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见竹马将军,衣衫被撕(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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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霍应觉,秦般若脑内余存的记忆中,只记得他这人身形较为健硕,皮肤对比旁人而言在颜色上较深一些,和小麦色差不多。 在她还小些的时候,还喜欢借用他大她不少的力气欺负她,但也不是真的动手就是了。 至于他那张脸,她是真的记不太清了,再加上她失去的记忆是好几年的。 几年过去,想必也已经模样大变,便是之前还记得,估计也没什么用。 正想着,便听见一道沙哑低沉的青年音从屋内传出。 “来人可是秦般若?” 他的声音和秦般若记忆中那道有些欠扁的不大相同。 听起来十分嘶哑,还带有一些疲惫。 给她一种,他很久都没有睡觉休息的错觉。 她“嗯”了一声,因为前面实在太黑,不知该怎么下脚,索性顿住步子,问道:“怎得不点灯?这般暗沉,我看不大清前方的路。” “前方的路?”霍应觉搭上她的腔,不知是在同她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我也看不大清了........” 秦般若觉得奇怪,还想出声再问些什么,便见一道光亮从正前方亮起。 烛光渐渐燃亮之际,一张对她来说有些熟悉的俊脸兀得闯入她视线。 男人瞧起来和她同岁,都是二十有五。 他坐在一个梳背椅上,墨发散乱披着,黑沉沉的眸子像是猛兽一般,紧锁住她身形。 竟是并未穿鞋袜,就这般赤脚踏在地毯上,身着的白色里衣细看的话,在左胸的位置还洇有一些血迹,像是受了伤。 他那张被烛光照亮的面部轮廓十分流畅,只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带有几分虚弱和苍白。 “霍应觉?”看着这副模样的他,隐约觉得,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但脑海内暂时无法生出新的记忆碎片,只能先唤他一声,认个人。 “嗯,是老子。” 说这话时,霍应觉不知从何处弄了个拐棍握进右手,支撑着站起了身子。 看着他一走一瘸的模样,秦般若还以为他只是伤了腿。 但当她抬步朝他所在的光亮处前去时,才发现,他刚才坐的那个梳背椅,其实是一个木制的轮椅。 轮椅这东西,她有听说过,一般都是断了腿才会派人专门去打造。 不若只是受了腿伤,着实没必要如此。 正想着,就听见一阵咚的闷沉响声从身前响起,将她沉浸的思绪扯拽了出来,愣愣看向前方。 霍应觉不知何时摔倒在地,手中的蜡烛差点没能被他拿稳,烛光映照下,他那张刚硬的面庞瞧着更加苍白了些。 到了这会儿,秦般若要是再看不出来什么,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她慌忙上前想要去搀扶他,却被他递到身前的蜡烛拦住。 “帮老子拿着。” 她隐约感觉到他心情的不悦,只能收回想要搀扶他的手,转而接过蜡烛,有点不知所措。 没了蜡烛碍事,霍应觉用拐棍做支撑,勉强站起了身。 也是这时,属于男人的浓烈气息和热意一起扑向秦般若,冲的她身体也有点发热,耳垂的位置,还烧红了起来。 她下意识想往后退,却在这时被霍应觉拽住了左臂,听见他轻嗤道:“怎么,看见老子成废人了,嫌弃老子了?” “我没有,我就是......”女人下意识否认,为了印证她所说,还特意将身子往前凑了些,靠近起他。 也正因为如此,她匆匆出门还未来得及遮掩的脖颈红痕直接被昏暗烛光照的一清二楚。 霍应觉嗅觉灵敏,早在她进屋的瞬间,便嗅到一股不大寻常的味道。 这会儿借着烛光由看清她身上的红痕,眼中暴戾瞬起。 但思及如今快要入夏,有一些蚊虫也是再正常不过,便耐着性子伸手摸了摸她身上红痕,哑声问她:“这是怎么弄的?” 秦般若顺着他摸到的位置去看,这一看,才发现是之前由秦顺意留下的吻痕。 当即一颗心紧提起来,伸手去遮挡,声音有些慌张道:“这是蚊虫咬的,怎得了吗?” 听出她声音的不对劲,霍应觉倒也没有直接拆穿,而是拉着她胳膊回到了他方才坐着的轮椅上,问她,他出去打仗的这段时间,她过的如何? “老子听说,你之前从马背上摔下来,伤到了脑袋?” 说着,他便要去摸秦般若的脑袋,却似乎因为扯到了身上的伤口,没能忍住痛嘶出声。 秦般若嗅着这股十分浓烈的血腥味,手执蜡烛凑近他身子去看。 这么一来,她衣衫垂落时内里有的美景便一览无余了。 她过来的匆忙,连肚兜都未穿,这就导致霍应觉一垂眸,便看见两只挺立的玉兔。 只是那玉兔上,竟也布有不少红痕。 且她的再靠近,令她身上带有的奇怪味道变得更加浓郁。 霍应觉久在军中打仗,也见过一些手下士兵和女人乱来的情况,知道那是什么味儿。 只是没有亲眼看见之前,他还是不相信。 他没心思听秦般若现在说的任何话,转而趁她不备将大手钻进她衣衫。 这一钻,竟发现她连亵裤都未穿,直接让他摸到一手的湿润和湿黏。 那东西黏黏糊糊地,手感他非常熟悉。 有时候他在深夜想着秦般若的脸自读时,便会射出许多。 只是未曾想,他还没来得及品尝的人儿,现今竟然已经被旁人捷足先登了! 男人瞬间面色黑沉下来,嫉妒着神情拨开她衣衫,在秦般若瞳孔震惊的注视下,夺过她手中蜡烛,对着她水xue的位置去照。 这一照,粉嫩花蕊内含有白浊的一幕像一根刺一般,刺痛了霍应觉的心。 他静静盯着她那处看了一会儿后,未置一言,冷静的有些怪异,动手将蜡烛放在一旁桌上。 “霍应觉,你听我说........” “听你说?!”男人粗暴拽住她胳膊,将她抱上了轮椅,撕开她身上穿着的衣衫,令她肥硕乳儿和糜红水xue暴露在空气中。 “听你说什么?听你说,这是牛乳,不是男人的jingye?” 霍应觉气急,狠捏住秦般若的一只乳儿亵玩起来时,几乎是从牙缝中发出了低声怒吼:“秦般若,老子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欠干?” “说,到底是谁弄的?你这saoxue又吃过多少人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