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如果被下药的是Kinn,被强制的是Pors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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湄南河边那个迷醉的吻一直萦绕在Kinn的脑海里,他试图叫了个床伴排解,可是打开窗帘看到Porsche的那瞬间真的吓到了,仿佛此时脑海里面的虚影瞬间被具象化,投射到现实。 下一刻Porsche神色尴尬地放下安全套溜走时,Kinn才终于清醒回过神来,却再也没有了性致,下意识追了出去,听到他跟big的对话,知道了他的想法,Kinn忐忑不安的心情才彻底放松。 而这次事件也间接导致了之后的日子里,脑海里Porsche的影子和那个吻的感觉更赶不走了。 所以当发现Porsche一个人在吃泡面时,脱口而出让他脱掉衣服不只是单纯的服从性测试,Kinn在接下来的几秒聚精会神地紧盯着Porsche脸上每一个微表情,在他先是东张西望犹豫不决,后来终于放下戒备服从命令后,Kinn终于完全确认,他并没有排斥自己,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得知他的性向后也只是怕被别人看到,但他本身没有抗拒。 没有抗拒,就有机会。 借着拍卖会的机会,终于把Porsche调回到自己身边。 钻石顺利被拍卖下来。 也不能说特别顺利,在Vegas从中作梗的情况下,最终拍下价格超出预期一倍。按照本家的规矩,这件拍品的价值刚好达到必须放入本家地下保险库的标准。 这是个意外,按规矩他只能带一个在规定级别内的保镖进入保险库,目前本家只有昌叔达到了这个级别,但他今晚不在,Kinn得自己进去。 但是他喝下服务生送来的那杯酒之后临时做了个决定,他准备带着Porsche。 也许是因为,保险库可以算是本家最安全的地方了,绝对安全、私密,不会被监视,甚至比父亲的办公室更难侵入,他本能地想制造二人独处的机会,但还没想好要做什么,或者也可以什么都不做,只单纯相处着,看是否会有湄南河岸边的暧昧气氛。 另一边,Vegas佯装气愤离开拍卖现场,出门时却已经面无表情,十分钟后,拿起手机:“Everything going well?” “是的,Vegas少爷,一切按计划进行,Kinn喝下了那杯酒,活动结束了,他正准备进入本家的保险库,可是……” “可是什么?” “他不是一个人,他带着一个保镖进去的,新来的,好像叫……Porsche?” “Fuck !”摔掉手机,Vegas在阴暗的房间里发泄着计划被打乱的怒火,周围没有人敢出声。 而被摔掉电话的人还在不停追问:“那还要按照原计划切断保险库的电源吗?Vegas少爷?少爷?” Porsche双手插进西裤口袋,百无聊赖地在背后看着Kinn检测瞳孔、验证指纹、输入复杂密码的一连串动作,等终于打开保险库大门的时候,他简直想吹个口哨庆祝一下了。 进去之前Kinn却回头挑眉看了他一眼,Porsche觉得他的眼神居然有点宠溺,像是看着调皮的孩子,却不像是玉姐那种长辈的慈爱,相反,他怀疑Kinn一定是喝醉了,他居然在用眼神挑逗自己。 下一秒Kinn转身推开了Porsche此生见过最厚的金属门,随意抬起右手,向他勾了勾手指,示意跟上。 于是Porsche刚刚觉得被挑逗的怪异感和不自觉的脸红一起,瞬间消失了,因为这又是那个他所熟悉的Kinn少爷了,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上位者的优越,甚至随意一个勾手指的动作都赤裸裸强调着,他,和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 上次他看到这个勾手指的动作时还是在玉姐的酒吧,虽然辛苦,但那个世界时属于他的,有着他所认同的秩序,他愿意遵守,虽然偶尔被不守秩序的人欺压,但他同样可以在底线范围内游刃有余地反击,所以和弟弟尚且可以安然度日。 