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明羊】中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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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啊大娘。” 忙碌的茶馆老板娘抬头看去,一个戴着帷帽的青年道士正站在她的面前。他的脸庞虽然被重重纱帘遮掩着,她却知道,眼前的青年定是含着一抹如春风般和煦的微笑。 老板娘连忙把道士带到空余的桌子旁边坐下,扭头吩咐小二赶紧上茶。 “大娘,我偷偷溜出来就是来看看你,用不着这么麻烦的。” 道士的声音如玉般温润,老板娘叹了口气,拉起他的手坐在一旁道:“你这孩子,大娘这一切都好,倒也不必这般挂念。” 一会子功夫后,小二捧着刚冲好的热茶送到桌上。老板娘把盛好的茶递给道士后,向小二嘱咐道:“包一些枣泥酥给他,钱从我这扣就行。” 道士听罢,急忙拉住老板娘:“这怎么好?见素我实在承受不起。” “没有关系。”老板娘见小二走远后,慈祥地握住道士青葱般的手,“当年若不是见素你,我这铺子早就被那堆流氓砸得一干二净了。如今送你糕点,不过是我一点心意罢了,你就收下吧,顺便带一点给你据点里的兄弟也是好的。” 沈见素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再多言。 “咦?” 老板娘不经意地往路边看了眼,一个人影进入了她的视线。她惊讶地注视着那个人影,猛地回头看向面前的道士。 尽管那人行走的速度很快,但她确实看到了那个人的脸—— 就跟面前的道士几乎一模一样。 “见素啊。”微风拂过,吹起道士头上的纱帘,一张白净的脸现于眼前,这样老板娘更加确定心中的猜测。 “怎么了?” 老板娘压低声音,贴在道士耳边道:“大娘我刚刚看到了一个人,跟你……长得很是相似。” 沈见素心下一慌,弄倒了盛着热茶的茶杯,部分guntang茶水溅到白玉般的手上,瞬间红了一片。 “你的手!” 老板娘担心极了,迅速带道士来到伙房,不断用冷水冲刷通红的手。 “你的手可是用来使剑的,弄伤了可怎么好?” 道士无奈一笑,宽慰道:“大娘,我用的是左手剑,这伤的是右手,不碍事的。” 老板娘并没有搭理他,眼见着伤口冲刷得差不多后,又把人领到自己的房间,抓着他的右手仔细上药。 “大娘。”沈见素抿了抿唇,心下千回百转,小心翼翼地问道:“您没有看错,真是看到了跟我长得很相似的人?” “对。” “您什么时候看到的?” “就方才跟你聊天的时候。” 沈见素的双眼蓦然睁大了些许,向来温润的语气不免带了些着急:“他去哪了?” “我看着他进了隔壁花楼。” 要说这世上还有谁跟他长得极为相似,如无意外,只有他那个远在恶人谷的孪生弟弟。 可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此? 沈见素的脸色变了变。他向老板娘借了身便服后,来不及包扎手上的伤,便急匆匆赶往隔壁的花楼。 花楼上挂满了五彩斑斓的灯笼,无数彩缎点缀其上。悠扬动听的丝竹管弦之声徐徐传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花娘们站在门外卖笑招客。 沈见素从未来过这样的地方,想到自己的弟弟,踌躇片刻后,他像风一般快速走了进去。 进入楼内,甜腻的脂粉味和迷人的酒香味扑鼻而来。围着桌子坐着的男子无一不与花娘们饮酒玩乐,更有甚者行为极为大胆,直接把手伸进了她们的胸口,被肚兜裹住的酥胸止不住地乱颤。 沈见素满脸通红,自是不敢再多看一眼。他略略往一楼扫了一圈,发现没找到想找的人之后,准备往二楼的房间寻去。 “来呀大侠来喝酒呀。” 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打扮颇为美艳的女子,搂着他的手举着酒杯便要往他的嘴巴里灌去。沈见素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使用巧劲挣脱女子的束缚后,惶惶不安地往楼上跑去。 他的弟弟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沈见素稳住心神,整理被弄乱了的帷帽和衣衫,往一间间房间里探去。房内皆是来花楼寻欢作乐的纨绔公子,并没有他想要找的人。 眼前就剩下走廊尽头的几间房间了。 沈见素缓缓挪步过去,身后却传来一阵阵脚步声。人数之多,逼得他只能先躲进隔壁的空房。 他关上门从门缝外看去,数十名婀娜多姿的花娘,连同她们的侍从,一同挤入对面的房间里。即便她们离开已久,停留在外的胭脂香味,久久挥之不去。 这未免也太放纵了。 醉人的女儿香传入鼻腔,沈见素不禁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他正打算推门而出,然而一股强烈到无法让人忽视的杀气,直逼而来。他急忙打量了下房内的摆设,一个箭步往屏风后面躲去。 “吱呀——” 道士才躲进去,房间门便被推开了。沈见素并不知道屏风外面的情况,只听得几个人走了进来。他们入座之后,似乎并没有让花娘们陪酒助兴,只让人拿了一点酒水吃食,一边饮酒一边开始讨论起来。 复杂且陌生的语言在耳边响起,沈见素垂下眼眸细细听去,若没有猜错,他们说的恐怕是外邦的波斯语。 