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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受精(涨奶求吸/骑乘/掌掴臀rou/zigong内射)

    霍仙令仅剩的亵衣被宋灵符剥下,只见两团滚圆雪乳已蓄足了奶水,细嫩白rou宛如新荔凝脂,沉甸甸垂晃在光洁紧实的胸膛前,两颗玲珑乳珠也饱满挺翘,嫣红剔透似石榴籽,殷殷点缀在白腻酥胸上,宛如湿软蚌rou里夹吞的异珠。

    宋灵符伸手轻轻戳了戳霍仙令的左乳,纤细指尖顿时陷进柔软乳rou里,颠出两圈诱人的yin波,只见他拱身将奶子送到宋灵符掌心里,主动带着宋灵符的手用力揉搓着酸胀的rufang,宋灵符感到掌中的乳首在颤巍巍地发抖,奶孔里竟缓缓淌下几滴稠白的奶汁,顺着宋灵符的指缝黏糊糊地滑落。

    “公主……阿……阿符,你帮我吸,帮我吸一下……唔嗯……哈……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霍仙令攀着宋灵符的腿想要起身,奈何雌xue里还夹着嗡嗡噪响的缅铃,将他的下体jianyin得化成一滩水,再加上还拖着一条瘸腿,虽然宋灵符已经请医师正过骨,但创伤一时半会难以愈合,稍微动一动便疼得两眼发黑,他方才从床榻挪到宋灵符跟前已经是如同滚下刀山一般,此时再没力气折腾了,只得将脑袋伏在宋灵符膝上,口里娇啼,楚楚可怜地盯着她。

    如此美人在怀,宋灵符又不是柳下惠,当然舍不得冷落了他,她将霍仙令面对面抱到自己腿上,也不顾那颗尚在霍仙令体内的缅铃,径直将自己那根还留有霍仙令津液的玉茎重重捅入他潮热的牝户里,挺腰抽插起来,引得满xuesao水滋咕滋咕地鼓冒。

    “呃啊!”霍仙令惊叫一声,旋即扒紧了宋灵符的肩背,他感到缅铃上的粗粝凸尖猛然刮擦过湿窄肠壁,粗暴磋磨着雌巢深处蠢蠢蠕动的痒rou,阵阵酸爽催热他久寐的宫腔,催熟他紧阖的宫口,雌xue里柔韧的媚rou仿佛被cao得溃烂,混着yin水糜艳外翻,于肿胀yinchun外吐出一小截红鼓鼓的rou芽。

    “六郎,你真是好福气啊,本公主的腰力可是能开五石强弓的,怎么样?cao得你舒服吗?”宋灵符亲了亲霍仙令颤栗不已的后颈,双手抵在他胸前大力揉搓着两团酥酪般的rufang,两边嫩白的软rou上已满是浅粉色的五指印,奶水淅淅沥沥地从被掐紫的奶孔里流出,漏了宋灵符满手。

    “这么多奶,看来等以后六郎生了宝宝,也不用另请奶娘了,六郎自己就可以给宝宝喂奶。”她舔了舔手背上横流的奶液,笑道:“说不定喂够了宝宝,还能有余裕来喂我呢。”

    霍仙令伏在宋灵符肩头啜泣道:“嗯哈……我喂你,不……呜呜……不喂宝宝……呜嗯……帮我吸出来,我,我胀……”

    “这回六郎可要说话算话哦,若以后再诓我,我可真的会让你好好长点记性的。”宋灵符轻轻含住他右边的rutou,边用虎口掐捏着挤奶,边口腔用力吮吸,甘甜的奶汁汩汩涌进口中,她的心性仿佛变回了婴儿时期,竟用牙来摩挲着敏感脆弱的rutou,卷起舌尖不住地往奶孔里扫,脸也直往霍仙令柔软的胸脯里拱弄,将他一只奶子折腾得红痕遍布,奶光淋漓。

