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鲁肃(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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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量高挑的男子立在门前,拇指摁着食指的骨节,俊美的容貌露出迟疑,静默良久。 在他举手敲门前,屋里的人突然说了话。 “怎么不进来?” “殿下,是肃。”他自报了身份,这才敲门,推门。将礼节做了周全。 屋里广陵王和阿蝉正在说话,见他进来,广陵王对他露出笑容。 阿蝉点头示意,抱起桌上的宝匣准备离开,却被广陵王伸手拦下。 她望着他,笑意吟吟,“放下吧阿蝉,今夜让它留在我房中就好。” 不知说的是那宝匣,还是他。 阿蝉将宝匣放下,与广陵王告退,离开前都不曾对他的深夜来访,有过一丝好奇。 广陵王身边也有如此忠心可信之人。 “子敬明日不是就要启程回江东了吗?”广陵王看着他笑,像是把他看穿了一般。 他颔首行礼,举止潇洒,说的话也周全得体:“肃明日要走,今日却没见过殿下,走前总要和主家告别的。” “明日我自会相送,现在夜深了,子敬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他敛眸,这话无疑是拒绝。将心中升起的一丝酸涩压下,对面的人又开说了一句。 “还是说子敬今夜,又是来自荐枕席的?”她说的一点不含糊,甚至可以称得上轻佻。 只是说话时认真地注视着他,唇角微微上扬,像是在问他今天吃的好不好一样。 “殿下的话,”他作出伤心委屈的姿态,还未辩驳,就见广陵王眼中的笑意散去了不少,露出清冷的淡漠,只是唇角弧度依旧。 “.......也许正是殿下所说。” 等衣物被悉数褪去,受着她的蛊惑,甘愿地在她面前赤裸后,鲁肃腰窝塌陷,跪伏在软榻上,脊背微微挺起,手臂笔直地撑在榻上。 因着跪伏的动作,胯间的rou坨没有布料兜着,半软着沉坠下来,在两腿之间格外显眼。 发丝散乱,汗水滴落在被褥上,留下深色的水痕。 这副四肢着地的样子.......全被广陵王看见了...... 她抬臂,摘下了黑薄的手套,露出如玉的手。这个过程里,她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垂眸将他收入眼底。 明明没有接触,她的眼神却有如实质般,落在他身上,激得他浑身发麻,胸腔微颤,冰凉的空气都难抚他肌肤的炙热。 像是只用眼神,就爱抚了他的身体,广陵王连外袍都不曾脱下,与床榻上赤裸的他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种视觉刺激下,很难不起反应。 腿间的软rou很快充血,颤着身子微仰起头。 “殿下......” 她将食指抵在他唇上,弯腰轻轻嘘着,食指掠过他的唇,掐住了他的下巴。 广陵王凑近他,注视着他紫色的眸里弥漫上雾气。此刻在广陵王眼中,白日端庄得体的娇公子,夜晚却在她的床上,如此一副妩媚潮红的面容,广陵王喉中溢出轻笑。 “子敬这副表情,真是让本王甚感愉悦。”她低声呵笑着,暧昧模糊的热气自唇齿间泄出,她的声音也发紧,好像的确对他满意。 未等开口,广陵王含住他的唇,舌尖撬开他的齿关,轻巧地擦过他的上腔,引得酥麻痒意。她的舌尖纠缠住他的舌,咬着他的唇畔吸吮着,发出下流的渍渍水声。 广陵王将手探到他胸前,轻易寻到胸前的两点朱红,轻拢慢捻抹复挑,淡粉的两点软rou很快硬挺起来,乳尖凸起深红,在白皙瘦削的胸膛上,衬得更艳,似欲滴血。 他张着嘴呼吸,好像溺水之人,稀薄的空气里尽是他喘出的热气,在广陵王的指甲剐蹭过乳尖时,不由自主地嗯叫出声。 “原来子敬.,”她慢悠悠说着,手下动作却未曾停过,“也会发出这种声音。” 这算是...夸赞吗...? “转过去。”广陵王抬高他腰,他借着力道顺势调整了姿势,背对着广陵王,这次爬伏在榻上,下颌陷进软铺。 托着他腰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沉坠的roubang,都给他带来一阵过电般的酥爽。 冰凉的指尖顺着他的后颈下滑,脊梁、腰窝、尾椎、臀蜂,最后停在已经硬挺的分身上。 