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鞭枣并施(虐身/烫伤处理/排泄控制/圣水/重口/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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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煮得不错。” 得了我的夸赞,罗药连翘着屁股给山贼送饭时的步伐都显得轻快,只是心里高兴也掩盖不住身上的痛楚,背对着我的时候罗药完全维持不住表情,龇牙咧嘴的。 马车上有多余的餐具,只是罗药不肯给山贼用,便直接拎着一锅加了野菜重新炖过的rou汤,捏着山贼的下巴往他嘴里灌。 几个山贼受不了被这样“喂饭”,呛得几乎要把扁桃体整个咳出来。但若是把rou汤呛了出来,那个不太聪明的脑袋就会立刻得到罗药的一记暴捶。 被捶了脑袋的山贼气不过,却怕罗药发作,只敢咬碎了牙齿吞下去。可惜这些山贼就没一个忍得住气的,这人又觉得被其他山贼同伙看了笑话,越想越觉得脸上面子挂不住,脑子一热开口叫住正给下一个人灌rou汤的罗药。 “英雄,你长得高大威武,又是一身武艺,何必受辱于那个小女子……” 话音未尽,山贼还滴溜溜地转着他那一对鼠眼,捉摸着后话。没成想,一只手从旁伸过来,猛地钳住他的喉咙,再下一秒,他脑袋一歪,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山贼的脸上还是一副疑惑初显的表情,双目还没聚焦到罗药身上便涣散了,死得悄无声息。 我坐在马车内,从窗子里看着那处。罗药背对着我,教我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只是他做得安静,一看就是不愿让我知晓,我索性顺了他的意,对他的自作主张视而不见。 剔下骨rou的动物毛皮被铺在马车内,犹如增了一层软垫,使这马车又舒服不少。 我脱了鞋踩在新鲜的毛毯上,细软的毛蹭着我的足底,不痒。 罗药打野归来时是带着已经处理完毕的干净皮rou,我对动物无多大兴趣,对这座山的物种也豪不熟悉,故而踩了许久也没分出这是哪种动物的毛皮,反倒激起了我的困意。 顺着困意缓缓阖眼,意识逐渐昏沉时,隐约听见外头罗药轻声问道:“主人,明日早晨想吃什么果子?” 再睁眼时,眼前的马车内饰被透进布帘的昏暗晨光照得像梦中般朦胧。 一夜无梦,醒来时像是未曾睡过一样,毫无倦意。 不急于拉开布帘放进初晨的阳光,我寻着鼻前的果香,毫不意外地在角落看见熟悉的果盘。 大大小小不同颜色不同品种的果子约有二十余个,看着个个都圆润饱满品相上成,不知道罗药都是从哪摘来的。 刚咬下一口汁水饱满的红果,隔着一块布帘又响起罗药小心翼翼的声音。 “主人可是醒了?” “嗯。” “主人可要现在梳洗?” 我咬完了一颗果,将核从布帘边沿处丢出去,道:“上来吧。” 布帘被轻轻掀开,罗药不敢拉开太多,扭着身子从角落挤了进来。 …… 一夜的露水被烈阳蒸发,缺少水分的土地微微发硬,更便于马车的行进。 与马蹄一同踏在这土地上的还有一群凌乱的脚步声。马车后方,飞扬起车轮尘土的地方,山贼被绑成一串连着马车车尾,被飞快前进的马车拽着跑。 三十人左右的队伍被强行连成一线,长长地拖在车尾。但总有人跟不上马匹的速度,一不留神左脚绊右脚,就只能在同伙的咒骂声中被迫跟着马车拖行。 马车晃晃荡荡,隔开车头与车厢的布帘随之晃悠着,有时便能瞧见另一边跪立赶车的罗药。 昨夜插进罗药肛xue的柴火棍还在原处,外形骇人的异物害罗药无法坐下,他于是只能双膝着地。 “罗药。” 我隔着布帘唤他,下一秒就见他掀开前方的布帘膝行而来。 “奴在,主人有何吩咐?” 罗药行得不稳,想必是跪得大腿酸了,左右摇晃着他的木头尾巴靠近过来。 我伸出手,他便懂事地将脑袋靠过来,用他的发顶轻轻蹭我的掌心。 另一边,我的指尖摸着针灸包展开后微皱的皮质,抽了一根银针出来。 柔声道:“我来处理一下你的烫伤。” 罗药自然高兴,几乎迫不及待地将那块被我亲手烫伤的胸乳挺出来。 这处可怜的部位被粗糙的木柴刮走了大片皮肤,零零碎碎露出赤红的皮下组织,黄黄白白的脂肪和神经像蛛网一样遍布其上。周围还算得上存在的皮肤则浮着密密麻麻的水泡,犹如溃烂一般布满了罗药的胸口。 如此伤口,当时能忍住一声不吭,该说……不愧是我一手养成的药奴吗? 我看着罗药的乳首,那处之前被鞭子打掉了乳环,又新扎了孔穿上去,被木柴辗烫的时候虽然没再掉,可样子却看得更加惨烈。再加上一夜未作处理,乳环已经与皮rou长在了一起,倒是有些难取。 “你自己来,还是我给你拽下来?” 罗药眨了眨眼,不知天高地厚道:“主人做主便好。” 我也不多废话,食指钩住两个乳环之间的银链,用劲一扯,将伤处那头的乳环硬生生扯了下来。 