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乖乖(上):甜饼,关于学长一觉醒来忽然有了四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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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早起床的时候正看见一撮纯白的,轻又柔的绒毛飘在你眼前,用正常的经验判断出可能你家猫偷用了新型柔顺剂不太适应在床上掉了一堆毛。 路辰可能也是这么想的,看到这些奇怪的毛发只是半眯着没有完全睡醒的眼睛,随手把它们扫到床下打算等会再清理,他睡乱的头发翘起几根,虽然他的睡姿比你正常很多,但还是免不了睡醒炸毛的俗,晨光温柔地铺在他淡金色的发顶上,只有两团不明生物一样的白色绒毛在突兀地晃动。 窗外传来叫卖早餐的声音,有些吵,他拉上窗帘,看见你望着他发顶出神觉得有些好笑,弯着眼尾揉揉你的头说醒来的话,就快点起来吃早饭吧,不然会饿肚子的。两团雪白抖了抖,看起来挺高兴。 你正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实情,他踏着你新买的不小心买大了只能由他来穿的小熊拖鞋去洗漱,口腔充斥着牙膏浓重辛辣的薄荷味,稍微让他醒了点神,他出神地想今天的花开得还不错,在朝阳里热烈地绽着玫红的花瓣,在夏日难得凉快的早晨里遥望着行人,绮丽飘远着清香,连花瓣边缘都染上了淡淡的金色。 也许今天很适合去散步,他心想,想看你有没有起床,抬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头顶上的异状。 他的眼神迷茫了一瞬。 怪不得今天连鸟鸣都听得这么清楚,原来有了四个耳朵,他心想,然后反应过来你为什么今天一直用异样的眼光看他。 这是兔耳吗?你拖着撒娇一样的长音,从背后抱住他的腰,伸手去够那两个新奇的耳朵,他愣了一下,下意识弯腰让你摸上,你忽然掐住柔软的耳根,他从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显得有些娇软,他吓了一跳咬住唇无法维持淡定的样子,腰侧不断颤抖。 你笑了一下,那薄薄的兔耳带着细软的绒毛,像小动物一样害怕地发颤又下意识依赖你,蹭着你的手心带来一些轻微的痒意。 他耳朵的温度很烫,你的手指带着薄茧有些粗糙,他深呼吸着试图习惯那奇怪的触碰,你喜欢看他无法招架的样子,他心想,你舔吻着他后颈安抚他,另一只手忽然在他看不到的位置捏住他暴露在外的短尾巴。 他因为昨晚的情事还没有穿裤子,所以没有注意到那一团绒毛,你感受到他呼吸忽然急促起来,手撑到洗漱台的边缘,臀rou有些发颤,不错,挺敏感,你笑着说,看见他四个耳朵都红得滴血,颈侧也红了一片。 毛团在你手心被随意揉捏,他的股缝都微微夹紧,似乎在遮掩什么,大腿根的淤青和红痕还没有消去,他讨饶一样颤着尾音说不要捉弄我了,学妹……先吃早餐……呜…… 你用力掐了一把他尾巴根,指尖多了一点湿润感,你嗤笑着,感受到他腰肢猛得一僵,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带着委屈的哭腔,忍不住想躲,但被你固定着腹部抵住冰冷的洗漱台边缘,你观赏了一会他颤抖情动的臀瓣才放开手。 他有些脱力地倒向洗漱台,被你扶住才没一头栽进水里,他的发梢滴着水,腿缝流下刚刚玩闹刺激出的液体,他红着脸欲言又止,你忽视了他的需求,随口说道先去吃早饭吧,毕竟是学长说的。 你替他拉好上衣的下摆,带着恶作剧一样的笑容拍了拍他紧实的大腿,说我今天想吃抄手。 他穿上内裤,因为轻微的勃起有些勒,鼓起也有些明显,在内裤润出一片yin浪的水色,他羞耻地不敢看自己身体的反应,有些无助地看向你,你敷衍了一句兔子重欲正常,没有丝毫想帮他的意思。 