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后花海给兰摧送饭。女装,项圈,对镜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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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哒…”花海聚精会神点着屏幕上的键盘,在输入框内飞快地写下消息。 正思考着,“汪汪汪汪汪——”王rourou吵着出去玩的吠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安——静——”花海无奈地拖着长音,“你再叫今天也不准出去玩,说到做到,你不信再叫一声试试。” 似乎是捕捉到“不准出去玩”这个关键词,王rourou立马安静如鸡,蹲在门口伸着舌头喘着气,连用蹄子扒门都不敢。 停顿了好一会儿,花海烦躁地长按删除键,把写到一半儿的东西全部清空,最终什么也没发,关闭了微信。 在沙发上躺了片刻,他又打开微信,点开和一姐的聊天框。 【转发消息】 【和戴松轩的聊天记录】 【你说他半个小时前说自己刚结束手术,半个小时后就说:‘睡了晚安 先不聊了’,是刚做完手术麻醉困还是不想和我聊天呀。你之前不是也做过息rou手术来着,做完以后会困到连消息都回不了吗?】 【你看他的语气像不像赶着和下一个人聊天?】 消息发出去莫约五分钟,花海才收到一姐的回复。 【宝 我在开会 待会儿再给你分析~】 “连你也不陪我嗦发。”花海自言自语抱怨道。 又点开和兰摧的对话窗口,反复看着昨天晚上的消息记录。 明明只有寥寥几条,可花海就是能反复嚼好久。 花海叹了口气,仰面陷在沙发里。 他是个容易焦虑的人,这两天因为担心兰摧,加上怕睡着的时候错过兰摧的消息,所以神经一直绷着,根本无法深眠。 兴许是缺觉的缘故,又或者是刚吃完午饭犯困。 沙发上的阳光正好,暖烘烘的光线中和了空调的冷感,花海很快就开始栽脑袋。 离上播还有几个小时。 他决定睡一会儿。 一觉醒转,花海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窗外,太阳已经偏西。 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像盲人寻路一样一只手摸眼镜一只手找手机。 能看清屏幕后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满怀希冀的打开微信。 备注为“戴松轩”的聊天窗口并没有新的未读消息。 眼眸中跃动的光点瞬间黯淡下来。 花海面无表情的点开群消息,看看有没有漏掉群友的重要信息。 正翻着聊天记录,忽然熟悉的头像映入眼帘。 看见兰摧的头像大面积出现在聊天记录里,花海划动屏幕的手顿了一下,紧接着疯狂往上翻。 兰摧怎么在群里说了这么多话!!! 花海不信邪的返回对话列表,不死心的又点开兰摧的聊天窗口。 空空如也。 “哼。”合着有时间和兄弟聊天,没时间给他发私聊。 花海想给兰摧打电话,又怕兰摧的家人在不方便接。 毕竟当年的事情闹得很大,花海敢肯定兰摧的家人多多少少听说过他的名字,而且估计不会有什么好印象。 思索片刻,花海还是主动发了消息。 【在群里话挺多?】 发出去的那一刻,花海有点后悔。 他本意不是想阴阳怪气的。 但是说出来莫名有种在责怪兰摧的感觉。 正考虑要不要撤回。 对面秒回。 【就跟兄弟聊聊天 又没跟别的人说话】 我不算兄弟? 这句话打到输入框里,花海想了想还是没发出去。 他又不是来和兰摧吵架的。 以前在亲密关系中,花海总是控制不住字里行间带情绪的毛病,经常会无意中伤到对方。 再说,他现在和兰摧还什么关系都不是。 