:“公瑾方才第一个便猜我,是不是觉得我干这种事很积极?” 周瑜床上那点不怎么缜密的心思被看透,他一点也不恼,和孙策做这种事规矩惯了,冷不丁碰上个蛮不讲理的“歹匪”,他认栽了。 只是这“歹匪”似乎不想轻易放过他,提着他的胯往自己腰间抵,用手肘故意按压他因不适而弓起的腰,他有点跪不住了,手松开xuerou下意识去撑床榻,被三幻孙策一把拽了回来,反手拧住。 “公瑾若不好好自己掰开,我便不cao了。” 周瑜以一种极别扭的姿势趴在三幻孙策面前:“你这……无耻之辈。” “嗯嗯对,这话公瑾说过很多次,我记得清楚。所以我如果不好好干番‘事业’,怎么对得起公瑾所言?” 说完,三幻孙策又甩手给了周瑜屁股一巴掌,浑圆的臀rou在空气里颤了又颤。 “下一个你可别猜错了。” 后方不知换了谁来,一上来就重重地连撞了十来下,撞得周瑜整个人都往前移了几步,如此急躁不像是忘川那位,那会是王者峡谷那位吗? 但未必就是他们俩,也有可能是伯符和三幻孙策。 周瑜拿不定主意,后方那人似乎不高兴了,用拇指与食指掐住他腿间的yinhe,那里已被玩得凸起,敏感异常,后方的人仍不留情地用指腹掐弄,弄得周瑜雌xue狼狈地淌了一滩水。 他屏着颤抖的呼吸,咬牙猜道:“还是你这匪徒。” 那人用力一拧,周瑜一声惊呼,回头望去,不想居然又是孙策! 孙策后方站着的几人,脸上都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看来方才我将公瑾还没罚够。” 孙策拔出roubang,cao进前面淌着水的女阴里,那里馋渴不已,一进去软rou紧紧裹住guntang,蠕动着献媚。孙策找来角落里的玉势,用玉势头部抽打了几下紧闭的rou缝,说:“公瑾后面这地方记性不好,该打,往后还是用前面猜吧。” 玉势抽打xue眼这几下根本不痛,却羞辱味十足,听着孙策的话,周瑜雌xue便真的吮吸了几下roubang,仿佛是要记住这刑具的模样。 孙策此时心里还是委屈的,他本以为周瑜无论如何,总能猜对一次,再怎样,也该对他身上的气味熟悉,比如他在人群中一下就能辨到周瑜,因为在他看来,周瑜身上的味道与他人完全不同,可是周瑜却发现不了他。 孙策心里醋海翻波,酸透了。 可他哪里知道,纵然是不同国度不同世界的他们,纵然各自的机遇不同,性格不同,容貌不同,但他们总归都是孙策,至少在气味这点上,几个人几乎一致,只是这点他们完全不自知。 玉势重被塞进了湿润的温柔乡,隔着一层薄薄的皮rou,粗硬的roubang在顶撞另一处烂熟的逍遥窟,逍遥窟的主人一次又一次卷进情欲的深渊,泄出炙热的蜜液,浇灌在交合的缝隙之间。 周瑜软成了一滩水,后面又换了人上来,这次他不再用理智去推测,而是闭着眼感受那根驰骋在他体内的东西,无论如何,他已经牢牢记住了孙策的形状,而这根,绝对不是。 他累极了,便随口猜了个人,得到的回复仍是错误。 屁股已经挨了很多下抽打,左边的臀rou肿得高出一截,后面是王者孙策,他贴心地换了右边打,一边前后抽插一边掴动臀rou,嘴里念着:“周瑜我手上的力度重吗?你的屁股摇起来真好看,你下面夹得好紧,明明cao了这么久,却一点都不松。” 他自言自语着,仿佛也不期待周瑜有所回应。 周瑜出了一身汗,这姿势要保持下去不是件易事,但就是这样困窘的处境,他仍然记住了王者孙策阳具的形状——通体粗壮,尤其是根部,近乎似婴儿握拳大小,由下往上,越深xue口承受的压力越重,完全捅进来时,他只觉得肛口那圈rou要被撑裂了。 这与孙策的完全不同,孙策那根整体弯翘,guitou硕圆上扬,每次进出或变换姿势,都能轻易顶到周瑜的yin点,且长度极佳,恰能深入幽xue而又不使周瑜感到难受,仿佛丈量了他甬道尺寸,不短不长刚刚好。 王者孙策换下去之前,看见周瑜胯间软绵绵的玩意无精打采,心生怜悯,伸手掰到后方用两只手掌心夹着搓了搓。 周瑜很快又恢复了精神。 他夹着腿难耐地蹭了蹭,被王者孙策残忍地掰开。 这番yin玩对孙策们来说是乐趣,但对周瑜是折磨。 得不到痛快的满足,只能期待下一次的进入更粗暴更激烈些,能解他情动之欲。 