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灰》这是你自己刚才喷出来的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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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灰》 “这里的秋天也太没劲了。” 深秋的湖面已然凝结大半,漩涡鸣人蹲在岸边一块大石头上,朝冰湖中央掷石子。他右肩挂着只配色夸张的登山包,每一次挥手登山包就会往手肘滑一截,到后来实在挂不住了,索性把背包扔到草地里。 草地是干枯而近乎赤裸的,一眼就能看见坚实的泥石,为数不多的几根断草比焦土颜色浅,比他金发颜色深,于是几种深浅不一的黄色衬着,那湖面竟然显现出幽蓝色,有了些冬日蓝冰的美感。 当然,漩涡鸣人浑然不觉。他通常不太擅于欣赏自然的美感。 又一粒石子投向湖的中心,砰砰几声,鸣人听着渐次变远的响动,低声嚷嚷起来:“你看,和北海道的水池完全没有差别啊我说,可我们坐了好久的飞机才到这里。还不如去那什么湖再泡一回汤。” 佐助头也不抬地纠正道:“阿寒湖。” “哦,那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 “假期。你好不容易才有一周的假期不是吗?” “上回文春放出照片的时候,是你主动提议出国旅行的,最后才选择了这里。”佐助替这趟贝加尔湖之行翻找原因,“而且航班也没坐太久。” 鸣人坚持抬杠到底:“够久了,足足一个梦那么长时间呢!” 佐助懒得与他争辩梦境的长度,举起相机,先是朝极远处的山峦按下快门,再将取景器切换到有无数白色划痕的冰面,随意选了几个构图。 的确没什么好拍的。佐助不得不承认这里的秋天着实没劲儿,盖上镜头盖,呼唤对方驱车去下一处地方。 鸣人拖长了腔调说好,撑手起身。 大概是蹲得太久,双足不禁发麻,也或许源于午后太阳融化了些坚冰,地面过于湿滑,鸣人这一起身竟把自己倒向了草地与湖水交界的地方。秋日的冰面根本承受不起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白玉块一样的凝冰直接被他轧得七零八落,数不尽的水花溅上半空,甚至泼了几滴到佐助的手背上。 “啊!”鸣人叫道。 “喂……鸣人。” 日光点缀浮冰,更深层的海蓝色的水就这么显露出来,佐助下意识把相机扔进草垛里,朝鸣人坠水的地方快步过去。 “停停停,站着别动。”靠近草地的湖水倒是极浅,鸣人惊叫一声之后,还能闲闲地坐在水里头说瞎话,“这里的石头上全是冰,滑得要命,你要是也落水,那我俩可能得在这里泡个汤了。” “泡什么汤,水位还不够淹没胸口的。” 佐助并不理会鸣人的指令,迅速走到岸边,弯腰把落汤鸡一样的男人从湖水中捞了起来。原本橘色的厚外套被水浸至了红褐色,自然,贴身衣物也不能幸免这场横祸。 “你真的是个笨蛋吧。”佐助忍不住骂道。 漩涡鸣人当然不认,转头撑大嘴巴打了个喷嚏。 天气预报显示今天有零下二十度,想到此处,男人又换了副语气:“知道冷了?” “当然啊我说,冷透了。” 漩涡鸣人最擅长就是随时随地向着对方发牢sao,一分的痛苦也能夸大至十分——但若真到了十分的痛苦,他反而只字不提了,面上笑嘻嘻的,只讲自己哪里都好得不得了。 天边刮来一阵呜呜响的风,裹得鸣人又直直打了个喷嚏,捂嘴抱怨道:“这妖风一吹,更冷了。” “这样比较防风。”鸣人顺手抹了一把脸颊上的水,然后两只手缩进衣服里不肯出来,一边这样讲着,一边左右甩湿哒哒的袖子,像个幼稚无比的孩童。 孩童式的举动把他的恋人逗笑了,佐助伸出手,围住这个上半身衣裳全湿透的男人,一瞬间,他的外套也被濡湿了身前好大一片。 鸣人嘴上装模作样地说道:“你不要碰我呀,你的衣服也湿了就不妙了。”身上却不老实,两条胳膊都去碰对方的。 佐助哪里不清楚,拍了拍那副湿透的背脊:“上车吧,车上暖气足。” 越野是他们在伊尔库茨克的车行租来的,从机场一路驶到了湖边木屋,钱给了厚厚一叠,座椅自然宽敞又舒服,底盘也相当扎实。 