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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的嘴里有着关东煮汤汁的香气,舌头一如既往地柔软灵活。 她手松开,纸碗掉在地上,搂住他的肩膀,几乎要跳到他身上来:“果然我还是想和于先生结婚……”她眼睛红红的,立刻又否定了自己的观点:“抱歉,明明我们是这种特殊身份,我却还有这种想法,是我太过分了。”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去民政局登记什么的是别想了,你死亡证明都开出来了,我可没办法和一个法律上死了的人结婚。” 薇薇有些失望,但嘴上却说着她知道的。 他带她到路边的超市里买了一瓶9元的啤酒,然后和薇薇并排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把易拉罐上的拉环扣下来戴到她手上:“民政局登记工本费九块,这个就相当于婚戒。” 薇薇眼睛亮起来:“谢谢你,于先生,这个戒指我会好好珍惜的!” 不远处,一个环卫工人骂骂咧咧地用扫把和簸箕从地上扫起一个汤汁洒出来的纸碗:“现在的人真懒,垃圾桶离这么近,两三步都不肯走,非要扔地上。” 13 薇薇确实很珍惜他送她的拉环,因为不方便戴在手上,她用一根细线串起来把它当成项链戴。 沙克达时常会看到她很开心地摆弄那个简易的戒指,zuoai时她会把它摘下来放在床头。他这一生中很少感到愧对别人,然而在这件事上他觉得自己辜负了她。 虽然他不是很在意结婚证什么的,但他的小狗好像非常期待能够拿到民政局发的那个红色小本子。 没有婚礼和证件就算了,他甚至连个像样的婚戒都不能给她。想到这,他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薇薇十九岁的生日那天,他用所有的积蓄买了一个银素戒,还买了个生日蛋糕,提前回家想要给她一个惊喜。 但是她不在家,那天S市下了雪,这样糟糕的天气她不会在外面久留。 下午四点二十七分,沙克达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蛋糕和戒指盒。他没有开灯,客厅里很昏暗。窗外的雪粒簌簌落下,发出的声音像是下了大雨一样。 他点了根烟,嘴里很苦,在想已经三个多月了,她恰巧在这个时候恢复记忆也不算意外。只是哪怕一次也好,他想为她戴上这枚他亲手给她挑选的戒指。 一截烟灰冷却了,因为过长掉落到地上。他原以为自己无论接受怎样的惩罚都不会后悔,只是心好痛,痛到要裂开了。 门口传来钥匙插入的声音,薇薇一边搓手一边进来,看到他一声不吭坐在客厅里,她吓得吱哇乱叫。 反应过来是他后,她捂着胸口,看起来真的受惊不小,埋怨他:“于先生,你今天回来得怎么这么早?灯也不开,吓死我了。” 沙克达像是一尊伫立雪原千年的冰雕,唯有指间猩红的火光微明。 她绕到另一边,用力往沙发上一倒,搂着他的腰蹭个不停。 他终于从冰封的状态中解冻,问她:“这么长时间你去哪了?” “我去楼顶玩雪了。”她理所当然地回答,“外面好冷,但是雪很好玩。”她恶作剧似的把手伸进他衣领里冰他,沙克达不为所动,感受她冰凉的小手紧贴在他脖颈间。 好暖和,薇薇心想,一下子摸到这么热的东西,她的手指甚至有点发痛。 他掐了烟,用宽厚的手指摸摸她的脸颊,小脸是冰的,耳朵也冻红了。 太好了,她没有走,只是短暂地离开了一小会。 薇薇正把手插在他衣领里玩闹,忽然察觉到什么:“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是光线问题,你看错了。”他搪塞过去,拿起方方正正的戒指盒打开:“薇薇,我只能买得起这种戒指,以后我会给你补一个更贵的。” 