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移花影约重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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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被含得湿淋淋的玉指,颜倾辞往下挪臀,坐在溪岚的耻丘上,眸子亮晶晶地瞧过来,歪着头,娇憨又顾盼生辉地觑着她。 “要你~” 不是触器,不是她的手。 她别有贪图。 “什么?”溪岚这次不懂了。 颜倾辞晃着柳腰,带动花心去磨懵懂女人的大腿根,喷薄的体液濡湿了二人的肌肤。 “教教我……”她呵气如兰地靠近,霞光仿佛都随她而来,“你的爽法。” “教教我……怎么让七娘舒服~” “教教我……” 颜倾辞眉眼带笑,神情妩媚地边求边蹭,溪岚脑中轰的一下炸开了花,里头在打雷闪电,她的理智被劈成了灰烬。 妖精,绝对是妖精。 史书上古往今来祸国殃民的妖妃也莫过于此。 “你……莫兴风作浪。”溪岚被她蹭得情动,双手把住她的腰,不叫她动。 “什么叫兴风作浪?jiejie不喜欢么?”颜倾辞抽掉簪子,如瀑的长发倾泻而下,遮了她半只眼,盖去她大半的美背,发尾垂落在溪岚的腿上,随主人的动作而轻轻搔着她的膝肌。 挡住半只眼,却挡不住她眸里那勾魂摄魄的媚调,见溪岚还在隐忍,她变本加厉,一边吞吐吮吸起自己的手,一边放浪地故意叫唤给她听。 “嗯~jiejie都不知疼疼meimei,meimei这里痒得厉害,要jiejie撞上来才能休止~” “啊~要jiejie的凤xue贴上来嘛~” 颜倾辞勾住她的脖子,贴着她耳朵说荤话。 “想jiejie用最喜欢的法子,狠狠cao死meimei,jiejie不动,是不是乏了?jiejie这样不久续,不怕我去找旁人?” 听到听不得的,溪岚揽着她的腰一勒,挑眉问:“找谁?慕尘珏?” 颜倾辞右手食指从她的鼻梁骨上滑下去,摸到唇边,描摹着她唇的轮廓。 “也没准儿呢~”她戏谑。 “不准。”溪岚断然替她决定。 “真是个爱狎令人的小妖精,知道我短处后,拿捏得比谁都快。” 颜倾辞笑笑:“七娘还有短处?我却不知呢~是什么?” “巧言令色。” “冤枉呐,明明是爱七娘爱到忍不住真情流露。” “真情rou眼瞧不见,露倒是未少流。” 溪岚意有所指,难得地开起荤玩笑,颜倾辞听得稀罕,缠着她要她再说几句,溪岚奈不过她,双腿蹬开中间的木榻和对面的春椅,只留自己坐的椅子,双脚踩在地上,双手捧着颜倾辞的臀按在自己耻丘之上与自己跳动的花蒂紧紧相贴。 “saoxue儿还是这么湿。”溪岚顶着正经的神色说出这句调笑话,效力竟然事半功倍。 “唔唔——!”颜倾辞颤抖着竟就此泄身。 美人软软地半挂着她的脖子,柔弹的臀快从腿上滑下时被一双手掌又捞了回去,牢牢固在掌心。 “这么不经逗,还偏偏要撩事,将笼里的野兽放出来,你可想好了该如何收场?” 溪岚黑黯的眸子里闪烁着颜倾辞没见过的狼一样的光彩,她心里一怵,面上不显,还去搂她的脖子,身子往她身上蹭。 她贴着她的唇暧昧笑道:“怎么放出来的,我就能让牠怎么回去~主人的话,牠敢不听?” “主人?”溪岚笑了笑,“主人。” 她将一条腿嵌入颜倾辞两腿之间,手握着她的臀瓣将人往下压在自己腿心,霎时,两人花心紧贴花心,赤裸接触的极致欢愉穿过溪岚的心脏,她深吸了一口气,抱住她的臀就开始疯狂地挺腰摇摆起来。 “嗯哈……!”颜倾辞双手扶在她肩膀上,如驭马一般,细柳蒲姿的身体在她身上颠簸跃动。 