    宋灵符上面帮霍仙令吸奶的同时,下面也在勤快地捣弄,霍仙令整个人完全被cao开了,xuerou翻搅,zigong下沉,做好了受孕的准备,然而宫口处却牢牢堵着个坚硬的死物,迟迟等不来温凉jingye的抚慰,急得他并拢双腿蓦地夹了一下宋灵符还在挺动的腰身,谁知却牵扯到了伤腿尚未痊愈的筋骨,痛得他猛地蹙缩yin肠,xue外倒挤出一堆yin光白沫。

    “呃唔!狗日的!”宋灵符的rou柱被夹得酸痛,忍不住吐出奶子骂了句脏话,扬手在霍仙令颠簸不已的臀瓣上扇了一下,漾出yin靡的rou浪。

    霍仙令呻吟一声,一双含情泪眼痴痴地望着宋灵符唇边滑落的几根涎丝,竟贴上去含住了她的双唇,宋灵符一愣,旋即也张口迎合,他尝出对方口中浓郁的奶香味,舌苔上似乎残留几滴没吞咽干净的乳液。他心中一直以自己丑陋的身子为耻,而如此丑陋的自己竟被宋灵符全然接纳,满心的情愫促使他再度用力收窄肠壁,媚rou鼓踊,yin窍猛吸,雌巢里软脂润膏般的rou环擦着性器与缅铃间的仄隙绵绵侵入,湿淋淋舔舐着敏感的泉眼。

    “嗯啊……阿符……我是狗日的,那你不就是……”

    “别说话!”

    宋灵符的性器已经十分胀硬,直憋得她额头冒汗。本想着给霍仙令一个教训,谁知把自己搭进去了。她强忍着射精的欲望迅速搬起霍仙令的臀部撤出性器,揪住他逼眼里那根湿濡的红绦猛力一扯,只见表面崎岖的缅铃刮着柔软的xue道脱出体外,依然铃铃震响,宫腔里紧锁的yin液没了淤堵,霎时喷薄而出,淋透宋灵符的大腿,而霍仙令却似下体被火烧一般,不等宋灵符动手,径直往那根挺拔的玉茎上猛一坐,借着漫溢的sao水润滑,竟一下吃到了底。

    宋灵符吓得一激灵,身体不自觉地向后倒,再加上霍仙令那一坐带来的惯性,竟带动了楠木椅子直直朝后栽去,俩人顿时齐刷刷翻倒在地,宋灵符仰面躺在地上,霍仙令则骑在她胯上。

    “呼……呼,阿符,给我……给我吧……”霍仙令颦眉喘息,眼里是遮掩不住的磅礴性欲,他卖力地上下扭胯提臀,同时俯下身执起宋灵符的左手,按压在了自己左边鼓鼓胀胀渗着奶水的rufang上。

    宋灵符暗自腹诽:爹的,怎么好像自己反而成了被羞辱的一方呢?

    无需手肘支撑,宋灵符立马平地起身,左手狠狠揉捏霍仙令的左乳,右手往他挺翘的臀瓣上再扇一巴掌,霍仙令未及浪叫出声,yin词艳语便被宋灵符的双唇堵在了口中。

    “好啊,六郎,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粗硬的性器破开轻薄的宫口rou屏,直直挺入生殖腔最深处,浓稠jingye汹涌浇灌在zigong壁上,顺着xue道倒流时却被死死卡在宫口处的性器逼回,一滴不漏地锁在雌巢里,直至受精。

    房中红烛将要燃尽,幸好窗外已隐隐可见红日出东山,待彼此身上的潮热退去,他们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春晓清寒。