薇薇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没有这回事,于先生能这样把我放在心上,我真的很幸福。” 他给她把戒指戴上后,吻了吻她的唇,想起什么:“说来关于戒指的来历有这样一种比较野蛮的说法,以前原始部落的男人抓到女人后为了防止她逃跑,给她戴上沉重的枷锁。到后来枷锁逐渐演化成了戒指这种东西,也就是说戒指其实束缚了女人。” “我觉得无所谓。”薇薇张开手指举起来看了看无名指上的素戒,“枷锁也好,戒指也好。和于先生在一起,没有这些我也不会逃跑的。” 能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沙克达的心情很是微妙。 趁薇薇切蛋糕的工夫,他去厨房倒了杯水,悄悄把壮阳药吃了。难得她生日,他就满足她一回吧。 过几天他给薇薇弄了一张新的电话卡,装在她原来的手机里给她以免再次出现上次那样的误会,他的心脏可受不了第二次。当然手机已经被他格式化一遍了,现在里面没有什么不能让她看的了。 四月十五日,薇薇听到敲门声,以为是沙克达提前回来了,兴冲冲地去开门,结果门外站着一个陌生青年。 他自称是房东,来催房租了。薇薇让他先等一下,转头给沙克达打了个电话,沙克达让她转告他工资还没发下来,月底再给他。 薇薇挂了电话如实和他说了,青年闻言很是不耐烦:“都欠了两个月了,不然我也不会上门来要。再拖到月底,你们要是跑了怎么办?” 她听了很是为难:“那个,真的不能再宽限一段时间吗?” 他看薇薇穿着粉色吊带衫和短牛仔裤,明显没穿胸罩,露出深深的乳沟。他不由咽了口唾沫,目光yin邪:“这样,你跟我打一炮,根据你的表现我再决定。” 薇薇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唔,好吧,但是你要戴套哦。” 一进门他就抓着薇薇的胸不放,隔着衣服好一顿揉搓:“我靠,这个尺寸,你是不是隆过胸啊?” “没有,是天生的啦。” 他握着她的乳根,把胸托得向上聚拢,然后用食指快速来回拨弄凸起的乳首。 薇薇用戴素戒的手背捂着嘴:“嗯,那个,唔,我去拿避孕套……” 房东哪里肯放手:“没关系,我不射在里面就不会怀孕的。” 他把她吊带往下一扯,一双大白兔猛地跳出来。他贪婪地吮吸着薇薇的胸,好像要吸出奶来。温热的舌头灵活地蹭动她发硬的rutou,同时手用指缝夹着另一边的乳首往外轻轻拉扯。 “呜,哈啊,好爽。”薇薇被他吸得两腿发软,xiaoxue也开始湿了。 本来只是想完成于先生交代的任务把他打发走,但没想到他这么会摸和舔。最近一段时间于先生工作很忙,下班了也不和她zuoai,弄得她现在轻轻松松就被陌生人撩拨起了欲望。 房东听到她的浪叫,变本加厉地把手顺着她的热裤伸进去,勾弄她的xiaoxue。 “真是个sao货,才摸几下就湿成这样,啧啧。” 薇薇流着泪扭动腰肢,主动把热裤和内裤脱掉:“咕,快给我,快把roubang给我。” 她乖顺地跪坐在沙发上,把屁股翘起来。房东也没有再拖延下去,roubang在湿漉漉的xiaoxue上蹭了几下就插了进去。 房东的roubang激烈抽插着她的xiaoxue,客厅里回荡着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她的呻吟。 薇薇一手被他拽着,便于他把她被顶出去的身体拉回来,一手攀着沙发背,流出了愉悦的泪水。xiaoxue紧紧绞着陌生人的roubang,每次进出都被带着泄出大量的清液。令她惊喜的是roubang过了这么久还没射,yingying的在她甬道里捣来捣去,这个男人竟然比于先生持久么? 太久没被满足的她此时感到无比快乐,已经不愿意去想于先生的事了:“呃啊,xiaoxue好热……好喜欢zuoai……喜、喜欢……唔,大roubang……” 薇薇好久没被roubangcao得xiaoxue发痛了,和于先生在一起时只会被橡胶棒磨得局部发烫。