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仙 番外 袁基H 架空(道具/测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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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今日在绣衣楼吗?”孙策站在绣衣楼楼主书房后的大树上,却对着广陵王的心纸人小声说着话。 他要给她一个惊喜!原本还要随大军再过几日才能回来的,孙策把决策权交给周瑜,就先一步改道跑来了广陵。 “……在呢,怎么了?”只等了一小会儿,广陵王温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伴随着些窸窣的细小杂音,但孙策并未在意。 “殿下,我打完仗了!带了礼物回来,很快就到!”孙策压住声音里的激动,他几乎一刻都等不了,马上就想要出现在她的面前。 “啊?怎么这么快……你……你什么时候到?”她的声音似乎有些慌张,但上了头的孙策并没有察觉到。 “随时!殿下,只要你想,我随时都可以出现在你面前!”如果孙策有尾巴,此时应该已经飞快地摇起来了,这是他第一次为她准备惊喜,心脏都快要飞进近在咫尺的房间里。 “……”她却没有立刻回复,孙策的眼角耷拉下来。 “孙策,我这里还有些公文要处理,你若是到了就先到前厅稍等一会儿,我尽快忙完同你一起用晚饭。” “好吧,那你可要快一点!我给……我……不,没什么!我等你!” 大概是太忙了吧,还好自己没有直接闯入,不然给她添了麻烦多不好?孙策暗暗夸赞着自己的懂事和成长,但他还是不太懂那些公文有什么好看的,那么多字看得他眼睛都疼。 等他日后嫁进了广陵王府,替她处理掉那些有异心的人,她的公文或许就能减少许多了!那样的话……她陪自己的时间肯定也会……嘿嘿!孙策挠了挠头,抱着礼盒轻轻落在地上。 他站在窗户前踌躇了一会儿,就没忍住戳破了窗户纸,偷偷地望了进去。即使是看看她批阅公文的样子也好,只要是她,孙策就很喜欢。 但他的神色却在看清房内情形时陡然严肃。哪有什么堆积如山公文,只有两个纠缠的人影。 而且那熟悉的发色和身形……孙策的眸色渐渐暗了下来,是鲁子敬。 真是好样的……你们真是……好样的! 没有任何犹豫,他撕破窗户纸打开锁扣,推开窗户翻了进去。 如此大的动静,房间里的两人早已察觉到,鲁肃飞快地将两人的外袍都裹在广陵王身上。 “……孙策,你听我……”广陵王看着来人不善的神色,急忙上前想要阻拦。 “殿下不必!我与殿下之事自始至终都是子敬主动,并非殿下之错。”鲁肃挡在她身前,可他哪里是孙策的对手?广陵王扯了扯他的手臂,却没扯动。 孙策的浓眉将眼睛都压得眯起,倒让广陵王想起那被“开怀大笑”的朱公子,急忙寻到机会将鲁肃挡在身后。 “孙策,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都被捉jian在书房了,还能怎么狡辩?一个头两个大,鲁肃不是说战场遥远,孙策至少还要五天才能赶来广陵吗? “好啊!”孙策将她书案上的公文扫落,大咧咧地往上一坐,挑眉道,“我听你解释。” “……其实我……呃,与子敬……”她的眼睛瞥向别处,不敢与孙策对视,“我们……什么都没有!” 她身后的鲁肃闻言面色一白,眼睛也转向广陵王,几乎想在她的脸上看出个窟窿。 “哦,什么都没有!”孙策语气夸张,点着头复述她的话,紧接着阴戾地看向鲁肃,“那……子敬呢?你有什么想说的?” 这位温和的老好人抬眸看他,目光中有愧疚,但更多的是他从未见过的敌意:“伯符,有些事情没必要放在淑女面前解决。” “你说得对,是没必要。”孙策恶狠狠地瞪了广陵王一眼,他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了,希望她能够听话地走出门,让他有机会跟自己的好兄弟,好幕僚,“好好”谈谈。“在这?还是出去?”