被握住guntang的性器时,鲁肃如猫儿踩奶般,前身贴伏,手指无力地抓住软被:“嗯啊、哈,殿下.......” 染着情欲的声音如琴弦被拨弄,发出悦耳的颤音。 广陵王按住他的腰,在他的性器上taonong了几下,指腹磨过guitou,溢出的前液尽数抹在了柱身上,充作润滑。 黏滑的咕啾声连绵不绝,正在快感上肆意的鲁肃,突然感觉那只手撤离开,roubang一下垂下,充血肿胀后的roubang又弹跳两下。 鲁肃头皮发麻,不由呼吸急促,惊惶地喘息出声:“殿下是要对肃做什么吗?” 手下的臀受惊地扭动一下,在广陵王看来,鲁肃正抬高了臀,下身昂首冲她点头,人却爬在床上,可怜兮兮地问她要做什么。 要做什么?当然是做你了。 广陵王扒开臀蜂,露出粉红的后xue,轻轻在周边按揉着。手上沾满了湿滑的前液,抹在了粉嫩嫩的后xue上。 她伸出一根手指,缓缓挤入后xue里,在里面摸到了烫人的软rou,紧得快要把她手指绞断。 边哄着身下发抖的人放松,边缓缓给后xue扩张。 手指慢慢可以在里面抽插,她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身下的人抖得更厉害,接连发出yin靡的叫声。 “不行,肃不行了.......殿下.......殿下......” 鲁肃娇嗔着,可怜兮兮地求饶,不知道在广陵王听来有多勾人。 呻吟断断续续,手指猛地用力收紧,他浑身颤栗得不成样子,眼中闪过讶异。 广陵王用舌头舔舐着他的后xue,舌头挤入他的身体,爽得他连连哼叫,将公子该有的仪态廉耻全忘在身后,彻底沦为情欲的奴仆。 roubang随着舌头推开软rou的动作一颤一颤,兴奋得青筋虬结,guitou上不断滴落下晶亮清透的液体,在软榻晕染开一朵朵深色的小花。 “殿下...哈啊、嗯......肃、肃不行了.....” 广陵王将舌头收回,将两指头推入,经过扩张润滑的后xue,进出更加顺畅,手指推入还是感到紧致炙热。 将手指在里面曲起扣弄,身下人也喘得更加快速,失神的样子像是...... 被人玩烂了。 手指在里面顶到了一处稍硬的软rou,轻轻一按,身下的一阵颤栗,仰颈频喘,roubang猛地跳起。 “.......子敬射出了相当漂亮的一道线呢。” 广陵王看着趴伏在床,汗涔涔的人,脚背绷紧,脚趾都蜷缩了还是抬高着臀对着他,如此销魂的模样,不怪她今夜孟浪。 腿间的yinjing射完之后,慢慢软了下去,沉坠在胯间,他只要稍一低头,便能看到摇晃在半空中的...... 他怎么会如此放荡? 还未思索,刚刚抽身离去的人又回来了,一手扶住他稍细的腰身,低着头,全神贯注地看着他的臀缝。 鲁肃还没来得及问,就感觉到臀缝上抵住了一个略微冰凉硬挺的东西,圆润光滑,蹭着他的臀缝,轻轻上下滑动。 “殿下?”这声殿下刚叫出来,身后噗叽一声,硬物插进了他的后xue,缓缓推了进去。 他的后xue里的软rou,紧紧裹着冰凉的硬物。 “等、等下.......殿下、肃不行了....”他近乎求饶,带着颤抖的哭腔,口中津液湿了软榻。 “是吗?”身后的人柔声地问道,好似心疼了他一下,可伴随而来的动作是后xue里硬物的全根没入的顶撞,狠狠撞在了那处敏感。 这下,他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浑身痉挛,爽得他眼前都发白。 冰凉的硬物在他后xue里抽插起来,每次都能顶到敏感的软rou,胯间的roubang再次挺立起来。 广陵王本想松开扶住他腰身的手,却发现身下人早就软得一塌糊涂,只顾沉沦在欲望里,甘愿成了她的奴隶。 她只好扶着佳人,将玉势在他体内推进拔出,来回抽插。 再次泄身时,广陵王连拔出玉势时,都感到后xue里的rou有多用力地咬着,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玉势上水光涟涟,满是他的液体。 将已经说不出话的人轻轻放下,广陵王勾着他的发丝,暧昧地问:“子敬可还满意?” 她低下头,扣着他的后脑勺,含住他的双唇,将他口中的津液全部渡过去,吞咽下。 他怎么能否认,自己是爱慕这个人的。 “明日,本王会随子敬一道,护送你和你的未婚妻回江东的。” 这句话落下,鲁肃眼中落寞几分,很快掩饰好自己的情绪,这次换他主动索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