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的剑(下)温情惩罚play 捆绑,骑乘,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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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用完了饭,嬴稷舀了一勺果酱涂在白起胸前,又含着他的两颗红樱品尝了起来。敏感的红樱颤颤立起,酥麻的热流直冲头顶。嬴稷一手箍着白起的腰,一手在他另一边胸膛抓揉,把他薄薄的肌rou抓出一个小包来。白起仰着头,不安地扭动。 嬴稷又将另一边玩了个够,终于肯放他去排出体内的液体。白起这几天伤着,饮食清淡,其实也排不出什么,不过例行清洗罢了。嬴稷又快速地洗了个澡,白起不能沾水,便给他擦洗了一番。 两人回到床上,嬴稷坐在床边,踩着脚榻,让白起双腿分开跪在他的大腿两侧。嬴稷又拿起之前用来把白起胳膊吊起来的那段绷带,松松地缠上了白起的玉茎,还拿簪尖捅了一小段布料塞进铃口,给堵了个严严实实。白起难耐地喘着粗气,却没有乱动。嬴稷爱他乖巧,奖励似地吻了吻他的嘴唇,解释到:“饭前允许你xiele一次,可是泄多了对你身体不好,你忍一忍。” 白起知道严格来说今天嬴稷还没开始,幸而刚才休息了一会,吃了饭,恢复了一些体力。白起背对着床沿,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无处着力,腿虽然跪在床上,但是嬴稷并没有往后仰的意思。一会动起来为了不撞上他的鼻子,便只能白起自己后仰。这个姿势让他本能地不安,嬴稷似乎故意要他不安,又解开自己的黑色腰带,把他的眼睛蒙了起来。白起视野一片漆黑,觉得自己随时都能掉下去,下意识地用身体去找嬴稷。 嬴稷用两只手环着白起的背,亲吻着他的鼻尖安慰道:“因为你胸前背后都有伤,才选了这个姿势,我不会让你摔下去的。”——虽然说骑乘位会经常撞击到白起的臀部和大腿,但藤条抽出来的伤和其他的相比根本不在话下。 说完他伸出两指轻松地塞进了白起那湿软的桃源洞。第三根手指顺畅地进入,四处抠挖了几下,便露出昂扬巨物,引着白起慢慢地靠近他的身体,缓缓地往下坐。白起自从进了内室,那里便没有停过东西,很快就吃进去一个头。他正缓缓往下,嬴稷突然使坏,猛地将他一按,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白起惊叫一声,靠在嬴稷肩头适应。 过了一会儿,白起慢慢地动起来,嬴稷一只手护在他身后,一只手揽过白起的脖子与他接吻。两条舌头互相搅动追逐,嬴稷刚刚挨到他一点,白起便起身,舌头自然也跟着抬高了。嬴稷便将他按低一点,他身体也随之下降,那处的软rou也将他包裹严实。反复几次,嬴稷趁白起坐在他腿上还没来得及起身,上身突然前倾,放在白起背后的手稳稳地托住他,将他压得几乎向后躺平。 这个姿势极其考验腰,好在白起常年习武,身体各处皆柔韧有力,尤其一截细腰让嬴稷爱不释手。 嬴稷肆无忌惮地在他口腔里横冲直撞,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嬴稷恨不得就这样把他吻到窒息,又顾及着他有伤,慢慢地扶着他起来。白起喘了几大口气,仍按着自己的节奏不快不慢地律动。 秦稷故意上身后仰,后面的手也松开一些。白起被蒙着眼绑着手,找不到嬴稷便露出一点茫然无助的神色来。他一边侧耳试图辨认嬴稷的心跳和呼吸声,一边轻轻地问:“王上?王上?”嬴稷不答,他又试探着喊:“稷儿?”嬴稷笑一声,轻轻地啄了他的锁骨一口,又退开。白起知道他爱听什么,咬着唇,蚊子似地哼哼:“夫君——” “诶,在呢。”嬴稷重新抱紧他,含着他的喉结轻咬。他用牙齿轻轻地嗑,舌尖慢慢地舔,又用唇用力地吮。 白起微挣:“别——会留印子的……”见他不理会,只得又叫到:“夫君!”