【哎呀 跟他们聊天可无聊 还是跟你说话有意思】 【他们都不仔细看我的话 聊天聊的烦】 花海对着屏幕无端勾起唇角。 【那为什么不来找我玩?】 【主要是下午我妈来给我送饭】 【跟他们聊天我心如止水,但是跟你聊天…我这人啥情绪都往脸上写 藏不了一点 你又不是不知道】 花海不禁笑出声。 只有和喜欢的人聊天的时候表情才会不受控制吧? 可以理解为,兰摧对他有好感吗? 更大胆一点的话…兰摧对他是有一点点喜欢的吧? 面前没有镜子,花海完全看不见现在的自己笑得有多猖狂。 花海反复看着这段聊天记录,按下了截图键。 这是兰摧对他动心的证据,虽然是他单方面认定的。 【既然手术结束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重庆?】 【良性的话过两天就回去 唉 住院闷死我了 连个说话的人都没】 说话的人都没…… 花海将手指悬停在语音通话的按钮上。 兰摧是暗示他多说说话吗?还是只是无心抱怨两句? 但是他想听兰摧的声音。 顿了几秒,花海一赌气按下的通话键。 他想好了,兰摧只要敢不接,他就当着兰摧的面夸别的花间。 【对方取消通话】 正忐忑着对面的反应,屏幕上的红字先一步刺进眼帘。 花海:??? 真挂啊? 他急忙打字:【这几天组排我发现苏言的花间好像比你犀利】 几乎是发出去的同时,对面的电话就打了回来。 花海其实也想挂断一下让兰摧尝尝被拒绝的滋味。 但转念一想,兰摧神经大条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因为被拒绝而生气。 “喂。”他最终还是接起,声音闷闷的,没主动挑起话题。 “刚才按错了刚才按错了,”对面传来乐观阳光的东北口音,“真的按错了,就手滑一下你就夸上别人了? “没夸别人,肺腑之言罢了。”花海松了口气。 原来只是手滑,并不是不想理他。 “倒是你,不玩花间的日子开朗了很多?” “跟玩不玩花间啥关系,手术做好了不难受了,能不开朗吗?”兰摧的语气还是乐呵呵的,“吃饭了没?” 花海:“还没。” 他刚睡醒,声音惺忪,带着点鼻音。 “给你点奶茶了,待会儿记得给外卖小哥开一下门。” “怎么又给我点东西?”花海想故意抱怨,但是语气里的开心没藏好,还是笑出声,“我刚出院没几天,喝不了太甜的,也喝不了牛奶。” “知道,点的那种燕麦奶做的,加的是那种什么糖,就是没热量的那种叫啥我也忘了,反正你啥能吃啥不能吃都记着呢。不好喝尝一口扔了,好喝就喝完,行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听见兰摧声音的缘故,花海总觉得兰摧的声音比平时都要温柔,对他像哄小朋友一样耐心,“嗯。”他应了一声。 “刚醒那会儿都想给你打电话,怕打扰你,加上我家人在。” “想给我打电话干嘛?”花海装作听不懂。 “新配置啊,不是说研究出来能带花间玩儿的新配置了吗?”兰摧迫不及待问道。 花海:…… 自作多情了。 他还以为兰摧会说想他什么的。 果然rou麻的话不可能从这个男人嘴里冒出来。 “到底能不能带花间玩儿啊?”兰摧完全没注意到花海的小失落,激动的继续问道。 花海:“你回来打打就知道了。你的花间手法和逻辑与别人都不一样,得你自己磨合才知道。” 兰摧:“奥。” “所以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机票买了吗,要不要我去接你?” “还妹买呢,确认良性才让出院。憋接我了,净麻烦事儿。” “这个‘麻烦事儿’指的是我吗?” “不是!!!”兰摧急的尾音都转调,“呀,你一天天都想啥呀,想点儿好的。天这么热,我老大不小的人了,回个家还要别人接,太丢人了。” “我接你丢人?”花海故意笑着道。 “啧,你咋听出这层意思的啊?就是不想你cao劳,重庆这几天热的跟蒸笼一样,你那小身板儿出门再中暑,真就葫芦娃救爷爷咱俩一个接着一个往医院里躺呗。” 