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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暃陵】《温泉》(温泉play揉胸玩乳)

    暃在水汽形成的薄雾中看到了一道模糊的身影,玉城的大王子挥了挥手发现温泉中的水汽没有因为他这番动作减少半分,呼吸间能嗅到天然温泉中特有的一点硫磺味道,不算重,但也不招明面上养尊处优的大王子喜欢。

    水温比皮肤略高,坐下的话恰好能到胸口,暃坐在了对方身侧,手臂搭在边缘有些粗糙的卵石上。湿热的水汽很快打湿了他的眼睫,暃随手捋了一把,侧头去看身边一直没出声的青年。

    对方的头发有着紫罗兰一样的色泽,额前半湿的发贴在那漂亮的过分的脸上,更长的一些则贴合着那修长的脖颈锁骨,有几缕零散地漂浮在水面,更多的浸在水下形成一团模糊的幽紫光影。

    暃看得光明正大,他甚至换了个姿势,让自己侧身更好的去看青年的模样——本来用以遮挡容貌的半张面具放在了岸边的山石旁,于是那张面孔便清楚地映在他眼中。

    当然是好看的,从眉眼到耳角,分分毫毫都透着雌雄难辨的美,连印象里偏淡的唇色都因为温泉蒸腾的温度平添了几分血色。

    他应该叫对方什么?

    兰陵王?

    太过形式客套。

    高长恭?

    连名带姓的吐字总让暃感觉是像在对一个后辈或者下位者,而不是对待一个……

    那么就会有第二个问题,暃的指节轻轻敲着石块,他的视线顺着对方有水珠滑落的耳后再到没入水中时脊背——他认为自己和对方应该是什么关系?

    同盟、同窗、朋友、伴侣……

    朋友的话不会上床。

    不会有朋友去亲吻对方因情欲而泛红的眼角,去舔咬颤动呜咽的喉结,去用手顺着对方肌理分明的脊背抚摸到腰椎。

    但他们也没有过告白没有立誓、心意相通,自然也不配称得上是爱人。

    或许是玉城的大王子目光太过直白,暃看着青年不受其扰般微微皱眉,起身时带出窸窣的水声。

    湿发贴在那有着漂亮起伏的皮肤肌理上,带着余温的水珠从脖颈到锁骨、再是胸口。对方的眼睫长而密,半垂着眼俯视着他,紫瞳中看不出什么别的情绪,只是伸手将落到前面的几缕发别到了耳后。

    ——他居高临下。

    暃的喉结下上滑动了一下。

    下一刻,金庭王室仅存的后裔伸手掐住了暃的下巴,湿润的指腹用了几分力气在他脸颊上掐出一点凹陷,这下暃便知道那多了几分血色的唇尝起来比平日也多了些温度和柔软。

    湿而潮的亲吻间带出有些黏腻的声响,更多的声响则是由暃伸手拽住兰陵王的手臂时溅起的水声。

    暃仰着头接受来自身上人的亲吻,然后变本加厉地掠夺回去,灵巧的舌轻易侵犯进对方的口腔,在触碰到湿软的舌尖时能听到青年喉间发出的细小声响。

    还不够。

    他不喜的硫磺味道完全被另一种气味替代,暃也说不清那是什么味道,比玉城最冽的甘泉还要纯粹,又透着辨不出的浅淡香气。玉城的大王子手上力气重了些,眼睛微微眯起,藏住了琉璃般的眼瞳中骇人的亮色。

    亲吻间暃的手已经摸到兰陵王的小腹,食指指腹顺着腹脐摩挲,接着再要向下时便感觉嘴角一疼。他先是报复般在兰陵王下唇轻咬了一口,然后才分开装模作样‘嘶’了一声,舌尖舔过自己破了些皮的唇角。

    暃的笑意不减甚至更大了些,他笑得眼角微弯,眼尾带着未尽的欲色,声音不轻不重:“高长恭,别坏人兴致啊。”

    “况且……”指下的皮肤细滑,暃握住了对方的性器,毫不在意兰陵王一滞的呼吸,带着薄茧的指腹在敏感的顶端借着泉水蹭了蹭,“你不是也硬了吗?”

    “暃——!”

