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鲁肃
书迷正在阅读:扣遍绣衣楼流水线工程、俊哲:红浪翻、剧本杀之迷幻之夜、非耦(晋献公X太子申生)、逆转成为黑月光相关、沉沦、嗯哼姐夫请用力干我(H)、凤儿的欲海桃园、漂亮清纯女星和她的五个狗男人(np)、卖身女秘书(SM调教,1V1)
鲁肃本来是受周瑜所托,从江东赴广陵,来送信的。 恰巧赶上广陵宴会,与他交好的同僚私下得了风声,说此次宴会,多有不测,劝他在广陵稍待几日,再去王府。 鲁肃当时只是谦逊一笑,语气温柔:“肃与广陵王确有私交,广陵王在肃看来,不是不知礼数,不辨是非之人。” 同僚摇摇头,对他的话并不赞同:“你不在广陵,有所不知。前不久西郊叛军作乱,广陵王亲斩了数十人头颅,以此示众,杀鸡儆猴。” 犹豫片刻,同僚还是小声提醒:“广陵王让那些叛军弃暗投明,收编入军,不过。” 顿了顿,同僚压低声音:“我的人说从未在军中见过那些叛军的脸,他们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窗外一声鸟鸣,鲁肃望向窗外,白鸟展翅直冲云霄,他也淡然一笑:“肃心中自有打算。” 至此,鲁肃历经如闹剧般的宴会,见主座上的人云淡风轻地抬手,便有一颗头颅滚落到他跟前。 鲁肃轻轻用指尖揩去茶杯杯沿上的血滴,无奈极了。 和周瑜兄相似的脸,两人的气质却大不相同。周瑜如玉,待人接物温润似水,清冷却易亲近。 主座上的广陵王,嘴角衔笑,话语温吞,她手指一点,身后的人拔剑而出,但最锋利的一把剑正是她自己。广陵王的温和,是收于刀鞘的剑,暗藏锋芒,出鞘便见血。 那人望见他时,似乎更高兴了。她念着他的字,与众人表示着和他的亲近。 他自然也不能让她失望,遂说出她会喜欢的话。 等风云散去,堂内只有他跪坐在位,上座的广陵王好整以暇,笑着问他所求何事。 “肃听闻广陵王府府上女眷七百名,想请广陵王为肃牵一根红线。” 除了送信,这也是他来广陵的目的之一。多次的相亲俱无结果,他好像命属孤星,此生寻觅不到佳人作伴一般。 “就是这事吗?好办,阿蝉,你去,额。”广陵王说到一半,似乎想起什么,低声凑近了她的女官,“你问问崔烈,名册还有吗,给鲁肃找一个合适的。” 殿下,肃听得见。 广陵王留他在府中作客,不日便为他安排了相亲宴。 将自己收拾得体,服饰贴身,前襟挂着红丝带,带末系了玉佩。行走时玉佩不作叮当响,便是他行坐端庄的意思。 去宴会上时,鲁肃没想到能在广陵王府上碰见此人。 鲁肃拱手行礼,温和无害:“原是弘农杨公子,在下江东鲁肃,失敬。” 面前的人扬眉,猩红的眸子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溢出轻笑:“江东鲁肃,广陵王真是什么人都敢放进府里。本公子听说过你,以德服人的江东鲁肃。” 杨修将以德服人四个字磨重了音,鲁肃恍若未闻。 “小小名声,不足挂齿,多是同僚抬举,溢美之词罢了。” 两人照面打得短暂,杨修蹙眉装着心事,也没想着会碰上鲁肃,浅说几句推辞话,表明他不过是来广陵讨债。 鲁肃也没有打听,他还有相亲宴要去。 宴席上,广陵王依旧在主座上,身着华服,雍容气度,却无锋芒。只是座下的淑女却时不时偷偷看她,小心翼翼,羞态可见。 广陵王的脸不算绝美,却仍让人挪不开眼睛,她自有让人着迷的魅力。 “在下江东鲁肃,字子敬。”鲁肃作着自我介绍,对面的淑女这才看向他。 “小女子吴郡朱氏。” 此次相亲还是无果,淑女最终向广陵王当众表白,倾诉爱意,甚至不求名分,只愿留在王府。 “这,殿下......”他轻皱着眉头,似是不敢置信,眼中尽是受伤。 