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这世界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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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珏猛地闪身,接住落下的棍子,转身把带头的混混踢倒在地。 “来吧。”她抿了一下嘴唇,看了眼旁边的林棹生,嘴角勾起,一字一顿道:“这告诉我们,平时多学学法。” 几人急了,轮番扑向席珏,被她一个个放倒。席珏猛地按住反抗的混混头子,将他的双手反扣,在他耳狠狠说道:“道歉。” “对...对不起。”他低下头颤抖地看着席珏,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 席珏哼了一声,手肘死死按住他的后背,冷声道:“对他,不是我。”她看了一眼四周,几个人躺在地上哀嚎。 那场面既好笑又可笑。 林棹生站在不远处看着席珏,听着几个人在他耳边说着抱歉,他抬起头望向她,冲她笑,叹了口气,“好啦,我们走吧。” 他已经不在意了。以前的事情,也不需要在意了。就算现在道歉又能怎么样,算不清楚,只会让人增加烦恼。 其他的事情都像着风,迟早会散,什么都会不见。 过得去才会走向未来。 席珏总是固执地想要维护林棹生的尊严。在林棹生活着的十八年,她是除了自己家人以外的第一个。他慢慢走近席珏,攥着她手腕的手紧了紧,与她十指交握,轻声说道:“走吧。” “好。” 穿过那条旧巷子,来到林棹生说的,从前他外婆卖糖葫芦的那条街,他抬起头,对上席珏的眼睛,目光中夹杂着平时不会有的情绪,自顾自地解释说:“刚刚你遇见的那几个人,和我一个学校的。初中,我没读过高中。”说到这里,林棹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席珏轻声回应,“他们欺负你了啊。” “笑话我没爹没妈呗。”林棹生低下头,睫毛低垂着,思考了很久,嘴角弯起一抹笑,“后来外婆知道了,拿着冰糖葫芦那棍儿冲到学校把他们打了一顿。”他眼睛泛起湿润,继续说着,“我外婆当年可英勇了,边打边骂。” 林棹生忽然停顿,望着席珏笑了,“你和她当年那样子差不多。” 回过神儿来,席珏轻轻在林棹生脑袋上弹了个脑瓜崩,眼神里面是她自己也觉察不到的宠溺,“那我厉害,还是她厉害。” “你。你,席队最厉害行了吧。”似乎没想到席珏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林棹生笑着掐了下她的腰回应。 快要入冬这阵子,傍晚的天气泛着凉意。风这么一吹,林棹生打了个寒战,席珏感觉到了,把他往怀里又紧了又紧,掐灭了唇间含着那半支烟,哑声道:“我们回去吧。” 到渝城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大半,沿着渝江的一条路上的灯火亮起来,漂亮的不太真实。席珏看着林棹生,他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到这边,望着窗外出神。 那边在放烟花,七彩的烟火在空中碎成一点点,就像星星,散落在人间。 席珏特意放慢了车速,指着江面上的大船,询问道:“坐过吗,观光船。” 发呆那人的思绪被拉回现实,他转过头冲席珏摇了摇头,“没。”向她开玩笑一般说道:“我自己一个人,去坐船,是不是有点孤单。” 顿了顿,林棹生望着席珏的眼睛,忽然凑过来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扭过头,轻咳了一声说着,“那下次我和席队一起去吧。” 被那小孩亲过的那处似乎都发着烫,热得厉害。几个小时之前他们在车上发生的情事画面还清晰。 两人谁也不提,放在心里,烂了吧唧的。 林棹生不好意思就算了,席珏也拧巴了起来,好像无论如何,也无法解释清楚她大白天在车上发情,还把他弄射了的这件事儿。 于是两个人都闭嘴。 席珏在地下停车场把车停好,就要下车的时候,林棹生却忽然拽住她的手腕,猛地吻住她的唇。他的眼眶发红,脖颈露出的那一截大片的吻痕还清晰可见。 席珏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腰,顺着向上滑,大片肌肤露出来。她闷哼了一声,他吻得她舒服,林棹生zuoai的时候就像一只小猫,眼尾发红,他轻声在席珏耳后喘息,“席队。”小孩儿声音发颤,连眼神也发飘,“我想要。” 于是猫咪把雪白的肚子露出来,冲着它的主人喵喵叫。 所以席珏彻底崩溃了。她猛地关上车门,将他从副驾驶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向电梯间,按九层。电梯显示屏的红色数字不断跳动,直到开门的瞬间,席珏从电梯里面猛地冲出,开门。 家里的防盗门被重重阖上。 席珏撕扯开林棹生的衣服,胸前肌肤裸露,她埋下头啃着他的rutou。空气中安静,只留下色情的水声滋咂,她的舌尖在林棹生的rutou上挑弄,弄得他yinjing勃起,前面又开始流水。 被压倒在床上的人用力攥着床单,青筋凸起,脖颈泛着情欲的红。 