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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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祎算是看出来了,这是郎有情妾无意呐。 想想也是,人家都结婚了,怎么可能还给你希望。 “高祎,找时间把结婚证领了吧。”穆东阳面无表情对高祎说完,起身离开。 不不被雷劈了一样。 她想象不出来刚刚穆东阳自嘲的冷笑,她想象不出来穆东阳心里有多伤,更让她想不到的是,面前的高祎就是穆东阳的相亲对象,而她像个小丑一样在这里和高祎念叨了这么久,蠢到了极点。 一开始高祎也是不确定穆东阳就是她相亲对象的,可他那镇定自若任由不不谈天说地乱说一气和她交谈的样子让她肯定他就是要和自己相亲的人。 细想下,也就这样的男人适合做她的老公吧,如果一定要结婚的话。 岁月催人老,她经不起年轮的流逝,她等累了,没有力气再等了,她所有的青春年华都奉献给了一个从来没有给过她允诺的男人,她放弃了。 从刚刚穆东阳对不不的态度上来看,不不是他心里的人,而高祎心里同样有人,这样很公平。能介绍他们俩相亲,中间人一定是已经打探过了彼此的家世,不管从哪里说,他们都是最合适的。 穆东阳甚至没有征求高祎的意见就让她找时间和他去领结婚证,对穆东阳这样的过度自信高祎反而是欣赏的,她没有觉得这是一个男人对你的轻视。 穆东阳心里也的确没有看轻高祎,从一进来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的相亲对象,而从一开始,他都没有真的想过要真正意义的相亲,他没有想到不不会和高祎那样投机,他更没有想到不不还向高祎炫耀自己已婚。她的不回答,更是让穆东阳气,他气不不开始对他的不在乎。 没有回穆家也没有回太子府,这玩样儿摸着黑滚到了南千军门前。要说不伤心那是骗鬼的,不不伤心,往死了伤心。 这个时候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她不想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露在别人面前,她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知道她心里还有穆东阳。她自欺欺人的认为所有人都以为她把穆东阳从心里赶出来了,可她不知道谁都知道她忘不了穆东阳,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南千军给她打开门她趴到南千军怀里就哭,放声大哭,就站在门口歇斯底里的哭。哭累了发泄够了,丫换了个人一样,“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南千军揽着她进屋围上围裙开始忙活。 部队出来的男人们还有这么一个好,大部分都要会做饭,好坏不说,可铁定都会做,那是基本生存本能所迫。 因为不不不会自己动手,有心的还特意研究了下,那手艺绝对不比星级厨师低。有心的自然就包括眼前这南千军了。 南千军伺候着吃饱喝足,丫倒头就睡。许是哭累了,睡梦中还是抽泣,南千军很是心疼。 心疼归心疼,他也没有办法,这是她自找的,打小不是没人说过,是她自己要把心放在穆东阳身上的,注定的不幸福她非要开始能怨得了哪个。 “白天没什么活动,睡了一个午,晚上和穆东阳一起去相亲,穆东阳眼圈发红先出来,她现在在南千军那里。” 电话里传来机械式报告声音,太子躺在床上,“穆东阳和谁相亲。” “高祎。”机械式回答。 太子眼神一聚,“别跟了。” 清晨。 一缕阳光照进,天还没有亮透。 不不睡意全无,躺在舒舒服服的大床上,她控制不住又想起了昨晚穆东阳的话,忽然间很伤感,不不觉着吧,这样的伤感很熟悉。 哦,对了,是昨晚被高祎这样的伤感给吸引过。 难道高祎也是心里有不该有的人? 翻身换个姿势准备继续思考时,不不这才发现南千军已经醒来。南千军轻抚她粉粉面颊,抚平她皱在一起的眉头。不不闭眼享受,南千军的手永远都那样温暖,连同她心里的寒冷都能捂热,让她倍感温馨。 挪动身体歪头吻住南千军炙热的唇,不不和他紧贴一起,就是想吻,没有任何理由,不是因为性,是单纯的想去亲吻。 南千军能感受到她滴血的心,翻身把她轻压身下,缓缓没入巢xue,带领着她畅游在最美好的感知里,任她释怀,任她放纵,任她妩媚,任她妖娆,任她低吟,任她为所欲为…… 如果说穆东阳是不不心里的一道伤疤,那南千军就是她抚平伤疤的良药,随时有效,随叫随到,心甘情愿。 南千军送不不回太子府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时分,他要出紧急任务没来得急给她准备,家里厨房做了一半儿的食材还都在放着。 不不背影消失踏进太子府南千军才离开。 来到厨房,太子正在收拾碗筷。 “还有饭没,我还没吃。”不不有气无力。 太子端着手里的菜盘子,对准垃圾桶,统统倒了进去,“没有了。” 不不对太子的行为表示无感,扭头走掉,不给吃就不给吃,一顿不吃死不了。 回到自己房里不不开始洗澡,站在淋浴下,脑子里穆东阳的话挥之不去…… 应该要高兴的,可她怎么就高兴不起来,时笑时哭,她算是走火入魔了。 厨房里收拾东西的太子盘子一甩,扔到洗碗槽里不再管。还以为她会发挥女人本色撒个娇什么的来求他给她做饭吃,她不是挺会哄人开心的吗?怎么就直接上楼去了? 来回走了无数次,太子终究是没能忍住,三步并作两步迈到二楼站在她浴室外。 “帮个忙呗。”不不无力唤太子,太子眼里是不屑的,可脚还是不听话的向不不走去。 伸出食指,不不哀怨,“手指太短,洗不到里边的。” 太子皱眉,没听懂不不什么意思。 不不拿过他右手看了又看,“比我的长。” 说完不不拿着太子食指放到引道里,太子脸红心跳,下巴放在她肩膀上,身体guntang顺着她的手摩擦。 不不舒服的挪动身体,太子抽出手指冷笑,“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呐。” 不不做了个请的手势,“你可以出去了。” 太子非但没有出去,捞起不不放到了浴缸里,“手指洗多不方便,用最合适的尺度洗不是刚好。” 猛地进去,太子爽,她也爽。不不没有看到太子脸色诡异的笑,正当她享受时,太子暴力冲刺,疼得不不紧咬下嘴唇哼哼唧唧得险些断气。 不不的忍耐换来太子变本加厉的粗野,丫不甘示弱把自己受到的疼痛全数转化成力道,招呼在他身上。 他狠,她毒。 他冲,她掐。 他深入,她浅出。 他暴力,她狂野。 俩人跟小孩儿打架一样,无休无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