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祓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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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仙令的双手轻轻探入宋灵符单薄的裙衫里,绕过她纤窄的腰肢时摸到她劲瘦侧腰被紧勒的皮带硬生生箍出一圈赘rou,他感到指尖似乎沾到某种温凉液体,皮rou摩挲间却落下几缕黏滑的丝,垂散至素白衣袍上,冉冉点晕出一簇半是怒放半零落的血色梅枝。 霍仙令抬眸望一眼宋灵符惨白渗汗的面容,担忧道:“阿符,疼的话就告诉我。” 宋灵符却只是缓缓摇了摇头,伸手攥住一段衣摆用力塞入口中,随后向霍仙令点头示意他继续,自己则闭上眼靠在车厢软背上静静忍受着。 霍仙令已触碰到了皮带的扣结,金属针牙穿过孔隙直刺入皮rou里,血液凝成的薄浆将他糊得满手淋漓,在皮带压迫下仍有细细血柱自溃烂破口里滋出,于他掌心里留下令人毛骨悚然的瘙痒。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将那颗金属针牙用力拔出,锋利尖梢刺喇划破四周绵密挤拱的层层软rou,噗地一声带出淅淅沥沥的血水与浊脓,他手一松,那几近融进血rou里的皮带顿时一滑,转而松松垮垮地耷在腰间,最后被霍仙令旋指一撇,立刻翻弃在了一旁。 宋灵符痛得头脑晕眩,虽紧闭双眼,但却硬撑着不敢晕厥,她双手紧紧攥拳,指甲划破细嫩的掌心rou,于纵深创口里逼出积埋已久的毒血。杨氏与宋氏的血填满了她全副业躯,两代冤孽滋养出一身罪rou,全身上下惟有那几根痴骨,那才是她的原生之物。 她带着前人累累的罪业苟活至今,俨然一副行尸走rou,如今要想再塑人身,非抽尽怨血、剐净罪rou不可。 霍仙令撩开她的下裙,伸手尽力端稳那顶袖珍铁笼,谁知刚挪动一寸,便听闻宋灵符口中唔唔惨叫起来。四道锁精银链随铁笼的上移而节节绷直,隐约勾出一点尿栓银针冷光皎皎的头来,阳根似乎因刺激而微微痉挛,红肿泉眼里倒翻出一截粘腻rou刺,贴着针rou夹缝泌出几滴腥涩的尿液。 “别……别……”宋灵符衔着衣料含糊地呻吟着,几绺碎发湿嗒嗒贴在脸侧,映衬得两颊上如火烧般酡红,似乎为自己如今这般污糟不堪的模样而羞愧。 霍仙令倾身向前,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心,冰凉的肌肤触到温暖柔软的双唇,宋灵符瞬间不再挣扎,她费力睁开酸涩的双眼,模糊的视野里只有霍仙令一截同样汗涔涔的白皙脖颈,宛如湘夫人于澧浦中遗落的玉玦。 “阿符,不要怕,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霍仙令柔声安慰道。 他的手指修长,指尖纤细,饶是如此也只是勉强能钻进一段指节到铁笼里。他小心翼翼地捏住那一点冒尖的银针头,同时用另外的手指稳住勾连其上的银链,指端发力缓缓拧着那根银针,一点一点将其旋出泉眼外,于针身咬合处拖拽出一圈柔嫩沁粉的尿道附rou,研磨出丝丝蚁噬般的阴痒。 “……呜呜……呜”下腹的酥麻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宋灵符浑身止不住地发抖,恍惚间牙关一松,湿漉漉的衣摆立时自口中滑落,绵绵扯出几缕晶亮涎丝,断在唇周洇出汩汩春潮,她感到酸涩的眼中渐生湿意,鼻尖泛酸,喉头发苦,长久绷紧的腰腹肌rou也开始狰狞地痉挛,皮下仿佛有蛊虫在突突跳动。 只见澄清尿液顺着银针引流滋出,似是尿道正逐渐通畅,只听啵地一声,针尖甩着潋滟水光脱出阳根外,宋灵符感到下腹麻痹感迅速消散,霎时间尿意汹涌起来,膀胱松弛夹兜不住,竟淋漓喷了霍仙令满手。 “阿符,还差一点,坚持一下。” 霍仙令握住那只桎梏于阳根根部的窄小铁环,仔细找到控制放缩的缝隙,用力往两边掰,被箍得胀紫的阳根登时解放,垂在两腿间得以休憩,他再解开那两枚禁锢住囊袋的铁环,眼见得红肿表皮上浮突的筋脉渐渐下沉,而宋灵符腰腹与腿根处的肌rou也慢慢放松,不再如方才那般狰狞地抽动。 