他的手掌已经握住了刀柄,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将面前的男人一分为二。 广陵王扑上来按住刀柄,恳切地看着他:“孙策,不要。” 如同羊入虎口一般,这只柔软的小手立刻被两只大掌握在其中重重的摩挲着。孙策说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殿下也要同我‘打架’?只可惜我不想在这里与你打……” 手指穿过她被鲁肃扯松的发髻,猛地将她的头按到自己颈间:“不如换个地方?” 明知他说的是气话,但广陵王的脸色还是变得黑沉,努力地压着火气提醒:“孙策,这是绣衣楼,不是江东孙府。” 这样明显的拒绝让孙策暴怒,冲上前来的鲁肃就这样被他一拳打倒在地上。 凌厉的拳风从耳侧划过,直至听到人rou落在地上的闷响,凉意沿着脊背迅速攀至头顶,将广陵王体内因为情事燃起的yuhuo彻底扑灭。 “噗通!噗通!”震耳欲聋的心跳声提醒着她自己还活着。她甚至不敢回头去看子敬被打成了什么样子,他一定很痛,但她的关心只会让他不止挨这一拳。 “过来。”只是轻轻的一扯,她就被拥入那片熟悉的火热怀抱,沉闷的笑声随着胸膛的震动响起:“想看看子敬吗?他可是因为勾引你才挨的打。” 孙策,孙家新任的家主,江东之虎,自结盟后第一次向她露出自己的獠牙。 “你就这么缺男人?”男人如铁般的手臂如同打不破的牢笼,将她囚于其中,“倒是我的不是,让广陵王殿下欲壑难填,饥渴难耐!” 鲁肃并不是什么文弱书生,却依然过了许久广陵王才听到他爬起来的声音。但她无暇顾及鲁肃的状况,只因自己正被孙策咬着唇吻住。他心头的火气透过灼热的呼吸,由粗粝的舌传入广陵王口中。 “伯符!你放开殿下!她……”鲁肃还想冲上来将广陵王从孙策怀里扯出来,又被一拳打得仰倒。 “孙……唔……孙策!呃……”广陵王被吻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无助地喊着他的名字。 “殿下心疼子敬吗?”孙策挑眉,笑容邪气,“可殿下口中喊得只有伯符的名字,子敬好可怜。”广陵王刚刚披上的外袍被他撕扯得破洞,已经阻止不了手掌的侵入,任由他在自己的肌肤上点着火。孙策拥着这具思念许久的身体,他们今晚本该也这样紧密地相拥在一起的,都怪该死的鲁子敬!他为广陵王披上自己的鲜红外袍,隔绝了来自于另一个男人的视线。 “伯符,你冷静点儿……”试图跟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交流不是件容易事情,但广陵王不得不努力地唤起他的理智。广陵王与孙策多次接触,早已摸透他的性格吃软不吃硬,若是与他硬抗,结果只会更糟。 “哈……我现在很冷静,我觉得我不能再冷静了。”孙策撕碎了她的小裤,上面还沾着她与子敬缠绵过的痕迹,这让他的眉毛拧得更死。“你到底是有多饥不择食?上次是仲谋,再上次是你的副官,现在连我的下属都不放过了吗?”孙策声音沙哑,似是含着滔天的怒火,“窥见你与副官时我告诉自己,是因为工作需要。看见你亲吻仲谋时我劝诫自己,你喝多了,恰好仲谋与我相似。这次呢?这次……这次你要我如何欺骗自己,你是爱我的?!” “我何时与仲谋……唔!”广陵王还欲再说,一根炙铁般的roubang猛然拍在她的腿间,敏感的身子不由一颤,她扬首看向孙策眼神中带着可怜。 在性事上孙策一直是一位乖巧的恋人,虽然偶尔会发些欲求不满的小疯,但很难对广陵王说出一个“不”字。只是今天之后这种温顺还能继续吗? “殿下根本不爱我……你只爱我的身体,不是吗?”孙策满是老茧的手掌毫不怜香惜玉地拍在她的臀缝,两片肥厚的臀瓣一颤,rou唇中溢出的汁水沿着大腿根部滑出几道深痕,他并起双指就着丰沛的水液刺入xue中,“如今我赶回来了,殿下还要子敬吗?” “我……我不要……不要了……等等,伯符!还有别人在……”既然他主动给了台阶,理亏的广陵王立刻就顺着下了。 她深知孙策的厉害,即使态度上温柔似水一晚上也要折腾三四次,他现在气得这样狠,恐怕只会更加磨人。