白起对“夫君”这个称呼有莫名的羞耻感,能不喊就不喊。嬴稷为了鼓励他,每每都要给些甜头。 嬴稷果然没有再吮,但依然用嘴唇贴着他喉结,愤愤地说:“就该给你全身都盖满戳,省得谁都来觊觎你。舅父让你报恩,韩聂替你说话,蒙骜拼命救你,就连宫里的宦官宫女也一个劲盼你来!” 他说话时嘴唇贴着白起的喉结动,吐气也全打在脖子上。白起觉得有些痒,微微动了动,失笑道:“那说明大秦朝堂团结和瞌,难道王上希望所有人对白起喊打喊杀吗?” 嬴稷又刁了他肩上的一块rou,继续无理取闹:“怕什么,有寡人护着你,谁敢对你喊打喊杀?” 白起一边起坐taonong,一边幽幽地问道:“王上肯护白起一时,肯护白起一世吗?就像……孝公与商君那样吗?” 嬴稷心里颇不是滋味,放开了他的锁骨,抱紧他,在他耳边郑重道:“商君最后被先王……我们不要像他们。寡人努力走在你后面,这样便可护你一世了。不过你别走太早,也多等等我,好不好?” 白起心里一软,靠在他怀里叹道:“白起不愿叫我王为难,只要有我王这句话,白起死也知足了。” 嬴稷觉得不吉利,故意掐着白起的腰快速拔起按下数十次,嘴里岔开话题:“说什么死不死的,别打岔。寡人刚才还没说完呢,不止宫女喜欢你,你每次班师回朝,咸阳的姑娘们都要春心荡漾。还有人托寡人说媒呢!也是,大将军英武不凡,又洁身自好,更兼前途无量,寡人要是女子,也想嫁大将军!”他一边说,一边重重顶弄,顶得白起脱力地伏在他肩上,被绷带缠住的玉茎涨大了一圈。 白起听他吃醋吃得愈发没边,他与王上这样的关系,何苦祸害人家姑娘?他被顶撞得难耐,仰起头艰难道:“呃……可大将军若是女子,只想……”他自知失言,不肯往下说了。 嬴稷怎么肯放过他?一边抱着他狠狠顶弄,一边亲吻着他胸前的红樱逼问:“大将军想什么?嗯?快说,大将军想什么?” 白起羞得从脸红到脚尖,就差要冒热汽了,他咯咯笑着就是不肯说。最后被闹不过,方喘息着答:“只想……只想和王上白头到老。”——他实在说不出来想嫁给王上这样不害臊的话。 嬴稷心花怒放,抱着白起亲了又亲:“你可叫了我多少声夫君了,夫妻一体,你我自然是要白头偕老的。” 白起毕竟有伤,下午又已经被折磨了好几个时辰,渐渐有些体力不支。嬴稷便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头枕着床褥,双膝也跪在床上,这样他的身体以这三点为支持,背部由低到高悬空,臀部高高翘起,双手依然被反绑着松松地垂在背上。嬴稷跪在他身后,一手揽着他的大腿前侧,一手按住他的脖子,大力顶撞了起来。 这个姿势谈不上舒服,但是控制感十足。嬴稷完全不像白起那么温温吞吞,他一动就仿佛狂风暴雨般地顶撞几十下,撞得白起下午才被抽过的臀部火辣辣地痛。白起甬道内的那一小块突起被连续猛攻,只觉得一股热流又冲向身前被束缚的那处。他忍不住想挣扎,可是被摆成这个姿势,全身没一处能动,只有手指无济于事地互相抓紧。他的头被按在床褥里,发出的呻吟也被闷住。嬴稷怕他窒息,松开了按在他脖子上的手,插进了他的长发,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提起来了一点。 白起天鹅般修长的脖颈拉到极限,连吞咽都困难,唾液顺着殷红的唇淌过下巴,滴在床上。他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腿抖得几乎跪不住,却被一只健壮有力的手揽住,令他无处可逃。 “呃……慢点……” 嬴稷充耳不闻,又撞了近百下,终于喷出一股热流。白起感到那灭顶的快感终于停了下来,腿已经软得跪不住,无意识地向前爬了两步,白浊从被撑开的xue口里流出来,滑过他饱满红肿的两瓣软rou,说不出的yin靡。 嬴稷拖着他纤细的脚踝将他拽回来, 又将人抱起来圈在怀里又亲又摸,时不时地轻轻顶两下。嬴稷吻掉白起额角的汗,喘着气轻声问:“还好吗?” 白起喘得更加厉害。他自然知道嬴稷不可能一次就满足的,他自己也……虽然前面又有些胀,但尚能忍受。于是他轻轻点了点头。 