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玩具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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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邻居,他住你楼上。 他常穿一身夹克配牛仔裤,是这个年纪的人普遍的打扮。他总是很热情的跟你打招呼,邀请你去他家喝茶或是一起去菜市场买菜挑rou,你就跨坐在他那辆吱吱呀呀的小电动车后面拎着一袋子蔬菜和几个水果。 他比你会做饭,他说这是他这个年纪应该有的生活经验。的确他笑起来的眼角有了皱纹,每次他皱起眼角眯着眼笑的时候你都爱伸手,大拇指顺着他眼角的皱纹滑到太阳xue,然后用手捧起他的脸。每到这时他总会一边轻轻挣扎,一边说着这不好别被人家看见了在背后议论你,你想要的吻一次也没索到。 他红着脸挣开你潮湿的手心去厨房做饭,你没有回家的打算,照例是要在这吃饭的。你也曾有几次尝试过买完菜直接回家,片刻过后,他就会次次不厌其烦的红着耳朵来敲你的门喊你一起吃饭。你也并不拒绝,只是摸摸他的卷毛牵他一起上楼。 与他牵手是不会被拒绝的,他的手心与你的一样潮湿。 你们并没有在一起恋爱,然而左邻右舍看着你们每天乘一辆小电动车买菜,在一处吃饭,已然把你们在心里划成一对。 他不曾婚育,他跟你讲过,他那方面不太行,阳痿的中年男人总是格外顾虑,生怕耽误了别人家的好姑娘,这些年过去了,给他介绍对象的人渐渐也都不再打扰。 你不清楚他为什么跟你讲这些私事,也许他同样把你当作那些与他相亲的姑娘一样,想让你知难而退。 你坐在餐桌旁拿着筷子想到这些事,突然觉得味同嚼蜡,他还忙碌在厨房里给你做最后一个菜。你轻轻推开厨房的门,对他说没胃口想回家休息,他愣了一下然后把菜刀搁在菜板上,双手有些窘迫的在粉色花边围裙上正反擦了擦,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他最近自学了点中医,如果你信得过的话可以帮你看看。 他带你进了卧室,这是你第一次进他的卧室,不大,甚至有些陈旧,但是那种令人安心的干净整洁。窗帘已经拉上但还是从布料上漏了些暖光进房间,没有其他的椅子,你们都坐在床上,他从床头柜抽出一本黄帝内经,有模有样地把手指搭在你的脉搏上。你们靠的很近,你甚至能闻到他刚切完青菜,身上沾染的菜叶气味。你的心跳越来越快,他没看你,低着头感受你的脉搏,在后知后觉地发现你的心跳变快时茫然地抬起头,你正沉默地愣愣地看着他。 你的手指抚上他的嘴唇,有点翘,摸到唇峰摸到嘴角,他僵在那里不敢动,由着你描摹他的唇。你和他越靠越近,他眼神有些闪躲,终于到了呼吸相近的时候,他悄悄用气声说,别。你伸手捧住他的脸,不让他再低头,然后终于亲上他的嘴唇。你的接吻技巧并不熟练,只觉得他嘴唇真软,他也亲的磕磕绊绊,你扣着他的后脑勺完成了这个绵长的亲吻,他只是靠在床头低着头轻轻喘着气,没有挣扎,但也不敢看你。 你说,想做吗。他没说话。你又问,嗯? 他垂下眼睛不作声,你知道他起不来但又想与你亲密,你笑着去舔他的耳垂:我来。 耳边的热气烫的他一激灵,血色从耳廓漫向面颊,不知是多少年未经人事,老男人红着脸低着头攥着围裙说,我去洗澡,身上脏。 等他进了浴室,蒸汽升腾,你悄悄回家去取灌肠器和润滑油,还有一个电动按摩棒。 你没敢说这些玩意是早就为他准备好了的,当时将这些东西点进购物车里时还在摇头叹自己是痴心妄想。