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合
我想要怎样?他这话问的我好像一个逼妇为娼的恶人,不过…我当然想要他缴械了,我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把自己往前送了送,趴在他耳边粉唇轻启:我想…要你。说完朝他耳朵吹了口气,他好像没受过这样的刺激一般,身体颤抖了一下,我伸出舌头,先舔了舔饱满的耳垂,随后用双唇包住耳廓,灵活的舌头像小蛇似的往他耳朵里钻,口水有的顺着耳朵滴在肩膀上,有的沾在他的侧脸上,用手抚摸着他另一只耳朵,下面也在他小腹上不安分的动着,渐渐地我觉得有个硬物抵着我的屁股:起反应了?我故意调戏他,他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呼吸急促:你这样,是个男人都顶不住吧。我轻笑一声:是你问我想怎样的…而我想要的,远不止这样哦。我按着他的头来到乳沟处,他贪婪的吸了几口空气,我问他:你当时在车里,看到了吧?他闷声回答:看到了。你可不是只看了一会儿,你当时在想什么?竟然还邀请我上车。他被我抓住了心思,直接的性格使他不再隐藏:你刚过来摆姿势我就看到你了,只是没想到你会靠近,还会弯腰,我当时只顾看你的奶子,什么都没想…而现在,却想看的更清楚一点。说要,手便顺着我的腰往上游走,猛的扯开本就凌乱的浴袍,我的双峰便暴露在他面前。他直勾勾盯着看的眼神,让我都不好意思了,他说: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又白又大。听他这样说我很开心,这小军官,原来已经肖想过我了,我搂着他的脖子,时不时地轻轻抚摸着他后背宽阔的肌rou,他也不再忍耐,两只大手附上我的胸,我自认为已经很饱满的双峰,在他的大手里显得娇小可爱起来,他笨拙的攥住、松开,再揉捏成各种形状,连rutou都不会玩,我心想,他不会是第一次吧,但碍于男人的薄面,我没有问出来,而是配合的嗯哼了两声,其实并没有太舒服,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把头埋进我的怀里,闷闷地解释到:我没什么经验…一毕业就入伍了,部队里没碰过女人,这手法还是从片子里看来的…他这样真诚地解释着,我那种愧疚感又升了起来,我不是没睡过处男,而是没和他这么直白单纯的人做过,再加上一会还要出去聚餐,我担心开苞后刹不住车,既然如此,我便想换一种玩法。 我伸过头去和他接吻,慢慢引导他放松下来,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轻轻刮着上颚,时不时还和他的舌头搅弄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然后我吻他的脖子,舔他的锁骨,又把他的喉结含在嘴里轻咬着,他被我刺激的喉结上下滚动,舒服极了还会发出呜咽的声音,下面也涨大了几分。我掀起浴袍,由于是真空状态,我的xiaoxue直接贴在了他的裤子上,流了好多水,我便隔着裤子在他身上摩擦起来,灵活的腰肢上下摆动,胸部也在他面前跳动着,他两手忍不住在我的腰间和后背游走抚摸。突然,他竟用嘴含住了我的rutou,我惊叫出声,他却像见到了水的鱼儿,贪婪的吮吸着,浅青色的胡茬扎的我柔嫩的皮肤痒痒的,他把胸部吃到嘴里咬弄,吐出来后又用舌头舔舐rutou,我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啊啊地叫着,他仿佛受了奖赏,舌头变得更加灵活,节奏也更加游刃有余,一会轻轻地从下往上舔,一会快速的横着舔,没想到他这么无师自通,果然男人都是受欲望驱使的动物,这是他天生的本能。我也不甘示弱,解开裤扣拉开裤子拉链,包裹着巨大yinjing的黑色内裤已经高高隆起,我却不急着放它出来,而是继续坐在上面磨xiaoxue,受制于内裤的限制,他无法进入我的体内,内裤很快就湿透了,隔着布料能看到他guitou的形状,像小蘑菇一般饱满圆润,他吐出我的rufang,哀求道:好难受…能不能帮我弄弄…我轻笑出声,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叫声jiejie听听,叫的好听jiejie就帮你弄出来。 四目相对,我尽量让自己显得很有气势,至少要证明主动权在我手里,他眼神似乎有些迷离和犹豫,但还是喊了一声jiejie。我很是满足,又野又奶的弟弟,穿上衣服是肌rou发达的小军官,脱下衣服也只能喊我jiejie。我开心地和他接吻,发出啧啧的水声,他用力抱着我纤细的腰肢和后背,力气大到快要把我揉进他身体里,我只能以一种被禁锢着的姿势上下动着,用xiaoxue隔着内裤刺激他的jiba,这种不插入的方式我也是第一次做,粗糙的布料磨着娇嫩的xiaoxue,我感觉自己流了好多水,他的jiba也不停跳动,可能是要射了,我把手伸进他的内裤,握住jiba快速掏弄了几下,他的呼吸越来越粗,爽的一直喊我jiejie:好舒服…jiejie好舒服…好热…jiejie我要射了…啊!浓稠的液体喷在我的手里,一股接着一股,没想到小军官存货还挺多,我拿出手来,故意伸长舌头舔舐手指上的白浊,一边舔一边抬眼勾他,我感觉到身下的roubang又硬了起来,一次对他来说还是太少了么,他躺在地下大口呼吸着,其实我也没爽够,但是很担心一会聚会,我沾了些jingye涂在他的腹肌上,决定放过他,我起身穿上浴袍,因为跪坐了太久腿有点麻,我就又做到了桑拿床上,居高临下用脚踢了踢他:喘的比我还厉害。他躲过脸去躺着不动,像一只倔强的小狼,我又说到:我去隔壁冲洗一下,你也快点收拾好,别耽误了聚餐。这话一说,我真的有种渣男的感觉,怕伤了弟弟,我便亲了他一口,头发因低头而滑落到他的肩膀,他伸手抓住我的头发放到鼻尖轻嗅,这个动作过于暧昧和依赖,我的心又软了下来:我也没办法,总不能被人发现咱俩在这里…那啥吧,夜还长,聚完餐…送我回家。听了这话,他终于把脸回了过来,细密的汗珠被灯照的发着光:你要说话算数。我拍掉他的手,大步走出了桑拿房,但心里想的却是, ——这弟弟!怎么这么会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