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
书迷正在阅读:谢玉川的小母狗、前男友让我做他的情妇、乱*迷人眼(GB+GL+BL)、光夜缠绵、(GB后宫)女总裁的裙下之臣、金屋忤神【GB】、女经理的严厉训诫(sp)、烂橙子、勇者和她的牲畜们(nph)、魔王哥哥的千层馅饼【骨科】
“我要怎么做?”林黎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似是在烦恼该怎么干。 而洛成看着她这个反应自然是理解,毕竟她刚成年,之前也没有人来特地教她这些东西。 这教导任务现在自然而然落在他这个“爸爸”头上。 他一定会好好教她的。 握住她纤细的腕骨,轻柔地一拉,让她整个身子靠在自己身体上,“宝贝,你先用手指帮我扩张一下生殖道。” 林黎的手摸到身下的那个rou缝,因为姿势的原因,那处像丰美肥厚的蚌一样微微张开一条口,在灯光下闪着yin靡的水光,粉嫩的花核宛若精心培育的珍珠,被好好地保护在蚌rou之下,侧个角度就看见那晶莹圆润的美。 她指甲有些长,所以动作都有些小心翼翼,生怕把那个xiaoxue戳伤。柔软的指腹摸上两瓣rou,把漏出来的yin液都涂到了rou瓣上,两指并拢在rou唇上来回摩挲。 洛成见状将腿放在地上,张得弧度更大,腾出来的手伸到身下掰开yinchun,他想让林黎摸摸里面,现在她的安抚只是隔靴挠痒,一点不能让他满足,反而从骨子里淌溢出一股磨人的痒意,啃噬他的理智。 “宝贝,快把你手指伸进去。”他急不可耐催促着。 削葱般的手指一进入那个隐秘的洞xue,里面的xuerou就奉承谄媚地裹上来,紧紧咬住她的手指不放,主动地吐露黏腻的sao水润滑xue道。 她动着手指抽插起来,xue壁上有些凸起的rou粒,无微不至的按摩着手指,在它快要抽离的时候又欲拒还迎的挽留,不舍地勾着它不让离开。 “嗯…”洛成也从喉咙里溢出几声隐忍又克制的呻吟。 性感低哑又磁性。 她单纯又生涩的反应就是他最好的催情剂,她好乖,好温柔。就像把自己看成了易碎的瓷娃娃,手上的力道那么轻那么缓。 这种被珍视被看重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像飘在了棉花糖味的云朵上,有种不切实际的飘忽感,又充斥着沁人肺腑的甜。 他扭动着腰肢,迎合着她的手指,sao腥的水淅淅沥沥地涌出,在身下的灰色羊毛毯上印下一团渍。 “可以了,现在宝贝可以把roubang插进来。”低沉的嗓音比狄俄尼索斯的美酒还要醉人。 洛成扶着青筋迭起的yinjing直直往xue里送,粗大的yinjing重重碾过sao点,缓慢地一寸寸破开紧致的甬道。rou壁被撑到极致,好像每一道褶皱都被抚平,粗长的性器将他窄小的saoxue塞得满满当当。 被真roubang干的感觉是这样的让人上瘾沉醉。 心底的空虚被填补,从灵魂深处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适应了她的尺寸过后,sao浪的xuerou又在叫嚣着快一点,再快一点,要她狠狠地cao干,把他cao坏cao烂。 “再用力一点。” 林黎喘着粗气,用力把roubang凿进嘴馋的sao洞里,“爸爸你好紧啊。” “不要这样叫。”这个时候叫爸爸无疑是在刺激他,揭开这场情事背后的不伦和禁忌。 正常人都应该到此为止,但是他却无耻地感到愉悦和刺激,连下身都因为这称呼而更加yin水泛滥。 “我不想当你父亲,我是你的omega,要给你生孩子。” 