原先还称得上漂亮的在归程路上便开花似的一分为二,罗药打了个颤,倒是没叫,除了呼吸一紧,外表上倒也看不出他有多疼。 剩下的事便简单了许多,我捏着银针将罗药乳儿上的烫伤水疱一个个戳破,里头的水液流出来,顺着罗药的身子淌下去,一道道的。 仔细将每一个水疱处理好,我将银针放在一旁,又新取了个镊子,凑近了将罗药乳儿上每一块负隅顽抗的皮肤揭下来。 末了,再看罗药,面色如常。 姿态却罕见。 他肛xue里插着木柴,跪立的姿势与挺胯送出性器无异,那柄长剑模型也令其笔直挺着,像是正假发情似的。 我伸手捏住那细小的剑柄,拇指与食指互相搓弄,让剑身在罗药体内旋转,精细的花纹剐蹭尿道内壁,惹得罗药不住地发抖。 昨日白天罗药尿了一半被我堵了回去,想必是未尽兴,肚子更加瘙痒。现又是一天过去,应当正是憋得难受的时候。 我摸透了罗药的状态,悠哉地捏着剑柄刺激他,他越是发抖,我便抖得越厉害,捏着剑一边旋转一边抽插,好几次将汹涌的尿水堵了回去。 罗药受不住,反而使脸上血色渐深,呼吸也渐粗重了。 “主人……呜……”罗药的声音打着颤,“奴受不住了……想尿……求主人……” 我正将长剑快速插进去,回绝得毫不留情。 “不准,憋着。” 嘴上虽是如此说,手上动作却是反其道而行之,手腕一提,一下子将长剑抽了出来。 没了长剑的支撑,罗药的性器一下子瘫软成一条烂rou,无力地垂在腿间。 “唔……” 罗药发出一声不知是呜咽还是闷哼的响动,浑身打了个尿颤,眉头紧锁,忍得辛苦万分。 “主人……”罗药苦笑似的对我扯扯嘴角,哀求道:“不如您还是把奴的孽根堵住吧,唔嗯……奴没用,憋不住尿。” 我冷眼瞧着他,不说话,他便没办法,只能凭着自己的韧劲硬憋,憋得脸上刚涨起来的血色又一点点退了下去。 罗药刚发完了尿颤,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眼中满是委屈与祈求,嘴上也不听求着。 我终于还是松口,吩咐道:“去车外将前段尿放了。” 罗药立刻颤巍巍站起来,别扭地走到车后头,掀开布帘,也不顾正对着一串已经被拖行了好一段路的山贼,立刻手捏着性器朝外尿了一小段。 后头绑着的山贼皆是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罗药尿了一段又死命憋住,皱着五官火急火燎地放下布帘。 见罗药回来,我指着早上吃完果子留下的果盘,叫他尿进去。 “不准全尿完,不准乱尿乱溅。” 我的要求心许有些苛刻。罗药小心翼翼地照做,蜷着身子将性器对着空果盘放尿,呼吸也不敢快了,却还是防不住尿液一次次溅出去,把周围地板弄得脏兮兮满是尿渍。 果盘差不多被尿满了,罗药眼见自己憋不住,一狠心将虎口把着性器前段一拧。 见罗药将余下的尿水憋了回去,我抬起脚尖将地上的长剑模型提过去,淡淡道:“自己插回去。” 罗药仍虎口捏着的性器,怕出差错漏出尿来,他捡起长剑模型一下子朝尿道孔插进去,又急又快,直到确保了余下的尿水已经倒流回膀胱,才松开自虐式箍住自己性器的虎口。 做完这些,罗药扭头看向我,等着下一条指示。 我则示意他:“消毒水,正新鲜。” 罗药这才明白过来,立刻四肢着地趴下身,用乳儿上的伤处蹭盘子里的尿水,开花的乳首在尿水中像鸭子游泳一样,有些滑稽。只是罗药笑不出来,一心将伤处完整地沾上一层尿。 我本欲用窗外的风景打发掉这一段无甚有趣的时间,却不经意被罗药的丰臀勾走了目光。 狗想为自己消毒到底是有些困难了,他做着俯卧撑,却只能堪堪浸湿乳尖。更别说果盘面积大、盘沿低,他再附得低了,乳尖就会触到盘底,也不妙。 无法,罗药只好变着法地扭动自己的身躯,高低耸肩还不够,又将身子划船似地前后左右摇摆,他的臀便高高低低的来回耸动,连带着将那根木头尾巴在空中画了朵花。 罗药辛苦,动作中又加剧了乳上的伤,鲜红色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淡黄色的液体中渗透开来,格外刺目。 尿水被罗药用去不少,挂在乳儿上一部分,在动作中溅出去又是一部分,只是平白添了一些鲜血,看着又仍是满满当当,倒显得像一盘赤红的明月,与盘外的满天星辰相对。 罗药回头看向我,见我颔首,立刻转回去,毫不含糊地将盘中红月喝了个干净,四面八方的碎星也用舌尖细致地舔了一遍。 被烫掉了皮毛的狗绕着盘爬了一圈,又回到我的手心下边。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他的发,手指将掉落在额前的乱发一下下捋到脑后,眼睛从他身上各处漫不经心地撇过,最终停在那根木头尾巴。 连接处,裂开的部位已经结出深褐色的痂,周围较昨夜干净不少,想必是先前流出的血已经被他自己擦洗过,只是方才的动作又使结痂破裂,在破处流出少量新鲜血液。 想必是不舒服的,可我瞧着这“尾巴”顺眼,还是晚些再拔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