花海没忍住笑出声,反驳道:“我哪儿有那么脆弱。” “咋没有啊。” “那也没见你怜惜过一次……”话还没说完,花海瞬间意识到不对。 这句话太过暧昧。 无限死寂。 花海似乎听见听筒里传来一声尴尬的咳嗽。 “……” 如果有可能,他一定会挖个坑给自己埋进去,下辈子也不出来。 良久,兰摧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海哥,我,我在医院,隔壁病床害有人呢。这个话题能待会儿再说不?” “你想什么啊?”花海瞬间拔高音调,先发制人,“能不能把你脑子里的废料清一清?” 兰摧无奈笑道,“花小海,谁先满脑子废料的呀?你反咬一口的本事和王rourou学的?” “你才是小狗。”花海轻飘飘地冷哼道。 说完,听见兰摧又笑了一声。 花海撇开话题,“我准备上播了,拜拜。” “等等。” 还未按下红色小电话,兰摧匆忙阻止道。 “干嘛?”花海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乖乖照做没挂电话,等着兰摧下一步指示。 “挂电话干啥,就这么打着呗,你直播你的,我又不打扰你。” 连麦各做各的事情…… 只有情侣之间会这么做吧? 花海不知道兰摧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那你不准乱说话。”花海就这么带着耳机从沙发上爬起来挪到电脑面前,调试着直播用的软件设备。 “嗯,保证。” 其实花海隐隐期待着耳麦能漏点音,让直播间的观众听见。 如果被人发现他和兰摧之间的关系比明面上亲密,花海会不自禁的暗爽。 但很可惜,耳机质量不错。 即便他在直播中每五分钟提三次兰摧,也没有看见猜到他在和兰摧连麦的弹幕。 “平时都说磕我们cp,结果连这点小事都猜不到。”等jjc队友的时候,花海没忍住小声抱怨道。 打jjc的时候,花海正专心治疗着队友的血线健康。 忽然,兰摧那头传来吵闹的声音,兰摧明明刚才跟他说话的时候还有点夹嗓子,现在完全化身一头野兽。 “…你是真好意思来,卷子划成这样给谁看呢?” “…切。”回答兰摧的声音是个还没过完变声期的少年,不耐烦的气息几乎溢出网线。 “…先不说你成绩咋样,字就是人的脸面,写成这样丢不丢人?能不能出门在外别说我是你老子?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男生嘀咕了什么,声音太小听不清。 “…不是给你报的有书法班儿吗?不爱去是咋回事儿?搁家你也不学习,去连连字儿呗?” “…你写得老好看?” “…跟谁说话呢?我是你爹!” 花海没忍住笑出声。 上次听兰摧这么凶巴巴训人的时候还是训万罗,那是好多年前的事儿了。 还没笑完,花海无意瞥见弹幕。 【血条都蹦迪成这个鬼样子了还能笑得出来,好乐观的主包】 【果然玩奶歌会精神失常吧】 【玩奶歌不一定疯,但奶花间准定得疯】 【我玩奶歌精神状态很好啊精神状态很好啊精神状态很好啊(仰天大笑)】 花海轻声咳嗽了一下。 没再关注兰摧那边的声音,专心竞技。 这把地图的欢呼声很吵,花海隐约听见兰摧凶了两句后,旁边有个老年人劝了几句,紧接着兰摧闭麦。 花海小时候也皮,没少挨打,大概猜到兰摧是闭麦是去干什么了。 他做梦都不敢想,会有和兰摧连麦交换日常,窥听兰摧和家人相处的一天。 兰摧重新打开麦克风的时候正逢花海的队友去拿外卖,花海正在直播间陪水友聊天。 听见熟悉的咳嗽声,他立刻关上直播间的麦,“你刚才突然闭麦干什么去了?” “给小孩儿赶出去了,太丢人不想让你听。” 花海耐心道:“你常年在外务工,好不容易和孩子见面,一见面就凶多不好。” “哎呀你不知道,小兔崽子鬼心思贼多,吵他他还嘴不敢狠还,怕扣他生活费,但仗着我现在爬不起来,故意在我面前吃肯德基。那味儿老香了,同屋的病人都搁那儿看他,我赶紧给他轰出去。”