难不成外头坐着的只是普通的商人? 那方才感受到的那股杀气,又是从何处而来? 突然,幽幽琴声从屏风外传出,似清澈的流水从高山飞泻而下,悠扬却暗藏澎湃。外头的人已经止住了谈话,仿佛也跟躲在屏风后的他一样,聆听着动人的乐曲。 “大家若是想知道这蛊虫的妙处,不妨请屏风后面偷听的小羊给我们试上一试?” 突兀生硬又极其邪魅的汉语在耳边响起,沈见素面不改色,心中却是大骇。 说话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似乎能感受到对方扑来的鼻息。 屏风后面除了他,又有谁在自己身侧? 道士伸手摸上身后的长剑,再次确认身后的情况。 如他眼前所见的那样,确实一个人影也无。 他回过头来,隔着屏风听外面的动静。坐在外面的人仍是一动不动,就连琴声也没有丝毫起伏,好像方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沈见素眼中闪过一点寒光,右手掐诀运功护体,左手抽出随身长剑便要往外劈去。不料身上瞬间出现幻化出锁链,连同双臂紧紧捆住了他的身躯。 道士临危不振地往后扭动身体,感受到锁链牵引着的方向的一刻,抬起脚奋力往前踹去。 “哎呀,好凶的小羊。” 隐藏着踪迹的人,因为一番cao作自动现出了原形。沈见素快速瞟了眼对方,只见他长着如烈焰般耀眼的红发,深邃的金眸璀璨动人,红白相间的长袍包裹着白皙丰盈的肌rou,华贵精致的金玉点缀其上,显然是西域人的模样。 来不及惊叹,沈见素的脚踝被抓着往前一拉,失去重心的他不由自主地往身后抓去—— “嘶……” 身体连带着巨大的屏风,重重地摔在地板上,激烈的声响被优美的琴声掩盖了过去。 感受到幻化的锁链失去了效用,狼狈的沈见素来不及思考,立刻举起冒着蓝光的长剑,往偷袭他的人迅猛连刺数下,一股淡淡的血气冒了开来。 然而,是从自己身上传来的味道。 被琴弦穿过的左手疯狂颤抖着,不受控制地松开了自己的佩剑。沈见素仍要挣扎,转身往门外跑去,脚下不知何时形成的音域却在提醒他,他逃不掉了。 “没想到,是一只漂亮的白发小羊呢。” 经过一番打斗,道士的帷帽早已不知掉落到何处,一头突兀的白发暴露在外。 沈见素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却突然被身后的人拦腰抱起,一把扔到方才他们讨论的桌子上。 他试图扭动被琴弦控制着的双手,坐在一旁拨弄古琴的长歌弟子柔声道:“我建议您可不要再乱动,若是弄坏了这么漂亮的双手,就不好了。” 双眼突然被蒙上一层布,沈见素陷入了黑暗之中,迎接着未知的恐惧。 这可如何是好? 下巴突然被捏住,熟悉的气息再次扑面而来。沈见素不由得贴着桌面往后缩了缩,对方却捏紧他的下巴不让他躲开,吻住了他的双唇。 道士惊得瞪大了双眼,湿热的舌头正在闯入他的口中,灵活地在口腔内来回游走,陌生的气息充斥其中。 他这是在干什么? 下巴被死死捏住,仿佛快要被对方捏碎,疼痛无比。沈见素双眸疼得快要溢出泪水,被迫扬起头颅,接受着对方的侵入。 “唔唔!” 陌生小巧的物件顺着对方交换的唾液渡到自己口中,沈见素试图将物件吐出,舌头却被对方死死缠住,任由物件滑入体内。 确认道士将物件吞入腹中后,敌人才放开了他。沈见素气喘吁吁地躺在桌上,不一会儿,一股奇异的感觉疯狂从体内涌出,既燥热又酥麻,似乎在渴求着什么。 不对劲,这不对劲。 沈见素咽了咽口水,尝试压制着体内突然冒出的欲望。下一刻却突然发觉衣带一松,衣襟竟是被敌人扯开了。 “小羊,你不妨悄悄告诉我,你的身份是什么?” 敌人贴在他的耳边悄声问道,如情人间的呢喃那般暧昧。沈见素颤抖地撇开了头,在不清楚对方的身份下,他并不打算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 被琴弦穿过的双手止不住地流出鲜红,那样的痛楚却逐渐被撩拨的欲望所替代,如燎原之火席卷整个身体。 沈见素眼前一片漆黑,感受着敌人的手在自己裸露的胸前游走,像羽毛那般轻轻撩拨乳尖,让人无比难耐。 “不……” 欲望快要占据沈见素所有的意识,他死死咬住下唇,将口中流露不止的呻吟尽数吞了回去。 即便他从未与人有过肌肤之亲,如今这样的场面,他也很难不明白自己将要面对着什么。 而且,再这样下去,恐怕连自己身上的秘密,也要被眼前的敌人扒个彻底。 似乎是意识到道士异样的恐惧,明教弟子吐出被吸得肿胀得如浆果般的红乳,微微起伏的白皙胸膛上留下一道道由他创造出来的红痕。他眯着眼睛打量沈见素,伸手移向腰间。 “不要!” “为什么不要?” 临时换上的棉麻裤子被明教弟子轻松撕开。破烂的布料下,修长白净的双腿隐约可见。 冰凉的手缓缓滑入道士两腿间,细腻的肌肤下,一股异常滑腻的触感令人难以忽视。陆临崖瞄了眼道士隐隐抬头却水光淋淋的玉茎,眉头一皱,将手指往更深处探去—— “住手……快住手!” 道士下身毛发稀疏,近乎无毛。微微挺立的玉茎下是两个饱满的囊袋,后面本应如常人般平滑的会阴处,却留出了一道湿淋淋的rou缝。 陆临崖停下片刻,凝视着这个突兀却艳丽的女花。他伸出手指往里探入,藏在rou缝之间敏感的花蕊被指尖擦过,女花竟是又喷出了好些水来。 “呜……” 陆临崖抽出泛着水光的手指,居高临下地盯着道士染上嫣红的脸庞,对一旁抚琴的长歌弟子道:“阿予,没想到,我们竟然抓到了难得一遇的好炼器呢。”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