佐助将前后排的暖气都调到了最高温度,然后下车打开后备厢,里头有不少车行为他们准备的东西:两只充气式的颈枕,几盒感冒药,一张灰色大毛毯……还有一本卷边的地图手册,封皮印刷着出版的年份,距今已有四年。 他取出毛毯和地图手册,把前者扔给赤身裸体的漩涡鸣人:“还算干净,先裹着吧。” 于是鸣人一件一件脱下泡湿的衣物,晾晒在四周靠背、后视镜,凡是能挂东西的地方都被铺得满满当当,最后只剩下一条单薄的内裤,他眼巴巴看人:“内裤也要脱啊?脱完我还怎么见人?” 佐助说我负责开车,你也不需要见人。 鸣人扯了扯内裤边,说那不行,我害羞。 “……” 佐助无言以对,直接把座椅靠背放到最低:“去后座。” 这一待就是许久。 车内暖气对于衣服捂得紧实的人来说就是酷刑,佐助先脱下外套,接着是毛衣,最后衬衫扣子也解开了几粒。鸣人冷冰冰的手摸向佐助的颈窝,男人还是太瘦,锁骨支得高高的,有一种近乎嶙峋的美感。 鸣人手上动作顿住,没来由地道:“上回那几条金吉鱼呢?” 佐助有些困倦了,微眯着眼,把下颌贴近那只手:“什么金吉鱼?” “哦,我就知道你根本不记得。”鸣人苦着一张脸,“还有上上次的的春子鲷你也忘记吃,新鲜食材全变成冰箱里的速冻了。” “太忙了。” 周遭都摸不到一块软rou,但有一处地方总是柔软的。鸣人将面庞埋入那白生生的胸脯之间,缓缓吮吸起来,先是微微鼓起的乳rou,然后嘴唇一寸一寸摩擦到凸起的地方。 佐助没来得及阻止,或许他也不大想阻止,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做什么?” 金发的男人吮吸得无比认真,一会儿拿舌头去含,一会儿又用牙齿缠绵地扯动,把艳红的乳尖安抚得肿胀了一大圈。 “好嫩……”鸣人喃喃低语,“又好硬,像石榴的果实。” 还有后半句他不好意思开口的——用力咬下去会有甜味的汁水吗? 佐助被那灵活的口器抚弄得喘了一瞬,又及时把声音咬进了喉咙里,撇开视线问道:“你弄够了没?” 他没看见自己的胸膛都是泛光的口水,再汇聚多一点儿顺着胃囊、小腹,继续往更下面滴。 “没够、没够,怎么办……”鸣人舔了舔唇,仿佛在回味并不存在的甜香,天真无邪地眨眼睛,“我那里好像那个了。” 佐助将上身躯干往后仰,与鸣人拉开一段十分有限的距离,如同什么学术上的导师似的,质问道:“那里是哪里?又哪个了?” “就是这里啊……” 禁不住对方这幅面色冷淡、却又胸脯一滩腻水的模样,鸣人抓起佐助的手就往自己胯部中间按:“这里,你喜欢得要命的。” 硬实又粗壮的一根在掌心里突突直跳,佐助被烫到了,烫醒了,心想这可真夸张,简直随时要学火山喷涌出一股股的浆汁——鸣人一定不知道这里的湖畔到处都是火山群,每年都会发生无数场地震。 可他没有继续任何动作,只回看那双蓝眼睛,轻轻说:“这都能硬?冰水没把你这随地发情的毛病治好?” “治不好,这毛病要专人专治。”鸣人双颊发红,理直气壮地说荤话,“佐助,我硬得好疼啊,我们还没试过在车上zuoai呢,我们试试看吧!” “不要。” “为什么!” “车上脏死了。” 鸣人环顾车厢四周,又捻起毛毯一角,逐字辩驳:“可你刚才还说‘还算干净’。” “哦,那是针对你而言,反正毛毯裹在你身上么。” 话刚落地,佐助便收到一个结结实实的怀抱。随后鸣人双手将毛毯撑起,遮风蔽日一般罩在他们的头顶,两个人脸贴脸,嘴巴若即若离地摩擦,厚实的毛毯隐去太阳的光,黑夜降下来了,无限放大rou体的触感,好像一切都那么适合zuoai。 “你现在已经和我一样脏了。”鸣人晃晃脑袋,无比认真地说,“所以,我们来zuoai吧。” 车上没有润滑剂,得就地取材。 毛毯凌乱地铺在后座,他们头尾互相颠倒,各自的性器都塞入对方嘴巴里。佐助不喜欢给对方koujiao,鸣人的茎身长且粗,青筋暴突的,十分不好看,而且跟本人一样精力旺盛,常常下巴都磨酸了这根东西还没要泄的征兆。 佐助认为自己属于正常男人,但鸣人不算,在这方面他一定是什么兽类。 所以这一回依然不过片刻,佐助就把那玩意儿吐出去不肯再含了,任由它硬邦邦地在自己脸侧翘着。一段时间之后,他被鸣人舔到了高潮,几股精水全泄在对方嘴巴,鸣人顺势含着这口精水去舔弄后面。 