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男索多玛(18G/石刑/穿刺/碾压/高坠/食精)
A 一个颇具本土风情的中年男倡,泥色皮肤,棕色乳晕,使人想起无数乡土文学描写过无数次的——温良的中国人。 无疑是华夏文明滥觞之处,母系氏族飨祭上天的祭品——A女士如是说。 她并非宗教人士,家中世代经营矿业。 高级石材不适合男牲,所以她选择了常供给法院安置在大门前的石狮子……脚底的石球。 挣扎的男倡被绑在绞刑架上,接受驻会整形师的手术,第一个石球成功缝入他腹中。 在他起身的瞬间撑破下体坠地,砸烂他的双脚。 驻会整形师及时调整了手术方案,全程采用金刚石台手术,钢架运输男倡。 他将躺着,直到石球被蠕动的肥肠缓慢推出体外,挤破已经缝合两次的巨大创口。 然后装入下一个石球,再次缝合。 这样的石球,共有八个。 所有女客都赞赏A女士的创意,除了会所的清洁女工。 “每过一个钟头,我就得去石台边清理堆在他屁眼下的rou屑……天呐,他就像一件没拧干就挂起来的湿衣服,滴滴答答流个不停。”接受采访时,女清洁工X抱怨道。 我们已向车总递交女工X的加薪申请。 B 女客B发现接待自己的男倡是数年前绿过自己的男友。 再次询问时,她又说对方只是卷了自己的嫁妆跑路。 也可能仅仅是因为他发腮了,变丑了——经过驻会整形师的妙手,他不幸地恢复成了与她初恋的模样,一眼被认出。 无论出于何种缘由,显然她早已由爱生恨。 进入二号馆的瞬间,她抄起道具墙上的剪刀连刺数十刀,即使对方已经一动不动,依然没有停手,直到割断对方的动脉,被突然喷射的血柱吓了一跳。 女客B,也是唯一一位未经筛选,未走入厌憎馆,只靠自己就提前完成了订单内容的女士。 跳级型选手。 你们会所承诺所有男倡都是处男,怎么还有招惹过女友的货色?您一定想这样问了,但请放心…… 正是这位女友B,在分手当天用指甲钳拧掉了对方的全部yinjing及yinnang,同时叫嚣:“我没用过的东西,你也别想用了”,给该男倡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 如果当年不是绞rou机恰巧坏了,B女士忙着修理,该男倡也许没有活到进会所的机会。 离开会所后,夙愿得偿的B女士高兴地跃入永定河,来了一场秋天的第一次秋泳。 十分钟前,我们从她的朋友圈看见永定河面倒映的晚霞。 她不知道,初恋男友的心脏还没停跳。 三小时前,车总在办公桌前抚额道:“开业日不宜见……算了,已经见这么多血了,至少别闹出人命。” 为了把他的心脏续到零点,急救室的医护人员正在努力。 主刀医师表示:最多加班到零点零分,多一秒都不是大女人。 “不是,让你记工作日志,记我的表情干嘛?”车晓辰忍不住插嘴。 训练师总管啪一下盖上平板电脑,抱到肩前遮挡泛红的脸颊,“不……不可以嘛?” “算了,继续念。” C 人们对驾校教练总有一种刻板印象:脾气爆,素质差。 事实证明,他们没错。 司机C是一名驾校教练,通过和考场串通“包过科三”的收费项目,短短十年就成为一家大型驾校公司的老板。 成为老板后,她也没能摆脱从前的职业病。 “恁这儿小子会开车不?到俺老家都不能上桌吃饭不会开车的小子。” 为了尊重女客的职业习惯,我们把她的闺房设在了车库。 她带着十个肤白貌美圆规腿的男倡走入车库,不久,内部就传来怒骂的回声。 “盲区恁知道不?撵你几次就知道了——下去!” 半小时后,全体清洁工,除X,全部被召集到车库,手持十数台吸尘机,对准法拉利猩红的车轮。 众男倡的牙花子,手背子,脚脖子,胳膊肘子被巨大的吸力拽入吸尘器内胆,没有完全粉碎的骨节卡崩了四台电器。 教练C掀开吸尘器盖子,像倾倒一团头发那样,把数人的碎肢团成球掏出来,装进后备箱带走。 “男司机不能开车的证明这就是。” 她扬长而去。 D D是一名温柔的物理学家。 刚刚结束新婚旅行的她,唯一的遗憾,是懦弱的丈夫不肯陪她玩蹦极。 听完她的故事,男倡十分感动,眨着一双无害的小鹿眼,怒骂软饭男,表示愿意陪人妻jiejie消遣寂寞。 百无会所没有悬崖,因为百无会所本就建在深渊的渊底。 还好,百无会所的大卵足够高。 You jump, I jump! 一跃而下时,想要成为软饭男的男倡才发现物理学家剪断了安全绳。 “我在设计最新款的降落伞,用于战斗机的弹射座椅,有人体实验效果会更好,感谢百无会所,助力我的科研理想。” 她彬彬有礼地鞠躬,弯腰的同时,把一颗滚到鞋边的眼球揣进了裤兜。 E 女客E选中会所中年事最高的一名男倡。 44岁仍是处男的他,在性欲旺盛的男牲群体中几乎是不可思议的存在。 这得益于他十八岁参与毒品走私、被判三十年有期徒刑的经历。 作息规律、少见阳光的监狱生活,使他养成了苍白而有少年感的肌肤,以及因常年踩动缝纫机变得格外健美的双腿。 拥有这样的双腿,比起坐下,成为别人的坐具显然是更好的选择——比如便具。 养儿防老,44岁的男倡将把会所的所有男倡视作自己的爱子,在狭小的男厕隔间里,一日三餐,只食用他们的jingye。 直到饥渴而死,如毒瘾发作。 万物的灵长,人类的精华,那饱含阳气男尽渴饮的浓浊,想必不会让他死得太快吧? “男人啊,苦这一辈子,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被儿子送终。” E流下鳄鱼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