但是随着他的手势落下,Porsche被麻袋罩住,眼前一黑之后,再次睁开眼睛所在的这个世界,就再也不是他所熟知的那个了。 就像现在所处的保险库,完全藏于地下,聚集着数不清的财富,却每一样都染着不知谁的血。 在这里,原有的秩序分崩离析,他好像永远无法适应,却也再也无法反抗,只能随波逐流,自我拉扯。 Kinn的这个手势让他完全冷静了下来,之前那种见识到不得了的新鲜东西的兴奋感完全褪去了,甚至连姿势都变得标准起来,一个合格保镖的姿势。 所以,当Kinn以一种微醺的状态猛得拉进他,兴致勃勃地想跟他介绍这里所有的藏品时。 火热遇到冰冷。 Kinn不满地眯起眼睛,把钻石随意放在旁边,手从Porsche的手臂缓慢向下,紧扣住他被西装马甲勾勒出的那段劲瘦的腰肢,再一次拉进两人的距离。 炙热的呼吸近在咫尺,Kinn的眼睛是不正常的红,他刚刚明明没有醉得这么厉害,Porsche熟知这样的氛围代表着什么,他立刻推开眼前状态明显异常的Kinn。 哐当一声,后背狠狠撞在保险柜组成的后墙上,Kinn却没有发火,他晃了晃脑袋,脑海里出现自己喝下最后一杯的情景,那个递酒的服务生有点眼熟……shit,他想起来了,他调查Vegas的时候见过两人一起的某张照片。 “你怎么了?”Porsche终于看出,Kinn的不对劲似乎不只是醉酒这么简单。 “你出去!”Kinn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立刻大声咆哮着。 “现在,立刻,离开这里!” Porsche本来想上前查看他到底怎么了,可是听到他的命令后下意识退后一步,眼前的Kinn展现出从未有过的攻击性,他的状态与其说是喝醉,更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处于暴躁状态的野兽,好像随时会张开獠牙,撕咬周围的一切猎物。 而他的周围现在只有Porsche。 “你刚刚喝了什么?”Porsche被他的气势震慑,退到安全范围后回归保镖的角色开始思索今晚安保的异常,他同样想起了那个可疑的递酒服务生,因为Kinn指示自己跟着他进保险库时,比起本家保镖的反应,那个本该一无所知的服务生好像更惊讶,他瞪大的眼睛就快要掉在自己身上了。 确认Kinn被下了药,Porsche急切想确认他的状态,但当他慌乱的眼神撞在Kinn隆起的腿间时,他得到了答案。 Porsche看着Kinn盯着自己开始晦暗不明的眼神,他开始觉得Kinn刚刚叫他出去是对的,“你……你等等,我……我出去叫上次的那个……那个……我叫人来帮你,你等等……” 就在Porsche跌跌撞撞走向门口时,灯突然暗了下来,一片漆黑。 Porsche很怕黑,小时候做噩梦吓醒一片漆黑的时候他可以去找爸爸mama,可是某天之后他再也找不到了,而那天晚上也是像现在这么黑,他好不容易照顾哭叫着的弟弟睡着之后,自己却在噩梦中反复惊醒,像是被囚禁在一片无边的黑夜里,在噩梦和现实中循环往复,身边却都是将要吞噬他的黑暗。 他现在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噩梦,无边的黑暗化作某种有形的实质瞬间淹没了他,Porsche甚至感觉到窒息,他惶恐不安伸出手去在空气中胡乱抓着什么,四肢僵硬仍努力移动着,距离门的方向只有几步路的距离,对他来说却像是在压迫窒息的深海里,他必须拼尽全力奋力游动才能到达。