门当户对,望衡对宇。 两方妙处合在一处,如嘴儿般接吻顶磨,二人的喘息传出卧房,传到领两个小丫头玩乐归府的墨月耳中,听那吟声妖娆,墨月当即领着丫头们原路折返出府,走时又吩咐人不准去小姐内院。 “怎么了墨月姑姑?”绮梦不懂为什么刚回来就要走。 “我忘了买样东西,你们陪我去,我再叫贩子给你们一人捏个糖人儿怎么样?” “好啊好啊!我要捏一条龙!” “我要一只大老虎!” 外头惊心动魄,室内香艳如常。溪岚爽快得快要不知天地为何物,原先晦黯的眸子因情欲而染上猩红艳色,她半靠在春椅上,双掌如机关死物一样钳制着女人的臀不让她离开,破壳出土的脆弱花蒂顶在颜倾辞的阴埠软丘,恨不能将自己融进对方血液中似的,抵死地蹭磨揉贴。 “唔唔——!太、太快了……” 颜倾辞丝绸般柔顺的长发在溪岚的顶磨下跟着一浪一浪地晃动着,那里被咬得好紧,yinchun像被钉进了她的阴户似的,与她的花唇相吻相缠yin液不分彼此。 “你不就想要这样?”cao红了眼的溪岚此刻犹如脱笼的野兽,理智再难束缚住她心中的狂放。 她右手松开她的臀,远远地一掌拍过来,拍在她臀上,响声彻耳、臀rou四晃。 “嗯啊……” 颜倾辞的眼泪被她打出眼眶,纯粹是爽得。 “七娘好坏……”她喘着骂着。 “还可以更坏的……”又期待纵容着。 “浪货。”溪岚坐直身子,够头去含食她的乳尖,吸吮一阵,腰下力道不减,像要将她撞坏撞烂似地猛然贴近她的花户。 花户被她的阴蒂蹭开,颜倾辞能清晰感受到那又硬又烫的rou核在自己yinchun间颤动的频率轨迹,她被弄得心生痒意,唔一声下面流出水来。 “要……要……”她泪眼婆娑地求着。 “想要什么?”溪岚问。 “要七娘磋磨我。”她呜声回答。 溪岚屈起手指抚刮了下她绝美的侧脸,抬手拂开那遮住她半只眼睛的长发,别在耳后,温柔地冲她笑道:“给你。” “你要什么,jiejie都会给你,哪怕是我的命。” 溪岚很少说情话,许是藏得太久终于藏不下去,锯嘴的葫芦如今开了口,倒衬得她愈发深情动人。 她用力按下颜倾辞的臀,将人紧贴自己,同时晃动起腰肢,以yinhe去蹭她的花户,久而久之,快感累积至不得不宣发的境界,溪岚红了眼发了狂,近乎掐一般用力握住颜倾辞的腰,小腹疯癫上抬,喘息一声急过一声,临到释放,她抬颔吻住她的嘴,唇舌缠绕中到达顶点,花xue射出一股清流,悉数浇洒在颜倾辞的阴户之上。 “呼…呼……”溪岚喘息未定,yinhe还在胀着,尚未褪去兴奋,害她被轻蹭一下就敏感得身体直抖。 “哈……喜欢你说情话儿。”颜倾辞抚着她的鬓角,为她拭去额间的汗珠,笑着引诱道,“再多说些。” 溪岚吻她,边吻边道cao烂她,未歇的yinhe又抵上去,开始新一番的碾磨狂贴。 颜倾辞被顶得失神,十指插入她发中,情不自禁高扬起头,露出雪白细长的脖子,溪岚瞥见,顺势咬上她的脖颈,牙齿轻合,在她喉咙处留下两道不深不浅的印子。 行至高潮,她又一口咬在她颈上,背弹出春椅,抱着颜倾辞与她调转位置,反身将她压于身下,边咬她脖子边极尽所能地去顶她贴她。 泄身时,溪岚如泣如诉的长吟一声,花汁四溅,整个人脱力般瘫倒在颜倾辞身上,头枕在她rufang上,乖觉地蹭着。 “云情自郁争同梦,仙貌长芳又胜 花。” 颜倾辞在她诵出这首诗时心有所感,意会她唯己一人同心同德的心思后,香xue翕动痉挛,竟就此到了极乐世界。 “势如连璧友,心似臭兰人。”她回。 溪岚笑道:“这二位女中豪杰的下场可都不太妙。” 颜倾辞也笑,不过意气风发。“有史可鉴,便由我们替她们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