很快,后方又插进来一根直抵脏器的roubang,在被进到宫腔几乎顶得他犯呕时,周瑜猛然有了印象,这根过分长的rou刃在之前的yin玩里从未参与进来,但在他身体里肆虐的触感,却过分熟悉。 只有一人……忘川孙策。 被猜对的忘川孙策露出虎牙笑了笑,他大约能猜到缘由,毕竟此前周瑜与他多次欢好时,总会有意无意夸赞他优越的尺寸,他每次全根深入都会引起身下人的战栗与挣扎。 所以,这位公瑾能猜对,并不意外。 三幻孙策不悦地在一旁拍了拍周瑜的臀尖:“公瑾是故意的吧,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看上这小子了,又是主动勾引又是一举猜中,不怕你家那位吃味?” 旁听的孙策用鼻子嗤了一声。 “胡、胡言乱语……伯符与我相知相许,岂是你能……啊呜……能挑拨的?” 周瑜艰难地说完这句,再也忍不住燥热的情欲,主动去抓自己胯间晃荡的性器。 “伯符伯符,我们都是孙伯符,不知周将军说的是哪个伯符?” 周瑜懒得与他争论,闭着眼忘情地抚弄起性器,指尖快速滑动,眼看离峰顶只有一步之遥,忘川孙策却适时退了出去。 周瑜难耐地蜷起身子。 下一个……下一个人会是谁? 抵上来的东西的确熟悉,却不是周瑜想要的,或者说是他最想逃避的,一根满布荆棘的兽根长驱直入,在他软烂不堪的xuerou里捣弄云雨,倒刺刮出肠壁内更多的sao水。 “兽王……出、出去!” 周瑜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野兽侵犯,精神濒临崩溃,连他都要开始怀疑自己这幅身躯是否天生yin浪,生来便喜好被雄性的阳具cao干? 老虎喉咙里发出闷哼,前爪圈住周瑜清美的腰杆:“公瑾,孤给你的,不许拒绝。” “大老虎,你这算是作弊啊。”王者孙策道,“被你的东西cao一回,谁都知道是你,这游戏你不能参与。” 老虎回首一瞪,金色兽瞳忽而闪烁,威慑的目光似一把柳叶刀直射过来。 王者孙策挠了挠头,咳了一声:“当我没说,你继续你继续。” 再后来,又换了几人,轮番考验周瑜,周瑜凭借着过人的记忆都一一猜对,但猜对也没什么用,猜错了有惩罚,猜对了却没奖赏。 窗外天色不知何时暗淡下来,似乎有人取了盏灯来点,烛火在帷幔外忽隐忽现,床铺内的春色却一直未停止。 这是多少次了,周瑜头脑晕沉,他好像被抱坐在某个孙策的怀里,以给幼儿把尿的姿势分开双腿展示给众人,双腿间挤着个脑袋在舔他淌水的xuerou,他恍惚间看到短发与辫子,才意识到那是孙策。 但他很快就看不到孙策了,他被后面的人掰过头去亲吻,唇舌相缠时,口中的津液被搜刮干净,下颌被硬胡茬子扎得生疼,他眼中出现一道赫赫刀疤,是三幻孙策。 他无力的手指似乎还捏着一根粗糙的rou刃,那rou刃上是一根根坚硬的……周瑜想把手往回抽,却被一只rou爪按住,强迫他用指尖数清那恐怖性器上的倒刺。 还有人对他的胸rou垂涎不舍,试图再挤点东西出来,可惜灵法到了末尾,除了饱胀的乳rou与红肿的奶尖外,那里再没有东西流出来。 那人意犹未尽地叹息:“可惜可惜了。”是王者孙策。 有人掰开他一条大腿放在怀中,自下往上咬,鼻尖碰到他大腿内侧的嫩rou时,张嘴一咬,虎牙浅浅嵌入皮rou,留下齿痕。 周瑜用余光看去,一条垂下来的红色额带,没了那颗张扬的红缨球,已经被他拽了下来,不知丢去了哪里,是忘川孙策。 意识朦胧间,有人让他唤几声“孙郎”,周瑜依言唤了,却不知在唤哪一个。 月光西垂,浸透了床幔的纱,透进来时柔和极了,周瑜似乎听到了远方缥缈的琴音,好像在离他远去,但下一瞬,琴音似乎就在耳边,缱绻地唤他“公瑾,我在”。 这小小的一方天地,隔绝于世,春情荡漾其间,让世间所有的遗憾、离别与错失,以及无论多少世、多少轮回都不会改变的情与义,都重逢于此。 - 翌日,尘世间的阳光终于洒进这间安静的屋子里。 周瑜在梦中被一群野兽包围,那群野兽将他啃得骨头都不剩,周身压了许多重量,尤其是胸口,沉甸甸的,毛绒绒的,让他喘不过气。 寂静的清晨,一声绵软的猫叫声,惊醒了梦中人。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