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花海笑完又觉得不太好,赶忙补充,“没事,等你好了我也请你吃。” 说话间,yy里传来队友问花海“好了没排了”的声音,花海压着声音凑近麦克风,“我先打jjc了,拜拜。”说完他才匆忙打开yy和直播间里的麦。 兰摧没再说话。 但是耳机里一直能听得见呼吸声。 最后挂电话的原因是手机过烫导致微信闪退。 花海反应过来通话中断的时候,已经过了医院熄灯的时间,想了想还是没再给兰摧打回去。 如果能一直连麦睡觉就好了。 这样第二天可以喊兰摧起床。 - 收到兰摧是良性的消息时,花海正在小区里遛狗,对着屏幕傻笑的时候差点没被王rourou带到沟里。 他把牵引绳拴在手腕上,双手敲着屏幕回消息。 【什么时候回重庆】 【明天或者后天,看看哪天有票】 【买了航班号发我】 【发给你你肯定得来接 我再不知道你】 【说了不想让你折腾】 花海:…… 兰摧的语气怎么这么重。 兰摧是不是嫌他丢脸啊? 如果他再漂亮一点,再年轻一点,身材再好一点,去接兰摧肯定不会被拒绝吧? 花海没再看令人生气的消息,心不在焉的遛着狗。 即便没看手机,花海的思绪还是浮空着,并没有认真看路,以至于肘部传来剧痛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被绊倒。 “嘶————”目光中,尖锐的马路牙子近在咫尺,得亏手腕上缠着牵引绳,免去被油柏路擦破皮的伤痛。 “汪汪汪汪——”王rourou吐着舌头在花海身边焦急的直转悠。 花海环顾了一圈儿,还好没人看见。 他匆忙爬起来,迅速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所幸今天穿的是长裤,保护了膝盖。除了胳膊肘有点皮rou伤,其他地方都完好无损。 但牵引绳就没那么幸运,最严重的地方几乎磨断。 花海叹了口气。 把rourou送回家之后,又专门出门去小区门口的宠物店买了根新的。 买完之后才想起来家里好像还有备用的,但是买都买了,退货又得走那么长的路折回去,花海实在懒得折腾,进门之后顺手把新牵引绳扔在鞋柜上一个显眼的手提袋里,一头栽在沙发里吹空调。 兰摧不让他去接。 花海还在为了这件小事烦心。 两天之后,兰摧如约回到重庆,回归“花间队友”这个身份。 花海一如既往的和兰摧打竞技场和其他小游戏。 玩小游戏的时候,花海为了感受兰摧带他的感觉,会故意犯笨好让兰摧保护他。每次看着兰摧像救世主一样从天而降,花海心里的快意就不受控制的肆意滋生。 他喜欢被兰摧照顾的感觉,游戏里现实里都是。 明明还是会一起玩,但兰摧丝毫没提要和他见面的事情。 好像分别了这么久完全不想念他一样。 在兰摧回来后的第三天,花海总算是忍不住了,决定主动出击。 他特意查了术后饮食的注意事项。 上播之前花海就把食材在蒸箱里蒸好保温着,一下播就匆匆打包装盒,又顺手从鞋柜上拿了个手提袋把饭盒塞进去。 打开衣柜准备换衣服的时候,花海突然顿了一下。 稍微…动了一点歪心思。 这几天兰摧经常看女主播。 甚至连自己的直播事业都不怎么关注。 加上把丝袜穿在正常裤子里那次的效果似乎不错。 又是深夜,花海不禁大胆了好些。 他其实没有穿女装的癖好,但是在网络上被同行渲染的久了,多少好奇女装到底是什么感受。 很久之前买过那么两套,穿上以后除了被假发勒的头疼,被假胸坠的难受,被裙子裹得寸步难行,高跟鞋崴脚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更没有传说中会上瘾的心理快感。 旧衣服在身上大了一圈儿,原本修身的短旗袍如今宽松了一些,不过因为版型是掐腰的所以包臀的效果还在,倒袖也能极大程度从视觉上缩窄肩宽。 整理好假发以后,花海戴了个口罩,看向镜子。 确实有点雌雄莫辩的感觉。 可惜要开车,不能穿高跟鞋,花海有点遗憾地选了双平底布鞋出门。 到兰摧家门口的时候,花海没急着敲门,而是先趴在门上听了听。 