广陵王无奈,哄着让人将淑女带了下去。 鲁肃不由心想,广陵王可真会哄佳人。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再开口时,语气里带着连他都未发觉的娇意:“殿下,子敬相亲又失败了。” 他不免作着伤心姿态。 “抱歉,子敬,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事情确实出乎意料,广陵王不好意思地说着,刚刚淑女当众向她表白,连她也是面上一惊,藏都没来及藏。 “淑女爱慕上了殿下,相亲失败,殿下要怎么赔肃?”他委屈得颤音,彷佛被女子抛弃的柔弱书生。 还未等广陵王回答,鲁肃脑中闪过那日她也是在主座上,不顾座下众人目光,随心而杀的样子。 “殿下,”鲁肃此次颤音更显,“不知殿下宠幸门客的事,是真是假?” 他不该在这时候,问这么冒犯的话。 话出口就是泼出去的水,鲁肃桌下的手指收紧,有些慌神。 广陵王听到这话时,别有心思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起来。 “是真是假如何?若是真,子敬要自荐枕席吗?” 鲁肃回忆起自己过往行事,实在觉得荒唐,他刚才怎会失礼得问出那种话。 广陵王不等他作答,指尖沾了茶水,轻敲了下桌子,转头看向身后女官:“今日本王乏了,就不在此与子敬相叙了,阿蝉,走吧。” 待广陵王和她的女官离开,鲁肃才起身行至主座前,案桌上用茶水写了两个字。 亥时。 广陵有传闻,广陵王好龙阳,鲁肃心里发颤,原来传闻是真。前几日宴上那些人所指责的事,原来也是真的。 他说不清是慌乱,还是庆幸。袖下一拂,案桌上只剩茶渍。 等到亥时,鲁肃依约到了内院,广陵王的厢房。一路上他都没遇到任何人,就连广陵王的厢房外都无人值夜。 也许有人值夜,只是他看不见。鲁肃揣着心思,屈指轻轻敲了门扉,声音清隽:“殿下,肃来访。” “进。” 他推开门扉,或许这时候他还来得及离开,当手指搭在门扉上,将门再合闭上时,他已经立在屋中,亲手把自己退路给切掉了。 广陵王脱了外袍,倚在榻上,神态自若,手执一卷书正看着。 见他端站在屋中,这才抬眼将眼神分给他,眼中兴味颇多,手拿书往一侧空座上指:“子敬不必如此拘礼,这里只有你我二人。” 这话像是在暗示,饶是自言君子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他,也不由觉得温度上升,胸腔里升起一股酥意。 人最大的快感,不在于做,而在于想象。 鲁肃落座在几案边,榻上几案摆了一副棋盘,还是残局。 见鲁肃低首观摩棋局,广陵王也放下手里书,执了黑子,把玩在手:“子敬也有兴趣?这是本王在棋谱上看到的一副残局,琢磨了几日,仍未得窍门。” “棋盘上白棋居多,乍看是黑子要输,三十目败局在即。”广陵王说着,莹润的指尖夹着黑子,落在棋盘上。 “可接下来,无论黑子怎么走,都将一口口吞吃白子。” “白子的败局,才是注定的。” 广陵王拾了几枚被吃的白子,手停在他面前,鲁肃会意,伸出了手。 冰凉的棋子落在他掌心,那莹润的指尖也触碰到了他的掌心,轻挠了一下,带起一阵难言的痒意。 “子敬今夜在此,看来确实是自荐枕席。” 不知是否因为烛火的原因,光影交织,鲁肃竟觉得广陵王眸中水光涟涟,红唇娇艳,端详他的样子也如猎食的豹子,胜券在握,悠然自得地享用他此刻的神情。 “殿下如果这么觉得,肃也无话可说。”他声线好听,常被人说如琴音悦耳。 他平淡的语气下,藏着不易察觉的期待。 广陵王隔着棋盘望着他,眼睛却好像并没落在他身上,而是透过他的瞳孔在看一个很远很远的东西。 