更何况,她自认还没有开化到能够接受在有人窥探时欢好的程度,急忙催促鲁肃离开:“子敬,你退下吧!” 孙策一边挺着腰用roubang将广陵王的腿缝抽得啪啪作响,一边又用粗粝的手指抠着已经水流不止的xue。得到广陵王赞同的答复,他心头的火焰才熄了些,挑衅地看着还在努力爬起的鲁肃:“子敬,依我看,你还是应该乖乖地相亲,找个好淑女。” “不……我不退!我不会退的,殿下!”鲁肃扶着墙站了起来,用手抹去嘴角的血迹“伯符,既然殿下不是大乔淑女,该退下的人是你才对。” 孙策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爆发出一阵大笑,连带着广陵王的花xue也被搅得不得安宁:“我?你,叫我孙策退下?哈哈……鲁子敬,青天白日怎么就说起梦话了?” “呃啊!”广陵王惨叫一声,孙策在暴怒之下将手指戳入了xue道最深处。壶口猛然遭袭,广陵王的身子软得像一摊泥,只有勾住孙策的脖子才将将稳住身体。 “伯符!你莫要再折辱殿下了!”鲁肃还想再冲上来,但碍于孙策袒露出的粗壮臂膀,最终没敢上前。 “殿下,子敬说我在折辱你,是吗?”孙策的声音中透着危险,神情亦然,流转的瞳光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虎在伺机而动。 “不……不是,但孙策……”根本说不完,孙策用嘴堵住她那些忤逆自己的话语,凶猛、霸道,将她口中的不情愿吞吃干净。 “可殿下说不是啊,子敬。”孙策挑衅看向面色苍白的鲁肃,胜利者从来无需做出这种幼稚姿态,但孙策需要。“怎么还傻站着不动,是想要加入我们吗?” 广陵王拼命地向鲁肃使着眼色,可他却视若无睹,反而掏出戒尺,毫无惧意与孙策对视:“殿下是绣衣楼的楼主,广陵的亲王,并非你从小定下亲事的淑女,你不该当她是你的所有物。” 鲁肃说的自然是真话,但这样的真话不知她要用多少假话才能遮掩下去。 孙策以臂代掌撑住广陵王的背,关节被握紧的脆响从他手中响起,愈发变快的心跳透过相贴的肌肤传入怀中人的身体,催促着她作出抉择。 “鲁肃,退下!”广陵王的头抵在孙策肩上,火热的呼吸化不开冰冷的语气。 “我听公瑾说东阳那边几日后有场相亲会,你现在过去,正好能赶得上。”广陵王的态度极大程度上取悦了孙策,吻了吻她的发,抬起头向双目通红的鲁肃极为“友好”地笑了下,“你的假我准了,即日前往东阳吧。你不是‘最爱’参加相亲了吗?” 脸色通红的鲁肃还欲再说些什么,可殿下那张沾着泪的脸侧过来,破皮红肿的嘴唇张合,他从中读出个分明的口型:“求你”。无论如何,今日若非他缠着她要在书房里做,事情断也不会落成这番模样,戒尺的棱角嵌进掌心,他咬牙点了点头:“好,我走!伯符你……莫要伤她。” “嗤……”听了他的话,孙策的脸色反倒更差,刚放缓的手劲顿时又提了起来。 “呃嗯!”孙策不懂得什么章法,两只粗粝的大手借着爱液的润滑直接就要捅开紧闭的壶口,疼痛伴随着快感上涌,她的指甲抠进孙策绷紧的肌rou,“孙策!太快了……太快了!孙策!” “刚刚还叫我伯符,现在急了,又叫孙策?”亲昵地吻了吻她汗湿的鼻尖,孙策冷眼看着捏着木门发抖的鲁肃,“叫伯符……对,多叫几声,我就慢下来。”然而在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叫喊声中,却没有收获任何奖励,他似乎只是想听她叫得更多,想看另一个男人更黑的脸色。也只有这样,他才能获得些独属于胜者的喜悦来。 再也听不下一声娇吟,鲁肃最后看了一眼被孙策裹得严严实实藏在怀中的女人,推门走了出去。才从外面推上门,高亢的尖叫声便追了出来,闯进他的耳蜗引起“嗡嗡”的回声。 迎着正足的日头,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他或许该埋怨她,轻许了自己的接近,可他又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分明是他连自己效力的主公心爱的女子都忍不住爱慕,从一开始就是他错了。 或许他应该叫人来帮她,鲁肃想着。