    对,别看这人平日一副冷漠不愿意搭理人的模样,要是真的气了急了眼尾就会带上一层薄红,……就像现在这样。

    很招人喜欢。

    兰陵王只感觉自己太阳xue在隐隐跳动,温热的泉水活络着血液,让更多的热量往身下某个位置、他抓住了暃的手,语气是警告的意味:“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种心情。”

    可惜出口的声音半哑,再配上微乱的呼吸让效果大打折扣。

    玉城的大王子挑眉,他服软似的叹了口气:“但这是你先挑起来的不是么?”

    狡猾的巧言擅辩者摁着兰陵王的肩膀,要对方坐在自己腿上,看着水线在青年胸口的位置起伏,湿漉漉的手搭在他的肩膀。暃的手轻轻抚摸着掩盖在紫色长发下的脖颈,唇贴着兰陵王的耳廓,一副哄骗卖乖的撒娇语气,偏偏言语露骨:

    “我不插进去。”

    完全勃起的性器分明已经抵上了青年的腰臀,随着暃的动作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大腿内侧的皮肤,在他想要起身时被不重不轻地摁住肩膀不让离开分毫。

    “兰陵王、高长恭……”被水汽打湿的眼睫湿成一簇簇的,眼瞳像是被浸在水里的碧色琉璃,兰陵王的想要推拒的手被他捉住握紧,他将几个指节含在口中,吮吸轻咬,“……你疼疼我。”

    兰陵王极少看见暃这种模样,也是愣了一下,记忆中有些缥缈的恍惚感……这个人,他曾经的同窗,或许也能算得上朋友,是他漂泊之中为数不多直到他真正身份的人。

    在他还是金庭王室时,曾和同样是玉城王子的暃一同求学,年少的暃会躲在他身后偷着看一些杂书,少年人瞳仁明亮,小声说要是先生来了一定要提醒自己。

    少年神采飞扬,脸上还是全然的稚气,带着一块未剖开的玉石说这里是最好的美玉要送他当礼物。

    后来他听说玉城的王意外离世,皇子年幼只能由曾经最信任的臣子控制局面,他又见到了暃,少年身形消瘦了很多,像是有把看不见的刀将暃身上那些属于孩童的天真稚嫩一点点带血透骨地剐去,硬生生将一个少年篆刻出成人才要有的棱角。

    少年的阴郁好像只存活了很短的时间,很快暃又变得和往常一样,甚至比往常更加不求上进。

    而且再没有主动找过他。

    那时的他去找了暃,他记不清自己都说了什么,只记得对方从装傻逃避再到沉默,最后小心翼翼地露出了自己的软弱和恐惧。

    后来,他自己也失去了自己的王室身份,失去了地位、权利……和家人。

    那块藏着美玉的石头在他房间的阁架上和金庭的所有痕迹一同湮灭不见。

    再见面时他们都已经变的面目全非,他记忆中的暃是风流潇洒的玉城王子,全然不顾朝政放任自己沉溺在酒色之中,而自己只能活在面具下用一个称号过活。

    他在暗处看着暃坐在一处,随手倒入口中的酒太多,顺着对方唇角溢出后淌到胸口衣襟之中、然后冲着自己所在的位置举起了剩了小半的酒水邀约。

    最后他们宿醉了一场,就像两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在互相了慰,偌大的玉城殿厅之中只有他们两人,酒盏落在了铺着厚软毯织的地面毫无声息,碧色的美酒在洒落时色泽比不上暃眸色半分——

    玉城的大王子轻抬起了他的下巴,醉意中好像又无比清醒,在他唇上印下一个浅淡的吻。

    暃任由自己被兰陵王推开,借着酒力后退跌坐在了一旁,撑着手仍旧是笑了出来。

    “去他妈的朋友、谁要和你当朋友。”暃轻声道,玉城永远潇洒开朗的大王子舌尖抵着齿,露出了一点乖戾而不堪的内里,但很快他又道,声音轻快像是一个玩笑似的问,“长恭……如果有一天我快死了,你想来救我吗?”

