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换碎片,一片修哥碎片玩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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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释天最近总是在做梦,梦里他被陌生人分开双腿扶着腰进入,他的身体很沉,看不清是谁在侵犯他,只有身体被撑开的感觉过于真实,跟阿修罗一样的性器进入他的zigong,往里面灌入jingye,他的左手似乎在握着另一个人的性器,手上都是不明黏腻液体的触感,梦境中的两人似乎不打算停止,像是对待一件廉价物品,随意曲折他的身体,将他的身体里灌满jingye直至溢出。 又是这样,帝释天挣扎着醒来,呼吸变得短促,他看向周围,还是他的房间,没有奇怪的陌生人,只是掀开被子,毫不意外,他又晨勃了。不知道是不是上次三人行的刺激过于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早起的时候还会晨勃,花xue也是湿漉漉的,还好现在平安京还算稳定,每天没有太大的工作量。 现在,情爱给予他的快感像玉酿一样令人成瘾,他会克制不住自己,他的左手撸动着自己的yinjing,右手拨开湿润的yinchun探入花xue内,如今的他被撩拨几下就会进入状态,guitou经不住刺激,摩擦着铃口jingye很快便射了出来,花xue绞紧手指,喷出一股yin液,糊满了手掌,帝释天舒服地蜷缩回床上,埋在被褥里的触感都要比平时更加柔软舒适。 那天他被两位阿修罗粗暴地破身,以至于他在第二天走路时身体的两口rouxue隐隐约约在泛疼,被开发的感觉仍然保留在精神里,帝释天原本不在乎这些,只是这次,事情开始不太一样。或许有春梦的原因,只是一个星期没见到阿修罗,帝释天隐约感到焦躁,连看书都无法让他回归平静,那一晚粗暴的性爱逐渐占据大脑,他会不自觉渴望被jingye内射时的快感,记忆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滤镜,连痛苦都像是被扭曲的爱意。 原本一双洁净的手现在布满狼藉,帝释天凝视着这双布满色欲的手,感到有些不安,他这副离不开阿修罗的样子或许让阴阳师很满意,可是,这样的他有没有那样的资格站在阿修罗身边,明明只是才见几面,却仿佛已经跟对方度过了百来年时光。 这样杂乱的思考很快被打断,房门被敲响,帝释天清理掉身上的一切痕迹,平复好情绪微笑着拉开房门,最近他的房间门口的墙壁上长了不少莲花,一些攀附在他的门牌上,很有帝释天的风格。莲花香气怡人,哪怕再暴怒的人,闻着这股莲香,心情都会不由自主平静下来,只是再靠近房门,莲香依旧,却隐约透露着一点刺骨的寒意,警告来人不要过多靠近。 “帝释天大人,我来跟您送药了。帝释天大人最近是过于劳累了吗?需要我给您带一碗莲子羹吗?”小式神有些担忧,眉毛都快要拧在一起。 “很抱歉让你担心了,一切安好,无需担心我,”帝释天拿出一包精致的糖果,糖果封口上缠绕着一朵盛开的小白莲,他知道这个小式神很喜欢这个。 “谢谢您!帝释天大人!这是我应该做的!” 果然,小式神拿着糖果,高兴的眼里放光,珍宝似的收起糖果,享受着帝释天的抚摸。 没过几天,帝释天又收到了新的任务,阴阳寮里最近冒出一个隐秘的传闻,一个阿修罗碎片可以换到一片式神碎片,如果您的家里有阿修罗,还会附赠一次帝释天的援交。 阿妈家的大门被敲响,同僚的阴阳师带着阿修罗上门,这位阴阳师很久没有抽到帝释天,想试试玄学,说不定下一次活动他就能抽到帝释天。 这位阴阳师也是个半大的萌新,运气比较好,刚上手就拥有了阿修罗,听到这个传闻后,阴阳师便立刻寄了一封信求证,想来碰碰运气,没想到居然是真的。于是,阿修罗就这样被留在了陌生的阴阳师家里,颇有一丝他才是被花街客人点名的“花魁”的意味。 帝释天打开房门,看见阿修罗正百无聊赖地打量着房间四周,一股奇妙的安心感充盈着内心。 “你来了,帝释天。”阿修罗盘腿坐在被褥上,根本意料不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帝释天小心合上房门,他看向眼前的阿修罗,这是第三次在这间屋子里看见他,他推倒了阿修罗,跪坐在他的腿间,解开对方浴衣腰带,衣服很轻易散开,露出分量可观的性器,下一秒,他就被阿修罗钳制住手,无法挣脱。 “你在做什么,帝释天。”阿修罗完全不带商量,愤怒里带着惊愕和不解,看着眼前这位跟记忆里并无二致的王,居高临下俯视众生,带着轻蔑的笑容。 “不喜欢吗?阿修罗,”帝释天毫不在意,扭头亲吻着阿修罗大腿内侧,神情十分虔诚,阿修罗身体一僵,立刻被帝释天抓住机会反制压在身下,以阿修罗的视角看去,现在的帝释天衣服松散垂坠,露出洁白的内里,锁骨、胸脯、腹肌还有勃起的性器以及一片奇怪的花纹一览无余,这种场合是什么心思再清楚不过。 “阿修罗。。。”帝释天的声音不复刚才那般平静,语气恳切,阿修罗只恨这间屋子太过安静,帝释天的声音萦绕在他耳边,洁白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细微的呼吸声像根羽毛sao动着他的心,跟他认识的帝释天完全成了两个人,令人无法抗拒,原来阴阳师说的“任务”是这个意思。阿修罗的掌心开出一朵莲花,莲花刚好塞满他的手掌,柔软的花瓣擦过他的指尖,熟悉又陌生的莲香在他俩之间散开,像是已经做好授粉准备的雌花,分泌出香甜的花蜜,引诱猎物上钩,讨好着这个人。 “阿修罗,刚才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可以原谅我吗?”帝释天松开他的手,俯下自己的身子,放轻声音,再次呼唤眼前的人。 气氛变得暧昧起来,一般人都不会认为这样的姿势像是一个道歉应该具有的场合,可是阿修罗动摇了。 我应该拒绝他的,我们两个不该这样,阿修罗这样想,可是双手不自觉搂住帝释天的腰,下一秒落在唇上的亲吻像呼吸一样理所应当,外界的一切似乎在此刻都被屏蔽了,此刻世界只剩下他和帝释天。 阿修罗的手擦着衣服边缘滑进撩开了有些松散的腰带,对方并不急着脱去,任由衣服散漫地的挂在身上,混乱和平日一丝不苟地整洁形成鲜明对比,让人食欲大开,更想去撕碎他、破坏他。 清雅的莲花香无孔不入,比平常的味道更浓烈一些,不禁让阿修罗想到了发情,他不就是吗,帝释天钩钩手指就会发情的人,只要是关于帝释天,他就不会拒绝。 帝释天撑起自己的身体端正坐好,手指从阿修罗胸膛的莲花纹路开始描摹,向下扫去,直至摸到那骇人的器具,他握住阿修罗的性器撸动着,沾着腺液的食指轻轻敲打着铃口,性器在他手里又涨大一圈,变成他了解的凶器,顶在小腹上,尺寸跟他的人一样凶悍。 亲吻结束得太过遗憾,阿修罗舔唇,回味着嘴里残留的香味。帝释天单薄的衣服下面完全中空,因为器官的二次发育,他的精囊变小,变成了可以生育的个体,阿修罗只觉得自己的身下的触感过于异样,异常的湿润,像是多了点什么。yin纹催化下,帝释天思维逐渐被情热占据,只剩下眼前的“猎物”阿修罗,现在这个视角,阿修罗看得一清二楚,帝释天的瞳孔深处的欲望,想要吞噬掉阿修罗,纵然是在微笑,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帝释天扶着阿修罗的性器,露出一张一阖的花xue,绷紧腿部一点点吃进去,扬起下颚,发出舒服的喘息,阿修罗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他的性器进入了一个更为湿润的环境,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帝释天看他红着耳根僵住的表情,捉住他的手贴在小腹上,像是jian计得逞了一般,帝释天白净的小腹上被顶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随着帝释天身体的起伏,那突出的弧度也在不断变化,彼时阿修罗才反应过来这弧度意味着什么,泛红的脸更加意味不明,那张认真严肃的脸上出现了羞涩与难耐,不知道的还以为帝释天在强抢良民,夺走了良民的贞洁。 花xue很会服侍,离开时吮吸roubang,进入时敞开身体,将性器含进身体最深处。来吧,把一切都奉献给我,帝释天的眼神直白且毫不掩饰,卸下了刚才的柔弱伪装,把最根本的自己交付给阿修罗。 处子阿修罗的第一股jingye射进了帝释天的yindao里,湿软的xue道早已适应激烈的性爱,贪婪地吸收着今天得到的第一次jingye。