房东又把她身体调转过来,将她按在墙上,正面cao得她奶子上下翻飞。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于先生铁青的脸在门口一闪而过,再看又什么都没有,应该是她看错了。 最后房东把jingye射得她满脸都是,让她比个剪刀手。薇薇照做了,满脸jingye但是微笑比耶的样子被他用手机拍了下来。 房东提上裤子:“做得不错,我对你的表现很满意。唔,房租就宽限到月底吧。” 薇薇用舌头舔舔脸上发苦的jingye:“太好了,真的非常感谢。” 薇薇心想多好,不仅打发走了房东还跟他打了一炮,房东的jiba虽然没有于先生的粗长,但是很持久,也够她用了。 真的好爽,压抑了这么长时间的性欲释放出来,怎么会这么爽呢,早知道挽留他再做一次了。她晕乎乎地在沙发上歇了一会,才缓过劲来,去洗了个澡,把zuoai的痕迹洗掉。 薇薇洗澡的时候听到外面隐约有动静,像是有人在拖着重物走动。她没有在意,想着可能是楼上传来的。 她又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在吹风机噪音的掩盖下更是什么都听不见了。 薇薇的头发又长又厚很难打理,她吹了半个小时才吹好。 卧室边上的储藏室永远是锁着的,薇薇不知道于先生在里面放了些什么,也从来不好奇。 虽然洗过澡了,但她犹不满足,在床上继续玩跳蛋和震动按摩棒,玩到没电为止。整个过程全被监控另一端的某人看在眼里,而她对于针孔摄像头的存在毫不知情。 于先生给她发消息说今晚有事不回来,让她不用等他,自己先睡吧。 薇薇已经习惯晚上见不到他独自入眠,也没有奇怪,早早熄灯睡了。 半夜她被菜刀剁rou的声音吵醒了,她揉揉眼从床上爬起来,打开卧室的门,看见厨房方向有亮光。沙克达已经回来了,但没睡觉,不知在厨房里炖着什么,屋里飘着阵阵rou香。 做夜宵吗? 薇薇蹑手蹑脚地靠近,把贴了磨砂纸的推拉门轻轻拉开一条缝。厨房地上铺着一层塑料纸,一滩滩的血流得到处都是。沙克达穿着一身雨衣和雨靴,背对着门。 锅在灶上,里面的水发出咕噜咕噜的沸腾声,砧板上摆着一个表情狰狞的人头,看容貌赫然是下午和她做过的房东。 薇薇知道他的职业是杀手,也知道他经常会去杀人。她能够接受他以此为生,毕竟她也做过犯法的职业。但她第一次知道他是用家里的锅处理尸体的,以前自己晚上睡得那么死搞不好是被下了安眠药。 听到呕吐声,沙克达放下沾血的剔骨刀,高大的身躯堵住门缝,透不出一点光。 他冷冷地说:“不是说不内射就一定安全,不戴套也有可能怀孕。去把我放桌上的避孕药吃了,如果不想帮我忙,吃完回去就睡觉。睡不着的话,安眠药放在鞋柜上。” 说完他没再管她,转身继续处理尸体。 薇薇听完他的话顿时明白了,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可能下午他一接到她电话就赶回来了,只是他没有直接出来揭穿她的不忠,而是选择默不作声地等待。等他们做完,等房东离开,然后将他杀死。 她洗澡时听到的动静和关门声,大概是他把尸体拖到储藏室,等到夜里她睡着了再处理。 这晚他没有给她吃安眠药,也没有把卧室门锁上,他是故意让她看到他处理尸体的一幕。这应该是一种警告,为了让她心里有个数,不要再做出背叛他的行为。 ……背叛?薇薇头开始发晕:隐约记得他好像严厉地警告过她不准和别的男人zuoai,否则就打断她的腿。 好凶狠的语气,于先生是这种会威胁她的性格吗? 记忆的隔膜,破碎了。 漂浮在真相上面的黑水流失,大量被遗忘的记忆瞬间浮现,水落石出。 沙克达等放进锅里的rou被煮烂,从骨头上脱落,再把骨头夹出来丢到桶里,煮得稀烂的rou汤倒进马桶冲掉就好,需要处理的便只剩下这一具完整的骸骨。 