在事情结束后,离开广陵时,鲁肃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时候广陵王透过他看的,是江东,是周瑜,是拦住她道路的障碍。 “子敬......”广陵王压低了声音,专注地盯着他,嘴角上扬,一本正经地说出下流的话来,“是喜欢灭了灯,还是点着灯?” 鲁肃望着广陵王,从鼻尖到薄唇,与周瑜相似的俊美容颜,怎么会比周瑜还要摄人心魄,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长翘的睫毛轻轻颤动,眼睛却如秋日落叶,裹挟着缠绵爱意,温柔缱绻。 不知是否窗缝里漏进了风,灯火摇曳一瞬,倾倒伏低的火苗几乎灭掉,屋内暗下的一瞬,广陵王的轮廓隐没在光影中,爱意退去,让人捉摸不透,只剩惊心动魄的美。 不分男女的美。 鲁肃心想,若广陵王为女子,恐怕天下才是真正大乱,不知多少枭雄,将会为了博得美人而起兵征伐。 广陵王将手伸了过来,摸到他的脸上,指腹抚过他的唇,细细描绘。 她一手撑着棋桌,直起身越向他,捏住他的下巴赐给他一个吻。 蜻蜓点水,稍触即离。 棕色的发丝垂落在他脸上,与他的气息纠缠在一起,鲁肃看呆一瞬,这副神情却逗乐了对方。 广陵王笑着,吻了吻他的额头,同时捏着他下巴的手移开,撩去他脸侧的发丝,摸过他的耳尖,顺着解下了他的发冠。 被推倒伏趴在榻上时,鲁肃才真切明白自荐枕席的意思, 他却无路可逃,广陵王将他前襟的红带束在他嘴边:“咬住。” 鲁肃无措地张嘴,含住了红带,牙齿磨在丝绸上,玉佩垂在他下颌。 “子敬相亲数次,次次皆因意外无疾而终,本王倒不知,月老会这么阻断子敬的姻缘。还是说,子敬另有心思,自己断了姻缘?” 他含着丝带,无法作答。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广陵王手法娴熟,轻松解开他的衣袍,贴身的云锦没了腰带束拢,松作一团,被人从身上剥下。 白皙的胸膛坦露出来,在火光照映下,染上暧昧的色彩。鲁肃伏在榻上,脑子罕见转不过弯,口中的丝带也被津液浸湿。 广陵王的手比他想象得还要柔嫩,顺着他的腰线抚摸时,刺激得他想叫出声。 那双手移到了前面,顺着腹线不急不缓地下移,没入亵裤之中。 广陵王看着身下人赤裸着上身,衣物已经悉数退散在侧,稍显瘦削的身子在她的手中变得动人起来,发出一声呵笑。 “子敬果然是儒雅之风,就连这个时候,一点yin秽的声音都不发出。” 托着鲁肃的腰,她手也伸到裤中,碰到了已经挺立的性器,长而直挺,连yinjing都和他为人一样。 广陵王跪在榻上,一条腿挤在鲁肃腿间,向前一顶,就能顶到他囊袋下的位置,只一下鲁肃便浑身发颤。 “直起身来。” 鲁肃怀揣着隐秘的期待,任由自己听从她的摆布,身下的手扶着他腰,让他抬高了臀部。 口中的丝带被抽离,鲁肃喘了几口气,本撑在榻的手臂被人牵往身后,用刚刚还在他嘴里的丝带,绑在了后腰处。 被束缚住双手,胸膛只能袒露在空气中,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的危险和刺激,让他不由绷直脊背,顺着对方的手翘高了臀。 如此受辱的动作,羞辱一般的对待,他向来被称赞是举止潇洒,仪表堂堂的贵公子,气宇轩昂,儒雅有度。 现今却如玩物般被人在床榻上对待。 他也无空去思索,对方从身后伸出手,摸上他的胸膛,打着转就寻到了红晕,轻轻拨弄挑逗着他的乳首,很快就充血挺立起来,硬得凸出。 仅仅是被逗弄了乳尖,他就从口中溢出几声呻吟,仰起脖子,舒服得难以忍耐。 “殿下......”他喘息着,声色媚人,下意识地唤了出来,像是在渴求更多。 