    霍仙令先撑不住倦意,很快伏在宋灵符肩膀上睡着了,忘了一只奶子还被宋灵符抓在手里,宋灵符不忍心见他拖着沉甸甸的rufang入眠,担心他做不了轻快的梦,便将脸凑到他鼓胀的右乳前,含住小巧的乳珠小心翼翼地嘬吸,待她觉得差不多后,便擦擦嘴边晶亮的奶渍,慢慢将性器从霍仙令阴户里撤出,替他简单抹净了腿间淋漓的yin水后再将他轻轻横抱起,悠哉游哉地转去后房洗鸳鸯浴去了。

    霍仙令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他发现自己已被收拾整洁地躺在床榻上,身侧却不见了宋灵符的踪影,正欲喊人问话,甫一张口,嘶哑的声音却将自己给吓得住了口。

    幸好外面还是有人能听见屋里的响动的,只闻得橐橐跫音靠近,来者乃是一名眉眼俊秀的侍从,那侍从匆匆步入房中,向霍仙令躬身行礼道:“都尉稍安勿躁,公主半个时辰前动身前往玄都观祈福参拜去了,预计申时返家,都尉何时起身,可以吩咐小人准备更衣与洗漱。”

    霍仙令尽量压着嗓子,疑惑道:“既然大早上就去了,为何要到傍晚才返家?”

    那名侍从却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语,只撂下一句“都尉若有其他需要请传唤小人”后便欲转身离去,霍仙令身上因昨夜的纵情至今还在隐隐作痛,心情自是不大好,现下见这侍从如此敷衍的态度,不禁火从中来,横眉吼道:“跑哪去?给我回来!”这一吼用了丹田发力,霍仙令几乎是转眼就变了脸色,吃痛地咬住下唇,手伸在被子里暗暗捂住酸胀的小腹。

    那名侍从真被吓住了。往日里驸马都尉在公主府里都是和颜悦色地待人的,哪怕是面对负责看守马厩、常年一身马sao味的饲马小奴,他也能和蔼亲切地与人沟通。侍从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僵硬地转身回到驸马跟前,低着头沉默不语。

    “你回答我,为什么公主要到傍晚才回来?其余的时间她去做什么了,你知道吗?”霍仙令放软了语调询问道。

    谁知那侍从一双吊稍狐狸眼却霎时蓄满了泪,扑通一声跪在霍仙令面前哭道:“求都尉大发慈悲,别为难小人了!小人真不知道啊!”

    霍仙令认得这侍从是宋灵符平日经常带在身边的,据说他早年间曾在皇宫当值,后来不知做了何事触怒龙颜,被贬到骊山温泉宫做了个洒扫仆人,后来因生得美貌,被当时在温泉宫游玩的宋灵符一眼相中,硬是排除万难地将他安排到了洛阳的咸阳公主府当差,此后便一直很得公主心意,若说他不知道公主的行踪,那普天之下再没有谁会知道公主的行踪了。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敢说?我猜猜,是公主威胁你不让你说吗?还是其他什么比公主还厉害的人?”霍仙令脸上是温和的笑,说出的话却是比刀兵还冷。

    那侍从跪伏在地的身躯开始颤抖起来。

    “你怕公主,怕其他什么厉害的人物,难道就不怕我么?”

    “……回都尉,是今晨宫里来了人,将公主请走了,我听了几耳朵,好像是……兴庆宫的那位……”

    兴庆宫乃今上即位前的潜邸翻修而建,兴庆宫的那位自然是指皇帝了。难怪她没有将这名侍从一道带走。

    在外人眼里,咸阳公主享有逾越亲王的尊贵,是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可也只有霍仙令这种局中人,才能看清那道横亘在公主与皇帝间巨大天堑。

    “快准备洗漱更衣,再吩咐小厮备车,我要去玄都观!”霍仙令忍着浑身的酸痛,掀被下床,口中急急催促道。

    那名侍从得了令,迅速擦泪起身去安排,刚踏出房门,便又听到霍仙令在房里问:“我好像经常见你跟在公主身边,却不曾记过你的名字,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那侍从顿住脚步,却并未回头,只匆匆答道:“小人贱名申玉徵。”随后便奔出房门,去各处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