人一共有二百零六块骨头,沙克达有个习惯会把死者的骸骨拼起来,检查有没有少。 等他把房东的尸体销毁干净,下一样要销毁的便是他的手机。 房东的手机是指纹解锁,沙克达下午确认过这一点后才让他断气。趁他还有全尸的时候,他就检查过里面的内容了。 看到他拍的那张薇薇的照片时,沙克达真的想冲进卫生间杀了她。但他忍住了怒气,点击了删除键。 值得庆幸的是房东手机相册没有开启自动把照片上传云端备份的功能,否则要清除云端的痕迹不是他擅长的领域,需要借助职业黑客的力量来办到这点。 确认了万无一失后,沙克达对房东的手机也进行了毁尸灭迹。 做完这些天都快亮了,他回到卧室,薇薇在床上睡得很熟。虽然还有点生她的气,但沙克达依旧上床,搂着她合上了眼。 睡梦中他感到像是有蚊子在他脖子上叮了一口,似乎有什么冰凉的液体从那里进入了他的身体。 他刚想醒来就失去了意识,再次睁眼时他的手被反绑住。他在一个很大的笼子里,笼子上盖着一块白布,隐隐透光,但是看不清外面。 他脖子上有一个项圈,拖着一截金链,没法束缚他,只是起到观赏作用。 他简单分析了一下,几乎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管怎么说警察可不会把嫌疑人关在这样的笼子里,也不会像玩sm那样给他戴项圈。 布被揭开了,薇薇皮笑rou不笑地说:“沙先生,你醒了。” 透过笼子,房间的装潢他再熟悉不过了。虽然一次都没进来过,但他在监控、照片和望远镜里见过无数次。这里是薇薇的闺房。 她上身是一件淡青无袖圆领衬衫,下身是一条纯黑包臀裙。白袜子,粉色兔子头拖鞋,衣服性感,但是看脚又怪可爱的。 他欣赏着她眼里的恨意,明知故问:“小兔子,你恢复记忆了?” “别叫我小兔子!”她打开笼门,将一把电击枪狠狠戳在他肚子上。打开按钮,电流进入他的身体,像是有人使劲在他肚子上打了一拳。 沙克达闷哼一声,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她在他肚子上乱戳一气,直到他快要昏厥过去为止,心情才舒缓很多。 他的视野一阵模糊,像是喝醉了一样眼前发花。 她轻笑着用枪头挑起他的下巴:“你也有像狗一样的时候啊,沙先生。” “你爸爸知道他女儿带了一个野男人回家的事吗?” “你可以猜一猜。”她没有直接给出回答。 他笑了:“你真是学聪明了,薇薇。” “也别叫我的本名。”她拽着他项圈上的链子想把他拉出来,奈何力气太小,她铆足了劲,脸都憋红了也没能如愿。 还是沙克达稍微向外伸了伸脖子,才让她顺利扇了他一耳光。 “啧。”薇薇意识到物理说的“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是怎么一回事,这一巴掌下去她手痛得不行,忍不住甩了几下手。 他怜爱地看着她的小动作:“还是用工具好,比如鞭子什么的,别弄伤你自己,宝宝。” “闭嘴!”她揪着链子,扶着笼边,在他胸口踹了一脚。 “宝宝,我送你的戒指去哪了?” 薇薇厌恶地捅了他一电击枪才回答:“丢到化粪池里了。” 他终于露出一点难过的神色:“你太让我伤心了,宝宝。” 她被他一口一个“宝宝”恶心得受不了,跑去卫生间找抹布蘸了点马桶里的水,说心里话她房间里的马桶被打扫得太干净了,一点也不脏。 “张嘴。”他很乖地张嘴,由着她把抹布塞到他嘴里堵住他的嘴。 她告诉他这是擦马桶的布,然而令她失望的是他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眼神好像在说只要是她喂的,就算是屎他也愿意吃。 薇薇皱起眉,把布放下去了,不想再看到他的脸。盖住笼子后,他在里面发出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过一会又安静了。 这次她被沙克达监禁的时间比上次要更长,和他在一起生活了整整半年。