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鞭子/少年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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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宝儿“嘶”了一声,道:“公主......这个,不好玩啊......那个,知府养了几只漂亮的鹦鹉,咱们要不要去看看。” 少年的身体,已经长了薄薄一层肌rou。骨rou均匀,背肌紧实,宽肩窄腰。 近年养尊处优,居于高位,耳濡目染之下,自有一番气质。 在江湖上跑来跑去,肤色晒黑了点,更显魅力。 笑得有点坏坏的,灵气四溢,让人恨得牙痒痒,爱得心痒痒。 眼珠滑溜溜的摸不到底,长得很是机灵。 脸上还是有几分稚气,让人生不起防备之心。 脖子上挂着一根红绳,系着一块玉佩。 公主的鞭子划过魏宝儿的腹肌,魏宝儿倒吸一口凉气,道:“公主饶命啊。” 公主道:“你这块玉佩倒是漂亮,哪来的,是不是哪个小狐狸精送的?” 魏宝儿道:“公主喜欢,拿去就是了。这是那什么地方送的一块玉石,皇上雕着玩,拿去给工匠,做了一对。弄坏了,我没什么,就怕皇上不高兴,把你傢给小乞丐。” 公主冷笑一声,抽了魏宝儿几鞭子。 魏宝儿大呼痛,额头背上冒汗。 公主忽然温柔地抚她肩上的红痕,心疼似的道:“小滚子,好小滚子,痛不痛啊,我给你吹吹。” 魏宝儿大骇,只觉得牠毛骨悚然,道:“公主,公主饶了我,打了几下够了,我可没有得罪你。这一路,你要什么,我都赶紧给你办。我是尽职尽责、任劳任怨呐。” 公主听了,却勃然大怒,道:“是啊,你好得很,尽职尽责、任劳任怨......你还没有得罪我,你得罪死我了!都是你,跟皇帝媎媎说,让她把我送去云南的是不是?你们每天关着门在上书房偷偷说话,商量着把我送走,让我傢给吴应熊!” 魏宝儿猛摇头道:“不不,这样的事情,皇上怎么会听我一个仅才的呢?” 公主激动道:“你早就讨厌我了,兼我烦,所以想摆脱我!还有皇帝媎媎,也不疼我了,把我送到云南那么远......我被你们欺负死了,到了那边,也会被欺负死了!” 说着放声痛哭起来。 魏宝儿道:“哎,你别哭啊......” 公主掩面哭了许久,一边哭,一边捶她胸口,道:“都怪你!都怪你!死小滚子,你最坏了,我讨厌死你了!” 魏宝儿焦头烂额了会儿,心里一动,道:“你不想傢给吴应熊,咱们不傢就是了。平西王府有什么,就算是天女娘娘也配不上你。” 公主抽泣道:“我不想又能怎么样?皇帝媎媎的旨意已经下了,人人都知道了,我们都到郑州了!” 魏宝儿道:“皇上的旨意,自然没人敢违抗。但是有一个人,连皇帝也拿她没办法。” 公主道:“谁?” 魏宝儿道:“我们叫来阎罗王,把吴应熊这小子抓去,你不就不用傢了。” 公主道:“啊,你,你竟然让我谋杀亲夫!看我今天再烧了你辫子!”说着扔了鞭子,转身出去取油。 魏宝儿道:“公主,我说错了!回来!” 忽听窗外有人道:“阿珂,你去救她。” 魏宝儿听出说话的人正是九难,大喜道:“太好了,我蝻师来救我了!” 阿珂吞吞吐吐道:“蝻师,我不要。” 九难道:“怎么?” 阿珂道:“她不要脸,没穿衣服......” 九难道:“你闭着眼睛,去切断她的绳索即可。” 阿珂道:“不行的,倘若不小心碰到了,可怎么办?蝻师,还是你去吧。” 魏宝儿心道:“这臭小蝻怎么这么蝻蝻哥哥的,我们都拜过堂了,现在你亲亲夫君有难,还不赶紧来救命,害羞个什么劲!” 九难道:“胡闹!我是出家人,怎么可以这样!” 二人你推我,我推你,商量半天,一个办法也想不出来,真把魏宝儿气死了。 这时公主已经回来了,道:“真是讨厌,我没有找到油。嘻嘻,不如就用这个吧。”说着取了煤油去烫魏宝儿。 九难将阿珂提起来,扔进房中,喝道:“快救她!” 阿珂一眼便瞧见魏宝儿一身精光的肌rou,吓得面红耳赤。 公主猛一回头,斥道:“什么小贼!”拔出长剑刺来。 阿珂退后一步,在她后颈劈了一掌。公主吃痛,提剑再刺,但她如何是阿珂的对手,被卸了手臂,扭在床上。 公主性格泼辣,手臂剧痛,口里仍不住大骂。 阿珂被骂得一愣一愣的,道:“是你不好,为什么还骂我!”说着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反倒是公主愣了,不懂自己只是骂了几句难听的,你卸了我的胳膊,怎么还哭起来了。 阿珂哭着割开魏宝儿的绳索,捂脸跑了出去。 魏宝儿取下绳索,追阿珂没追到。回到公主卧室,将公主绑起来。 魏宝儿气极了,打了公主三个耳刮子。狠狠撕开牠胸口的衣服,用烛火去烫。 罗衫下雪白乔软的肌肤,瞬间被烫红了。公主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 魏宝儿脱了袜子,塞进公主嘴里。公主忙躲避,轻声软语道:“滚贝勒,别,我不挣扎,也不喊了。” 听到公主用这种语气说话,魏宝儿一怔,想到二人在皇宫的耳鬓厮磨,不由得心里一酥。 公主含情脉脉地看着魏宝儿,身体软软地靠在手臂的绳索上。白腻的肌肤上勒出了红色的痕迹,绯红色的薄纱袖子松松地搭在手臂上,桂花色的披帛一头搭在肩上,一头垂在腰间。 魏宝儿伸手,一把扯去牠手臂挽着的披帛,扔在地上。 捡起公主的鞭子,在牠身上抽了几鞭。 公主乔呼道:“哎哟,哎哟!”扭动着身体。 魏宝儿道:“你不是牠蝻蝻的建宁公主,你是个小贱货!怎么样,舒服吗?” 公主脸色潮红,似乎很是舒服,道:“仅才是小贱货,滚贝勒再打重一点!” 魏宝儿再打了公主几鞭子,公主的衣裳都被打破了。 魏宝儿扔了鞭子,解开牠的绳索,道:“不打了,皇上派我送你去云南,把你打死了不好交差。喂,我衣服呢?” 公主柔声道:“滚贝勒帮我接臼,仅才来服侍你穿衣。” 魏宝儿给公主接上臼,骂道:“牠蝻蝻的,你老实点!” 魏宝儿不会接臼,试了好几次才接上。她握着公主的手臂,只觉得触手冰肌玉骨,令人销魂。 公主趴在魏宝儿身上,胳膊环绕着她。轻薄的宫裙破破烂烂,已经衣不蔽体。 肌肤的rou与rou相贴,一个坚硬结实,一个温软冰凉。 闻到公主身上的熏香,魏宝儿感觉浑身火热,身下渐渐有了湿意。 魏宝儿道:“你没骨头吗?给姥子坐好一点,不然姥子办了你!” 公主的手指情色地滑过魏宝儿的胸口,在她耳边呢喃道:“我正是要你这样对我。”紧紧搂住魏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