帝释天过于游刃有余,摸清了阿修罗身体的他更知道怎么榨取jingye,相比之下,这位阿修罗似乎没有过性爱的体验,超出预期的性爱节奏让他无从适应,阿修罗脸红到脖颈,完全被帝释天带跑掉,阿修罗慌乱不知所措的喘息在帝释天看来就像是掠夺的战利品,原来阿修罗也能露出这样可爱的表情。 “继续吧,阿修罗。”或许是被汗水浸湿的衣服黏在身上的感官有些不舒服,帝释天丢掉了最后一件衣服,向阿修罗展露最根本的自己。 这家伙到底经历了什么,阿修罗想着,眼前的王笑得些许妩媚,坐在高处,享受着对手的方寸大乱,他完全被这堕落的王夺走了所有的注意,疯狂的他,堕落的他,只要是帝释天,没什么不可以。 熟悉的手放在了帝释天的腰上,阿修罗拿回自己的节奏,混着jingye和yin水的花xue是最好的润滑,软下去的yinjing过了不应期很快硬挺起来。每一次顶入,帝释天都会呻吟,顶到深处会带着一点啜泣。 “唔啊!”好深。。。。骑乘的姿势很容易顶进深处,guitou轻易破开宫颈,直接攻入深处,被彻底占有的快感来得太激烈,帝释天的呻吟声都拔高了一个调,窄小的zigong收获到了今天的第二次jingye。 两人此时身上汗涔涔的,帝释天身体后仰,汗水滑过锁骨顺着起伏的胸膛缓缓落下,绷紧的腿根微微打颤,在灯光的照耀下格外明显;阿修罗偏黑的肤色与腹部浅色的jingye形成鲜明对比,溅落在腰部的jingye顺着肌rou线条滑下去。帝释天抬起腰部,缓缓抽出性器,阿修罗看得很清楚,自己射入的jingye如何从帝释天艳红的xue口溢出,帝释天手指沾上这股jingye看了一眼,试图塞回体内,jingye很滑,顺着帝释天的指缝逃脱,艳红的花朵将手指衬得更加圣洁无比,高傲的鸟儿从天国堕入深渊,沾染污浊的羽翼似乎还能一窥往日的荣光,只是现在的帝释天更适合被称作玩物,破坏神专属的玩物。 或许这点jingye对于阿修罗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帝释天需要这些,需要更多的jingye来去“饱腹”,他听从阴阳师的安排,跟不同的阿修罗度过不同的夜晚,用阴阳师的话来说用现在的牺牲换以后的长久,当然,在阴阳师看来这是一门稳赚不赔的生意。 这段时间的夜晚对于帝释天来说像梦境一样不真实,回忆像走马灯闪过他的脑海里,腹部原本鲜红的印记逐渐消失,只留下金色的边缘,劲瘦身体如今也变得柔软,线条更加的柔和,摸上去不再只有肌rou的触感,但是似乎更容易留下印记,他曾遇到暴走失控的阿修罗,那时他正在被内射,高潮的刺激让他对周围的变化感知很迟钝,阿修罗的手猝不及防扼住他的脖颈,等到呼吸变得不畅,帝释天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阿。。Xiu罗。。”帝释天眼前发昏,声音嘶哑,汇集起来的莲花幼小脆弱,花瓣尖端都变得半透明,附着在阿修罗手臂上显得无比可怜。 “阿修罗真是不留后手呢。”帝释天如是说到,那两天他的脖颈上鲜明的痕迹吓坏了不少人,阴阳师也暂停了他的任务。 硕大的性器不再给他带来痛苦,取而代之是来自天国的快乐,连带有一丝失控意味的凌虐都能让他收获另类的快感。 这些,还不够,有些想念阿修罗。帝释天清醒过来,周围不是他和阿修罗纠缠在一起的房间,而是他自己织造的幻境,自从阴阳师告诉他任务结束,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见到阿修罗,好像突然回归了以前的时光。 彼时阴阳师刚拼出阿修罗,积蓄的资源刚刚耗光,注定小阿修罗的成长会很漫长,只是抱在怀里,就让人心生怜悯。小阿修罗很懂事,很多基础的家务活一学就会,不过阴阳师只是让他去结界陪着另一个新生的帝释天玩。今天的帝释天状态很奇怪,结束一天的任务,他没有去陪年幼的阿修罗,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里不知何时随处可见金莲,香气跟以往相比更加浓郁,幻境在瞬间转换,水流声、荷叶细微碰撞的声随着风声充满了幻境。 帝释天眼前站着一个“人”,被帝释天创造出来的“莲花人”,莲花人全身透明,跟阿修罗的身形一模一样,帝释天脑内混沌,只是等他清醒过来打起精神,看清了这个“人”的面孔,他没有抵抗住情欲,捏造了一个“阿修罗”。或许是因为灵力波动,帝释天刚抬手抚上莲花人的脸,没有五官的莲花人面部瞬间崩出一道裂痕,像宝石一样破碎消散。 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