林棹生仰着头呻吟,大腿上的rou轻轻颤抖,眼眶里面的湿气几乎要溢出来,那模样像极了破碎的陶瓷娃娃。他轻声喊着席珏,他后面湿透了,顺着xue口流下的透明液体,于是没有润滑,席珏就能把手指伸进去,但还是紧。 里面又湿又热,将席珏一点点吞噬。 他取悦她,与她交欢,兴奋,渴望,一种极度的快感和满足感交织,编织成一个最为华美而盛大的梦境。 如果人都会死,那席珏想死在这个有林棹生,有他们的梦里。 她忽然觉得自己疯了。 他们都疯得厉害。 还是这世界疯了。 席珏控制不了自己性欲的时候会骂脏话,她说自己不文明。她爽的时候会叫他林棹生,连名带姓的。席珏的声线低哑又有磁性,放在床上就尤其色情,面对林棹生的时候她好像一次又一次难控。 林棹生被cao开的时候特漂亮,脸颊一直到耳后都泛着红,还有身上被席珏弄过的地方,也都红得像被欺负狠的模样,透明的津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一直流下,嗯嗯的叫着席队,含着她的手指舔弄,然后又被席珏拉过来干。 席珏看着着一地狼藉,褶皱散落的衣物,地面喷溅的白色粘稠jingye,房间里面两人的爱液混合,腥膻味道弥漫,扩散,充斥着两人的大脑。 林棹生跪在地上给她口,他的睫毛上沾了她的液体,顺着下巴一直滴落地面,他仰着头喘息,感到席珏应该是舒服的。 她用力按着他的头,目光里面的情欲几乎要溢出来。 两人一直持续到后半夜,结果就是第二天,迎来家里大扫除,换床单,擦地面,打扫浴室。 结果就是,到假期结束的那天截止,席珏家里总共不知道打扫了多少次。 归队那天,林棹生站在门口送她,席珏转身把他身上的围巾紧了紧,哑声道:“快回去吧,外面冷。” “那我等你回家。” 席珏总觉得这句话说了没几次,很快就迎来入冬了。 渝城冬天会下雪,听林棹生说他不喜欢冬天,他说以前穷,冬天的羽绒服又都贵,所以一直也不喜欢冷天气。 那天出警回来刚好下雪。在局里大门口,席珏脚步忽然顿住,拍了拍李占宁的肩膀说道:“你先进去吧,我等下。”小李离开后,她拿起手机,录了一条视频,拍的远处的雪景,发给林棹生。 “下雪了。” 过了几秒,那头回复了。 Linnnnn:啊,好漂亮。 席珏嘴角轻轻翘起,把手机揣到口袋里,搓了搓手,弯着腰一路小跑回了队里。脱掉外套,就碰见刚开完会的吴鹏,他冲席珏点了点头,笑道:“席队。”偏过头,瞥见她外套的雪,向外面指了指,“外头下了这么大的雪吗。” “可不,真不小。”轻轻抖了抖外套,席珏站着和吴鹏聊了几句案子的事,两人就分开各自回了。 刚踏进门口,办公室的座机忽然响了。在席珏的手边,她快速接起,听清楚来电那头说话内容的瞬间,她的表情忽然滞住,目光陡然变得严肃,冷静道:“知道了。”挂断电话,环视了一圈二队队员,几人望着席珏,张最快步走过来,询问道:“是有什么新案子。” 席珏拧住眉头,严肃道:“西江区成辉大道舟滨社区三号楼,七层,也就是顶楼社区居民,连续一周,一直闻到住自家对门的那户人家的屋内,有恶臭味。”她顿了顿,又继续道:“社区今天上午到了他家,敲门却始终无人应答。” “走。”席珏看了一眼身边的张最,拍了拍正在整理文件的王典明,“去看看。” 舟滨社区,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来。 第一次是在这附近发现了碎尸。席珏望着窗外,心脏突突个不停,持续惴惴不安,大概是为这种说不清楚的巧合关系。她皱着眉头,距离很近,十几分钟的车程,几人就到达了目的地。 社区工作人员带着席队一队人去到三号楼,旧楼没有电梯,只有步梯,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可以通向楼下的路。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席珏做了大致的了解,还没有上到七楼,在六楼与七楼之前,张最就捂住了口鼻。 他皱着眉头望着席珏,严肃点点头,继而沉声道:“里面肯定是死人了。” 尸臭味道太浓了。 席珏走在前面,到了七楼门口,先是敲了敲门,确定没人回应后。示意身后人员,将房门的锁强行撬开。就在推门的瞬间,席珏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阻力,她皱眉,二队的人见不对,同时靠在门上,合力才将房门撞开。 里面的尸臭味瞬间迎面而来。 屋内的景象把其他人吓个够呛。 席珏穿好鞋套,望着房间内大敞四开的窗户,感受到屋内降到冰点的温度,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拧起眉头,环视四周,墙壁和地板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血迹,已经结了冰凝固在各处。 一具男尸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就在不远处的卧房里面,同样躺着一具女尸。 房间温度过低,凶手采用了类似冷冻藏尸的方式,将房间制作成一个天然冷库,为了降低尸体的腐败程度,同时掩盖尸臭味道。 “立刻封锁案发现场。” 席珏的胃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