    兰陵王很快就知道了那句话的意思,他看着暃从玉城最高的地方坠落,轻的像一片早落的叶片,发梢因为重力上扬,对方却解脱似的闭上了眼睛。

    他接住了那片叶子,冲击力让兰陵王后退两步缓冲才稳住了身形,哪怕隔着面甲也能嗅到浓郁的血腥味。

    ——他不想救他。

    ——但他会来救他。

    暃醒来是两日后,浑身是伤的年轻人盯着坐在一侧擦匕首的兰陵王看了许久,然后兀的笑出了声:“还好我还活着……不然有人要为我的死而伤心的。”

    兰陵王未出一言,他将匕首上的血痕仔细擦洗干净,放进鞘中收好,然后走到暃的面前,全然不在意对方的伤势般拽着暃的衣领,他摘下了自己的面甲,浅色的唇半抿着。

    接着狠狠咬在了暃干裂的唇上,毫无章法也没几分情义,像是单纯的发泄和撕咬一般。两人最后都见了血,其中夹杂着含混的、困兽挣扎竭力般的声响。

    再之后……

    “……唔……”

    有些发散的思绪被指腹的刺痛打断,兰陵王闷哼了一声,暃显然不满他这种时候还能走神,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狠狠地在他指腹咬了一口。

    被咬疼了人下意识像往后缩,却忘了两人眼下的姿势,腰臀碰到了暃曲起的膝盖,暃自然不会允许他躲,借势用膝盖分开了兰陵王的双腿,膝骨刻意往他腿心蹭,掌心则直接按在了兰陵王的胸前。

    “在想什么?”暃咬住了兰陵王的耳朵,舌尖舔舐着耳廓,吐气湿热,声音字节都好像带着浓重的水汽,“……我还不够让你专心是么?”

    腰足够细,胸膛却不算单薄,锻炼充分的身体覆盖着恰到好处的均匀肌理,摸上去透着几分rou质的软。暃舔了舔唇,在兰陵王想要起身时有些威胁般用一只手顺着尾椎下按。另一只在胸前的手掌揉弄的手法透着明显的欲念。

    指腹几乎能掐进胸rou中,勉强放松下的前胸软rou细滑柔软,刻意的刺激下淡粉色的乳尖已经挺立了起来,被两指掐住揉捻时能听到一滞的呼吸。

    乳尖在指缝中被挤压,连更淡的乳晕都渐渐染上了几分嫣红。暃掐着兰陵王的乳根,轻轻往那被玩弄的乳首吹了一口气。细腻的触感再用力些能把能把白皙的乳rou从指缝中挤出来,松手时能看到胸前明显的指痕。

    ……好嫩。

    如果在这里穿上些漂亮的小东西,应该还会肿的更厉害。

    暃低头在呈现出红腻色泽的乳尖上咬了一口,进而含住了那点敏感的rou粒,连同乳晕都一同咬紧嘴里,用舌尖舔舐吮吸时犬齿时不时刮到细小的乳孔。

    “暃……”兰陵王尾音都好像带了点别的意味,,触电似的麻痒刺激让他张着口去呼吸空气,战栗间咬着舌尖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几乎是咬牙切齿一般,“别用你对那些人的招数对我。”

    哪些人?

    这个念头只转了一圈,暃全然没想起自己曾经那点装出来的风流名号,张口咬在了兰陵王脖颈,含糊不清道:“不进去的话……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吧。”

    ……

    完全勃起的yinjing顶端深红,顶端铃口泌出透明微黏的腺液,灼热粗硬的性器有着极淡的麝腥味儿,近距离的接触让兰陵王感觉自己耳角都在烧,他跪坐在池旁眼睁睁看着那根性器抵在了自己脖颈上——

    然后顺着自己仰头的姿势划过喉结停在了胸口。

    被玩弄的红肿的乳尖被人用性器恶意的戳弄,guitou在柔软的的胸rou上顶出一下下凹的弧度,暃盯着两人相触的地方,喉结滑动间像是要把什么拆吃入腹一般。

    他享受着泛着水汽湿意的软滑胸rou的侍奉,声音哑地厉害,哄骗一般:“长恭……再夹紧一点。”

    “摸一摸自己,我喜欢看。”

    他最后射在了兰陵王胸口,浓稠的jingye桌白,溅射在那腻滑的胸乳后,向下滑落时有几滴欲坠不坠地挂在那肿起的嫩红色乳尖上。

    青年好像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有着怔愣地眨了眨那深色的眼瞳,眼尾带着情欲未散的红,下意识将自己胸前残余的jingye抹了一把。

    暃半跪在了兰陵王面前,与对方再次交换了一个亲吻。

    他说:如果这次我们都能活着回来的话,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