他将这副残忍刑具狠狠掷到了车厢角落,硬铁与沉木相撞发出铿然闷响,在外壁驾车的申玉徵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小心翼翼问道:“公主,都尉,何事吩咐?” 宋灵符伏在霍仙令肩头低低喘息,脑中混乱地蹦不出一个字,霍仙令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背,语调淡然道:“无事,公主希望能尽快回府。” 申玉徵在外壁短短应了句,随即便扬鞭催马,此时红日将下,已有半边没入地表,等到了公主府门前时便只剩半点余晖了。 申玉徵扶着虚弱的宋灵符下车,却惊讶地发现她素白的衣裙上印满了血迹,浓重的铁锈味萦绕在她身畔,宛如浴血出生的罗刹女。 “快将公主搀进屋里,她受了伤,不能久站。”随后下车的霍仙令向呆愣住的申玉徵吩咐道,申玉徵立时回神,如侍神明般将宋灵符小心翼翼搀扶进门。 谁知甫一踏入前院,中庭里便踱出一名乌冠皂袍、耳边簪花的中年男子,他先是笑吟吟地连呼“臭丫头真教我好等”,待看清了满身狼狈的宋灵符后却大惊失色,赶忙奔过来帮着将宋灵符扶到主堂屋里坐下。 “皇叔莫要见怪,小侄今日骑马时不慎摔了一跤,还未来得及换下脏衣。”宋灵符斜靠在黄梨木圈椅里,向着男子虚弱地作揖。 “大侄女别客气,叫二叔就行。没想到以你的身手,竟然骑马还会摔跤。”男子啧啧称奇道。他打量几眼宋灵符身上血渍的布局,眸中顿时精光闪烁,却旋即又眉弓一沉,将显出的神色统统压下,只留出一抹若即若离的笑意,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霍仙令后边进屋,望见堂屋中那名彪形却簪花的男子时愣了一下,随即迅速反应过来,立于门前躬身行礼道:“见过晋王殿下。” 晋王宋惟一,今上胞弟,国朝初年追随今上逐鹿天下、定鼎中原,立有从龙之功,建国后受封晋王,却迟迟未之藩,始终滞留京中,常常往返宫禁与王府之间,与今上交流甚密。 此等人物,怎会亲至拜访公主府? 霍仙令心中疑惑,面上却不显山露水,听闻晋王唤一声“都尉快请起”后便拄着拐踱进屋,恭恭敬敬立于宋灵符身侧。 宋灵符也奇怪为何与皇帝同气连枝的晋王竟会今日登门,且明明从前并未见过几面,今日见面却一副热情亲戚的模样,实在可疑。她正思索间,忽见晋王望向自己微微撇了撇头,示意自己屏退闲杂人等,显然是有事要商量。 呵,无事不登三宝殿。 宋灵符心中冷笑,转头吩咐申玉徵道:“皇叔到访,快去准备一壶好茶,就选昨日新得的雨前毛尖吧。” 申玉徵得了令便出门配茶去了,屋里只剩下晋王、宋灵符与霍仙令,晋王将眼珠瞥一眼一旁的霍仙令,随后又含笑望向宋灵符,宋灵符淡然解释道:“都尉是自己人。” 晋王闻言挑眉戏谑道:“你连自己亲自选的通房小倌都要支走,却这么信任一个包办婚姻来的驸马都尉?” 霍仙令心头一跳,转身便欲退出,谁知却被宋灵符死死拽住了手,掌心的暖意传导入指端与腕心,丝丝入扣。 “二叔,婢与夫人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况且,那人也并非什么通房小倌,不过是我瞧着养眼,故而常带在身边的侍从罢了。”宋灵符唇角上扬,眼中却并无笑意,漆黑的瞳仁阴恻恻的,宛如吸纳万物的黑洞。 晋王笑道:“是二叔说错话了,大侄女莫要介意,二叔此次拜访呢,是想着你的生辰也快了,特来送你一件礼物。” 他拍拍手,静候于门外的王府侍从便闻声而来,双手献上一只缎面精装的长形木盒,他接过那一只精致木盒,转而递到宋灵符面前,自卖自夸道:“这可是御前上贡的北苑先春,我费了好大周折才从宫里带出来的,这般心意,不知值不值得太真道声谢呀?” 宋灵符双手接过木盒,心中十分不解他此番作为到底意欲何为,只能口应心不应地道了声“多谢二叔”。 自己的生辰明明在下个月,怎么能算快到了呢? 晋王见她收下了贺礼,便也不多逗留,饮过申玉徵送来的毛尖茶,简单寒暄几句就起驾回府了。 宋灵符并未送他,只坐在堂屋里仔细端详着这一只奇怪的木盒,她将木盒上下晃了晃,却听见硬物磕碰木壁的声响,察觉到里面放的断然不可能是茶包,便急忙将表面包装的绸缎层层解开,盖子一掀,里面的东西却惊得她呼吸一滞。 霍仙令见她面露异状,便也偏头去看,只见朴素的木盒里静静安放着一枚遍体莹润、角缘云纹的白玉符,其上四枚汉隶大字赫然彰显了此物的身份: ——如主亲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