嬴稷亲了亲他的侧脸,含着他唇边的小痣慢慢地舔。待他休息了一会才抽出埋在他体内的粗长。更多的浊液流了出来,嬴稷伸手去抠,白起整个人俯在他宽厚的肩上,抖了一下。嬴稷揭去了他蒙眼的黑布,用手挡在他眼前,过了一会才拿下来。果然看见他眼中闪着泪光。 嬴稷刚刚射完,还有点软。于是他站起来,凑到白起嘴边,扶着它描摹那殷红水润的唇。白起并腿侧坐在床上,因为手被绑着,颇为不便地调整好身体的角度,亲了亲硕大的冠头,含了进去。它将他的口腔塞得满满的,太长了,还有一截在外面。他抬眼,仰慕地看向嬴稷,知道他的君王最喜欢这个眼神。嬴稷把手插进他的长发,慢慢地扶着他的头往里按,他的舌头仔细地舔过每一条纹路,它涨大了一圈,将他的口腔撑得更满。咽不下去的唾液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小滩。进得太深了,顶到了喉咙,他忍不住干呕。深喉带来的快感让嬴稷满足地喘气。他舍不得让白起一直干呕,便退出来一点,浅浅地戳刺。当他觉得差不多了,便退了出来,让白起漱了漱口。 随后,嬴稷又打开下午惩罚白起用的那个盒子,拿出了一个碎布条缠成的小球。他将这个小球浸了水,填进了白起口中,又拿起刚刚蒙眼的黑色腰带勒在他嘴边,问:“紧吗?”白起摇头头。 这个布球不会撑得白起难受,又可以防止他咬嘴唇。浸了水可以防止他唾液流失太多,口干舌燥。而且有了这个,白起不必担心会被别人听到,会更愿意给嬴稷反馈。 嬴稷看着他被绑着手,嘴里勒着布条,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的模样,只觉得美极了,忍不住又亲了亲他。随后,他在白起惊恐的目光里又拿出一个羊眼圈,绒毛朝外地套在了自己那刚刚精神起来的玩意上。白起被这个东西折磨了一下午,那时绒毛朝里他看不真切,现在看着那粗硬纤长的绒毛,一想到这一个要被用在哪里就心生恐惧。他轻轻摇着头,不自觉地往床内侧缩。 嬴稷一把将他环住,亲了亲他被绷带缠住的玉柱,隔着布料极轻地咬了几下,逼得白起呜咽了一声。 嬴稷已经十分熟悉白起的各种语气词,能从呜呜啊啊中判断他是快乐还是痛苦,是想停下还是想继续。比如这一声,哀求中含着欢愉,显然属于意犹未尽。 “你的箍起来,我的也箍起来,你戴了一个,我也戴一个,很公平,是不是?” 白起没有理他的强辞夺理。嬴稷也不在乎,揽着白起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半跪在床榻上,自己从正面抱着那人。他慢慢地探入,软rou柔顺地为他让出道路,直到那些绒毛刺入。白起浑身一紧,呜了一声。嬴稷舔去他的唾液,抱着他轻哄:“会很舒服的,放松……戴着这个,我们只来这一次,不然你也不会尽兴是不是?谁叫你受了伤,我们不能多来几次呢?” 白起对他这种颠倒黑白的甩锅行为十分不耻,偏着头没有理会,但还是尽量放松了身体。 嬴稷开心地吻了吻他的眼皮:“真乖。”他继续深入,给足了白起时间适应。白起只觉得敏感的内壁被绒毛刮过,从后xue直痒到心里。嬴稷突然动了起来,只是浅浅地抽插,白起便软了腿,口中不住哀鸣。 嬴稷停下来,托住白起的臀,让他喘匀了气。白起的玉茎又重新站起来,小东西委委屈屈地被限制在绷带里,铃口的纱布湿了。嬴稷弹了弹两颗鼓胀的小球,笑道:“这么快啊?”白起被他整得险些跪下,过了好一会才站直。 嬴稷托着他踩在床上的大腿根,快速抽插起来。白起顿时觉得有一万只蚂蚁在里面爬,他的前面被纱布勒得紧紧的,热流不断向那边冲去却不得释放。 根不站不住,几乎是瘫在嬴稷怀里摇头:“唔唔……唔!” 嬴稷轻轻地拍着白起的背安抚。他一杆神枪被裹在温柔乡里,正欲横扫千军大战四方,却几次被迫停下,也十分不好受。 嬴稷皱着眉,忍得眼睛都红了。他见白起这样子,估计是受不了,于是亲了亲他的鼻尖,退了出来。谁知道这时白起自己勉力站起来,抬头看了看挂帷帐的横杆,又艰难地抬了抬被绑在背后的手示意。“唔呃唔!” “你的意思是……把你的手吊起来?”