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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在契约背后的色情想法

    22:00 澄州市金海别墅区

    林灼越从一大堆工作文件中抬起头,揉了揉眉心,当看向桌上摆着的闹钟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工作了近五个小时没休息了。

    “我煮了夜宵,你要一起来吃吗?”门外传来敲门声,林灼越从桌前站起来应了句:“好,马上就来。”

    外面叫他的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许安宁,现任澄州市市博物馆藏品部主任,可谓是人中龙凤。许安宁就比他大几个月,可他还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职员,如果不是为了还赌鬼父亲欠下的钱,他估计这辈子都没法和许安宁这样的人接触。

    这也导致了他和许安宁的初遇并不美好。

    当时债主约他在一家酒吧见面,那债主是个年近五十的肥胖女人,张口就要他还150万,这对他来说根本不可能。更荒谬的是,这债主看他长的不错,还想让他当小白脸,就在他快要疯掉的时候,许安宁突然出现,把一张卡拍在桌上,盯着债主。那债主突然就没敢继续调戏他了。

    他是个有眼力见的,看债主气焰下去了,小心翼翼地问债主能不能等两年之后再还上这笔钱,这债主什么也没说,着急忙慌地点头,像见了鬼一样跑了。

    虽然两年,但他只有不吃不喝才能还上这笔钱。但许安宁却提出了一个要求,她可以帮他还钱甚至给他提供住处,不过他要和她结婚,为期五年,时间到了就离。许安宁也没让他马上回复,留下联系方式就走了。接下来的三天里,林灼越冷静分析了一下目前的情况,发现他也没别的路可以走了。反正他也没什么亲人,婚姻对他也不是大事,旁人也没法干涉。

    就这样,他成了许家的赘婿,许安宁名义上的丈夫。这位主任长的是年轻了些,不过做事很有条理,对他也是相当客气,总而言之,林灼越觉得他现在的生活也挺不错。

    今晚的夜宵是披萨,许安宁很会做饭,林灼越只会煮泡面,所以在家里他们的分工总是相当明确。她负责做饭,他负责搞卫生,日子过得相当和谐,如果没有那份契约,他们也挺像一对普通夫妻的。

    披萨很香,冒着腾腾的热气,许安宁的眼镜起了一层白雾,她今晚吃的不多,吃了两块就去旁边的客厅喝果酒,度数大的那种。她不喜欢宿醉 ,不过适当的微醺能让她睡的不错。她喝的很投入,完全没有注意到餐厅里那位的眼神。

    林灼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她感情变质了。

    许安宁是漂亮的,25岁却长了张未成年的脸,眼睛大皮肤白,个子不高,小小的身躯好像能被他揉碎在怀里,整个人像瓷娃娃一样。她站在他旁边 ,她倒像年纪更小的。

    契约关系是他捅不破也不敢捅的窗户纸。

    可正是因为契约,他才能和她这样的人有接触,明明只是契约关系,她对他的好却让他肆意妄想,加班回来锅里还温热的饭菜,无意间说想吃的零食,还有失眠期间他起夜在客厅闻到的安神香。

    他也问过她为什么这样做,只有轻飘飘的一句:“我希望我的契约伙伴的生活能滋润一点。”

    他是挺需要被她滋润的。继续欣赏了一会窝在沙发里喝酒的背影,林灼越收拾好了桌上的东西,上楼睡觉了。他没注意的是,有人也在凝视他上楼的背影。

    许安宁打开手机,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蹑手蹑脚的走进了林灼越的房间,在确认对方切切实实睡的和死了没什么两样后,她扯开他的裤子,用手撸动着蛰伏的rou刃。尺寸和她估计的一样,相当粗壮,她拇指轻轻揉搓着顶端,有些不明液体流了出来,她的脸微微泛红,用手粘着那些液体给自己已经泛滥成灾的花xue扩张,另一只手继续玩弄着挺立的roubang,到了差不多的时候,她扶着roubang,缓缓坐了下去。