要不是因为意外失忆,她可能根本撑不到今天就被他驯化了,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回想起自己失忆后真情实感地喊他“老公”“主人”,经常跟他zuoai还想和他结婚,薇薇恶心得比用马桶吃饭还难受。 她去楼下和半年未见的爸爸好好联络了一下感情,昨晚寇布拉知道沙克达是假死后大为震惊,但是他不反对女儿报复他,并且指使贝尔和贾卡帮忙把他装到了笼子里。 毕竟据女儿说他在监禁期间对她做了很多过分的事,他女儿是那样一个善良的人,他想不出以她的性格做出的报复能有多过分。沙克达真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假死逃脱法律制裁就算了,还来祸害他可怜的女儿。要不是薇薇打算亲自折磨他,他这个当爹的都想犯一下故意伤害罪和故意杀人罪了。 还有两个月不到就要高考了,薇薇短时间内也无心学业。反正义务制教育念完了,以寇布拉的身家她就算坐吃山空也够花一辈子的。 总算不用再和那个混账男人整天待在一起纠缠不清了,薇薇心情好得很。现在她出门都带着贝尔给她做保镖,有他在也不怕发生意外。 她去商场买了几件好看的衣服,还做了个美甲。路上看到一个混血儿帅哥想去要人家微信,但是顾虑贝尔性格比较正经,回去他一定会把这件事报告给爸爸,还是算了。 她连着在外面玩了两天,回家美美泡个澡,还有专门的女仆给她打理头发,真是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她在房间里走动时,沙克达在笼子里安安静静,根本不出声。薇薇也没给他水和食物,饿了他两天他还那么安静,让她怀疑他是不是死了。 薇薇揭开布,他似乎是觉得光线有些刺眼,眼睛眯成一条缝看她。她手上套着塑料手套去揪他嘴里的布团,摸起来靠近外面的一部分都干了。 “宝宝,玩够了终于想起我了?”他本来就沙哑的声音更加嘶哑,看了看她的手指:“美甲不错,就是颜色太艳了。” “红色很适合我。” 薇薇亲自去马桶里舀了一杯水倒在水盆让他喝,也不知道是什么味,亏他下得去嘴。 她回忆自己吃过最难吃的食物,应该是袋装土豆粉冲水做的土豆泥。那美有过一段时间减肥用那个做代餐,给薇薇也尝过一勺。因为没加调味品的土豆泥太难吃,最后那美剩了大半袋没吃完就丢掉了,因此还被爱惜粮食的桑志数落了好些天。 薇薇去弄了一盆土豆泥,倒给他之前自己先尝了一口,凉了还没味道真是难吃死了。他吃得反而津津有味,看来人饿了吃什么都香。 “沙先生,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挑啊。” “我可不像某个小兔子爱挑食。” 薇薇用电击枪电了他两下,沙克达大概是身体虚弱,很快就晕了过去。 过去薇薇看到变态虐杀猫狗的新闻都会觉得小动物好可怜,但是对于沙克达这样的恶魔,她毫无怜悯之心,更何况他手里有不知道多少条人命。 薇薇躺在床上玩手机,过了一会听到他喊她:“宝宝,你在吗?能带我去上厕所吗?” 薇薇倒挺想像小说里那样让他自产自销,但是她还是太有做人的底线了,给他喝马桶水已经是她能做出来最过分的事了。她从床上爬下来,打开笼子带他去厕所。 她一手牵着他一手紧握电击枪,觉得他个子太高要仰头看他很不舒服,打算让他四脚着地爬着走。解开绳子前她警告他老实点,然后便发现绳子只是看似连在他手腕上,实际上不知什么时候早就被他弄开了。 可是他没有攻击她,还解释说绳子绑得太紧会导致血液不流通,那样他可能会因为右手坏死得败血病死掉,所以只好擅自行动了。 他笑得很灿烂:“宝宝,你也不想还没折磨我我就死掉吧?” 薇薇严厉地呵斥他:“跪下!” 他老老实实跪下了,薇薇很想抄起电击枪砸他的脑袋,但又怕不小心砸到太阳xue让他一命呜呼。 他看出她的心思,分别指指自己身体几个部位:“宝宝,打这,打这不会死人还疼。