他仰躺在床上,身上唯一的遮蔽之物是刚在厨房为你做饭时穿戴的围裙,两腿被你分开,你跪坐在他两腿间。他腿少见天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很白,搭在你的腿上,随着你的动作一颤一颤。电动按摩棒嗡鸣着在他身体里进出,他的身体从未被如此打开过,按摩棒进入的不算顺畅,顺着润滑液与肌肤发出水声。他的脸红的仿佛将要滴出血来,刚进入时急促地吸了一口气,后面就硬是不发出任何声响,忍着,忍着,只有你们摇晃的床的吱呀声。你捏着按摩棒的顶端,在他的后端以各种角度插入,他想用手捂住涨红的脸,被你抓住十指相扣地按在枕头边。下身的异物感让他无暇与你争这指尖上的胜利。你另一只手上的按摩棒不知碰到他的哪一点,他闷哼一声,前端竟抬起了头,你轻笑一声,手上动作不停,握着按摩棒更用力的朝刚才的轨迹碾了过去,他直着眼睛喊出了声,脊背绷直,整个人几乎要绷起来离开床面。 你的动作越来越粗鲁,前端的挺立无暇照顾,他一只手被你按在枕头上,另一只手无措地挥舞着,最后也没能抓到什么东西,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你抽插按摩棒的速度和力气都越来越大,他被你弄的一耸一耸,随着你手上的动作,他被揉乱的卷发一下一下碰着床头,而这已然无人在意,卷发的主人仰躺在你身下一丝不挂,双眼迷离,时不时从喉咙里溢出几声不知是痛是爽的哼唧,眼泪早流了满脸,沾湿一片枕巾。你停下了按摩棒的动作,跨坐在他身上。围裙经过几番周折已经无法遮蔽他部分身体,皱成一团被压在身下。 你松开他的手,轻轻擦去他眼角即将滑落的眼泪,俯下身与他接吻,吻完嘴唇向下去逗弄胸前那两粒红珠,刚一触碰,身下的身体立马猛地颤了一下,接着就听见他闷闷的有些沙哑的声音:别… 你没搭理他,一只手揉搓抚摸,另一边被你轻轻含住。他颤抖的越来越厉害,身下的挺立几乎要涨的发紫。 你放过他的胸前,用手蹭了蹭他的下身,你用气声说,你的阳痿被我治好了,怎么给医药费?即使是气声在安静的房间里也能被他清楚的听见,他抬起胳臂挡住脸,胳膊上是刚在动作时被你用力握出的红痕。 你伸手按在他的小腹,他年纪见长已然有了小肚子,小腹随着你手掌的按下而下陷,发热的手心移向他还没释放的欲望,他缓了过来,开始轻轻挣扎,就像上次拒绝你的索吻。他松开已经皱巴巴的床单,撑着坐了起来,靠着床头,说,我自己来,脏。你狡黠地朝他笑了一下,握住他的脚踝,架上你的肩膀。再一次,你居高临下,他怕蹬到你也不敢太挣扎,你打开一旁的按摩棒,挤了些润滑液,一边刺激yinnang一边绕着洞口打圈,就是不肯进去碰到那一点,他几乎被你逼出了眼泪,仰着头喘息,刚褪下的潮红又漫了上来。你另一只手则开始轻轻抚摸茎体,大拇指蹭过马眼又引来他一阵战栗。在前后夹击的两面进攻下,他很快攀上顶点,仰着脸,大口喘气,撞出一些零碎的音节,说不出一句整话。随着他一声难捱的喟叹,你肩上的双腿陡然绷直,终于xiele你一手。 你好整以暇地抽出纸巾擦手,他满脸潮红闭着眼靠着床头喘息。 你从口袋里掏出皱皱巴巴的一包烟,点了一根,自己抽了第一口,俯下身跟他交换一个吻,把烟嘴塞进他嘴里,去浴室找毛巾。 “不能要了吧?”你看着被各种体液打湿的床单。 “洗洗还能用”他叼着烟嘴,呼出一口烟,“饿了吗,我去做饭。” 你抱着手臂看着他不太自然地穿上衣服,一瘸一拐地向厨房走去,没穿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