这是他的心里话,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他就有种感觉,她和他是天生的一对,后面会答应她母亲的要求也是怀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念头,他只能按捺住欲望,慢慢守着她长大,等到她成年再把自己献给她。 只不过她之前总是很冷漠,听信那些旁支亲戚的话,认为他就是为了谋夺她的财产。 他想缓和两人的关系,但奈何老是找不到,有时候还适得其反,还好后来她的态度软化,甚至学会依赖他。 现在他才敢肆无忌惮说出来。 冲刺几次后,林黎撑着他的胸喘着粗气,脸上泛着诱人的潮红,连话都应不了。 这娇弱的身体哪里像个alpha了?连omega都比不过。 洛成眉头心疼地蹙起,但语气却温柔的滴出水来,“宝贝乖,爸爸自己来。” 有力的手捞起林黎的腿夹在自已的腰上,把她压倒在地毯上,自己上下起身吞吐着roubang。 小麦色的皮肤染上薄汗,俊美的像古希腊的神祇,骑乘的姿势可以把yinjing全都吃进去,插到生殖腔口。guitou反反复复戳刺着腔口,引起一阵阵酸软。林黎摸着他原本平坦,现在却被yinjing顶出轮廓的小腹。 “爸爸好棒,全都吃进去了。” “宝贝舒服吗?” “好舒服。” “那以后爸爸每天都这样吃宝贝的roubang好吗?”引诱的话语夹杂着压抑隐忍的闷哼和粗重炙热的喘息。 他心想即使是把他当做rou便器,当成jiba套子也没关系。 “好。” 林黎紧紧抓着他的肩膀,用力地留下几道指印,但就像山峰压迫着她,她的力道丝毫撼动不了他的身躯,他似乎每一次都要将她含入身体的最深处,甬道的每一寸都被狠狠碾过,细细研磨。散发着费洛蒙的汗液滴落在她身上,他爱极了这个姿势,以他为主导,可以看清她每个情动的瞬间。 当guitou顶到他的sao点时,他会抑制不止呻吟,xuerou也随之收缩起来,他运用腰腹的力量,狠狠地把jiba那凸起的嫩rou上撞击,sao液也流淌得更加欢快。 “爸爸抱我。” 洛成一坐到底后抱起林黎,搂着她的后腰。洛成几近全裸,而林黎还穿戴完整。 “爸爸帮我把裙子脱掉嘛。” 洛成咬住她的内衣,一扯,大半酥胸已经露在外面,似无瑕美玉。手摸到后面解开排扣,又把裙摆从大腿根处往上推,经过胸的时候,温暖的大掌蹭过她的rutou,激起一股酥麻的电流。 两个人赤裸相对。 洛成的rutou被林黎恶劣地夹起把玩。洛成的rutou很大,俏生生地挺立在嫣红的乳晕上,用力一捏还可以看见明显的乳孔。 难道所有omega的胸都长这样吗?看上去又sao又浪,好像熟透的水蜜桃,一咬还会喷出香甜的汁水。 “爸爸的奶子好大啊,rutou也很浪,都可以看见乳孔。” “宝贝用舌头舔一舔。”洛成快被刺激疯了,宝贝不仅在玩他的rutou对着他说sao话。 林黎仰头濡慕看着洛成,檀口轻启,伸出湿软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rutou,又将其含进嘴里,温热的唇舌包裹着,一寸寸温吞细致地舔弄,舌尖打着转,牙齿啃咬着旁边的乳rou。 口感好像Q弹的果冻,让人爱不释口。 洛成的rutou一直是他的敏感点,被爱抚rutou和cao干sao逼一样会让他产生性快感。 他上瘾般把林黎的头摁在自己的胸上,莫名给洛成一种在给孩子喂奶的感觉。 手上不安分地摸到林黎的胸,把大半的乳rou握在手里,肤如凝脂,滑软细腻,玉白的乳rou透过指缝,被揉捏把玩。 指节上的薄茧磨得林黎有些痒,在白皙的皮肤上也磨出了红痕。柔软的指腹揪着挺立的rutou搓揉,揉挖着前端的乳孔,又转而用厚实的掌心按压研磨rutou,她甚至敏感到能感受到他的指纹。 “嗯……啊。”