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来到门的地方,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 这该死的保险库门设置了断电防卫系统,Porsche最终绝望地放弃的努力,他浑身冷汗,剧烈颤抖着,好像快要晕过去,他甚至想着快点让我让我晕过去吧,这感觉太特么难受了…… 却突然被一具guntang的身体从后面抱住了。 被Kinn的气息所覆盖的瞬间Porsche甚至本能地回抱住了他,这无关情欲,只因为这令他窒息的黑暗中有另一个人与他同在,他根本无法推开,就像溺水的人拼命抱紧一根浮木。 而Porsche的反应好像彻底引燃了Kinn体内的情潮,有什么东西在他脑海里炸开,他像之前无数次回想的那样,用在湄南河边一样的姿势去亲吻怀里回抱住他的人。 Kinn的双臂紧紧桎梏住他,但他的吻却隐忍而克制,出乎意料的温柔,Porsche此时早已记起了起湄南河两人暧昧拥吻的细节,他从惊恐无助的状态突然被拯救,这个怀抱令他本能地感到安全,而Kinn居然在用他记忆中感觉被珍惜的方式轻吻着他,这怪不了他在情绪极度不稳定的情况下不由自主回吻起来。 得到Porsche唇舌回应的那一刻Kinn再也克制不住了,他双手不再满足于只在后背锁紧,而是顺着Porsche的脊背线重重向下,灼热的手以碾压一切的力度从整个背脊游移到腰部,并且沿着他的腰线一路向下,最后扣紧他的臀部用力压向自己。 同时开始激烈地在他口腔内席卷起来,用舌头粗粝地,甚至粗鲁地深入到Porsche口中,完全侵入式地沿着他敏感的上颚、舌根来回扫荡。 Porsche被他骤然猛烈起来的攻势激得想向后躲,却发现自己正被他抵在门上无处可逃。 刚刚被突如其来的黑暗压得心理快要窒息,此时却是真切地被Kinn压着狂暴亲吻到窒息,他不顾一切吸吮着自己口中的一切,真的不留一点喘息的空间,但不管怎样,这样激烈的互动到底慢慢驱赶掉周围粘稠的黑暗带来的心理压迫,Porsche的神智慢慢清醒。 到这时他的舌头已经被Kinn吻到发麻,口腔里每一处都被他肆意肆意舔舐而过,Porsche几乎是靠着Kinn紧扣在臀部的双手支撑才颤抖着站立,没有瘫软倒地。 Kinn在这个过程中轻而易举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强势插进他的腿间,一边放肆揉捏他的臀部狠狠压向自己,一边以让他无法忽略的力度向他挺进,让Porsche感受到他腿间早已蓄势待发的硬挺。 Porsche就是在这样被迫感受着他腿间骇人硬度时彻底清醒的。 他开始勉力抵抗着,收回刚刚惊慌失措时仿佛遇到救命稻草一样回抱住他的手,转而挡在两人中间,用尽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才推开一点缝隙,终于侧头躲开他唇舌的侵略开始大口的喘息。 下一秒却被Kinn空出一只手抓住他的后脑重新压回,Porsche被他的这个动作彻底激起反抗欲,他较劲地左右躲避,最后在Kinn大力向下一扯时仰起了头,于是Kinn一口咬在了他暴露在自己面前的喉咙上。 瞬间的刺痛感终于让他明白,眼前即将失去理智的野兽比周围凝滞的黑暗更加危险。 但是经过一番强烈的心理刺激,极近虚脱之后,Porsche的体力已经明显敌不过眼前的Kinn了,尤其还是在药物刺激下的Kinn。 然而Kinn好像尚未彻底失去理智,狠狠咬住Porsche喉咙后见到对方终于停止了反抗,他转而沿着他的前颈、喉结来回舔吻,似是在表示歉意,弥补刚刚的粗鲁。 放下紧抓住Porsche头发的那只手,只温柔在他后脑抚摸着,同时用额头抵住对方,鼻尖亲昵地磨蹭着,如果不是他剧烈的野兽一样的急躁喘息和腿间不减反加的硬度,Porsche几乎要放松戒备了。 “Porsche,推开我……推开我……” 当Porsche听清楚他呢喃着什么的时候几乎要被他气笑了!奋力挣扎着推拒眼前这堵密不透风的墙,可是Kinn的拥抱是如此之紧,任凭他怎么挣扎都岿然不动,甚至越来越紧,仿佛要把溶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Porsche终于彻底脱力了,仰着头起伏不定喘息着,任由Kinn再次啃噬他的喉结,他好像特别喜欢喉咙这个地方,反复舔吻流连,极度疲惫迷茫中的Porsche居然不自觉开始走神了,思绪紊乱地思考着,是因为兽性本能吗,像野兽暴起扑倒猎物时第一选择先叼住猎物脆弱的喉咙,那么,只要一瞬间,恐怖的咬合力会让猎物一秒丧命。 Kinn同样在“思考”,只不过他的思维在药物的刺激下无法连成完整的逻辑线条,只有一个又一个记忆中的画面不断跳出来。 Porsche在他怀里仰头喘息时,他脑子里跳出来的画面是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场景:深夜无人的酒吧后巷,独自抽烟的慵懒男人,他仰起脖子轻轻吐出一口烟雾时,那段性感的前颈曲线在烟雾缭绕里更加吸引人,至少吸引着尚在被追杀途中的Kinn,记忆中上下滚动的喉结好像在主动勾引着他靠近,让他在危险中依然有想立刻扣紧他的后脑舔舐啃咬的冲动。 就像现在这样。 后来呢,哦,后来自己穿过那片迷离诱人的烟雾终于狼狈地逃到他面前,对着那个明显处于事后状态,浑身散发着慵懒、惬意、满足的性感男人说:“帮帮我。” 记忆和现实仿佛完美重合在眼前,“帮帮我……Porsche……”下身再次用力顶住怀里紧抱住的人,Kinn却说出了第一次见面时的话。 “帮帮我,好吗,Porsche……”低沉沙哑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Kinn简直像是在对他催眠一样,先是舔弄他敏感的耳垂,察觉到他的轻颤后含住他整个耳朵,一边挑逗一边不忘对他魔音穿耳。 “帮帮我,好吗……” “不。” “帮帮我,Porsche……Porsche……” “不……” 地下保险库里一片寂静中,只有这个恳求的声音不断回荡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Porsche几乎觉得自己抵抗不了多久了。 “救救我……”恳求的,甚至带点撒娇的语气,Porsche根本无法想象Kinn清醒时会对他这样说话。 “你又不会死!”但是他不能被迷惑,这只是错觉,说不定只是黑暗密闭的环境给他的幻觉…… “会,会死的,Porsche,救救我。” “Porsche……”再次被侵入口腔,却依然克制的亲吻,甚至带着讨好、恳求。 “嗯……” “你答应了。”额头相抵,Kinn的声音颤抖不已,让Porsche觉得这是他理智完全崩溃前最后的清明时刻。 Porsche刚想否认,却被撕开裤子,一双带着茧子的手重重握上他微微起了反应的地方,直接撸动了起来。 “啊……嗯!”黑暗中视觉的缺失让其他感官加倍敏感了起来,Kinn一手熟练地服务着他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强迫他接受令人窒息的深吻,他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 无论是手上还是嘴里Kinn都投注了巨大的热情,热情得让Porsche完全招架不住,腿间快速竖起的性器是最直观的证据。 