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踩脖窒息(剧情/伤口撕裂/窒息濒死/足尖踩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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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罗药的身上也冒出了脓包,而体虚乏力、精神恍惚之类的症状比脓包出现的时间还要再早一些,而每日挤出来的心头血颜色也不比头一回的鲜艳,我这身体健壮的药奴确确实实是中招了。 我没有因此松懈,即使这对我来说确实是一件好事,药室中药材的需求量逐渐增大,有些珍贵药材没有的,便叫山庄的下人去购置,同时我自己再以手头有的普通药材作为平替先用着。又是数日过去,罗药身上的症状反反复复被我治了又得得了又治,庄主的黑色脓血一碗接着一碗,罗药的心头血也是流淌不断。终于在半月之期即将到达的前几日,罗药无论如何也染不上病症了。 这段日子,我最大限度地让罗药陷入身体虚弱的状态,每日放出的心头血有大半也是为了降低罗药的免疫力,虽然后期不再让他吃下毒草以免混淆药性,但只要罗药不再患病,大抵就是药起效果了。 我静下心来,先将最近给罗药服用的药材总结,再以罗药的心头血为原料,埋头在药室为庄主研制解药。 将解药给庄主送去,辅以针灸活血,我亲自在其身边精心照看。当天就看见庄主身上的乌紫色逐渐消退,我再将脓包全部切开,一个个将里头的脓汁排除干净,刚处理完不久,庄主就从昏迷状态中醒了过来。 “我……咳咳、咳咳……” 我将提前熬制好的恢复精力的汤药交给庄主夫人,待庄主将其喝下,这才恢复了足以说话的力气。 庄主夫人喜极而泣,却还不忘向昏迷已久的庄主介绍:“这位是从罗城请来的医圣大人,就是她救了老爷您的性命。” 庄主虽然意识昏沉,但看了周围人的反应,再一听庄主夫人的讲述,立刻对我感恩戴德。 这一趟的报酬先前庄主夫人已经应允过了,只是庄主大方,执意要多给些,我斟酌着,表示过几日想在附近的集市采买些物件。庄主立刻开口包了我所有的花销,直到我安全回到罗城。 我没有推脱,心安理得地受了这份礼。 我回到药室,罗药在我离去的时候一直待在此地等我,一见我回来,立刻跑过来贺喜。 我心情舒畅,便随意逗他:“我还没说结果,你就贺喜。万一我没救成,你不是触了霉头,故意找打?” “奴愿挨打。就算没有由头,主人要打奴,奴也心甘情愿挨打。” “不打你。”我在藤椅上坐下,用鞋尖逗弄罗药,“过几日我带你出去,期间要将你的身子养回来。” 罗药用脸迎着我的鞋底,开心地蹭了蹭,“主人不必担心,奴只要多吃两口饭,再躺在主人床边睡个整觉,醒来便能生龙活虎了!” 我轻轻将他踢倒,鞋尖寻到他赤裸胸口上刚刚结痂的刀口,令其重新崩裂。 “嗯呃……” 重归赤红的鲜血在胸口炸开,染红了健硕的肌rou,也染透了我的鞋尖,我却正好趁着血液的润滑,将鞋尖挤进伤口。 鞋尖比短刀宽些,伤口的大小不足以容纳,若强行挤进去会对伤口进行二次伤害。但这又如何,我能治。 罗药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我唤他的名字,他便小狗似的笑起来,眼睛都亮亮的。 我踩着他的胸口,把鞋尖硬塞进去,刀口从两侧撕裂开,从内涌出更多的鲜血来。 “啊……” 先前每一天的自残取血,罗药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有现在被我玩弄的时候,才会放肆地呻吟。 血液流失本来应该造成伤者脸色苍白,罗药却不同,只是被我用鞋尖浅浅地进入身体,他就已经兴奋地满脸通红。 我脚下用力,用鞋底的花纹剐蹭底下渗血的红rou,伤口再一次被扩大,我的鞋尖也能进入更多。 我却突然停了。 鞋尖从伤口内侧抽离,被血色浸染的硬质布料碰上罗药的唇,我说:“帮我脱了。” 用嘴脱鞋有些困难,但好在有我配合。鞋头的布料被两排牙齿咬住,我绷着脚背向上抬起,长靴就顺利脱下了。 白袜包裹着嫩足,我踩上罗药的脖颈,他的喉结抵着我的足底,我稍稍挪换了位置,让我的足弓完美贴合着罗药的脖子,然后一点点踩下去。 罗药窒息的样子真是迷人,眼球上翻露出平时很少看见的大片眼白,因最近身体情况而导致的大片繁密血管将眼白分割出一个个小块;嘴巴几乎最大限度地张大,附着舌苔的舌头从口腔伸出来,人体内最柔软的一块肌rou此刻却僵直成好似一块死物;下巴迫于脖颈间的压力向前用力探出,将整颗头颅都呈现出微微昂起的姿态,明明是具有力量的动作,却偏偏呈现在窒息死亡之前;位于心头的开创性伤口颤抖着合拢,流出的血量rou眼可见地减少,这也象征着罗药体内的血流量正在减慢。 我甚至没有在心中数秒,只是默默地加重足底下压的力道,欣赏着罗药窒息时的面部表情,享受着能够控制一条鲜活生命的存亡的感觉。 罗药从始至终都没有挣扎,即使我并没有束缚他的身体,也没有命令过让他接受死亡。直到他的身体肌rou自动因陷入濒死状态而剧烈颤抖,他的双手也只是紧握成双拳置于身体两侧。紧接着,我放开了足下的力道。 “咳、咳咳!咳咳咳……” 重新获得氧气的罗药开始剧烈咳嗽,他的手下意识地想要捂住脖子,却被他硬生生制止在半道上,然后慢慢垂落回远处。 罗药,体内的鲜血还没能及时回到他的脸部,导致现在他的脸上看起来血色全无。我用刚踩过他脖颈的足再次踩上他的乳尖,前后摩擦着他的花生米乳首,让足下的小东西慢慢变硬,也让罗药的脸蛋渐渐红润起来。 “我要是再晚上一些,你可就真死了。” 罗药红着脸,微喘着气,嘴角还有刚刚流出来的一道津液。 “主人说,过几日要带奴出去。” 说到这事,他有些害羞,眼睛眨了眨又慢慢闭上,刚吐着舌头的嘴里现在吐着被我踩着乳儿玩而产生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