等到后xue也变得黏湿了,鸣人倒换位置,对准那处软乎乎的地方插入自己的性器。 “慢点……”佐助被硬物涨得发痛,“润滑不太够。” “是你吸得太紧了。” 鸣人低头和佐助接吻,舌头牢牢搅和在一起,以减轻下半身的胀痛感。先是浅浅地研磨着,直到深处也涌出了些水才换成大力抽插,他一只手揉捏起臀rou,另一只手上下抚弄佐助半软的rou茎,试图再次把它唤醒。 他们开始喘息和叫唤,身体在座椅上起伏挣扎,经久不息。 若有人从外观察,一定能注意到这辆越野车究竟是如何规律地摇摇晃晃,像个不停摆的旧钟,在蓝色的湖畔随风震颤。 “外面……我好像看见外面有人……” 佐助似乎听到汽笛声或者什么响动,试图反手推开鸣人的动作,双腿却还紧紧掐住鸣人的腰:“你快拔出去……哈……” 鸣人再一次用力耸到了甬道深处,激得佐助一声叫唤。很明显,鸣人并没有拔出来的打算,反而加剧了胯部的耸动,指缝里全是jingye的手捂住佐助下半张脸。 “荒山野岭的哪有人……一定是你看错了。” 那要命的腥水流过鸣人的手指,流过佐助的唇瓣,最终流进了他的嘴里,佐助咽到那略苦的味道,一瞬间瞪大眼睛警告鸣人。 鸣人委屈极了:“别露出那么嫌弃的眼神嘛,这是你自己刚才喷出来的水啊……”他又伸出舌头,去舔对方的耳垂,“哦……或者正是你自己喷的才嫌弃,我的就可以?” 佐助直接上下牙齿一阖,重重咬住鸣人的指腹——因为练琴留下不少薄茧,比他嘴唇粗糙多了。 鸣人知痛低呼一声,身下动作也暂停了,问佐助你干嘛这么凶。 “手给我拿开,还有……”佐助确凿道,“外面有人。” 鸣人松开手,终于舍得扭过头,从隐蔽的视角探出视线:距离这辆车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停驻了一辆小型客车,三三两两的游客正在往湖边靠拢,看模样大概是一群从欧洲来的旅人。 鸣人只犹豫了一秒钟,重新贴上恋人不着一物的身体:“他们不会过来的。” “你怎么知道?” “谁会这么无聊特意跑过来?” “……”佐助蹙眉,“我觉得换成你就会,你就是这么无聊。” yinjing还埋在xuerou深处,被一大汪水泡得茎身烫热,稍微一动作,水液就滋滋作响。鸣人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无聊,却清楚知道自己硬得快炸了,这时候身体比语言更加有用,于是他又一次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每一次都探到佐助最为敏感的地方。 “啊……你……” “那就让他们来看好了。”鸣人把整张脸埋进佐助的颈窝,像兽类那样晃头厮磨,下半身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反正这里距离日本几千公里,谁也不认识谁。” 佐助被那句“让他们来看”激得浑身发麻,xuerou陡然一紧,差点把鸣人的性器直接绞到泄出来,低喊道:“那你快点儿射出来啊。” 鸣人攥着对方的手指,忙道:“再插一会儿……很快……” 车厢里的啪啪声不住回响,在密闭的空间里显得过于情色,毛毯早就被濡湿了好大一团,佐助的臀缝里是水,脸上也是水——被金发的兽类伸长舌头舔出来的。他不禁发出令自己羞耻的声音,拉扯鸣人的手掌,一起撸动他高翘的yinjing。 “听到脚步声了吗,他们快走到这里了……”撞击变得密集,是即将发泄的前兆,“想射了吗,那就射出来吧……我们一起。” 随时可能被窥见的想象画面,刺激着二人的精神,某一瞬间这种快感终于攀上巅峰,白色的浓稠的液体涌出来,然后滴滴答答,四处流动。 前后同时高潮的瞬间佐助侧过头,张口无声叫喊,翻滚着白色光芒的世界里,好像真的有人走近了。 他听见了脚步声,又似乎没有。 回程的途中,他捡起掉落在座椅下的地图手册,手册卷着边,还沾上湿衣低落的水渍。 不知哪国旅人曾也使用过它,并在手册最后一页用黑色碳素笔写下两行英文,句子不够诗意,也称不上一种遥远的问候,留在旅行途中只是最单纯不过的记录。 那两行英文记录着:We encountered an earthquake on the forth day we came here.