Kinn长年握枪的手上有一层薄茧,Porsche被他手掌包裹住的瞬间就被突如其来的酥麻感压倒了,而当他快速移动修长的手指时急切的动作更是直接给足他最强烈的刺激,Kinn似乎很知道该怎么给一个人极致的快感,当意识到他的熟练后Porsche再次从汹涌的快感中找回一丝理智。 剧烈抖动伴随着破碎的呻吟,混乱中Porsche终于找到了呼吸的间隙,他喘息着按住Kinn正在动作的手,“Kinn……你……为什么在码头吻我?” “你喜欢我吗?” 黑暗中只有两人灼热的喘息彼此交错着,Porsche无法确定Kinn是否还听得到他的问题,自从单方面认定他已经同意之后Kinn再没说过什么了,直接进入了疯狂求欢的状态,他甚至不确定对方是否还理智尚存。 也许只有几秒钟的停顿,Porsche却感觉漫长得像过了几个世纪。 突然之间禁锢消失,充满情欲和侵略意味的喘息不再,Porsche陡然放松的同时居然有一丝怅然若失,一片茫然中他想着这算是回答吗。 可是当大腿被熟悉的手掌紧扣,腿间被某种温润完全包裹住的时候,慢半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Porsche双手慌张地向下摸索想要把Kinn拉起来,他却已经开始吞吐。 “啊……啊!”心理上的刺激淹没了一切,Porsche根本来不及继续品评Kinn是否熟练,根本不用想都知道,因为他甚至连亲吻床伴都不愿意。 快感急剧攀升,下腹的热量以Porsche难以承受的速度汇聚着,Kinn急躁的情绪转化在大幅度的吞吐中,口腔黏膜的摩擦刺激和喉咙的压迫让Porsche立刻有了想要缴械的冲动。 终于,快感凝聚成一团,转眼之间将要爆炸,释放的瞬间他想推开Kinn,但是眼前只有烟花盛开的眩晕感,颤抖无力的手毫无作用。 于是释放在他口中的同时,Porsche几乎瘫软的身体慢慢向后靠着滑下来,裸露的臀瓣落在Kinn的手掌中任由他揉搓而一无所觉,只瘫坐在地上任由高潮冲击着他,手无意识地在Kinn头顶抚摸。 但是很快,当刚刚为自己服务的手指沾着黏腻的液体探入股间时,他全身的知觉迟钝地归位了,并且全部集中在被侵入的地方。 下意识想要挣脱,但是刚刚有所反应,立刻被Kinn拖着双腿拉到他身上,眩晕着听到有什么东西被撕扯着扔到地上的声音,后知后觉明白那是他的裤子,而上半身的衣服在他刚刚被压着狠命亲吻的时候就已经被撕扯得只剩一颗扣子,半挂在身上了。 最后一颗扣子随着整件衬衫一起被抛开,Porsche终于赤裸着被Kinn挂在肩膀上,他平躺在地上被Kinn俯下身亲吻着,或者说啃咬着,本来想歪头躲避,但是他尝到Kinn嘴里自己的味道,只短短一瞬,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 黑暗无人的密室,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两个人,两个彼此取暖、互相抚慰着汲取着微弱力量的同伴,而Kinn如此急切地需要着他,也讨好着他,像只渴求主人宠爱的小狗,虽然明知他随时可能化身撕碎一切的野兽,但是Porsche在这一刻迷惘了,他如此轻易地就被讨好了,就像吃过太多苦的人,只要一点甜就能被收买。 何况Kinn给他的不止这一点甜,和弟弟相依为命这么多年间,帮过他们的人一只手数得过来,在即将失去满是父母回忆的房子时,Kinn伸出的援手他其实是感激的,虽然他清醒时从未表现出来。 或许是太容易产生吊桥效应的环境,又或许是体内潜藏着一颗圣母心,也可能是Kinn亲吻他时过于珍惜,像个深情的爱人,Porsche自嘲地想着,总之他怀揣着一种近乎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反手拥抱住眼前已经硬了很久仍拼命克制的Kinn,开始回应他。 激情瞬间引爆,缠绵难舍难分。 