他只好披上最长的风衣盖住自己的下身,给平日的裤子剪出一个小洞把有些闷热的尾巴释放出来,毛团挂在尾椎微微颤动,他红着脸心想幸好衣服够长,又挑了一顶最宽的帽子,他的手有些苦恼地摸上这双兔耳,感受到神经相连的共感,轻轻向下折了一点塞进帽子里,又马上直立起来顶开帽檐。 他听见你的笑声,有些气恼地回瞪一眼,但眼尾绯红,眼底更多还是带着笑意的无奈和害羞,尾巴炸毛一样变得更加凌乱和毛茸茸。 你一边笑一边对他道歉,把帽子再次按下,又再次顶起,你盯着他白里泛粉就是沾点叛逆的兔耳,不信邪地再次按下,再次顶起,你反复尝试了几遍后用一种重复实验对比后得出最终结论的语气说,实在不行割了吧。 他沉默了一下有点为难又认真地说如果你想的话。兔耳有些奄奄地,委屈地垂下。 你把帽子扣回他淡金色的脑袋,调笑着说你刚才像只折耳兔,挺可爱的,可惜毛不是金色的。他蹭了蹭你还没有收回的手腕,脸颊的高温烫到你指尖,他带着点嗔怪可怜兮兮地说别取笑我了,女朋友。 你不自然地抽回手,推搡着他的背到门外,在他要走的时候一边用手指暧昧地摩挲他强装镇定的guntang耳尖,一边意有所指地提醒他注意一点,他手指拢了拢衣服飞快地点头,走下台阶,你们照惯例交换了一个一触及离的轻吻。 早上的风确实比较凉,让他从那种发热的状态稍微脱离出来,两团绒毛还在帽子里闹腾地抖动,他没有去管它们,凉意随着风钻入衣领,将人们渐渐开始的喧闹和食物的香味混杂着挤满整个街道,他在风中回忆那个轻得像羽毛的吻,但不知道是不是吻了太多次的原因,他一时竟然想不起那是一个怎样的触觉。 他回神和餐店的老板说话,要了一份不辣的和一份中辣的抄手,初夏戴一个宽大过头的帽子可能确实比较奇怪,他感受到别人的视线,注意着自己的面部控制,腿缝间还带着水渍留下的凉意,还有下身没法消失的反应让他不自觉紧绷,他深吸一口气,忽略掉异常的反应和羞耻感,看见商店旁露出的一角晴天。 夏天果然还是太热了,不然怎么什么奇怪的事情都往夏日跑? 他顺手买了一个蛋糕,是你喜欢的口味,他听见汽车的鸣笛声,树叶摇曳的声音,聒噪的蝉鸣,却听不见你,他提着蛋糕下楼,急切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带着莫名的兴奋和某种压抑的欲望,让他的脸带着异常的红,不知算不算见心上人时特有的焦急,他想起他买蛋糕时,老板打趣他右手中指上的戒指,问他是不是有个恋人。 他笑了笑说是,抄手的热油从塑料盒里渗出溢满香味,大概是因为质量不行,他苦恼地想等会得准备一个大碗,不然你又要吃得满嘴是油,兔耳稍微直立起来把帽子顶得一动一动,老板奇怪地看着那个帽子。 他轻咳一声离开店铺,敏感的私处被湿透的布料摩擦不是什么很好的体验,他的走路姿势显得奇怪,害怕被发现又在隐隐期待回家后你带来的失控,他捂住嘴掩住自己轻轻的喘息,和红透的脸。 他忽然发觉自己已经习惯所有事先想到你,就像风,习惯到连吻的触感都淹没在重复剧烈的心跳里。 无处不在,无处不是你,他真的陷入了一场无时无刻想着爱人的热恋。 你看着他走到家门,因为附近没人摘下了帽子,露出有些汗湿蔫巴的兔耳,听见你声音后再次直立起来寻找你声音的来源,你看见他迷恋一样柔软的绿眼。 他看到你在那簇花后等他,扑过来抱住他,你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摸他的臀部和尾巴,被他应激地躲开,语气无奈委屈地叫你名字,你问他还有反应吗?他愣了一下,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把发丝别到耳后,露出勾人一样上挑的眉眼,你没忍住吻了上去。 挺甜的,你心想,夏天真是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