林黎的娇吟声和rou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其间混杂着洛成的低喘。 空气内的温度持续升高,旖旎的情欲氛围令这间安静的办公室充满了令人血脉喷张的气息。 叠叠的快感刺激得林黎眼角都泛起了泪光,粉白的脚趾忍不住紧紧蜷缩起来。洛成还持久地吞着yinjing快速插弄着sao逼,不知疲倦地挺弄身子,没有章法又横冲直撞,好像遭遇了饥荒的难民终于找到了美食,连吃相也顾不上,只知道一直吃,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的yinjing直直向上挺立,随着他的上下动作而胡乱甩动,青筋虬结的柱身不停拍打他的小腹,把小麦色的皮肤都打得透着红。 泛红的交合处被一波波涌出的黏腻情液沾染的yin靡不堪,随着插弄被搅出一点叫人耳根发热的水声。 洛成察觉到他体内蠕动收缩得更加频繁,他加快了挺弄的频率,含着yinjing直直往凸起的g点上cao干,忽然身体不停地发着颤,紧致的rou壁也一阵痉挛地紧缩,生殖道里喷出一股guntang的sao水一股脑浇到敏感的guitou上,林黎被刺激得精关一松,也对着生殖腔口射出jingye来。 洛成被干到潮喷了。 高潮过后的身体酸软无力,洛成靠在林黎肩上急促喘着气,林黎拍着他的后背,结实的背部肌rou绷得紧紧,线条都透着力与美。 “爸爸,你还好吗?” “当然,shuangsi了。”情事过后的嗓音有种磁性迷人的质感,带着几分沙哑,像一把小刷子慢慢地扫过耳膜。 两人抱了一会,等洛成从高潮的余韵回复过后,在林黎的额头上一吻,“宝贝,你会不会觉得我不知廉耻呢?明明是你的继父却勾引你cao我。”问出这话之后,洛成心里紧张地像被一双手狠狠攥紧。他对于未知的那个答案而忐忑不已。 “不会,我很喜欢爸爸。” 爱的阳光冲破紧张的乌云,心被照得一片澄明几净,空气也似乎像被灌满了蜜,甜得人心头发软。 “乖宝宝。” 洛成在林黎的耳骨上轻咬一口,又把耳廊含进嘴里,舌头灵活地舔弄,甚至还试图伸进耳道去。手也欲求不满地抚上她的yinjing,似乎是想再来一发。 林黎适时打断了他,“已经很晚了,要不我们回去吧。” “好。”来日方长。 洛成捡起散落地上的衣服给林黎穿上,“宝宝先将就一下,到家就可以换衣服了。”这态度真把她当成不能自理的宝宝啦? 但被贴心股务的感觉真不赖。 洛成弯下腰自己穿裤子,被cao干得红肿的逼口堆积着些许白沫,白色浓稠的jingye正源源不断地从rou缝流出,这番yin荡的美景大方地摆在林黎面前。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用来勾引她的。 洛成仍然没穿内裤,就赤裸着穿上外裤,在裤头划过臀的时候恰巧有一点白浊落下来,滴在黑色的裤头上,勾人而不自知。 把满身的yin迹都藏在板正的西装下,洛成捡起那条被遗忘的桃子内裤,叠好后收进西装的内口袋,被sao液沾湿的手指递到鼻尖,轻嗅后细致地舔干净。做的是下流又放浪的事,可脸上表情又像在和甲方谈判时的严阵以待。 这一系列的saocao作让林黎在心里直呼了不起。 虽然他不叫床,不说勾人的sao话,就连被艹时发出的喘息也是压抑的。 但就算是如此,林黎还是感觉他从骨子里sao透了。前两个世界的叶容和小乖也不是他的对手。 一举一动都有独特的风情,让人心痒痒。 即使被干了那么久,洛成还是精力旺盛,相反是林黎,累得跟耕了十亩地的牛似的。 洛成毫不费力地抱起林黎,熄了灯。 “宝宝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