终于得到回应后几乎失控状态的Kinn根本来不及仔细扩张,草草用几根手指急躁地来回抽送几下就再也忍不住将自己火热的坚挺抵住潮湿的入口,紧紧抱着怀里的人防止他挣脱,一鼓作气狠狠顶了进去。 “嗯……啊!” 异物入侵的痛感如此强烈,Porsche全身紧绷了起来,冷汗直流,但他还是近乎自虐地回吻着Kinn,用唇舌挑逗着他。 狂暴中的野兽经不起任何挑逗,Kinn就算拥有钢铁般的意志也无法在这样的状态下克制自己了,他疯狂抽送起来,用把对方吞吃入腹的力度。 痛感越来越强烈,Porsche感觉自己好像被从内部劈开,连着内脏一起被搅弄着,但是他可以承受,痛苦让他清醒,提醒着他并没有彻底迷茫沦陷。 但是很快,当锐痛变成钝痛,内壁被快速抽送摩擦到麻木时,Kinn调整了角度突然撞击到他体内某个点,瞬间他整个人跳动了一下,酸麻从那一点无限放大,潮水一样的快感向他涌来。 “嗯……等等……别……” 拒绝无用,Kinn敏感察觉到他腺体的位置,混乱状态中开始对着那一点持续碾压、狠命撞击。 “啊……啊!Kinn!”陌生的快感,剧烈的刺激,脱口而出不像自己声音的呻吟,情况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但即使想停止也来不及了,他只能沉沦在欲望的横流中,在Kinn不遗余力制造的情潮中颠簸着,沉浮着…… “Porsche……哦……Porsche……”不管是紧紧包裹着他的欲望的地方那绝妙的触感还是Porsche无意识中叫着他名字的低吟,都在他早就被彻底点燃的性欲上又狠狠加了一把火,艰难地用最后的理智控制着体内叫嚣着的毁灭一切的欲望,才总算让这个过程没有彻底失控,在最后一阵抖动着腰部高速撞击时,Kinn再次握住他勃起的欲望,用长着厚茧的拇指重重擦过滴着清液的铃口,于是一声呜咽中Porsche再次释放,高潮是后xue不住痉挛绞紧,激得Kinn顶入他最深处挺腰抽动数息,终于释放在他体内。 高潮的余韵中,好像一切汹涌的情绪、让人躁动的欲望都暂时平息了下来,但只是表面上,只是暂时。Kinn仍然抱着躺在地上一言不发的Porsche不停抚摸着,动作甚至比刚刚还要急切,从遍布他齿痕的喉结到诱人的锁骨,流连于起伏的胸肌,在黑暗中他仍精准找到胸前的挺起,用拇指和唇舌挑逗着,向下亲吻他紧绷的六块腹肌,用手掌反复丈量着他腰胯的尺寸。 当再次来到他腿间,准备含起熟悉的地方时,灯光骤然亮起。 Porsche下意识抬起手臂挡住眼睛,等终于适应了刺眼的灯光,睁开眯起的双眼起身,先看到的是之前被Kinn扔在一边的钻石。 黑暗中它毫不起眼,但灯光下它熠熠生辉,闪着的都是钱的光辉,像是锁在周围柜子里的一切,都是被在黑暗中或争抢或掠夺来的,关在地下暗无天日,偶尔在主人临幸时被灯光照射着发出光芒,证明着自己的价值。 而主人永远是衣冠楚楚的,他不需要证明,价值自始至终摆在那里,不可撼动。 就像眼前的Kinn,他仍然衣冠楚楚,参加晚宴的高级礼服还整齐地穿在身上,只崩掉了几颗扣子,衬衫皱了,腰带解开着,全身上下只露出他狰狞的欲望。 而自己呢,Porsche看向自己,他全身赤裸着,衣服早就被甩到不同方向,身上遍布着吻痕、指痕和啃咬的痕迹,腿间更是一片狼藉。 他突然觉得自己不可理喻,心里被后悔的情绪充斥着,于是推开Kinn,踉跄着走向四散的衣物,哆嗦着穿上衣服整理自己,再次回到门口时他避开Kinn幽暗的眼光,抬手想要开门出去。 kinn全程看着他的动作不发一言,但是只要Porsche能够看他一眼,只要一眼,就会发现他此时的状态极为危险,像某种被激怒后仍蛰伏着的凶兽,随时准备暴起。 而暴起就在Porsche握上门把的那个瞬间。 那个瞬间是名字叫做Kinn的这只野兽彻底失去理智的瞬间。 他一秒就压制住了刚刚被折腾得几乎脱力的Porsche,把他按在门上跪趴着,双腿挤进他大腿之间,强行分开他的臀瓣,猛得再次冲进他体内。 “啊!”瞬间撕裂的痛苦让Porsche明白刚刚的Kinn真的是极其温柔了。 但是惨叫也没唤醒Kinn的理智,他把Porsche双手扣在门上,用这个锁定的姿势持续地暴力侵犯着刚刚想要逃跑的人。 真正的暴力,毫无克制的力道,强力的抽插,甚至Porsche的后颈都被他咬出血痕,没人知道此时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也许只有愤怒。 很久……很久,每次Porsche觉得自己就快要晕过去时,来自Kinn的剧烈冲撞都会强迫他在痛苦中清醒过来,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但药物的效果终究是有时间限制的,下药的人预期到的时间很可能是电源切断的这段时间,因为当Kinn最后一次释放在Porsche之后不久,他好像短时间内燃烧尽了体内的肾上腺素,他最终居然是比Porsche先陷入昏迷的那个。 昏迷之前最后的画面是血红、惨叫,唯一的情绪是愤怒,愤怒中含着扭曲的占有欲。 醒来时在医院,混乱的画面短时间内在脑海中不断闪回,一分钟后,Kinn沙哑着问:“Porsche呢?” “他因为受伤请假了,根据他的描述,攻击你们的人已经被锁定目标,是拍卖会上的一个服务生,我负责后续调查,他故意在保险库门口动手,避开了监控,24小时之内一定找到他的踪迹。”big跟他保证。 Kinn沉默很久才问了下一句:“他请假去了哪里?” “谁……啊,Porsche?他……在江先生那里吧,放假之前应该会接受惩罚,他没保护好你。” Kinn听到之后立刻起身走出病房。 “少爷?您还没做全身检查!” “爸,我没事了,我现在去找你,有些情况需要说明,好的。”Kinn已经挂掉电话急切走了出去。 当气喘吁吁来到父亲办公室的门口时,Kinn只听到Porsche沙哑的声音在说:“我觉得无法胜任保镖的工作,我想辞职。” 直接冲进去紧盯着沙发上憔悴不堪勉力支撑的Porsche,“我记得我进保险库的时候忘记了关门,应该是这样才会让敌人有机可乘,进去不久我就昏迷了,之后的事情完全不记得,那个服务生应该是给我下了迷药。” 他说这些的时候没放过Porsche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反应,虽然从进门到现在他一直回避着自己的目光,可是他明显从极度紧张全身绷紧的状态慢慢放松了下来,于是Kinn知道自己赌对了。 “这次是我的错,Porsche没有失职,让他回去休息几天再回来上班吧,爸。” “那先这样吧。” 听到江先生的话,Porsche缓慢站起来,走出去。 Kinn下意识想去扶他,手刚刚抬起就看到他向后躲开,于是僵在空中。 Porsche走到门口被Pete扶着出去了。 房间内父子之间诡异地沉默着,江先生难得率先打破了平静,“医生把你的血液化验结果传给我了,不是什么损伤神经系统的烈性毒品。” “下手的人大概计划是拍摄你离开保险库时的丑态破坏这次拍卖会的宣传。你首先应该更小心一点避开被下药的机会,其次不该对身边的保镖下手。” Kinn听到这里终于有了反应,他握紧拳头,不知是不是在后悔。 “Porsche以后也确实不适合做你的保镖,但他也算救了你两次了,他想辞职的话……” “入了这一行很难再走出去的,这是您一直说的不是吗?”Kinn坚定地看着他,很少有这样直接反驳父亲的时候。 江先生沉默不语,最后交给他自己处置了。 于是,当Kinn再次来到Porsche身边的时候,只是冷酷地告诉他:“本家的保镖是不能辞职的,你养好伤以后需要尽快回到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