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凌辱
酒店凌辱
郭启最想见到的无非是她低头,她屈辱的表情一定能带给他快感吧?为什么呢?因为自己是唯一打败了他的人吗? 郭启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等在酒店大堂。 终于看见曾加喻的身影,他松了一口气,面上倒是成竹在胸。 他上前握住了曾加喻的手。曾加喻想挣脱,郭启笑意更浓,捏得也能更紧。在外人看来,却是一对恩爱的小情侣。 “你吃饭了吗?我们先去这里的意式餐厅吃点东西。” “我吃过了。” 郭启跟没听见似的,拖着曾加喻往西餐厅走去。 “头盘要一份芝麻菜莎拉,这家的辣味海鲜汤也很好喝,主菜你吃羊排还是牛排?这样吧,我们各来一份分着吃。小食要脆炸红薯条,你喜欢什么饮料?喝点葡萄酒。再来一份提拉米苏。” 随着菜一道道上齐,曾加喻的眉头越皱越紧。完全看不出郭启葫芦里卖什么药。 她直接道:“不如我们把所有的筹码都放在桌子上,看看我有什么、你有什么,说说你的条件。” 郭启学她皱眉,“你在毁气氛。” 哪来的气氛?! 见曾加喻盯着自己的眼睛,郭启取下眼镜,“平光的。” 她知道他故意顾左右而言他。 尝尝海鲜汤,果然很美味。曾加喻被美食治愈了,冷静下来,不若吃完再说。 她不太会用刀叉,学着郭启握捏和用力的姿势,切起来不容易。是受力的问题,还是应该顺着筋络? 郭启递过来他切好的那盘,开始找话题,问曾加喻最喜欢什么科目,又聊起诗歌。 “让我来猜一猜,李白、杜甫和白居易,你最喜欢的是,李白?杜少陵虽然是诗圣,充满了无能为力的悲戚,白乐天嘛,说是反映人民疾苦,总归高高在上。” 曾加喻抿了口葡萄酒,眼睫微颤,望向郭启的目光不掩惊讶。 “所以依你的性格,当然是喜欢李白了。” 她放下酒杯,“吃完之后有什么安排?” 郭启喜欢她这样问,眼睛一眨不眨,“去房间里。” “赏月?” “你怎么会这么想?”他笑。 “不然你说什么李白杜甫。”她讽刺。 郭启收敛了笑意,说:“男人顺着你,跟你聊加缪和尼采,最终也只是想要——看看逼。” 曾加喻看着郭启的双眼,“这也是你今天的目的?” 郭启不答。 门关上了,窗帘紧闭,室内灯光大开。这样的环境会让人忘记时间。 郭启弹到床上,舒服地打了个滚,“两次,你陪我两次,我把视频给你,保证销毁所有备份。” 生活当真是荒诞。曾加喻望着郭启。 “什么时候你想和谁上床还需要用这种办法。” 郭启的闲适消失了,坐直身子,严肃地伸出手,“你过来。” “你说话算话?” “我在你心里已经这么下流了吗。” “你做的事情确实高尚不起来。” 良久,郭启又说:“你过来。” 他手掌宽大,摊开了迎接她。她把不准他的意图,视线游移在他的手掌和面部,缓缓地把手搁在他的掌心。 郭启握住曾加喻的手掌。 使了巧劲,她往前扑倒在他怀里。 曾加喻挣扎起身,郭启让她起,只是手还紧紧抓着。曾加喻就是用这只右手做题,在考场上势如破竹。他虔诚地亲了上去。 曾加喻想起和郭启的那个吻。 他曾带给她身体的悸动依然那么清晰,曾加喻感到不知所措。 譬如当下,曾加喻从来没想过,他只是把玩自己的手掌,便能够带来一阵一阵的酥麻。像她这样的菜鸟,如何敌得过郭启这种胭脂堆里成长起来的老手。 郭启佩服曾加喻,从来没有人像她这样战胜他、蔑视他。 他看着她认命般平躺在床上,用另一只手半遮着脸。 郭启抓住曾加喻的手腕,强迫她和自己对视。曾加喻的目光已经水意朦胧。这才哪儿跟哪儿,才刚开始啊。 郭启必须去主宰曾加喻的身体,只有这样,他才能继续做那个高高在上的郭启。 他深深地闻着曾加喻身上的味道。 郭启的指腹有一层茧子,来源于自小练钢琴。 他弹奏她的身体,宛如弹奏钢琴。 最害怕的就是这样,郭启带给她的快感是一片沼泽,稍不注意就会一点一点沦陷。 而这正是他的目的。 “太奇怪了,停下来。” “曾加喻,你真的……”他摇了摇头,笑她的无知。 他口手并用,铆足了劲要讨好她,让她上瘾,让她离不开。 曾加喻紧紧地揪着床单,郭启凑在她耳边如同魔鬼般低喃:“喜欢就叫出来。” 曾加喻哭了,她经历了人生中第一个性高潮。 这感觉陌生又羞耻。 他甚至还没脱裤子。 郭启双眼猩红,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笑声,声音逐渐增大,变成了哈哈大笑。 “江炽是你第一个男人又怎样,我才是第一个让你高潮的男人。” 郭启起身,半躺在床头,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也不点燃,只是叼在嘴里。 “曾加喻,今天就到这里,咱俩啊,下周再会。”他笑着,低头亲了亲曾加喻的睫毛。 郭启成功了。 曾加喻讨厌郭启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她从小已经感受到太多身不由己。 电梯里映出曾加喻的样子,衣冠齐整,可眸子水润,脸颊绯红。 让她胆寒。 曾加喻跳上公交。她喜欢公交后几排靠窗的位置,额头抵在窗户上,望着马路上的流光溢彩。 想象一年后的她会在哪里,看怎样的风景。 到家后曾加喻换鞋子,曾佳秀刚洗完澡,歪着脑袋擦头发,“我想好了!等你暑假拿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我们一块儿去A市,面馆可以转出去。” 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曾佳秀半晌才发现不对劲,“不舒服吗?” “没,没事,那我报志愿就报A市的大学。先去洗澡了。” ———— 狗子把主人全身舔了一遍,被主人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