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十:总裁发来好友申请,学长手洗内裤的事被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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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床上躺了会儿后,姜典这才是真的恢复了一些精神。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疼痛的时间暂时过去了,又或是受到了红糖姜茶的影响,小腹里面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正慢慢消散。 但下腹里面并未完全消失的疼痛依然让她一动都不能动,再睡也睡不着,干脆拿起手机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令姜典感到有点意外的是,那个给人带来一种强烈威压在某方面又很绅士的男人,再次向自己发送了好友申请。 那家伙在知道自己将他的联系方式删掉之后多少会有点自觉。看上去并不是那种很缠人的家伙,结果好像又并不是那样。 好友申请上只显示着两句话,像是知道再多发几条就会被自己讨厌一样。【非常抱歉。是我逾矩了才让姜小姐不愉快,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从看到尉迟桀的那一刻起,姜典就或多或少地察觉到了这个男人貌似很不懂得与人产生亲密的关系。 言语行为的分寸感都把握得当,但是一旦再上前一步,迈过某条线,他就不知道该如何好好应对。 不是那种容易被敷衍过去的类型,也不是那种简单点就能满足的家伙,本质上这个男人还只是一头凶性未褪的猛兽而已。 即便为了努力讨好某人而收起锋利的爪子和牙齿,想要用柔软的尾巴和厚实的皮毛来愉悦对方,也无法忽视或否认这头大型动物本身具有的危险和时不时展露出来的攻击性。 虽然是连尉迟桀本人都没有察觉到而无意识地表露出来的,但不免还是会让人心生警惕。 这个男人的身材和外貌都是自己的取向,到现在为止在自己面前表露的都是温驯的一面。不过“想成为能让自己满意的sub”这种话,可不是随便说说就能糊弄过关的。 如果真的能够完完全全地被她支配,姜典都能想得到会从这个男人的身上获取多少美妙的愉悦感。 【做出点实际行动来吧,尉迟先生。】她还是没有通过男人的好友申请,只是回复了这么一句。 身为聪明人的尉迟桀不可能不清楚她话中的含义是什么,这是给他的一次选择。这个身处高位的男人究竟会做到什么程度,对此姜典保留着看法。 另一边的办公场所。 一夜未合眼的尉迟桀周身气压低到了极点。虽然在处理事务时公私分明,不会对不必要的人宣泄情绪,但还是会让人察觉到今天男人的心情一定不怎么样。 平日里尉迟桀就不是会过多表达情绪的家伙,在别人眼中永远都是雷厉风行手段果决的那类怪物,从未见过尉迟桀犹疑不定的一面。 与其说他是不擅长表达自我的情感,更不如说是根本就没有这种他所认为的累赘之物。 很快尉迟桀就知道了姜典将他的微信删除掉这一事实。 他第一时间想的不是该怎么去解决,而是真的浑身僵硬住一动未动。体内的血液在一点一点地凝结成冰,四肢动弹不得,无法立刻做出行动。 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外界的声音都听得不太清楚。只有胸腔里异常的心跳声越来越响。 缓了很久,他才觉得自己的双手能够重新活动自如,准备措辞许久后发去好友申请,那边却迟迟没有回复。 不是没有办法查到她的个人资料,只不过他实在是不愿意那样去做。尉迟桀知道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了,只会让两人没有缩短的距离被拉扯得更远。 这么多年来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依靠着药物才能勉强入眠。 那一夜却连药物都没办法使他入睡,沉寂已久的心脏急速地怦怦跳动起来。剥开那层甜蜜的外衣,掩藏着的其实是害怕被对方厌恶的真实情感。 现在终于收到了那边的回复,看着那几个字,尉迟桀的胸膛就不停开始震颤。他猛地站起身来,又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重新坐下。 回复姜典后,男人便开始复习前段时间恶补的有关那个圈子的知识。 【我知道了,姜小姐。还请您对我保留期望。】 没有再回复尉迟桀发送过来的申请消息,姜典将手机放在一旁。她刚走到卧室门边打开门,就和门外端着一碗粥正要进来的邢修哲四目相对。 男人依然穿着那件印有色色高潮脸的围裙,宽肩窄腰的,意外地没什么违和感,露出来的小臂肌rou线条流畅。 那张俊美又神情冷漠的脸庞上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看到姜典打开门后眼睫本能地颤动了两下。 “粥煮好了。姜典,现在有胃口了吗?还想吃什么,我再做些别的。”