能隐隐听见兰摧来回走路的声音。 脚步声可以确认,兰摧是独居状态。 花海这才大胆的敲了门。 拖鞋趿拉在瓷砖上的声音愈发靠近。 “谁啊?” 花海往后站了站,好让门内的人能看见他。 “谁啊?”兰摧的语气很凶,“你走错门了。” 花海又不死心的敲了敲门。 “滚!”门内的呵斥声很暴躁。 花海撇了撇嘴,这才拿出手机,给兰摧发了消息。 【你不给我开门还凶我?】 【门外是你?】 手机响起的瞬间,大门“吱呀”一声开出一条小缝,里面露出一双不可思议的眼睛。 “兰摧。”花海的声音包含埋怨。 似乎是从声音确认了来访者的身份,兰摧猛然推开门,目瞪口呆的盯着花海这身装束。 握在门把上的手紧攥到发白。 “你——” 淡色的旗袍裁剪考究,在花海身上不仅不显得违和,反倒把成年男人的骨架修饰出几分丰腴。尤其是臀部,异常饱满。 又有假发口罩的修饰,兰摧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当真没分辨出对方的性别。 花海刚想打破沉默,突然,手腕被死死抓住往里拽。 “诶——”花海毫无防备,只能跟着惯性往前栽。 “进来。”兰摧的声音很冷,把人拉进来后迅速关上门,“你怎么穿这种衣服出门?” 质问的声音有点凶,花海无端觉得委屈,“怎么,觉得丢人?又不是你穿,你嫌弃什么?” “没有嫌弃!”兰摧的语气焦急,“不是,你咋来的?路上…路上有人看见你穿这种衣服吗?”说完,兰摧又警惕地打量了一下花海身上过于修身的旗袍。 哦—— 是占有欲在作祟吗? 花海有点窃喜,但是没表现出来,依旧是低着头,可可怜怜道,“坐公交车来的,我车坏了,昨天刚送修。” 说完,他抬眼偷偷观察着兰摧的反应,又幽幽补了一句,“夜班公交人还挺多的。” 兰摧的脸色骤变。 眼神光闪烁的频率加快,唇抿了好几次,欲言又止。 “兰摧,为什么突然这么严肃,到底怎么了嘛?”花海装作不解,抬起头故意仰视着兰摧。 “没——”兰摧还没说话,先一步对视上蛊惑人心的瞳眸。 喉结不断滚动了几下,唾液止不住的分泌。 花海没再看兰摧的眼睛,而是向下扫了一眼。 室内的光线不太清晰,宽松的大裤衩只能隐隐勒出鼓包的轮廓,花海忍住扬起唇角的冲动,继续乖声道,“我给你做了饭,猜你直播完会饿,饿了肯定又要点外卖。喏,饭盒在袋子里,你自己打开看看,我去趟洗手间。”说完,花海大步朝着盥洗室走去。 倒不是真的想上厕所,主要是想把假发摘了,里面有带发网的缘故,在兰摧面前摘会人设崩塌。 兰摧打开手提袋,取出层层叠叠的保温饭盒后,发现最下面还压着什么东西。 “我靠。” 是一根新的犬用牵引绳。 - 花海摘下厚重的假发和发网,对着镜子吹着变形的头发。 有几撮毛翘的厉害,用水压了好几次依旧挺拔。 他正烦躁着,突然,浴室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推开。 花海赶忙往旁边挪了挪,好让门轨顺利开合,“你进来干嘛?” 问完,久久未听见兰摧回话。 他没再追问,继续吹着头发。 脖颈上倏然一紧。 洗漱镜中,一条绳子绕过凸起的喉结,紧紧地在后颈扣住。 花海差点没把吹风机摔地上,“这什么玩意儿?” 刚说完,花海瞬间反应过来这是他给王rourou买的新牵引绳。 当时天气太热,他回家懒得认真收纳,顺手扔在鞋柜上敞口的手提袋里…… “这是哥哥第一次主动和我交流性癖,如果哥哥不说,我完全猜不到哥哥喜欢被这么对待,”兰摧站在身后,慢条斯理的整理着项圈的松紧,把铃铛对准中间。镜中二人的身影交叠,正好错出半头的高度,“很漂亮,项圈会衬的颈部更加——” “不是不是不是,”花海见兰摧误会,瞬间语无伦次打断道,“不是,这是给王rourou买的,你先摘下来——” “我懂。” 你懂什么啊??? 花海见解释不清,急忙转头想和兰摧面对面说,稍微一动,铃铛便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你不懂,我的意思——呜——”还没说完,兰摧低头先一步将后半句吻了回去。 