    “呃啊啊啊……”才刚坐进去一小截,许安宁就忍不出发出了声音,她吓的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但身体没了手的支撑,在重力的驱使下坐的更深了。她吃痛,身体无力的趴在林灼越的身上,但本能让她还是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在适应了体内的粗大后,她又重新坐起来,单手撑着身下人的小腹,开始骑乘。

    “嗯嗯,哈……嗯……”许安宁的脸更红了,睡煎这种事是她第一次干,这也是她的初夜。她坐在男人的身上起起伏伏,男人熟睡的面庞让她更感到刺激,快感越来越剧烈,xue口旁边的rou瓣已经被摩擦的微微发肿,许安宁用手揉捏着自己的奶子,但是她的手太小了,她现在更希望身下男人可以用他的大手蹂躏自己这对不断乱跳的兔子,希望他能起来对她的奶头又捏又吸,让她更快高潮。她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和伏度,让自己被roubang贯穿的更深,身下的洪水泛滥也让roubang的进出更加顺利,一直顶到花xue的深处。

    直到感觉自己再做下去连离开这张床的力气都没有了,许安宁才吃力地从那根仍然精力充沛的东西上下来,面色潮红地看着它,这男人的持久力真是好的可以,如果好好和他做的话肯定很爽。清理好犯罪现场后,许安宁蹑手蹑脚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对林灼越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只是有一次无意间看到那个男人穿着灰色的运动裤,她不止一次庆幸自己戴了眼镜,因为那个长度实在是让人有些日思夜想。她25岁,为了家里的事至今没谈过恋爱,更别说zuoai了。但是从青春期开始,她就发现自己对性方面可能有些偏执,她倒是没有买些小道具满足自己,可是脑子里翻云覆雨的画面实在是多的不行。睡煎并不是一时兴起,她从那天早上之后一直在谋划,然后向熟悉的朋友搞来了这种对身体没什么危害的秘药,下在了给林灼越的披萨里。

    许安宁躺在床上,手还是在揉捏着奶子,她真的太需要林灼越对她大干特干,狠狠地干,把她干哭。毕竟他们是合法夫妻,做这些也没什么的吧?

    但是她实在是很难和他开这个口,因为她自己都觉得变态,现在五年的时间才过去了两年不到,万一林灼越被她吓跑了,那父亲的遗产估计这辈子都难拿回来了。

    林灼越一晚上总感觉自己不太好受。

    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把许安宁的内裤撕烂,然后摁着她的腿cao她,许安宁断断续续的媚叫让他更兴奋了。

    “宝贝你好紧,你下面好漂亮,水都溢出来了。”他加大力度撞击,眼睛赤红,他真的很想在这个女人身上射到没东西射为止。许安宁的奶子很大,随着撞击不停晃动,奶头挺立着,好像是在勾引着他去吮吸,他也这么干了。娇小粉嫩的奶头被他含入口中,他不敢咬,生怕自己的力道太大把她咬出血,只能对着它又吸又舔,周围的乳晕开始发肿,比先前大了不少。

    “嗯嗯啊啊啊啊老公好棒!”他听见许安宁的声音,在床上没有什么比伴侣的夸奖更能让人血脉偾张。他抱住她的双腿,用力将自己的roubang塞入她的花xue,他被夹的很爽,肾上腺素的飙升让他有些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在连续不知道多少次的抽插后,他全部射进了已经泥泞不堪的xiaoxue里,xiaoxue没办法承受这样的热情,一些多余的jingye顺着微张的小口流出来,林灼越用两根手指把它们重新塞回那张红肿的小嘴里,笑着说:“这是对这张小嘴的奖励,它得吃干净。”

    “嗯嗯好嘛老公,谢谢老公的奖励,它很喜欢噢。”他看见许安宁的腿缠上他的腰,他看不清他的表情,因为此时他的眼睛根本没法聚焦。

    然后他就醒了,看见自己裤子上那滩jingye,一种罪恶感充斥着内心。

    他也太不是个人了吧,做梦就算了怎么身体还起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