嬴稷迟疑地问。 “唔!”白起点头。 白起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嬴稷漂亮的眼睛蛊惑了,见他露出失望的神色就万分不忍。要不然就是他真的像嬴稷说的一样,是个天生纵欲没够的sao浪玩意。他安慰着自己,“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我亲口说了让他随便怎么惩罚的。我犯了那么大的错,合该受罪。” 嬴稷上下打量着他,仔细检查他的身体状况,发现他除了腿软以外,体力精神还好,伤口也没有裂开。 于是嬴稷抱着他又吻了吻,将他的手腕解开,轻轻揉了揉。嬴稷又从那个包罗万象的盒子里拿出一副黑色的皮革手铐,皮手铐经过处理,内层还垫了一圈皮毛。嬴稷给白起戴上手铐,将双腕之间的链子调到最短,又拿出一条链子搭过床顶横杆,将白起的双手松松地吊在头顶。 嬴稷从侧面抱着白起,自已也伸了一条腿踩在床上,垫在白起的腿底下。他再三跟白起确认:“你如果实在受不了,就把腿放下来,我们就结束。明白了吗?” 白起深吸一口气,看着他点了点头。 嬴稷扶着他,再次缓缓插入、慢慢抽动。白起仰着头“呜”了一声,双手不自觉地挣了一下,链条哗啦作响。嬴稷动作越来越快,他抱着白起的上身,在他肩上、脖颈、耳垂、吊起的胳膊、rutou印上一个又一个吻。他还刮了刮白起的腋窝,把人弄得又是一激灵。 白起只觉得痒意从那处遍布全身,烧得心口剧烈跳痛。那绒毛碾过各处,甚至擦过他最敏感的那块软rou, 除了痒,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这快感冲到被堵住的玉茎,又泛起不容勿视的钝痛。像是冲天的海浪,迎头向他压下。他被砸进海里浮浮沉沉,连视线都开始模糊。他隐约感觉自己的唾液来不及咽下,全流在身上。他被手铐吊着,一条腿架在嬴稷的腿上,靠这两处勉强支撑着身体。他已经控制不了声音,胡乱地尖叫和哀鸣,却都被小小的布条堵住。 “唔……唔!唔唔唔唔唔!” “呜……呜呜……” 嬴稷解开了几圈缠着白起玉茎的绷带,把下午那个折磨了白起良久的羊眼圈重新套上去,同时又深又快地顶弄。 一前一后被同时折磨,白起挣扎得几乎叫嬴稷抱不住他。他眼泪像开匣的河水,拼命摇着头,口里不住地哀哭:“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然而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做出那个象征结束的动作。 嬴稷看着白起迷离的双眼,爱得不能自己。他知道自己应该心疼他,应该对他温柔一点。但是看他完全被自己掌握,完全为自己沉迷,这种满足感甚至堪比一统六国。这是他无欲无求无坚不摧的爱人,这是他所求即我一碰就碎的爱人。这是他灵魂共鸣的爱人,这是他注定辜负的爱人。这是完全属于他的爱人,这是从不属于他的爱人。 嬴稷在白起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在他身上里里外外留下自己的气味,像狼崽子标记自己的猎物一样。嬴稷一次又一次试探白起的底线,侮辱他、损害他、亲吻他、爱抚他,浇灌在他体内,解开缠绕着他的束缚,让他和自己一起释放一起登顶极乐。 白起连意识都模糊了。太狼狈了。什么都不由自己控制。痛苦与欢愉,声音与视线,rou体与情感,全都掌握在一个人手里,从头到脚,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属于他。白起看着嬴稷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为自己沉醉的表情,迷迷糊糊地想:“我是他的人……是他的剑……他心之所向,便是我剑尖所指……我只要想他所想,忧他所忧……只要他能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