身后人贴近他背,从后面咬住他的耳尖,用牙齿咬磨着,再用舌尖自上到下,含住了他的耳垂,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安抚:“乖。” “本王会好好照顾你的。” 他抖的不行,在乳首被掐住时叫了出来,刺激的快感已经让下面变得湿哒哒的,挺着头颤动,像是也要求被抚摸一般。 柔嫩的手套住yinjing时,鲁肃竟然得到一丝安慰的喘息,甚至想若广陵王为女子就好了,她便不会是广陵王,他会求娶她的。 娇嫩的手握住他guntang的roubang,快速地taonong几下,guitou都变得水滑光亮,更加红肿。 屋内只剩taonong的黏滑水声和他的喘息呻吟。 上下的快感将他思维冲散,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他说出的话都是混乱的。 他一时叫着殿下,一时直呼广陵王的名讳,在破碎的呻吟中夹杂着,广陵王让他说的yin秽之词。 “嗯啊,哈....” 广陵王看着在自己手中,变得情欲迷乱的人,身上的肌肤都浮现出淡粉色,手中的动作加快,她垂首吸咬着他的后颈。 接连的快意如潮水般将他打落,眼前几乎泛了白光,他浑身抖颤。 耳边有声音,蛊惑般问他,想不想要射出来。 下身的性器已经肿胀得发疼,却带来更加灭顶的快意。 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那是平时他绝不会说出口的荒yin之话。 耳边似乎又响起那个蛊惑的声音。 鲁肃只能喘息着,应了下来,身后人最终给了他释放,他猛地拱腰,伴随着喑哑的呻吟,在广陵王的手里射了出来。 喘息着,倒在榻上。 在迷离的视线里,他看到广陵王站在了榻边,举着张开的手,上面正滴落下粘稠的白浊。 美的不可方物的人,由着昏暗的烛火勾勒她的轮廓,眼里却不带一丝情欲。 浑身湿透的鲁肃,终于从快感的余潮中渐渐拉回思绪,回想起刚才在床榻间,他应下了广陵王的要求。 “辛苦子敬了,今夜就宿在我房中,好好休息吧。” 她没再自称本王,话语间似乎与他亲昵不少。如若刚才没有那一眼,他没有在广陵王眼中看到情欲的那一眼,鲁肃就信了。 原来他隐秘的爱慕,不过是她手里的筹码。 广陵王贴心地为他擦净身体,解开了绑住他双手的丝带,丝带末端的玉早被拆解放下。 难怪,广陵王会丝毫不担心弄坏他的玉,连他也没发现刚才竟然没有玉佩相碰声。 但若有....日后他再听玉声,想起的只能有今夜了。 “肃竟不知殿下还如此擅术。”他哑着声音道。 替他梳理头发的人轻笑:“现在知道也为时不晚。” 鲁肃心里叹气,周瑜对他的托望,恐怕要落空了。 可他仍觉得相值。 “殿下对其他自荐枕席的门客,也都如此吗?” 广陵王梳理他发丝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下:“外面传的宠客,并不是真的。” 鲁肃没再多问。有些答案是问不出来的。 隔日相见时,鲁肃又是那神采奕奕,从容不迫的贵公子了。 杨修找上广陵王,他碰上了鲁肃,鲁肃也认得他,此事传出去,广陵与弘农杨氏都不好做。 此时广陵王正执棋而下,说了声知道了。 杨修让她不在意的样子惹得生气,还想再讥讽几句,广陵王放下手里的棋子,落定在棋盘上。 “你们碰见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 “对鲁肃而言,广陵平和安乐,无事发生。对江东周瑜而言,广陵王乐不思蜀,日日为鲁肃牵线搭媒。” 广陵王短促地笑出声,轻快地捡拾去一枚棋子,复又落一子。 杨修看去,棋盘上广陵王落下了一枚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