花海来不及反应,灵活的舌头就已经钻了进来,细细地挑拨着口腔里每一寸敏感的神经。 是熟悉的体温,是独属于兰摧的味道。 “……”项圈毫无预兆的收紧,花海本就被亲的晕晕乎乎,这下更是直接陷入窒息边缘。 视线中的面孔开始模糊,花海全靠身后的洗手台支撑才没有委顿在地上,下意识伸手环在兰摧背后,不仅没有抵抗,甚至加深了绵长的吻。 窒息的感觉…意外的不错。 眼中的事物逐渐黑暗,即将濒死的时候,花海猛然感到呼吸顺畅了不少。 他本能的大口换气,却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甚至有点遗憾。 为什么没有溺死在长吻里? 双目能重新聚集的时候,第一眼便看见兰摧单手勾着牵引绳,目光慵懒,像年轻的帝王一样,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 花海的喘息依旧很重。 兰摧伸出手,用拇指慢慢摩挲着花海嫣红的脸颊,“是项圈的缘故吗?怎么感觉你好像比上次接吻时更有感觉?” 花海微微偏头,躲闪着头顶压迫性的目光,弱声道,“才没有。” “不承认也没关系。”轻佻的笑声几乎是贴着耳边响起,花海刚想伸手自行取下碍事儿的项圈,手还没碰到,就被攥住手腕。 “戴着。”兰摧命令的语气十分凌厉,花海下意识顺从的没敢去碰。 臀上猝然抓上来有力的五指,肆无忌惮的揉着旗袍下饱满的臀rou。 太久没有和兰摧见面,身体比以往更为敏感,只是亲吻加上简单的肢体触碰,性器就已经完全勃起,箍在内裤里湿粘又难受。 “硬了?”兰摧笑了一声,手从裙下伸进去,朝着后面探去。 “你不也是。”身贴身的距离,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瞒不住对方,花海从兰摧贴在身后替他戴项圈的时候就被硬热的触感一直顶着,硕大的鼓包一直若即若离的在臀部摩擦。 兰摧:“谁让你穿这么sao,这要是再硬不起来我该去看医生了。” 说话间,修长的手指已经撑开狭窄的xue口,缓慢的往里挤入。 肠壁尝到渴求已久的东西,忍不住地收缩,贪婪地想把剩下的指节也吃进去。 “这么贪吃?”摸到小栗子附近,兰摧故意不去抠最敏感的地方,只是用指腹碾着周围的xuerou。 花海急不可耐的想往下坐,可是他一坐,兰摧的手指就往外躲。 “你到底行不行?”嗓音比平时听起来多了几分娇媚,花海有些焦躁的扭了扭屁股,再次试图磨到最舒服的地方。 “突然想起来哥哥夸别的花间手法好。我手法差,找不到哥哥的前列腺怎么办?”兰摧双眼无辜的望着花海。 “你——”他知道兰摧是故意的。 “到底是我的手法好还是别的花间手法好?” “你的好你的好,”花海被兰摧折腾的没脾气,敷衍地哄道,“没有花间比得上你——” 粗粝的指腹疯狂地按压着凸起的敏感点,“啊……”突如其来的快感,花海下意识抓紧宽阔的肩背,脑袋死死抵在胸膛上,呼吸急促。 兰摧的手怎么能这么舒服…… 每一次被刺激到前列腺,花海就控制不住的扭腰,试图汲取更多,可纤细的手指能摩擦到的面积有限,再怎么索取都无法满足。 “花小海,今天怎么欲求不满成这个样子?”兰摧语气中的笑意很明显,手指依旧耐心的做着扩张。 花海反驳,“你才欲求不满…啊……”还没说完,尖锐的指甲正好掐在sao心上,他整个人顿时一阵乱颤。 三指出入无阻时,花海才感觉体内的手退了出去。 rou粉色的xiaoxue不断翕合,意犹未尽的挽留着兰摧。 “转过去。”手掌在花海后腰轻轻拍了拍,示意他换个姿势。 花海乖乖背过身。 转身时正好看见面前的镜子,镜框很大,能完全装下两个人。 完全硬挺的roubang已经抵在臀后,旗袍的布料单薄,根本挡不住guntang的温度。 后,后入…… 花海莫名觉得脸上烧的厉害。 “刺啦——” 布料扯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花海眼睁睁的看着原本修身的旗袍一下子就软塌下来,袖子几乎挂不住肩膀,“你撕衣服干——”花海话还未完,炙热的rou刃强行挤开他rou感的臀瓣,朝着xue口插去。 “你说干什么?”耳后调笑的声音十分轻浮,说完故意用唇碰了碰红透的耳垂,提醒他问题的答案。 花海哑然。 “腰往下塌一点。”兰摧继续命令。 只是听着兰摧的笑声和烟嗓就直犯迷糊,脑子根本思考不了一点,花海听话的把腰往下压了压,主动撅起屁股,好让对方进入。 “嘶……”粗大的性器撑开xue口时,花海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 前戏足够,加上情动,倒是不疼,只是撑的发涨。 花海摇头,但还是抱怨道,“你太大了。” “谢谢哥哥夸我。”兰摧笑声道。 上翘的yinjing又往里挤了挤,轻车熟路的寻找着xue内最深处的敏感点。 guitou抵在前列腺上时,花海双腿打着颤,全身都痉挛着,“啊啊……”他趴在洗面台上才勉强站稳,肤色潮红。 “顶到哪儿了呀花小海,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兰摧故意又往那处cao了cao。每次一顶,白皙的臀rou就会抖出一层rou浪,兰摧没控制自己的凌虐欲,狠狠地在臀瓣上扇了一巴掌。 “啊…别,别打……”花海的声音完全是转调。 又是一巴掌。 白嫩的皮肤顿时多了一道殷红的手印,rouxue瞬间绞紧,不断地把硕大的性器往里吸。 “我才发现,这个体位,可以把我和哥哥交合的地方看得特别清楚。嘶……别夹这么紧……” 腰间掐着的手力道十足,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间,小腹渐渐开始抽搐,yinjing前端不断分泌着汁水,花海想偷偷从镜子里看兰摧现在的表情,刚一抬眼,就被抓了个正着。 “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 花海还没来得及说话,项圈上的牵引绳就被向后拽起。 “————”花海像被人拎着后颈的无助小狗,被迫挺起胸脯,强行进入镜子画面。 映入眼帘的并不是兰摧情迷意乱的表情。 而是他自己无比yin乱的样子。 ——戴着狗绳被往后拽着大力cao干,每一次顶弄,脖子上的铃铛便会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乳尖完全挺立,唇角的津液不受控制的往外流,眼白失神的向上翻,连叫声都发不出来。 花海急忙低头回避。 “看着,不许低头。”还没别开目光,下巴就被掰住强行面对镜子。 “我……啊……”一张口说话,口中的津液便流了兰摧一手,花海刚想闭上嘴,粗糙的手指便钻了进来,精准的夹住他的舌头,故意搅出yin靡的水声。 “老婆现在这副样子好色哦。”花海从镜中正好看见兰摧沉迷的目光落在头顶,像是在亲吻爱人一样,双唇一次次贴过他柔软的短发。 多余的唾液彻底没有办法吞咽,“呜——”花海被玩的早就没有思考的能力,只能发出一阵抗议的声音。 快,快到了…… 入耳的铃铛和喘息开始出现回音,镜中的画面逐渐模糊,双膝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后xue的敏感点上。 “这就不行了花小海?” xue内的冲刺也忽然加快,灭顶的刺激不断的将花海朝着最后的巅峰上推。 他无力回答,只是点了点头,示意兰摧再快一点。 要,要高潮了…… 露在空气中的性器小幅度跳动,似乎只要再被顶一下就会迸发出汩汩jingye。 蜜xue也挛缩的厉害,吮得里面的roubang濒临射精。 “海哥,嗯…我射了…太会吸了,好爽——呃啊——”guntang的jingye不断的冲刷在敏感的前列腺,又挤满肠壁的褶皱,花海几乎是同步达到的高潮,整个人脱力的倒在洗面台上。 