说话时邢修哲微低下头来,为的是能够更加贴近姜典的身体,并让对方不费力地听到他的话语。 姜典抬起眼看了看邢修哲,虽然这并不全是她的本意,但是指使邢修哲忙前忙后的还是会让她感到怪怪的。 何况自己的确还没什么胃口,也就拒绝了邢修哲的提议。“不用了,喝点粥就好。成稿放在画室了,离开前学长你直接带走就行。” 说完话姜典就要走出卧室,邢修哲侧过身来让了一下。她去到卫生间内解决了一下生理情况。 在洗手的时候注意到邢修哲并没有把她的衣物放在脏衣蒌里,目光放在洗衣机上。学长居然帮她洗了吗,还真是个好人。 姜典:······ 她洗手的动作突然停顿下来,立即将视线转回到空荡荡的脏衣蒌中。她白天脱下来放进去的那条内裤哪儿去了? 虽然想着那不太可能,但姜典还是立刻洗完手走出卫生间,然后她就在阳台上看到了被晾晒好的衣物,以及自己那条一看就是被洗过的内裤。 她倒不是介意自己的内裤被邢修哲给看见,只不过现在的这种情况显然不太对劲不是吗。 说到底邢修哲只是她大学中的前辈兼现任编辑,他们之间什么特别的关系都算不上,再怎么也不应该由邢修哲把自己的内裤洗干净再晾晒在阳台上。 一想到这里姜典就觉得头疼,她当然知道邢修哲的洁癖程度有多严重。 直接去了厨房找到背对着自己正收拾台面的男人,邢修哲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声音,转过身来注视着姜典。 “怎么了?”和姜典对视后邢修哲垂下眼来,声音很低,态度上没有任何异样。 面前的人穿着一件天蓝色的长款睡裙,齐肩黑发披散下来,正微微皱着眉盯着自己看。一旦和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对上目光,下一步的行动他似乎就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这句话是我问你才对吧。邢修哲,你把我内裤给洗了?”姜典并不想对邢修哲步步紧逼,不想闹得彼此都太难堪。 不过可能是由于身体上受到经期的影响,让她还是不免产生出一些烦躁。 听到姜典都直接念了他的全名,邢修哲感到不自在似的咽下唾液,喉结上下滚动着。 此时此刻在邢修哲身上出现的反而是不带疏离感的一面,被他面前的女性质问后就莫名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现在这个男人和那个传闻中的冷面编辑当然有所出入。“······抱歉,是我的问题。” 邢修哲并不抱有其他的想法。他担心经期姜典不能碰凉水,所以就帮忙将那条染上经血的内裤洗掉。他不应该没有征得姜典的同意,就随意触碰她的私人内衣物。 至于细菌什么的,他是真的没有想太多。本身他并不抵触为姜典手洗内裤这件事,也只有她一个人是例外。 看到男人低声向自己道歉,姜典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再怎么说普通人也不会做到这种程度的吧,何况邢修哲还是那种洁癖严重的家伙。 “算了,我并不是想对学长你发脾气。待会儿我自己会再手洗一遍的,洗衣机会洗不干净。” 得到了邢修哲的道歉后,姜典也退了一步,勉强压制住了心里的烦闷。 敏锐地注意到姜典因为他自己做了多余的事而感到心烦,邢修哲也无法定下心来。他听清楚姜典说了什么后,低声解释道:“我已经认真将其手洗过了,清洁度应该有所保障。” 他还是不太想让姜典在这种特殊时期碰凉水,何况她接下来的确需要好好休息。经期加上截稿日,身体上的负荷一定很高。 “啊嗯——等等,你说什么?”一开始还没把邢修哲的话听清楚,反应过来后姜典就瞪大了眼睛。 她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一般来说都不会到那种地步吧!” “······对不起。”邢修哲再度沉默地敛下眼神,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有因为姜典的语调而一震的身躯,表示他现在并不平静。 看到邢修哲这副一言不发的模样,突然间姜典就觉得内心有一股无名火冒了起来。 其实这对她来说并不是需要太过在意的事情,她自己也知道邢修哲的秉性如何,他的出发点肯定是为自己好。 毕竟是负责自己的编辑,好几年过去了,再怎么样关系都不会僵到哪儿去。虽然在大学时和这个男人的交流不多,但姜典还记得她对邢修哲本人第一眼的印象是—— 强烈的距离感、以及无法好好沟通的冷漠特性。邢修哲是天才,这她再清楚不过。只要是邢修哲在校的四年内,同系的家伙就没有不提起他的。 别人挤破头都想参加的作品展,他不需要特意去扩展人脉,都会有无数家伙主动递名片向他发起邀约。 羡慕、妒忌、自卑,当时仰望着这个男人的那些家伙无一例外地都会产生这些情绪。即使他们再清楚不过那并不是邢修哲的错,也依然会对此产生怨怼的心情。 因为他本人的光芒实在是太耀眼了,所以才会让站在他光芒下的其他人自惭形秽。 这样的家伙,居然对帮她亲手洗了内裤这件事上表现得这么理所当然。甚至连缘由都不主动说出口,这一点让她十分烦躁。 可能因为连续两次梦见了大学时期和当时的恋人发生的事情,腹部的疼痛又让她无法安下心来,所以现在体内某种糟糕的情绪才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