你也可以剁我几根手指,让我吃掉。” “别教我做事,狗是不会说话的。”薇薇觉得自己真的需要一条鞭子,他这条狗虽然行动配合她,但说话真的能气死人。 她一迈脚,他就开始爬。他一边爬一边扭头看着她,好像他是一条大型犬。 薇薇讨厌他的笑容,用力踢了他腰一脚:“有什么好笑的,别笑了。” 她不是很想看他上厕所,但又怕他不在她视线范围内作妖,只能看着他:“上快点!” 他坐在马桶上托着腮:“宝宝为什么不把我衣服脱光呢?反正你都看过我这么多次了,我监禁你的时候可不经常给你穿衣服。” “因为你长得丑,谁想看你,心里没点数吗?”薇薇朝他脸上吐口唾沫,没吐到。 他趴下来把地上那口唾沫舔掉了,薇薇有被他恶心到。 她穿着一件较薄的鹅黄色睡袍,解开腰带,里面一丝不挂。她松开链子,把手里的电击枪放在洗手台上,捧着自己的一对豪乳挑逗他:“想吃吗?” “想。” “可你的嘴巴刚吃过脏东西诶,我连脚都不想让你舔。去死吧,人渣。”薇薇气鼓鼓地把衣领一拢,腰带系上了。 “我是狗,不是人。汪!” “想做我的狗,你配吗?滚回笼子里去,麻利点。别给你点好脸色就把自己当回事,垃……圾。” 因为沙克达爬回笼子的速度太快,薇薇骂他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进去了,并且顺手把笼门关上了。虽然是她让他爬快点的,但他也太快了。 薇薇给笼子上锁时很不爽:“下次爬的时候记得配合我说话的速度,听到没有?” “听到了,汪!” 不得不说养狗真是个麻烦事,虽然她养的这条不需要带出门去散步,但每天要给他弄吃喝还要带他上厕所。 以前薇薇被他事无巨细地照顾饱受煎熬,尤其是上厕所时要处在他视线的注视下,感觉做人的尊严被彻底践踏,弄得她尽可能地不喝水减少上厕所次数。 沙克达完全没有羞耻心,明知是马桶水还大喝特喝,让她频繁带他去上厕所。薇薇忍无可忍,选择给他戴上锁的口球,只有在饭点才用钥匙给他打开。 他已经一周没洗澡了,也没换衣服,头油得薇薇看了都难受,如果是她一星期没办法洗澡就对会疯掉。 而且最让薇薇不理解的是他被关在笼子里无事可做却一点也不无聊,被关在笼子里是什么感受她再清楚不过了。沙克达和那时的她相比连鳄鱼游泳都没得看,被白布盖着像是被活埋在棺材里一样。 要不是他身上气味太难闻了,弄得薇薇有些无法忍受,她还想继续下去看他能忍到什么程度。 薇薇让他脱了衣服站在莲蓬头下背对着她,她用一副手铐穿过水管铐住他的手,确保给他洗澡时他的行动力大大受限。 她本来打算用冰水给他洗,但是忽然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她打开莲蓬头,调到温水档试了试,随后便将衣服脱掉,柔软的胸部贴上他的背。 沙克达身体微微一颤,她听到他咕噜咽了口唾沫。 她踮起脚从他发尾那里开始,用一把鞋刷帮他刷背。鞋刷的毛很硬,别说是灰了,皮都能给人刮下来一层。一通刷下来,沙克达背上红印一道道的,有的地方留下细小的伤口,渗出些许血迹,但是出血量不是很大。 “我还以为你会用钢丝球给我刷背。”他回头看着她,稍长的头丝被水打湿,凌乱地贴在脸上,看起来竟有几分可怜。 他神色很平静,但薇薇实在不敢在这时给他解开手铐让他翻个面,因为她摸到他jiba硬了。 她一手捏着guitou,一手用鞋刷在他私处刷来刷去。她能感到她弄破了他那里,有血混着水落到地上。勃起的roubang受疼痛刺激非但没有疲软,反而硬得更厉害。 他忽然一动腰,把jingye射在了她手心。 她忍不住骂:“沙克达,你是不是受虐狂?这你都能射得出来?”她很生气,关了淋浴,踩着小板凳把手伸到他面前,命令道:“吃了!” 沙克达什么也没说,认真地舔着她手里的jingye。他的舌头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