脑子里空空的,唯一能记住的只有兰摧射精时那几声吝啬的喘息。 - 在浴室被兰摧里里外外洗干净裹上浴巾后,花海的思绪才逐渐飘回来。 坐在小凳子上擦头发的时候,花海才看见那件沾满精斑且支离破碎的旗袍,“你把我衣服撕坏了,我穿什么?” “先给你找一件我的。” 花海捡起来旗袍,抖了抖,“你撕它干嘛?” “全是盘扣,不撕开咋整啊?”说完,兰摧似乎意识到花海语气中多有埋怨之意,急忙补充,“待会儿给你买新的,买新的买新的。” “哼。”花海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下那件已经不能穿的衣服。 等着兰摧给他找衣服的时候,花海趴在床上寻找充电器。 手机的充电震动提示音和兰摧的声音几乎同步响起。 “给,穿这个。” 一件轻薄的衬衫丢了过来。 花海捡起。 是一件干净的白衬衫,没有熨烫过的缘故,整体发皱,袖口有磨损,一看便知不是新衣服。 穿对方贴身衣服的感觉过于亲密,花海有种说不出的开心。 早知道上次来兰摧家的时候就想方设法让兰摧撕他衣服了。 “我再给你找个一次性内裤,我记得上个月从酒店顺了几个,放哪儿了来着。” “找到了吗?”穿好之后,花海走到兰摧身边。 兰摧感觉到身边有人,下意识回头。 ——宽松的白衬衫堪堪盖过花海rou感的大腿根。 看见这一幕的时候,兰摧整个人眼都直了,手僵持在翻找东西的动作上,整个人像是死机一样。 “你……”花海欲言又止,似乎是察觉了什么,不太自在的拽了拽衬衫的下摆,“快找。”他轻声咳嗽了一声掩饰尴尬。 他当然知道兰摧那颗脑子会想什么。 但是他已经很累了,加上兰摧也刚做完手术,不能这么没有节制。 其实花海不知道。 兰摧看向他的那一刻心里想的并不是黄色废料。 只是看着花海身上穿着他的衣服,恍惚有一瞬产生了错觉:这个人好像是独属于他的。 - 花海给兰摧带的饭并不复杂,一块儿蒸三文鱼,一团米饭和一碟白灼菜心,以及一小碗裙带菜豆腐汤。 他单手托着脑袋,看着兰摧在他面前大快朵颐。 果然投喂自己喜欢的人会有很强的心里满足感。 兰摧给他喂食的时候也会如此满足吗?如果会满足,是不是可以解读为,兰摧也喜欢他? 见兰摧放下筷子,花海站起来主动去收餐具。 “干嘛?”兰摧警惕的护着饭盒,没让花海收成。 “洗碗啊,还能干什么?”花海没懂兰摧这个护食行为是什么意思,又一次把手伸向饭盒,“这么热的天碗不能过夜的。” 兰摧赶忙抢回来,“我自己洗就行。” 到底在倔什么呀? 花海实在想不通兰摧干嘛在这种地方较劲儿,他知道做家务对兰摧来说和受刑一样。 “你才做完手术多久,多歇一歇吧,我洗就行。” 说话间,兰摧已经抱着餐具窜进厨房。 哗啦啦的水流声中,花海隐约听见兰摧胆战心惊的声音: “不行,我怕我吃饭不洗碗,你跟我吵架。” 花海:? 愣了三秒,他顿时感觉被冒犯了。 他大步走进厨房,“你内涵谁呢?” “没有没有,”兰摧说话的时候还在快速按动洗洁精的压泵,“主要是你都给我做饭了,还大老远送来,我再不洗碗心里过意不去。” 花海没忍住笑了一声。 “那我做饭好吃吗?” “好吃。” “所以说让你在重庆做手术啊,我当时都说了可以天天给你送饭。不过现在也可以…如果你想吃的话。” 兰摧迟迟没接话。 花海也陷入沉默。 是不是又逾矩了?好像每次他说这种过线的话,兰摧都会沉默。比如之前他说让兰摧来他家吃饭,兰摧也是沉默。 他不清楚兰摧的沉默是体面的拒绝,还是单纯不知道如何作答。 “不能这么麻烦你。”兰摧顺手把餐具挂在架子上控水。 又是沉默。 花海开始后悔刚才cao之过急的话。 不应该提送饭的。 “海哥。” 良久,兰摧主动打破了沉默。 花海:“嗯?” 兰摧:“七月下半旬你有时间没?就二十多号左右。” 有啊。 花海差点脱口而出。 话到嘴边,又赶紧刹车拐弯,“干嘛?” “哎呀,你就说有时间没时间,有时间的话带你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