却感受到扶着的木门被从里面撞得更严实,他浑身一震,交缠的喘息声已经近在咫尺。孙策竟然…… “子敬,东阳的相亲会就在后日,今日再不出发,可就赶不上了。”低沉的声音从门里传来,“那里的淑女才适合你。嗯?……别夹这么紧,我都要射出来了……放松点儿吧?……嗯,舒服!” “孙策!”那张一贯温和的面孔已经在愤怒中变得扭曲,他当然知道孙策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重重的一拳锤在门上,女人凄惨的呻吟声随之传来。“殿下……”他想说些什么,可她的叫声变得越来越可怜,她已经不忍再苛责鲁肃了,只能捶打着发疯的孙策,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好,我走。我现在就去东阳。孙策,你别伤了殿下。”手掌紧握成拳复又垂下,鲁肃最终还是无奈地转身离去。 “我与殿下之间的小情趣而已,子敬多虑了。” 一阵水液交缠夹杂在木门的晃动中,她在因为自己的主公而情动,这几日的甜蜜瞬间化为镜花水月,被甩在他萧索的身后。 “子敬走了,殿下。”宽厚的大掌垫在广陵王的脑后,孙策温柔得仿佛她身下那根炙铁般的roubang来自于另一个人。 “你真是个混账……”广陵王还在痉挛着,余韵中的身体软得像是一滩水,可她还是要努力地垫着脚尖,不然这根可怕的rou棍子恐怕会直接捅进脆弱的zigong里。 “谁让你总是让我不省心?”即使这条秘径已经被扩展过了,但还是很紧,孙策不得不挑起她的一条腿方便自己的插入,“我一不留神,你就找了别人!要是再晚两天回来,你和子敬都要生米煮成熟饭了!” 辛苦维持的平衡骤然被打破,广陵王脚下一滑,他的yinjing便如同艨艟战船一般借着水势碾过rou壁直冲进深处,撞在刚刚闭合没多久的壶口上。 “呵呃……”她跌回孙策怀里,顺势在他饱满的胸口留下一个重重的牙印。 “这sao洞怎么跟你一样狠心!我才刚出来,就把门关上了!”绵软的乳团在被迫地承受着他无处释放的力气,白嫩的肌肤在鲜红的指印间显得格外稀有,一双奶子几乎被他揉化在手里。 他看广陵王的脚不着地,干脆将她的腿盘在了自己腰上,一双手臂直接将她托在怀里,一下又一下地凿进打着颤的zigong。 “孙策……孙策,轻点……太……太重了……”两颗硕大的卵蛋随着他孟浪的动作拍打在臀间,就连肥厚的臀瓣都被拍得出了红印,更何况是脆弱敏感的花心?眼前已经冒出花影,广陵王狠狠揪着孙策脑后的辫子,试图让他听话,“不行了……你慢一点,慢点……” 可孙策不停,反倒捣得更快,yin水变成了细密的泡沫溢出xue口,再急促的喘息也缓解不了她绷紧的神经。 “伯符……”她正要张口,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传来,孙策贴上来的唇带着极为明显的刻意情绪。 “楼主,急报!两个时辰前探子回报孙策已离开大军,不知去向哪里!”门外的鸢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广陵王眉头一跳,暗道糟糕,想要敲出制止的暗号。只是一晃神的时间,孙策便察觉有异,直接将她的双手提到头顶死死按住。 亲吻中的双方双双睁开了眼,一个警觉一个乖戾,但孙策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将她的舌头含在唇间细细品尝。 门外的鸢使听不到回应,用力敲起门来,但承受了两个人体重的木门显然触感不同往日,她迟疑一下:“殿下?” 孙策低头将自己的鼻尖直至额头与她相贴,望进她微红的眼底只能从中看到抗拒。他吃吃的笑声不知是在笑谁,松开她的唇扬声向屋外喊道:“晚了!你们殿下已经知道了。” “孙……孙将军?!”鸢使被充满戾气的男人声音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又急忙问:“那……那我们殿下……” If线开启。 【回复天蛾】 【不必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